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惡夢
起來溜達一圈李梅。新鮮的感覺刺激得她沒一點睡意,躺了下去卻睡不著。**,李梅的後背軟軟地向呂濤的懷裏靠了靠,眼睛還有些紅,表情也茫然了。呂濤閉著眼睛也不說話,有意無意的伸過來一隻手搭在李梅的**上,房間裏安靜極了。半晌,呂濤突然在李梅耳邊冒出一句:“不睡覺,起來幹什麽?”
李梅一聽,快速轉過身來看著還是緊閉雙眼的呂濤。眼睛裏麵有了一層朦朧的水霧,誤以為呂濤是在說夢話。李梅覺得有點想笑,但一想不對,說夢話很正常,但不可能說出這種看似監督自己行動的事實。
“我是特種兵,”呂濤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意味深長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李梅,李梅的眼神是那樣的平靜那樣的冷清,全然不是一個正在享受愛的女人應該有的眼神。這冷靜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呂濤。呂濤突然感覺自己在變,他想把自己變成一匹狼,一匹凶猛的野狼,用自己的強勁來征服這個桀驁的女人。
“臭小子。”李梅在用鼻子費勁地呼吸。那呼吸的聲音傳到呂濤的耳朵裏,是那樣的旖旎,那樣的婉轉,這更刺激了呂濤的征服**。他的眼睛,盯著李梅的眼睛。看著李梅的眼睛一點點地變得迷離,看著她眼睛深處的那星星點點的火苗在慢慢地燃燒。此時,李梅看著呂濤的眼神也在一點點地迷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噍你那得形……”
“外邊怎麽樣?”
“沒動靜,”李梅著把身子軟下來,鑽到了呂濤的懷裏。雖然這地下世界裏不冷,但睡醒一覺還是清涼如水。呂濤感覺到李梅肌膚上的涼意,就要下床去行李中拿被子,卻被李梅一把抱住了。
男人不象女人,女人需要的是精神層次的,女人寧可不作愛,但她需要情調,需要戀愛,而男人,隻要作愛就能放鬆,而對於女人來說,一聲輕柔的問候,一個愛撫的動作,比給她一次**可能都滿足,所以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同樣的孤獨,男人會**。女人卻會出軌。
柔情的話語和那閃爍的媚眼,讓呂濤找到了以前的李梅。來不及在說什麽,一下子把李梅抱到了懷裏,使勁地吻上了李梅那柔柔的嘴唇。右手用力地抱著她那軟軟的身子,勒得李梅呼吸都困難,抓住了她那豐滿的**拚命地揉搓著,仿佛幾天來的鬱悶和焦渴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此時的呂濤,也顧不上,這間屋子裏還有一具祖先的棺材了。
每當這時,李梅也常常為自己有過和呂濤的性幻想而激**,他是那麽好的一個人,自己沒有理由,也不該去想那些齷齪之事。可是,人的思想是無法左右的,越是不該想的往往老是去想。就像現在,自己清晰地展示出自己的天生麗質,風情萬種。呂濤豈能望著她豐滿的身體,高聳的**,白若凝脂的肌膚而有幾分愛戀,幾分衝動。此刻李梅感覺全身熱血升騰,心裏燥熱難耐。臉上顯出尷尬的窘態。
“活一天,就要享受一天人生,明天後天無需去考慮,那是上帝的事。”李梅也是激動異常,摟住呂濤的脖子,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來。嘴迎上去,饑渴地吸吮著呂濤那厚厚的嘴唇,當呂濤的舌頭伸過來的時候,李梅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下。
李梅被呂濤吻得全身癢酥酥的,再也抵受不了,她的心,她的熱情,她的所有的意識都隨著他的舌尖移動。最後呂濤的頭窩在她的懷裏,磨擦和享受著她兩隻**的柔軟和溫暖,她也動情的用手抱住了他,把他的頭攬在了懷裏,他的臉貼上了她那富有彈性的**,聞到了一陣陣幽香。他聽到了她的心跳,很急促,很慌亂,他也聽到了她的喘息,很急促,很緊張。
