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點蒼派,楊劍和何惠在房裏說話。隻聽楊劍說:“依你所說,柳觀的錦衣衛就如此圖所示,大約有六十人。”何惠說:“嗯。”楊劍說:“精銳錦衣衛呢?”何惠說:“唔,大約不足十人吧!”楊劍說:“啊,何姑娘的私挖煤礦原材料是從哪裏來的?”何惠伸舌頭不理楊劍。楊劍歎氣說:“一提到私挖煤礦,你始終守口如瓶。”何惠說:“我為方便你對付他們,才說這麽多。私挖煤礦的事與我無關,別再多管閑事,你隻要替我趕走他們便行。”何惠心想:話雖如此,若果錦衣衛認真行動的話,這班人又怎應付得了。此地不宜久留,就趁他們忙亂之際,逃得遠遠方為上策!再說在房間外麵師徒薰偷偷地在偷聽楊劍他們的說話。隻聽見蔣樂右說:“偷窺狂做不得啊,大姑娘。這有損點蒼派代師傅之名!”嚇了師徒薰一跳。師徒薰回頭說:“因為因為因為因為他們回來後,就一直留在房內。”蔣樂右說:“乖乖放心,這並不是大姑娘你所擔心的事,放心吧!是他的性格所致,看見人家有困難絕不會袖手旁觀,這就是浪客的性格。他用劍雖然高明,但對人就太心軟了。尤其對女性及小孩子。”師徒薰說:“這點我同意,蔣樂右你也一樣吧?”蔣樂右說:“別胡說,我隻想為我的朋友報仇,那隻女狐狸的事我才不管!”這時楊劍推門說:“蔣樂右,有什麽發現?”蔣樂右從袋中拿出一張紙說:“柳觀一係的組織圖,你看看吧!”楊劍說:“大家要有心理準備,對方既然有錦衣衛,就必定非常清楚這裏的情形,大家千萬不要大意。此外,啊薰,在下有苦惱,不能詳細解釋,這裏說不定很快便會有事發生。”楊劍繼續說:“我們在對付棣堂刃時所犯的過失,絕對不能再犯!在下一定會保護啊薰!所以你暫時最好什麽也不要問。”師徒薰說:“好,但事情解決後,你定要解釋清楚。”突然從他們腳底陳神明的聲音說:“我聽見了,楊劍,你說可能有事發生。”楊劍說:“陳神明,你何時進來的。”陳神明說:“我從黃昏開始便在這裏,整個人壓扁了都是拜你所托!暫時不說這些,你太過分了,為什麽隻有我被蒙在鼓裏。我也是楊劍黨的一份子吧!”隻聽蔣樂右說:“區區一個小孩,說話竟那麽狂妄自大。”陳神明說:“你說什麽?區區一個蔣樂右大言不慚!我要勒死你。”說完一腳踢過蔣樂右身上。蔣樂右用手一接說:“再過一百年吧!”

再說風疾三個錦衣衛來到點蒼派門口。風疾說:“是這裏了,依計劃進攻,聽見嗎?大口,隱鬼。”隻見大口說:“風疾,你以為自己是誰,竟來命令我們!我們隻是奉總管之命協助你,你別忘記這點啊!”隱鬼說:“別吵了,現在內控隻會壞事!”大口說:“對手最多隻有兩人,我們內控也應付得了。我大口獨力對付亦灼灼有餘!!”隻見點蒼派門口打開。大口走了進來。說:“乖乖將惠交出來,這樣我或會手下留情!”楊劍和蔣樂右同時說:“不是錦衣衛。”大口說:“喂,我正是錦衣衛,大口就是我!”蔣樂右說:“大口?名字太可愛了,跟你全不相親,改名吧!”大口說:“嗯,哪一個先來?兩個同時上也沒所謂!”蔣樂右說:“他赤手空拳隻有一股牛力,楊劍,這個交給我!”楊劍說:“但對手是錦衣衛,該不會那麽簡單。”蔣樂右說:“不計較那麽多了,我要生擒他,要他供出私挖煤礦的真相!”說完衝向大口。大口一拳打過去,蔣樂右閃身一避,一拳打向大口小肚。說:“無論你多大力,打不中也是枉然!”大口說:“多謝你,竟自動送上門!”說完口中摩擦後射出煤油出來射向蔣樂右。陳神明大叫:“蔣樂右。”隻見蔣樂右全身燒掉,隻剩下衣。說:“你這個醜八怪果然具威脅!”大口說:“哦,能避開我的絕招噴射火焰的確不錯,但以你那雙腿,這次必定避不開。”蔣樂右說:“嗬嗬嗬,別裝腔作勢了,有本事便放馬過來!”隻見遠處樹上風疾說:“他的胃裝了油袋,用打火石製的假牙一擦便能噴火,是用火功夫第一的錦衣衛。大口原名火口,沒有東西是他燒不掉的。”隻見大口牙一擦說:“看招。”突然楊劍指著他說:“不要四處張望了,你的對手是在下。”大口說:“哼,我先收拾這家夥,別心急,下一個就輪到你。”楊劍說:“你那街頭賣藝式的功夫,恐怕燒不到在下一根頭發!”大口怒道:“街頭賣藝式?”說完,火焰燒出來了。隻見楊劍把劍旋轉造成旋風盾牌擋住火焰。大口說:“飯桶,看你可以支持多久,誰是街頭賣藝,細心看清楚吧!”隻見屋旁何惠心想:現在趁亂逃走,就不會被人發覺。正想逃走。突然師徒薰在旁說:“你要到哪裏去?楊劍是為你而戰的,你怎可以不留心觀看!”何惠說:“再打下去,劍客也不會贏!對手是錦衣衛中的中級錦衣衛,下級的風疾不能與他相提並論。”師徒薰說:“錯了,他一定贏,你不清楚楊劍,楊劍是劍客,但不是一般的劍客。”回到戰場,隻見大口火焰已用盡了。楊劍說:“飯桶,五升油竟全用光,誰是在街頭賣藝,看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