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魔刀洗靈
大眼睛趁我救人之際突施襲擊,令我大為光火。立刻回身便是一刀,擋開他的洛陽鏟,跳到一邊。大眼睛根本就不給我喘息的機會,一招接著一招的步步緊逼。
我見那些人臉樹瘤漸漸從樹幹裏探出來,就要咬到人了,心中焦急,怒道:“喂!牛大眼,你要找的人是我,放開我朋友,咱倆各憑本事,生死自負,如何?”
那大眼睛冷笑一聲,說道:“做夢吧你!我要讓你記住,他們今天的死,都是你害的!”
這家夥竟然拿我朋友的性命來威脅我,當時我就怒了。眼見司徒和王秋生有法器護身,那些人臉樹瘤倒也有所顧忌,不敢靠前。隻苦了謝琪,什麽都沒有,眼見五六個樹瘤張牙舞爪的向他探去,欲要將他生生吃了。謝琪嚇得慘叫連連,什麽招都沒有了,就等死了。
時間緊急,我必須速戰速決,解決了大眼睛的糾纏,才能救出他們。當下沉氣發聲,運起大金剛伏魔手,和他硬拚了幾記。我這招數以剛猛為主,雖然招式霸道,但卻極耗內力。和大眼睛硬碰硬的拚了幾記,頓時覺得氣力不濟。
但是大眼睛卻也深感驚奇,被我這幾招給唬住了。趁他一愣神的功夫,我立刻向後跳去,大喝一聲:“快結不動明王印,念六字真言,不要停下來!”
經我一提醒,三人立刻會意,紛紛嘴裏大聲念起六字真言來。與此同時,我立刻運用師父交給我的法門,激活了天眼詛咒刀上那些奇異的符咒。突然,隻見那幾個符咒散發出暗紅色光芒,並且快速的旋轉起來。很快,便以魔刀為中心,卷起一股劇烈的旋風。其範圍之大,幾乎籠罩了整個槐樹林。
霎時間,隻聽四周陰風陣陣,鬼哭狼嚎之聲不絕於耳。無數遊離在外的孤魂野鬼俱都被吸進魔刀裏。這柄魔刀便如一個小型的黑洞,吸進一切陰靈。
我隨手一揮,便將魔刀釘在槐樹上,瞬間便將那些人臉樹瘤給鎮住,慢慢向魔刀之內吸去。身處暴風的中間,我自己也不好受,隻覺得靈魂震**,似乎也要被吸進去一般。根本別提司徒謝琪等三人,更是痛苦萬分,六字真言也念的斷斷續續。
我急忙不斷的結起各種手印來應對,將普賢延命菩薩手印打在三人身上,然後分別結時輪金剛手印!獅麵空行母手印!三昧金剛印!內縛招請印!請金剛神印!摩利支天菩薩手印!大威德金剛印!大日如來五智印!
這些手印威力巨大,在我們四個周圍結成一個佛法結界,暫時保護眾人不受那陰風的滌**。我向外看去,卻見大眼睛也是滿眼驚懼之色,手裏緊緊的抓著那麵黑色三角令旗不斷揮舞,才不至於靈魂被這陰風給卷進去。
這陣陰風持續了大約兩分多鍾,我見到最後一個白衣女鬼,也就是引我們前來的那位女鬼也被卷進魔刀裏,那陰風突然停頓,四下裏全都是枯枝敗葉,一片狼藉。而那陣惡風來的快,去的也快,突然間便消失了。
這魔刀十分凶厲,好在與我早已心神相連,佛力倒也能夠壓製得住這股凶煞之氣,所以並沒有惹出多大禍事。我就怕它吸收的陰靈太多,一時間失去控製,到時候,恐怕我師父親臨,也難以降服魔刀。此時見魔刀停了下來,我心中不禁長舒一口氣。
我急忙拔下魔刀,手腕一揮,便將三人從樹上解救下來。三人個個腿腳發軟,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我對三人說道:“你們三個趕緊下山,千萬別回來。我解決了這牛大眼,就立馬回去。快跑快跑——”
誰知司徒卻指了指我身後,說道:“算了吧,那家夥已經跑了!”
“啥?”
我急忙回頭,赫然發現身後哪裏還有人!剛才大眼睛站立的地方,此時早已空空如也。我急忙追過去,,氣場擴散開來,卻怎麽也無法捕捉到他的氣息。
這家夥,跑的倒是挺快的。
這時,司徒似乎發現了什麽,叫了一聲道:“咦?路哥你來看,這裏好像有字!”
我聞言立刻走過去,發現地上果真有一行字,估計是那大眼睛臨走時留下的。隻見地上寫著:“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此仇來日再報!”
看了地上的字,我忍不住冷哼一聲,一腳將地上的字跡踢掉,心中暗道,不過一邪教餘孽罷了,怕你不成!
當下我想四周看了一眼,但見被天眼詛咒刀一陣洗滌,這槐樹林裏那股陰森之氣頓時消散殆盡。想來這裏的大部分陰靈都被魔刀給吞噬了,倒也算是大功一件。估計這裏會漸漸恢複生機,再也不會有什麽怪事發生了。
我見三人並沒有受傷,便帶頭向山下走去。眾人飛快的下了山,翻回校園裏,一直摸進寢室中,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謝琪仍然顫抖著鑽進被窩裏,一疊聲的說道:“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了,我要退出靈學社!這活絕對不適合我,太他媽的嚇人了!”
司徒卻說道:“哎你別說,我覺得還挺刺激的,比起那些製作粗糙的鬼屋來說,真實的多了。”
王秋生罵道:“我靠,你也是個變態!哎路哥,那個人到底是誰啊,看起來好厲害!你也好厲害,武俠電影也不過如此了。”
這種事情怎麽能夠跟他們解釋的清楚呢,於是隻好說道:“你們沒見他是從墳丘裏爬出來的嘛,這家夥是個盜墓賊。看見這墳丘裂開了,便進去摸金。正好被我撞到,壞了他的好事,所以才找我拚命的。”
司徒點點頭,不無擔憂的說道:“看那人留下的留言,似乎還想要找你的麻煩!”
我也是愁眉不展,這家夥還真是個不小的麻煩,這些邪教成員瑕疵必報,看來以後會有更多的麻煩。若是他一個人,我倒也不怕他。怕隻怕他再召集一些高手來陰我。到時候他們在暗,我在明,怎麽中招的我都不知道。
謝琪和我都是靈學社的成員,知道我有些本事,但卻沒見過,今天也算是開眼了。司徒曾經在多年前見過我師父,知道我定然也有些過人之處。隻有王秋生問個不停,差點就拜我為師了。我心中煩躁,便說道:“太晚了,打了一晚上,累死了。大家睡覺吧,有啥事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