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前妻
有了第一天的不良記錄,所以第二天,冷天逸不再相信曲櫻,到時間就直接的放下所有的工作回來,甚至推掉了之前的飯局,將帶回來的餐盒拿到了書房裏。
“先吃飯。”比起冷天逸自己那勉強可以入口的廚藝,帶來的餐盒可是色香味俱全,冷天逸將筷子和飯盒遞了過去。
茫然的接過,可是曲櫻的視線還在電腦屏幕上,讓冷天逸無奈的重新拿回筷子和飯盒,夾過菜直接的遞到了曲櫻的嘴邊,有種在豢養寵物的感覺。
手指還在鍵盤上敲擊著,意識依舊停留在修複的程序裏,曲櫻甚至沒有感覺到被冷天逸喂飯的動作,這是身為銀風時她最大的缺點,如果那個時候有人要暗殺,曲櫻絕對躲不過,所以每一次她如果要入侵係統,東方澈會親自守護在她的身邊。
怎麽會如此執著入神?冷天逸將最後一口飯喂了過去,看著又忙碌著的曲櫻,她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吃過飯了吧?
不去打擾曲櫻,冷天逸輕輕的關上門,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向著樓下走了過去,從簡寧和小墨離開之後,冷天逸有種茫然的感覺,所以除了工作之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如今倒是多了照顧曲櫻的工作。
連續三天非人般的忙碌,當終於從那些被燒毀的筆記本裏恢複了有用的數據,曲櫻整個人徹底脫力的趴在了書桌上,眼睛幹澀的痛,頭嗡嗡聲響著,用腦過度的後遺症出現了。
中午準時回來送飯,當推開書房的門,看著原本散落在書桌上的被燒毀的筆記本都被丟到了一旁紙箱裏,而眼前連續亮了三天的電腦屏幕終於暗了下來,冷天逸有些心疼的看著趴在書桌上的曲櫻,將飯盒放在了一旁,悄然無聲的走了過來。
“吃了飯回**睡一下。”大手溫柔的撫著曲櫻的頭,連續三天這樣高強度的工作,冷天逸暗沉的嗓音莫名的柔軟下來。
“我不想吃。”並不太餓,頭很痛,曲櫻隻想好好的睡一覺,如果是以前的銀風,三天的勞碌不會感覺如此辛苦,可是如今這是曲櫻的身體,銀風隻是一個魂魄附在其中,曲櫻含混的低喃著,依舊閉著眼,努力地放鬆緩解著頭部的疼痛。
“那回**去睡。”看來真的是累到了,冷天逸再次的開口,可是趴著的曲櫻這一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搖搖頭,動都不想動一下。
無奈的彎下腰將疲憊不已的曲櫻溫柔的抱了起來,緊閉眼睛的小臉上有著深深的黑眼圈,人也消瘦了幾分,似乎很難受,那纖細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巴掌大的臉看起來顯得格外的憔悴而疲憊。
怎麽將自己累成這樣?這一刻,冷天逸忽然有些自責,自己不該放任她這樣,曲櫻如同一個沒有長大的稚嫩孩子,可是自己竟然就這樣放任著她將自己累到這樣的程度。
溫暖的胸膛,隨著冷天逸的走動,微微的晃動,讓曲櫻感覺頭更痛了,大腦裏如同是車禍現場一般,昏沉沉的痛,讓曲櫻更加痛苦的糾結著小臉,直接的將臉埋首到了冷天逸的懷抱裏,想要舒緩這樣的難受。
將曲櫻放到了柔軟的**,看著她依舊是難受,冷天逸不由的放棄了離開動作,坐在了床的外側,大手輕柔的按壓著她的太陽穴,舒緩著她的痛苦。
閉上眼,頭痛,身體到處都在痛一般,曲櫻甚至有種自己即將要脫離這具身體的感覺,莫名的恐慌之下,曲櫻迷蒙的睜開眼看著一旁的冷天逸,蜷縮起身體,雙手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腰,似乎這樣那樣的恐懼感覺就會消失。
替曲櫻按揉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她沉沉的睡著了,冷天逸這才收回手,看著麵色終於不再是那麽痛苦的曲櫻,冷天逸這才小心翼翼的拉開曲櫻環抱在自己腰間的手,輕輕的替她蓋好了被子,悄然無息的離開了臥房。
從冷天逸離開之後,雖然頭沒有那麽痛了,可是腹部卻是陣陣的絞痛,讓曲櫻從睡夢裏睜開眼,一陣一陣的抽痛傳來,似乎要撕裂身體一般。
這身體真的是太弱了!不過是三天的勞累而已,曲櫻蒼白著臉,用力的蜷縮著身體,點點冷汗從額頭上滲透出來,濕潤了劉海,讓曲櫻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怎麽能這麽痛?”無聲的低喃著,忽然一陣濕潤的感覺,讓曲櫻猛然的瞪大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低咒一聲,蹭的一下掀開被子,直接的衝進了洗手間,居然是生理期來了,難怪痛成這樣!
