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如刀,滿地寒霜。
在長白山一帶都是如春天一樣,各花豔麗,長白山的人參是非常長和珍貴的,所以很多人都來采摘。
在冬天也不例外。長白山中有個山穀叫千參穀。在穀中有個叫肖的老翁,他每日都到山中采人參。這天他在半山腰采參時,忽然,聽見有小孩的哭聲,他就走到哭聲的地方,見一個一身破爛的小孩,但皮膚很白,,眼睛大大的,肖老翁一眼就喜歡了這個小孩,連人參都不采,抱起孩童就回穀。
回到穀都將近黃昏,肖老翁把孩童帶到浴房,讓他洗身,自己就做晚飯,那小孩換過一身村服,便來到草堂,見肖老翁已在吃飯,便走到椅前,肖老翁劍他換了衣服的樣子這樣活潑更高興說:“吃飯。”那小孩可能太餓便拿起就吃,肖老翁見他這樣就說:“小孩,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不在家來到這裏呢?”那小孩說:“我沒有家的,在我爺爺死之前叫我作白小寸的。”肖老翁聽了,歎了口氣說:“啊,你這樣吧,在這裏生活,每天和我到山中采參吧!”那白小寸就連忙答應。但心想:他媽的老頭子,老子在你這狗屋生活,想悶死老子呀!剛才見你這樣,都算有點良心,他媽的。
光陰似箭,很快白小寸就在草屋生活了幾年,他常常想:他媽的,長在狗屋生活,又沒有狗肉吃,沒酒喝,悶死老子,這老頭又要我常常在他身邊,說學什麽狗東西,死你就去呢!這日,肖老翁有病就不去采參叫白小寸去采。白小寸當然開心,沒有人管他,就在半山腰玩起來。他在身上拿出六粒骰子玩耍起來,原來他的骰子是自己的,他是一個愛賭如命的人,平時在鬧市常賭錢,但身上一文錢都沒,所以他常作小偷。
他拿著骰子在手中想到自己在村上和人打架,賭錢,高興極了。現在來到這個地獄樣的地方,沒賭場,沒人和他打架,沒酒樓,……,一種怒氣的心情直衝頭上。
忽然,他腦海想到,現在老鬼在病到死死下,我不如走人。但回頭想我這樣不辭而別,好像不是大丈夫行為,如不走為老子一輩子在這裏,不如……,在他睡覺時和他講,啊!一於是這樣,白小寸想到這裏,很開心,他覺得自己想得很周到,覺得自己很有大丈夫的氣概。
現在,太陽正在下山,一道黃色的光射到草屋上。光透過屋射進肖老伯的身上,肖老伯臥在**,閉著眼,就像一個沉睡了很久的人,在他的另一邊,白小寸在走來走去,可能他是在想怎樣開口要走。屋靜靜的,靜到連落葉都聽到,但靜並不是好事,它會靜到令人感到很孤單,很沒開心感。現在白小寸就是這樣,所以他就要走。
天快黑了,白小寸的肚餓得想打鼓一樣,他恨不得大吃一頓,再賭他個三日三夜,現在的肖老伯還是一日臥在**,連眼毛都沒有動。白小寸望著外麵的野花在發呆,他想到賭錢,吃狗肉再也忍不住了,來到床前說:“老頭子,我就在這裏住了很久,學會了很多東西,你現在有病,我是不該走的,但這裏不是我生活的地方,我都是走的好,望你小人有大量,大人有小個,不要留我了,那我這留個念給你,你想起我就看它吧!”說著白小寸就在草屋的一角放了尿,他放完後,回到肖老翁前說:“我的童子尿是很好的,你以後在這裏聞聞就感到很清香,那我現在走了,你不要留我,我走啦!”說著就走出草屋。天已黑了,他東摸西摸走下山。
