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點蒼派屋裏,何惠做了豆沙包,說:“很久沒有做豆沙包了。”師徒薰他們看了覺得好好吃,楊劍說:“很美味啊!”何惠說:“謝謝,豆沙包任誰也能做得好!”楊劍說:“錯了,啊薰以前也做過,跟泥饅頭差不!”話未說完,師徒薰一拳打過來。說:“別多說無聊話。”何惠說:“可憐,那姑娘太暴力了。不如由我來代替她吧!”師徒薰說:“阿惠,我放鬆點,你便想乘虛而入!!我不是已說過,別打楊劍的主意嗎?”何惠說:“喜歡誰,迷戀誰,也是我的自由。你對我諸多挑剔,是對自己沒信心嗎?不服氣的話,就做些美味的豆沙包來看看吧!毫無還手之力!”陳神明說:“還以為她會變得賢淑一些,卻原來一點也沒變。”楊劍說:“不過,她的確較以前開朗得多。這樣不錯嘛!”師徒薰說:“不好。”這是蔣樂右從門外走來說:“哦。大清早便又上演鬧劇!”何惠說:“蔣樂右。”蔣樂右說:“老頭子已鑒定清楚了,這確是轟動社會的新品原材料。”何惠說:“果然是真的,還沒吃早餐吧?要不要試一試?”蔣樂右說:“不吃了,姑娘做出來的食物,比大姑娘弄的更難入口。”說完轉身邊走邊說:“昨晚整夜沒睡過,借你的房間一用,午後才來喚醒我。”師徒薰怒說:“等一等,他話中有刺,我可受不了!”楊劍對何惠說:“他知道你是製造私挖煤礦原材料的製造者,但同時亦聽到你過去的事,所以,他想責怪你也不能,再加上柳觀那邊這一星期內全無動靜。他本想跟敵人對抗到底的,如今倒有點不知所措。他正處於心理鬥爭的時候。暫時給他冷靜一下吧。”何惠正在洗碗。突然從門外走進一個老伯說:“你好嗎?多謝你們長期光顧,我是買肉的,最近來了新肉,有興趣嗎?”“近來常碰見你,你是這裏的新住客嗎?”何惠說:“不,我隻是暫住的。”老伯說:“原來如此。”“太好了。”突然臉一變,變成隱鬼,隱鬼按住何惠說:“別吵,否則我將它倒進那邊的水井。是水銀。”“柳觀有話跟你說。隻是閑聊,他無意強行帶你回去,勞煩你走一趟。”於是他們就來到樹林裏。柳觀正等著。何惠說:“有什麽話說?”柳觀說:“不用多說了,乖乖回來我身邊吧!”何惠說:“你以為我會說好嗎?要我回到你那裏,我寧可幹脆死掉!”柳觀說:“哦,我還有一句,如果你不回來,我便火燒點蒼派。我隻要發動私人軍馬,錦衣衛,還有這一帶的流氓,合共五百人,一同放火箭,就算是老鼠,也休想可以逃脫!不會叫的杜鵑,一定要殺。若覺得一個人死太寂寞,我可以送你的朋友去陪你。好自為之。不要再癡人說夢,好嗎?”“你精製的原材料毒害社會,已是鐵一般的事實,任何借口也無法辯護,即使你有幸與家人重聚,但若給他們知道,受人敬重的何家千金幹出這種事,會有什麽後果?事到如今,逃也逃不了。你、我和私挖煤礦是一脈相連的,以後,直至永遠。今晚零時火燒點蒼派,時間無多,早點下決定吧!再見!”突然,總管林紫蒼出現了說:“何惠會回來嗎?”柳觀說:“她不回來,便麻煩了。既知道刀疤劍客,是傳說中的快刀一斬,要事情進展順利,最好還是別觸怒他。何惠是自願離開的,那麽快刀一斬便沒有任何理由出手。”林紫蒼說:“沒有理由。”再說何惠,心想:我這一生也無法拜托私挖煤礦和柳觀。她哭著留信離開了。楊劍看到信說:“大家好,客套話不多說了,請各位原諒我不辭而別。柳觀的手下已沒有追來,所以我決定返回天津。多謝大家這十日來對我的照顧。告辭,何惠。”師徒薰說:“不知為何有點依依不舍的感覺。”楊劍撕信說:“是假的,何惠在天津已沒有任何親人,一定是柳觀不知在何時見過何惠,然後要挾她。蔣樂右,知道柳觀府在哪裏吧?走!”蔣樂右說:“你們走吧!那個私挖煤礦姑娘與我無關為什麽一定要我去救她!?”突然陳神明說:“蔣樂右,你何時開始變得那麽冷酷無情的!?”楊劍說:“蔣樂右,做事要有分寸,那完全不像你的性格。”蔣樂右說:“什麽!?是她製造原材料害死我的好朋友的,那還有什麽理由要我去救她?我不像你那麽仁慈,何況我亦不是浪客。”楊劍說:“蔣樂右,你從沒仔細看過何惠姑娘的眼睛嗎?她雖然一直表現得很堅強,但偶然、一瞬間,她會用一對寂寞的眼睛凝視著大家,她一直在找尋一些能像家人般關心自己的朋友,她那隻眼睛,就像被遺棄的小狗般。如果一個人行動一定要有理由支持的話,在下的理由已非常充分!”說完轉身就走。陳神明說:“楊劍,我也要去。”師徒薰說:“陳神明,不要去,你去了亦隻會變成負累!”陳神明說:“住手!她曾救過我一次,我拚了命也要去將她救出來!連這一點也做不到,還說什麽點蒼派要用劍救人!”師徒薰呆呆想:這小子不知何時已變成一個真正的劍客了。隻見蔣樂右拍了拍師徒薰肩膀說:“這家夥恐怕又要徹夜行動了,別忘記準備五份早餐和洗澡水啊!我不再想是四還是五了。現在隻想做回自己,好好打一場架!”楊劍說:“好,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