呂濤把浮想聯翩的思想趕快收回到現實中來,他懷中還摟著這麽豐滿漂亮,而且又是他心意已久一個大美人,他應該多麽的自豪和激動,幹脆什麽也不管了,盡情的來享受這種亢奮的**把。李梅興奮得“嗷…嗷…”地叫著。她把頭有意的向呂濤靠了靠,枕到了他的肩上,臉上泛出淡淡的潮紅。呼吸也有了點急促,胸脯明顯的看到了起伏,兩條腿也不由自主的叉開,這樣的**比剛才來的更強烈,讓呂濤更加**和衝動。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俱已達到了愛的頂點,魂飛魄渺,緊緊的相擁相抱。
李梅是甜甜的睡去了,呂濤反倒更難眠,不過,李梅的一席話真的給了他一些啟迪,他說不好這樣的啟迪究竟是什麽,隻是覺得,自己的心逐漸的安靜了下來,他已經不太後悔了,也不去想未來的事了,他的心起碼安靜下來了。這種安靜在現在來說很可貴,其實他自己很明白,李梅的話代表了求生人的心聲,但這樣的心聲無疑是自私的,可是,自私本就是人類生命裏的一種元素,這種自私。不能說有多可卑,可是隻要是人類,就會為自己的自私找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這就是男類。
一覺也不知睡過去了多長時間。要說當過刑警的李梅,膽子是大一些。從裏麵取下石門上的插銷後,獨自一人推開了石門。
墓室外依舊是那麽的空曠,可是心中的那股悲涼促使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火光照亮的地方,也就是人世間的清晨,看不見任何有喘氣的生靈出現,在看向較遠的地方。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麽也看不清楚……
“想什麽呢?”
一個清脆的聲調,加上女人特有的青春氣息的情緒化。仿佛若一道清澈的涓涓溪水,淌過了李梅的心靈,她聽出是姐姐的聲音。這一句話來的太及時了,瞬間洗滌著她心中濃鬱的陰霾。於此同時,又將她從恐懼的思維世界中,拉回了些許。
“沒什麽,”
“誰開的門?”透過外邊的火光,石屋裏立刻亮了許多。一覺睡醒的呂濤抬頭去看石屋裏的姐妹倆,仿佛這裏的光線立刻亮了很多。姐妹倆各自把頭發紮在一塊,披在腦後,皮膚白皙,腮紅上掃了少許蜜粉,那紅潤的色澤像是從皮膚裏透出來的一樣自然好看,唇上塗著淡淡的唇色,李雪身上穿著她那身被呂濤十分讚賞的外套,顯得秀麗端莊,楚楚動人。而李梅卻穿的有些特別,一身的短打扮,如同大型遊戲中的女殺手。把她的魔鬼身材凸現的前凸後翹,整個人看著眉清目秀,青春靚麗。臉上白白淨淨的,貼近睫毛根部畫了細細的眼線,眼影顏色呈淡綠色,睫毛翹的高高的,塗著黑色睫毛膏,把眼睛襯托的黑黝黝,水汪汪的。
“當然是我了,”李梅很是精神的伸了個懶腰。她的皮膚和李雪一樣的好,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嫩的能掐出水來,眼眸清澈得像一汪水,自然的透出孩子般的活潑可愛。現在忽然紅了臉,臉上**漾出脈脈含情,憨態可掬的嬌美風情,看得呂濤砰然心動。
“這門不能隨便開,”
見呂濤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李梅臉色紅撲撲的,顯出了那種隻有少女才有的羞澀,這樣的神情讓呂濤更加情迷意亂,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看著呂濤直勾勾的眼神,李梅笑著說:“看啥呢,不認得我了。”
李梅的問話讓愣神的呂濤回過神來,也打破了房間裏麵的尷尬,可呂濤被窘得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梅姐,你這樣可真漂亮啊。”
李梅紅著臉一笑,低著頭輕柔嗅道:“姐不漂亮誰漂亮?”