這一日,白小寸來到錦州。他進了城,東邊走一走,西邊走一走的,忽看見有間大酒樓,並高興地走進去,見樓上的橫麵寫著明如居,他想這明如居有什麽了不起,我杭州的梅春樓不知比這一間大得多了。這時夥計走來說:“客官喝什麽茶,吃什麽菜呢?”白小寸聽了說:“不用喝茶,要瓶女兒紅來一個狗肉,三個上菜。”於是夥計就去準備,過了一會兒,酒菜上來了,於是白小寸就一邊吃喝,一邊看看窗外的風景。吃了一會兒,突然聽見樓梯有腳步聲響,白小寸望過去,隻見三個青衣中年漢子,腰佩長劍,走上樓來,座在對麵的飯桌上,叫喊夥計來菜。那麽白小寸並不留意,繼續自斟自飲,但過了一會兒,陸陸續續,三五成群的有幾十個青衣中年漢子上樓來坐在白小寸相反的方向,白小寸坐在東,那些青衣中年漢子坐在西。於是白小寸就開始留意著他們和四周圍的環境,於是他來到樓梯口,看見樓下有兩幫人,一邊是乞丐,一邊是青衣中年漢子,他們都聚集在樓下,白小寸回到座位,心想:這兩幫人是在做什麽的,為什麽在此聚集?他媽的。想著想著,見到樓梯口有幾人上來,白小寸見的都是乞丐,他們坐在自己的這一邊,過了一會兒,陸陸續續都有一群群乞丐上樓坐在自己的這一邊,麵對那群青衣中年漢子,白小寸見到乞丐這邊和青衣中年漢子的那邊同時都空著一張台,白小寸又見到乞丐這邊有幾個腰背四個或五個袋,心想:這些都是有些身份的乞丐,但不知雙方還有什麽人未來呢?於是他一邊吃菜,一邊等待,過了一會兒,隻見樓梯上出現一群人,前麵的是一個中年秀士,身穿補釘白長袍,頭戴文士方巾帽,手執一支碧綠色的竹棒,眼光一望人的時候,有一種溫柔而又嚴肅的感覺,他身後跟隨著三個八袋長老,一個滿頭白發,雙目發光神態威嚴;一個身體胖胖,五十來歲,手拿竹棒;另一個身材瘦小,滿麵胡須,兩邊太陽穴凸起,顯見三人內功造詣十分深厚。在樓上的乞丐一見到中年秀士,立刻起身說:“群弟子恭迎丐幫幫主聖駕。”中年秀士用手一擺,眼光一轉,見到白小寸坐在桌上不起立;於是中年秀士過去對白小寸說:“小兄弟,你在這裏幹什麽?”那些丐幫弟子向白小寸投來憤怒和詫異之色,連那邊的一群青衣中年漢子也投來詫異之色。原來白小寸這幾日不知自己的相貌和打扮變成了乞丐的模樣,當那些青衣中年漢子上樓見到他時,以為他是某堂的屬下,現在這麽早來到樓上,所以不以為意。現在見幫主這麽說,立刻覺得詫異,隻見白小寸說:“我在幹什麽?我在看熱鬧啊!我又不是你丐幫的人,我聽人說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剛才見到那麽多乞丐在酒樓,所以知道有熱鬧看,就不走了。”中年秀士說:“不錯,今日這裏是有熱鬧好看,小兄弟你就看吧!小兄弟,你想不想學武功,如果想就投入我丐幫門下,我會是你師父,會教你武功。”白小寸一聽,立刻說:“能夠投入丐幫中學藝真是三生有幸,徒兒白小寸叩見師父。”說完就跪在地下拜師,中年秀士立刻叫他起來,在桌旁坐下,白小寸說:“請問師父尊姓大名。”中年秀士說:“師父叫查世傑。”原來今天在酒樓上的是丐幫和鐵劍門兩大門派在商議如何反清複明,這邊丐幫幫主查世傑和三個幫中八袋長老已經來了。而那邊的鐵劍門的門人都來人,除了門主風雲快劍風驚天還沒到之外,鐵劍門的高手都來了,如坐在窗邊長劍放在桌上,而麵上很悠閑的九龍快劍張宗南;還有坐在樓梯口,麵目全無表情,長劍背在腰後的滄雄快劍雲夢龍;還有那邊的空桌旁的桌上坐著一個英俊少年,長劍交叉雙手擺在胸前的青海快劍程不立。而丐幫就有飛天鷹吳立,風裏飛沙史剛凡和白目點子歐文鵬。