茫然的看著洗手間,曲櫻第一次有著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衣服是不能穿了,不過沒有關係,這裏還有換洗的衣服,可是關鍵是冷天逸的公寓裏根本不可能有衛生棉!該死的!
用衛生紙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曲櫻重新的縮回了**,撥通了李笑白的電話,而接到電話,李笑白忍了幾天,終於看到了希望,可是當聽到曲櫻的交換條件時,手裏的鋼筆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然後爆笑聲從手機裏傳了過去,李笑白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後俯,“曲櫻,你太搞笑了,居然讓我用衛生棉來換那些筆記本裏的修複出來的資料。”
“笑吧笑吧,記得給我送過來。”掛上手機,反正都是女人,曲櫻閉上眼,肚子依舊痛的難受,終於讓曲櫻體會到了痛經的感覺,那腹部一陣陣宮縮般的抽痛和絞痛,讓曲櫻再次明白身為女人的無奈。
接到李笑白的電話,她隻說曲櫻身體不舒服,痛的難受,然後就掛了,讓冷天逸雖然是一頭霧水,不過還是第一時間放下了手裏的文件,將正開的會議交給了下屬。
聽到開門聲,曲櫻痛的糾結著小臉,隻想著李笑白來的還真快,可是當感覺到腳步聲不對時,睜開眼赫然對上的是冷天逸關切的目光,天殺的李笑白!臉色一陣青白,曲櫻隻感覺自己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怎麽回事?笑白說你不舒服,需要去醫院嗎?”原本還是半信半疑的態度,看著看著曲櫻蒼白的臉,冷天逸擔心的開口,大手撫上她的額頭,沒有發燒,可是卻是陣陣的冰涼,冷汗密布著。
“我沒事。”尷尬的丟出話,又是一陣抽痛,曲櫻倏地一下咬住唇,身體蜷縮著,不就是生理期,怎麽能痛成這樣?
“都這樣了還沒事!”暗沉的嗓音有些的不悅,明顯的能感覺到曲櫻的隱忍,看來這三天的勞累真的摧垮了她的身體,冷天逸緊鎖著濃眉,一手掀開被子,“能下床嗎?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真的不用!”隨著被子的掀開,突然的涼意之下,曲櫻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快速再次將被子拉了過來,裹住自己,隻露出頭來,尷尬的開口,“我睡一下就沒事了,真的,你去工作,不用理會我的。”
“沒事你會打電話給笑白?”完全不相信曲櫻的辯解,畢竟事實在眼前,她的臉蒼白的都失去了血絲,唇角也是一片蒼白,可是她竟然會打電話給笑白,而不是告訴自己,冷天逸莫名的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覺,可是眼前最重要的還是生病的曲櫻。
那是因為李笑白是女人!可是自己卻沒有想到她是一個惡劣的女人!曲櫻有著挫敗到極點的感覺,能感覺到冷天逸的擔心,可是自己該怎麽和他說呢?
“不想去醫院,我讓成浩過來一趟。”退讓一步,冷天逸拿起手機準備撥通閻成浩的號碼。
這樣的事扯到冷天逸也就算了,再讓閻成浩知道?曲櫻隻感覺頭嗡的一下炸開了,快速的一個起身迅速的奪下冷天逸的手機,身下一陣濕潤的感覺,讓曲櫻終於忍不住的咒罵一聲,這下麻煩了,好像弄到床單上了!
