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僰人與巫師

人巫師在驅鬼時要跳神,跳神的跳法沒有一定之規,師在傳授徒弟時都是把自己的跳法傳給徒弟,不同的師父傳授的跳法差別很大。

跳神時巫師要把自己打扮得稀奇古怪,酷象“鬼”樣子。佯裝有鬼神附體,有的狂蹦亂跳,有的大喊大叫,有的用牛角吹出奇怪的聲音……總之要讓外人充分感覺到有“鬼”和正在驅“鬼”的氛圍。讓病人或當事人從情感上感覺到“鬼”已除去,從而從精神上取得勝利。

改凶。改凶也叫改凶煞。“改凶”和“驅鬼”的區別是:“改凶”是當事人家犯了刑衝,需要請巫師“改尾絞”,而“驅鬼”是人並沒惹鬼,而是鬼主動找上門來的。比如說祖墳被水淹了,這應是後代在管理祖墳上嚴重失職,祖先就會責罰後人,這時除了把祖墳保護好外,還要請“洛莫”洛莫,人對巫師的稱呼向祖先“改尾紋”。如果那個人無意中衝撞了孤魂野鬼,也要請巫師向鬼魂作交涉,請求寬恕。人的改凶巫術還包括對住房、居室、墳墓等因修建時犯了衝煞,需進行改凶的。也有因幹了壞事,幹了虧心事而心裏不得安寧,出錢請巫師來“改凶”的。“改凶”在某種程度上說體現了懺悔意識的覺醒。

石畫上畫著巫師,手指著上方一處白色的圓。李梅腦子裏在飛的旋轉起來,看上去有些像天坑中的天窗,又像科學界中地神秘飛行物飛蝶。她把可能出現地情況想了一遍,卻半點頭緒也沒有:“呂濤,你看這幅圖中的那個白色的圓,是飛蝶,還是天窗?”

呂濤一聽,忙走過去看了一下,兩都像。呂濤重重地吸了口煙,略一猶豫,卻還是點了點頭。鄭重道:“有點像是天窗,不可能幾千年前的飛蝶,與現代的飛蝶一尖不變……”圖中確確實實的白色的圓,高高的掛在畫在昏暗的上方。呂濤暗思要是在這裏能夠看到UF畫像,那可是本世紀最激動人心,最富有深遠意義的事件。UFO現象中一些似乎違反自然規律地事件,極可能是現代物理學革命的前奏,因為曆史上物理學的重大現往往是從觀察天空開始,而且UFO現象還可能與外星智慧有關。

“你看那,”李梅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慢慢地說道:“我記得你曾說過,古人要想進出這個天坑,天窗上一定有類似於索道之類的藤蔓連接與天坑之下。這幅畫雖然年久色衰,但多多少少地還能看清楚一些。一聯想起你曾說過的那些,你的猜測應該是完全正確的。”

“老婆,”呂濤望著圖中那應該就是這裏的天窗,搖頭歎息了一聲,伸出粗糙的手輕輕撫摸著李梅地秀。捧著她的臉。拇指擦著她眼角地淚水,柔語低聲安慰道:“猜對了又能怎樣?還不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

雖然早就已經對這個答案有了心理準備,然而李梅地心頭卻是依舊浮上一抹難以言喻的疼痛哀傷。向來很少哭泣地她。眼眸之中朦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生與死的選擇,第一個讓她產生逃生的願望,竟然會是這種結果。晶瑩的淚珠,順著柔嫩白哲的臉頰緩緩滑落。

處景生情的李雪看著呂濤,眼神暗淡無光,略有希望的問道:“老公,從現在來看,至少我們知道有兩個地方能進入這裏。一是天窗,二是我們進來的那條路。”

“你想說什麽?”

“我不知識……”李雪地緩緩止住了泣聲。一對濕潤地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呂濤。求生人是地本能。良久之後。李雪又輕聲道:“老公。先不說我們進來地那條路。如果你是幾千年前這裏地古人領。這條藤蔓索道真地是連接天坑底部唯一地通道。一但這條索道沒了、斷了。你會怎麽辦?”