呂濤看著麵前李梅那兩隻隱隱約約的**,潔白圓潤,大而不垂,兩眼裏麵還含著隻有他才可以解讀的柔情蜜意。於是呂濤感覺到全身燥熱,有些心猿意馬,把持不住而不敢直起腰來,此時此刻他有一種被麻醉了似的酥軟以及想入非非時的癡呆。雖有了昨晚和姐妹倆的經曆,但那種神秘驅使下的**向往反而更加強烈。李雪瞭了呂濤一眼,更是讓他神魂出殼,就像是被靜電給擊了一下,渾身有了酥麻的感覺。李雪也有些**和不安,臉色紅紅的,麵含微笑,顯出無奈的神情,坐在了**,看著還在打扮的李梅。
三人嘻嘻哈哈的吃完了東西,休息了一下,就準備繼續前進了,在這個陰森潮濕的地下通道裏,每多呆一分鍾,大家就覺得心裏多一分壓抑的感覺。
推開一條門縫後,三人停下來站在門前仔細地聽起了裏麵的動靜。可是,除了身處的這個廳裏那些燃燒著的火盆們發出來的聲音外,再也沒有別的什麽聲音傳來……
李梅的眼睛在四處掃來掃去後,一臉不耐煩道:“看著這些火光,實在是不想在繼續走下去了。一走出這裏,將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不走下去,怎麽能知道有沒有逃生的可能?”李雪強自鎮定了露出了個尷尬的笑容。或許是想借這句話,提醒下李梅。
“我還喜歡過這有光的日子呢,”呂濤臉色平靜的抽著煙,淡然看著她輕笑道:“快走吧,就當是夜晚出來散步,過兩天就回天坑去,還是天坑好。”
一見到呂濤那毫無顧慮的笑容。李雪更是疑惑不定起來,這小子有時心口不一,表麵不一定就是他的心情。但也沒往深處想。語氣比較平靜:“也不知道,那些野豬的神經,恢複了沒有?”
“不想那麽多了,”呂濤指間的香煙彌漫著煙霧,繚過那對深邃的雙瞳。仿佛是在替他遮掩眼神中的些許意味。煙頭吐出嘴後,伸手搭在李雪肩上,笑道:“走吧……”
李雪昨天晚上的睡眠質量不太好,有點懨懨的沒精神,一路上也沒怎麽說話,到是李梅顯得精神不錯,比來時候開朗了很多。
昨夜的夢,讓一直睡得不舒服。夢中她自己獨自一人的進入了一個很黑洞裏,她的眼睛一時根本不能適應著麽黑暗的環境,所以周圍的東西都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李雪將一支的冷煙火在地麵,所以她一會就恢複了過來,能隱約看清楚四周了。她又手電一打,就向右邊的那個洞穴望去。卻發現那洞穴居然的地麵居然由一道道台階連接向上,上麵通向哪裏卻看不清了。
由於這洞穴有點小,於是李雪先下來的就得向右邊得洞穴走去,好讓出位置來。台階很平整,但迪斯非常謹慎,每往上一步,都要先用探杆試探著敲擊幾下地麵,見無異樣之後,才小心翼翼地跨下去,這十來米長的一段傾斜台階,李雪竟用了半分多鍾才走到底,而右邊又出現一個洞子。李雪拿出手電,往四周照射了一圈,觀察一番之後,發現她正處在一個寬大的地底通道之中,前方黑黝黝的深不見盡頭,左右則寬約五到六米,地麵和兩側都是由大塊的青灰色岩石鋪就;頂部最高處達三至四米,是半圓狀的券頂結構,看它的材質,竟然也是用同一種岩石砌成,隻是每一塊的尺寸要小一些,盡管如此,這也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建築。
李雪忍不住驚訝的說道:“難道這裏真的將會是天神的宮殿,這根本就是一個地宮!僅僅一條通道,就已經如此,那裏麵的規模,豈非更是宏大無比!看來我們可能找著寶藏了。”
