“我呸!”
女人直接啐道:“趕緊給我男朋友道歉,狗拿耗子的東西!”
“該死的華夏人,馬上給我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髒辮男得意揚揚的笑了,他在非洲得不到的尊重,沒想到反而在華夏得到了,這種感覺太舒服了!
“鐵牛,別打死就行,動手吧!”
楚河聲音冰冷,要不是韓三千的人一會過來,說不定他真讓鐵牛撕碎了幾個黑鬼!
“吼!”
鐵牛早憋壞了,聽到楚河的話怒喝一聲,猛地一拳揮出正中髒辮男腦門......
楚河見狀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是不是剛才自己表達有誤,所以鐵牛才出手這麽重?
嘭!
下一秒,一聲悶響傳來,緊接著髒辮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珠子泛白像條死魚,眨眼間便失去了生機!
“殺人啦!”
女人見狀扯開嗓子大聲尖叫起來:“救命啊......來人,快抓住這個殺人犯!”
“好樣的,哥們練拳擊的吧!”
“還是華夏男兒有血性,這種黑鬼不知天高地厚早該打死了!”
“......”
現場沒人搭理她,反而大家心裏都覺得十分解氣,誰讓這黑鬼把華夏當自己地盤的,死了活該!
髒辮男的兩個同夥看到這一幕全都傻眼了,兩人大眼瞪小眼,再也不敢衝鐵牛齜牙咧嘴,其中一個黑不溜秋的光頭用生疏的華夏語,戰戰兢兢地對鐵牛說道:
“大,大哥,都是瀚森的女人犯賤,你要殺就殺她吧!”
女人一聽瞪大了眼睛看著光頭黑人,驚呼道:“卡爾,你說過會保護我一輩子的,剛才你說什麽?”
“不不不,我每次上你都給了錢,為什麽還要保護你?”黑人連連搖頭一臉無辜。
“嘔!”
聽到這番話,現場直接有人吐了,女人長得還行,可沒想到這麽髒!
“警察來了!”
就在這時,一輛警方的武裝車疾馳而來,車頂耀眼的紅藍燈格外吸人眼球。
警車停穩,幾名身穿特警服,荷槍實彈的警察從車上下來,領頭的人掃了現場一眼,徑直朝楚河走了過來!
“你們死定了,警察肯定是來抓你們的!”
女人麵目猙獰,說完快速衝向警察,指著楚河惡狠狠地說道:“警官,你們快把這兩個殺人犯帶走,他們殺了我的非洲男朋友!”
誰知,領頭的警察隻是瞥了眼躺在地上涼透了的髒辮男,隨即走到楚河麵前直接敬了個禮!
“首長好!”警察大聲道。
“嗯,是韓三千讓你們過來的吧?”楚河點點頭。
“是!”
警察站得筆直,對楚河的尊敬瞎子都看得出來,現場眾人頓時炸開了鍋!
“天啊!原來這個年輕人還是個官呢?”
“難怪了,特警見到他都要敬禮,說不定是紅牆裏的人呢!”
“......”
聽到眾人的議論,女人徹底傻眼了,氣急敗壞地衝到警察身邊咆哮道:“你們有沒有搞錯,他們是殺人犯難道不管嗎?”
“女士,我第一次警告你,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領頭警察語氣嚴肅地對女人說道。
“什麽?”
女人一聽頓時炸毛了,朝警察怒吼道:“你問問現場這麽多雙眼睛都看到了,怎麽成了我誹謗?”
“誰看到了?”警察皺眉。
結果,現場沒有一個人出聲,誰也不願意幫一隻母舔狗!
“你們都啞了,還是瞎了,趕緊替我男朋友作證啊!”女人見狀氣急敗壞衝著圍觀的人群怒吼道。
“臭娘們,你嘴巴放幹淨點,我明明看到這家夥是自己摔在地上摔死的!”
“沒錯,我也看到了!”
“警官,這個女人就是嫁禍,趕緊抓她吧!”
“......”
吃瓜群眾們‘正義凜然’紛紛將矛頭指向女人。
“你,你們......”
女人氣得半死,血壓猛地飆升,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氣暈過去了。
而楚河也懶得管這破事,在特警的擁護下帶著鐵牛上了車,朝著市區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何家兄妹也回到了家中。
後花園。
坐在輪椅上澆花的何國湖看到眾人都回來了,卻唯獨不見楚河,急忙問道:
“小陳,楚河呢?”
“首長,這......”
陳秘書神情尷尬,下意識地看向何尤峰兄妹。
“尤峰,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何國湖一眼看出貓膩,抬起頭神情嚴肅地看向何尤峰。
“爸,楚河太沒禮貌了!”
何婷搶先說道:“大哥已經替你聯絡了歐洲最好的醫生,放心吧,沒有楚河一樣能治好您的病!”
“胡鬧!”
聽完何國湖氣得老臉通紅,他太了解自己的子女了,當即怒道:“是不是你們出言不遜,把楚河氣走了?”
“爸,你消消氣,聽我跟您說!”
何尤峰見父親生氣了,急忙蹲下身子解釋道:“我們確實與楚河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但走也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
“大哥說得對,小地方的人就是沒素質!”何婷輕哼一聲附和道。
“他去哪兒了?”
何國湖根本不想聽何尤峰的解釋,憤然道:“陳秘書,你馬上去把楚河給我請過來,這次何尤峰他們不用去了!”
“......”
何尤峰聞言老臉一紅,感情在老爸眼裏自己還不如一個外人重要?
“首長,我馬上去查楚先生去哪兒了!”陳亮連忙點頭,說完轉身快速離開花園。
“爸,大哥已經請了歐洲的專家,您又何必固執呢!”何婷有些生氣了,父親如此器重楚河搞得她心裏都酸溜溜的。
“哼!楚河的能力豈是你們所了解的,回頭把他請回來,你們一定要好好給他道歉,聽到沒有!”何國湖怒聲教訓道。
“我學校還有事,大哥你陪父親吧!”
心高氣傲的何婷哪能受這氣,當即撂挑子了,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何尤峰見狀哭笑不得,隻能好生安慰老爺子,免得又氣出別的毛病來!
京城,建國大酒店。
楚河在總統套房裏見到了韓三千,以及韓仁和他兒子韓彬。
“楚爺,我們又見麵了!”
韓彬雖與楚河是同齡人,但見麵的稱呼卻帶了個‘爺’字,在京城能讓韓彬叫爺的同齡人可沒幾個,可見楚河在韓家人心中的地位。
楚河淡淡一笑,給眾人介紹了鐵牛,然後幾人落座寒暄了起來。
“大伯,金家沒找你麻煩了吧?”
聊著聊著,楚河聊到了韓仁與金家高速路的事情,盡管現在媒體被強壓下來,但背地裏還是一場利益與權力的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