“隻有像現在這樣。四處尋找別地出口了。”此時地呂濤。卻是真地從心裏苦出了水。本來想地好好地找個洞口逃出這裏。可這石畫上地畫意。仿佛是告訴後人。這天坑之中隻有天窗這一條路。中國有句古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雖然自己地處境算不上是自作自受。要不是貪圖留個全屍。也不至於落到如此絕境。

李雪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死死拽住呂濤地手:“那你在想想……”

“老婆。你不用在提醒我了。我知道在清朝時期。有人從湖北地神農架山洞裏。走到了四川。”此時地呂濤麵色沉

。重重地抱住李雪嬌軀。一臉嚴肅道。

或許是呂濤那嚴肅地表情。或許是李雪心中本身地一絲殘留地希冀。使得她漸漸安穩了起來。卻依舊是臉如寒煞。如毒蛇般死死地盯住呂濤地眼睛……

作為個曾經雄踞祖國西南的強大民族曆經了2500年的滄海桑田,在距今餘年時卻突然從這塊他們生存繁衍的熱土上消失得無影無蹤能不使人產生幾多迷惑、幾多猜、幾多悲哀在那些血雨腥風的年代,在那一次次以弱對強、以歹匕抗爭的慘烈戰鬥中,人所表現出的英勇頑強,不屈不撓,視死如歸的大無畏精神,又不能不讓人產生許多欽佩、敬仰、震撼和感慨之情。如此一來,一個曆史上強大的民族從此消亡了,本就是曆史的悲劇。

呂濤定下心來仔細觀看,畫麵藝術造型粗獷渾厚,構圖樸實,姿態自然,但是寫意性較強,那時一幕詭異無比的場麵,在化石森林的水麵中,一群頭插羽毛的土人,乘坐在小舟之上,手中都拿著長長的杆子,那些杆子和木舟,我們在通過殉葬溝之後都曾經見到過,當時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李雪的驚愕,隻維持了極短的時間,大約是一分鍾左右。接著,她不由自主,出了一下驚呼聲:“呂濤,你看這幅圖的這個是什麽?”

“地道?有點像地道,”呂濤定了定神,忙走過來用手清理的石刻塵埃,一段沒有任何繪畫的石麵,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這幅說不上是不是一幅整畫分開:“這是接著這幅圖畫的嗎?”

“應該是?”呂濤清理出一部分,李雪便看一部分,但是大部分都已經無法辨認,而且順序上顛三倒四,令人不明所以,看了一陣似乎沒有再現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人類的祖先,在鴻蒙初開的石器時代,便有了結繩記事的傳統,隨著文明的展,石刻與岩畫、浮雕等直觀的表現形式,成為了傳統文明最有效的途徑,在一些舉行重要祭禮的場所,都會遺留下大量的圖形信息,給後人以最直接的啟示。

古代先民們在漫長的歲月裏運用寫實或抽象的藝術手法,在岩石上繪製和雕刻圖形或符號,它記錄了古代人類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麵,而這裏所現的石畫,卻記載著古人在這裏祭拜山神的秘密活動。

“呂濤,古人會不會是從這條地道跑出去了?”刹那間種種心酸往事一齊湧上李雪心頭,想起了許多陳年舊事,心中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有這可能。不過還得找一些參照物來確定一下,”呂濤嘴上這麽說,心裏可沒這麽想,這時候他得多長個心眼兒,這世界上的很多事根本無法預料,

“呂濤,我們還是有希望出去的,”李梅平時也是個不信鬼也不信神的人,但自從這幾日經過了無數驚險離奇的遭遇之後,在這荒無人煙的天坑之中,不免也擔憂起自己的生死來,何況現在很有生還的希望,求生的就更加強烈。

“應該有……”呂濤用善意的謊言回答著他心愛的女人。但心中一個咯噔,有了不好的預感。那畫上的地道並未畫有出口,仿佛是向地球中心走去。

看來,這幅圖中真正的含義,絕對不會像姐妹倆想象的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李雪將手合在一起,閉了眼睛對著畫中巫師恭恭敬敬地拜了幾拜,心中默默錯禱念佛像能保佑她們逃出天坑,平安回家。

“出去,先找個可睡好覺的地方在說……”呂濤很想逗姐妹倆開心一下,可此時的他自己都找不到笑抖,又如何能讓女人笑起來呢?哀莫大於心死,如果持續消沉下去,會對人的身心健康造成巨大的殺傷。

三人這次順著進入這裏的另一側向回走著。洞廳太大,這次呂濤沒敢粗心大意。由於體力的嚴重透支,冤枉路不能在走多了……

一處石壁下,立著一座高大的古人雕像,一位夜叉的神仙,嘴裏傾泄出一股長長的水柱,流在腳下的四方形水池中,周圍還分布著幾股往上噴的細水柱,在這寒冷的洞穴裏,噴泉仍然向四周噴著漂亮的水花,忽高忽低,煞是好看。呂濤一邊瞪大了眼睛看著,一邊在心裏想:這是哪位神仙?長得如此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