由於處於非常激動時分,於是收起了幾分謹慎,略微加快了速度,往通道的前方走去,走了十幾米之後,發現這通道竟然是斜的,在繼續往地底下深入,由於有雨水滲入的緣故,通道的地麵也是濕漉漉的,空氣中有一股潮濕的味道,還有一種腐朽的臭味,讓人覺得不太好聞,但總算是不至於無法呼吸。再走了一段路,哈裏的手電光終於照到了地麵上有什麽東西,但遠遠的看不清楚,待到走近之後,才發現竟然是一具骷髏,這地方如此潮濕,人死在裏邊,衣服和肌肉當然早就腐爛完畢了,不過從骨架的大小來看,這個人怎麽看怎麽像呂濤。
由於空氣潮濕的緣故,死屍腐爛得幾乎隻剩下了一副骨架,但仍然有一些肥大的蛆蟲從眼窟窿裏爬進爬出,看上去極為惡心。
本來,李雪也看不出這人是誰,但是骷髏旁邊的一件東西,卻完全揭露出了這個人的身份,讓李雪感到不寒而栗,心中多了種憂慮。頓時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不是呂濤十分愛惜的散彈槍嗎?
惡夢中驚醒過來的李雪,再也睡不著了。甚至妹妹起床爬起來去石門偷聽門外的動靜,以至發生她們兩人的**動靜,李雪都聽個真真切切。李雪是早已將自己一個光滑的後背,留給了他們,雖然有了鼾聲,其實沒有的睡著。
李雪那激越的表情,鉤魂的呻吟,卻無法抹掉李雪的腦海裏幻化出呂濤那眼窟窿裏爬進爬出肥大的蛆蟲。呂濤不能死,辛酸和委屈頃刻間湧上了李雪的心頭。天坑世界裏,一擔出現這種現象,那夢就是真實的。
一路走來,別說沒有遇到野獸的突然襲擊,就連個能喘氣的小動物也沒見到。隻有呼呼的風聲,三人同時感覺這裏有些不同尋常。四周的黑暗黑的太安靜了,太安靜就顯得有些陰森森,似乎這片地下世界沒有任何動物和生靈,就連地下世界中最常見的岩石滴水聲都沒有,讓人心情很壓抑。
一陣透骨的陰風吹過,寒意漸濃,行走的姐倆都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李雪臉色有些發白,打了個冷顫,抱著雙臂咯咯道:“這一處怎麽這麽冷?跟別的地方好像不一樣。”
李梅一聽也吃了一驚,驚懼的四下打量,這靜悄悄地越看越是覺得寒意重重。貝齒兒有些打磨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姐妹倆越說越感覺著恐懼,心驚不已的她們,四下越看越是可疑。這人要是不想啥事都沒有。但很多事情就越想越是這麽回事。就連牆壁上一些黯淡地光彩,在兩女眼裏也都是鬼影重重的象征。此外再加上地下隧道中本來就有陰風,火把撲撲的聲響,直惹得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在漆黑的山洞中越走越深,又步行了將近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地下河道邊突然出現了一段坍塌,碎石一踩便紛紛滑進水中,根本不能立足,看來這條路無法再繼續前進了,隻得找到另從一處坍塌中穿過。走不多時,便聽山壁對麵水聲隆隆,但是明明聽見水流聲響,卻是無路可繞。三人便舉了手電筒四下裏尋路,這地方是山體中的天然溶解岩群地貌,大塊的山岩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窟窿。由於這山洞中環境複雜,不知還有些什麽危險,隻能賭一下遠氣,方能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