“我真的沒事,隻是生理期而已,有些痛。”結巴著,曲櫻隻感覺臉上溫度節節的上升,話一說完,再次的將李笑白給狠狠的咒罵了一遍,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枉費自己給她勞累了三天。
表情有些的僵硬,冷天逸終於明白為什麽曲櫻會打電話給李笑白而不是告訴自己,看著一臉窘迫的閉上眼,蜷縮著身體恨不能將自己給縮到消失不見的曲櫻,尷尬的低咳著,“你休息一下,我去一趟商場。”
呼,冷天逸終於離開了!聽到關門聲響起,曲櫻這才睜開眼,忽然表情呆滯一怔,他說他去商場?天哪,冷天逸不會是準備給自己買衛生棉吧?再次感覺大腦死機了,曲櫻眼皮一翻,認命的閉上眼,無法想象冷天逸這樣男人站在貨架前買衛生棉的情形。
半個小時之後,冷天逸回來,曲櫻臉依舊爆紅的充血,雖然身體還是痛的難受,可是看著購物袋裏大大小小十多種衛生棉,終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當處理好,重新的換了幹淨的衣服出來,曲櫻雖然還是不舒服,卻還是準備將髒衣服和傳單搓洗之後丟到洗衣機裏再睡,可是看著已經換了幹淨床單的床,曲櫻表情僵硬著,再一次恨不能將自己給鑽進地縫裏。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困難的開口,走出臥房,曲櫻無奈的看著轉動的洗衣機,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麽窘迫過。
“笑白說你不能沾冷水。”倒是沒有曲櫻認為的那麽尷尬,冷天逸將手裏衝泡好的一杯熱巧克力遞了過來,大手拿過她手裏的衣服,“喝掉,然後去**睡一下。”
“相信她的話,母豬都能上樹了!”曲櫻直接的將拽住自己的髒衣服,打死也不可能讓冷天逸來洗,“你幫我兌一些溫水就可以了,我自己洗。”
看著臉紅的幾乎要滴血的曲櫻,冷天逸沒有再堅持,而曲櫻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看著手裏的熱巧克力,散發著濃鬱的香味,甜甜的感覺從口中融進了心底,似乎連腹部都不感覺那麽痛了。
半個小時之後,重新的回到了幹淨的大**,看著依舊有些不放心的冷天逸,曲櫻不得不開口,“我真的沒事,你快去工作。”
“如果還不舒服記得叫我。”雖然有些的不放心,畢竟她的臉還是很蒼白,依舊會痛著擰著眉頭,不過自己留下也無用,冷天逸再三叮囑著,確定曲櫻蓋的很嚴實,不會受涼這才離開了臥房。
看到冷天逸離開,曲櫻快速的抓起一旁的手機,撥通了李笑白的電話,“你慘了!李笑白,我和你勢不兩立!”
原本是離開,隻是突然想問曲櫻那些恢複數據的磁盤能不能送給李笑白,折返的冷天逸聽著臥房裏那火氣十足的聲音,要開門的手停了下來,深邃不見底的黑眸深處劃過一絲的淡笑,轉身離開,看來她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至少精神還不錯。
夜晚,七點。
窘迫到無以複加,餐桌上,曲櫻惡狠狠的瞪著一旁笑的燦爛的李笑白,而被瞪的人絲毫沒有一點的歉意,隻感覺憋屈了三天,終於可以好好的樂一樂,心情舒爽到了極點。
“她們倆怎麽了?”廚房裏,牧易霆幫著冷天逸將買回來的熟菜裝碟,有些不解的看向一旁明顯火藥味十足的曲櫻和笑的幸災樂禍的李笑白,難怪她今天晚上一定要過來蹭飯吃。
“沒什麽。”沉聲的開口,冷天逸不由自主的回頭看向氣鼓鼓著臉頰的曲櫻,休息了一下午,她的精神似乎恢複了不少,看起來不是那麽的倦累。
“冷天逸還是不錯的男人嘛,曲櫻,你就不考慮考慮?”玩笑歸玩笑,李笑白將板凳搬到了曲櫻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說是七年前,李笑白絕對會將冷天逸三振出局,可是後來想通了,明白過來,其實如果不是之前簡寧的隱瞞,冷天逸的誤會,一切也不會變成這樣,對於自己在乎的人,冷天逸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用心。
“這樣就不錯啊,他可是將我當女兒養著呢。”沒有忘記之前冷天逸的話,曲櫻說不出此刻是什麽感覺,被愛狠狠的閃過一次,害怕了,所以也不敢再牽扯到愛情,可是卻依舊會眷戀溫暖的感覺,所以這樣就很好,冷天逸要當長輩就當長輩吧,這樣最安全,不會再受傷,也不會一個人那麽的孤單落寞。
“拜托,冷天逸可能有你這麽大的女兒嗎?再說了,你就不擔心日後冷天逸給你找個後媽繼母回來?”徹底的翻了個白眼,李笑白無奈的瞅著曲櫻,她和冷天逸居然是這樣的相處模式,還真是兩個怪人。
“我……”剛要開口,忽然手機響了起來,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陌生的號碼,曲櫻疑惑的接起電話,裏麵赫然傳來的東方皓軒的聲音。
等了三天,第一天曲櫻沒有過來東方集團上班,東方皓軒以為曲櫻隻是故意拿喬,想讓自己主動去聯係她,可是卻沒有想到一等就是三天,原本想要無視的東方皓軒卻終於壓抑不住的撥通了曲櫻的電話。
“你在哪裏?”語調不善,如同妻子紅杏出牆的老公一般,東方皓軒陰沉鐵青著峻臉,三天沒有回曲家,可是冷天逸的公寓也沒有人,打探之下,東方皓軒才知道冷天逸在尋集團的頂樓有一個小套間,那麽這三天來曲櫻肯定是住在這裏!
