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館裏麵,漫長的一天開始了。袁代雪自言自語說:“還有九天。”突然,對著下麵的紫印說:“喂,早。紫印,這麽大清早穿成這樣去哪裏?”隻見紫印背上背著很多東西。紫印對袁代雪說:“沒去哪!因為材料不夠,來籌集一點。”繼續說:“我得到了些很好的材料啊!這樣的話可以比預定的早一兩天完成。”袁代雪說:“那太好了,但是這個不想。襲擊預定還在九天以後。在此之前要不斷地困擾楊劍。”心想:奪走了姐姐的幸福,而且是從我這裏奪走姐姐。受苦吧,快刀一斬。隻有你受痛苦,才是我唯一的樂事。

在點蒼派裏,楊劍用水桶把自己淋醒,心想:還有九天,決鬥是不可避免了,但是。想到這裏,師徒薰來到楊劍麵前對楊劍說:“早上好,楊劍。其實已是中午了,晚飯的人太多了我們在庭院吃吧。”楊劍說:“啊,鄙人從昨天就一直不餓。”突然,何惠對楊劍說:“不行啊,楊劍。不多吃點的話,很快就會堅持不住的。在衝涼房的抽屜裏有手帕,你快點去擦個臉就過來。”隻見陳神明還在庭院外練習秘訣,說:“還有一半。”何惠他們走過來,師徒薰邊走邊對陳神明說:“你的功課已做了一半了!好努力啊!好吧,看在你的認真勁上剩下的給你折算到七千。”陳神明說:“好啊,還有七千。”師徒薰對著睡著的蔣樂右說:“喂,蔣樂右,起來了。吃飯了蔣樂右。起來看看,你不想嚐試我的湯嗎?”

在庭院裏,眾人坐在地上吃飯。因為陳神明練功練得勤快,一口接一口的吃起飯來。楊劍心想:像平日這麽吵,這是生活的味道。是呀,過去已挽回不了,現隻剩下決鬥。維護這種生活,為了這個決鬥吧!蔣樂右說:“啊,吃飽了,吃飽了。原來渾身無力的,現在又恢複力氣了。”阿燕說:“這麽說,九天之後的事非去不可!決鬥,不能坐下來談和嗎?”何惠說:“我明白你的心情,但那不可能能夠阻止袁代雪的恐怕隻有死去的袁代巴。現在的袁代雪的耳朵除了袁代巴的話什麽也裝不進去。”師徒薰對楊劍說:“袁代巴的話,袁代巴的日記現在在哪?袁代巴自己的日記留下來的真實感想。袁代巴說不定記下了並不是恨楊劍而想讓他死的事。可能可以阻止袁代雪。”楊劍說:“日記,鄧茂七起義後,在去北京的時候寄放在葬袁代巴的那個寺院那裏。”師徒薰心想:北京,怎麽辦,現在丟下楊劍自己跟去拿是不可能的。可以拜托陳神明和阿燕當然不行,何惠每天要做診療,而蔣樂右在真正決鬥那一天需要在勇助楊劍。要拜托的話——

幾天以後的北京,在酒樓裏麵,丁操在林紫蒼的屋裏對林紫蒼說起了笑話,對林紫蒼說:“啊,每天講一個蠢人的笑話,有個迷般的赤足藝人他到處流浪。一次在河邊不知怎樣說出這樣一句話,喂,不要用那個人木桶。”林紫蒼突然說:“噓!”這時伯念奇從屋外進來,丁操對伯念奇說:“不行啊,楊劍特意布置這逗人的任務給我,這個傻瓜竟傻到這個地步。”“好,既然如此我做一出喜劇吧!”伯念奇對丁操說:“好了,好了,我有話要跟你說。”丁操說:“什麽?”伯念奇說:“點蒼派的師徒薰來信了。”丁操歡喜地說:“師徒薰給我們寫信?”伯念奇說:“具體什麽問題並不知道,好像楊劍現在處境很危險,雖然沒把握能來得及,但總之想我們盡量幫他!”林紫蒼在旁邊聽著。丁操聽了,說:“知道了,我就隻要照著這上麵寫的地方找到那寺院,把日記拿來就是。”伯念奇對林紫蒼說:“林紫蒼,丁操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你也一起去吧!而且有必要的話,希望你也助楊劍一臂之力。”林紫蒼說:“我想他也不會想要我的幫忙,但我還是會去,也想快快兌現諾言。”為了楊劍的一絲希望,林紫蒼與丁操向北京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