“關你什麽事?”身體原本就不舒服,再聽著東方皓軒那明顯審問的語調,曲櫻懶懶的開口,實在不想和他多囉嗦。
“你忘記了你要來公司上班嗎?曲櫻,你多大的人了,需要我提醒你什麽叫做守信?”火氣爆發著,東方皓軒從牙縫裏擠出話來,直接的丟過最後警告的話就掛了手機,“我在尋集團門口,你立刻給我滾出來!”
上班?曲櫻瞄了一樣一旁的李笑白,如果不是為了幫她修複那些數據,自己也不會曠工,被東方皓軒揪著小辮子亂吼一通。
“我出去一下。”唯恐李笑白這會看到東方皓軒會將人直接給宰了,曲櫻無奈的起身離開了公寓,雖然是下班之後,可是尋集團的安保設施卻是非常的健全,所以東方皓軒才會被阻擋在大門外根本無法進來。
夜色裏,一手夾著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隨著一旁側門的從裏麵打開,看著走出來的曲櫻,東方皓軒眼神一冷,視線停留在她有些蒼白的臉上,還穿著睡衣,在晚上七點的時候,一股惱火蹭的一下湧了上來。
“怎麽?失蹤了三天,和冷天逸在公司鬼混三天,才將自己弄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嗎?”黑眸裏噴著火,東方皓軒一手用力的抓住曲櫻的手腕,鄙視而不屑的嘲諷裏更多的卻又是一種不甘心,“你怎麽就這麽下賤,你以為冷天逸會愛上你這樣的貨色,他不過是圖個新鮮而已!”
“東方總裁,麻煩你弄清楚,我就算簽了用工合約,我也隻是你的員工,你管我和冷天逸做什麽?”生理期的到來讓曲櫻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的力氣,冷冷的看著狂怒的東方皓軒,隻感覺頭嗡嗡的痛著。
“曲櫻,你還真是不要臉,就這麽不能離開男人嗎?”曲櫻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讓東方皓軒火氣蹭蹭的燃燒著,峻臉猛的逼近,溫熱的氣息噴吐在曲櫻的臉上,原本是無比的嫌惡,可是此刻,黯淡的夜色之下,她清瘦而蒼白的麵容,披散下來的柔軟黑發,莫名的,讓東方皓軒突然感覺心頭一顫。
“你到底要怎麽樣?”腳步一個後退,拉開了和東方皓軒的距離,曲櫻實在懶得理會他了,轉身離開,“我會按照合約上完成工作的,所以東方總裁拜托你離我遠點。”
“怎麽?你欲求不滿,又想找冷天逸滿足你嗎?”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可是第一次東方皓軒被人如此無視著,而且還是一個過去思思念念愛慕自己的女人,心理不平衡之下,東方皓軒身體猛然的追了過去,一手扳過曲櫻的肩膀,迅雷不及掩飾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三天來的忙碌,再加上身體的不適,讓曲櫻幾乎如同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連一個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突然被東方皓軒強吻,瞬間,曲櫻眼神銳利的一寒,原本隻是寧靜卻慵懶的小臉此刻如同覆蓋了冰冷的寒霜一般,迫人的寒意迸發而出。
“找死!”聲音冷的刺骨,曲櫻頭一偏,右手抓住東方皓軒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一腳直接踢向他的小腿骨,在他吃痛的一瞬間,手上發力。
砰的一聲,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之下,東方皓軒隻感覺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後背陣陣的發疼。
“找死我就成全你!”嫌惡的抹去唇上不該有的氣息,殷舞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摔在地上半天無法動彈的東方皓軒,褪去了屬於曲櫻的一切,那一張臉冰冷刺骨,那一雙眼滿是黑暗的殺機。
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著,被摔的七暈八素,可是讓東方皓軒震驚的是眼前宛如變了一個人的曲櫻,商場這麽多年,第一次,狂傲的東方皓軒有一種害怕的感覺,似乎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掐住了靈魂,要將自己給撕個粉碎。
“曲櫻?”就在這樣駭然的緊繃氣氛裏,冷天逸低沉的嗓音從門裏傳了過來,隨著大手推開門,幽沉的視線掃過眼前詭異的一幕。
“我沒事,我們回去,餓死了。”曲櫻依舊嫌惡的擦著嘴角,向著冷天逸走了過來,隻是那冷厲駭人的寒意卻已經從身上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起來隻是一個無害的普通人。
“嗯。”沒有多言,冷天逸側身讓曲櫻進門,餘光冷冷的掃過地上的東方皓軒,也隨即邁開步子和曲櫻一起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