查世傑講明了這裏的事情和介紹了雙方的高手給白小寸聽了,白小寸點點頭,知道了這回事,於是丐幫這邊就靜候鐵劍門門主風雲快劍風驚天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隻聽見樓梯口有腳步聲,之後,上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身穿青袍,背插長劍,他上來後鐵劍門的眾弟子都紛紛站起,說:“師父好。”老者擺了擺手,看見查世傑立刻上前說:“查幫主,老朽有禮。”查世傑說:“風兄,不必多禮,請坐。”於是兩人就各自回原位。這老者正是鐵劍門門主風雲快劍風驚天,風驚天說:“這次兩派聚集,是討論如何反清複明的,不知查幫主有何應付的對策?”查世傑就說:“以我們現在兩派的勢力是不足以反清複明的,因為現在清朝正是鼎盛時期,而且清廷高手如雲,以我們的勢力是不能反清複明,以我之見,遲一段時間,等我發請柬到各大門派,請他們前往少林寺,到那時,我們各大派再從長計議吧,不知風兄意下如何?”風驚天說:“以你之見也是對的,但現在如果不把握時機,以後就會沒有了,這樣吧,按你主意遲一段時間邀請各大門派上少林寺從長計議,現在我和你就賭一賭,如果我勝了你,就由我監視清朝的動靜,一有機會就反清複明。如果你勝了我,也是如此,如果大家打成平手,那麽大家就可以按照我上述的要求來做,不知查幫主意下如何?”查世傑沉默了一會兒,說:“你這樣說也有理,就這樣吧!”
於是各人就把桌椅擺在一旁,中間留了一塊空地給兩位掌門切磋武藝。那麽風驚天和查世傑就站在空地當中,互相行禮後,就打了起來,隻見查世傑的打狗棒法打到出神入化,左右開弓,連連進逼,將棒化作點點棒影打向風驚天,風驚天也使出鐵劍門快劍,劍劍刺向對方,從而化開查世傑的種種奇妙變化,當他看見點點棒影打來時,又以快劍的一招飛花雪月還以點點劍影。查世傑看見,連忙從中變招,使出打狗棒法的一招棒打狗頭迎頭打向風驚天,風驚天見到查世傑變招奇快,也大吃一驚,不及細想,使出一招梨花蓋頂,快劍迎頭一擋,險險避過這招。之後,兩人又使出平生絕技打在一起,最終,兩人都不分勝負。各自停下,回到桌上說話。查世傑就說:“風兄沒有見幾年,你的武功又精進了不少,連我都隻和你打個平手,真是可喜可賀。”風驚天又說:“查幫主過獎了,以我的武功又怎及得你呢?就好像剛才的那招變招吧!如果不是查幫主你手下留情,我的老命就是這樣斷送的啊!”查世傑說:“風兄不要過謙,來,我敬你一杯,希望我們以後更加齊心合力來反清複明。”說完,查世傑拿起酒杯向風驚天敬酒,風驚天一飲而盡說:“好,我們當然要和天下第一大幫合作。”“現在我們兩派先打聽一下清朝的動靜,那麽我就在此向幫主告辭。”查世傑立刻起來相送。於是風驚天就帶著門下弟子離去。一離開,風驚天就派人到清朝打聽消息,麵露陰險之情,原來他不是好人,這是後話。再說查世傑送走風驚天後,就帶著弟子和白小寸回幫中,於是白小寸就跟查世傑學丐幫的武功了。
查世傑回到丐幫後,就日夜開始教授白小寸的武功,首先白小寸要練筋骨,於是查世傑就教他基本的內功心法,叫他記熟些心法口訣,之後自己就可以慢慢修煉了。於是白小寸就日夜在房修煉內功,不理外麵世界的事。他氣聚丹田,將真氣運行到各處,這樣慢慢地練下去,他的內功修為很深厚的。
我們不講白小寸如何練功,先講查世傑,他教完白小寸內功,就好像平時那樣處理丐幫事務,同時,也派人到清朝禁宮中探聽消息。這一日,查世傑正在書房中看書,忽然,派去的弟子回來報說:“清朝的十二名高手日前派出四名前往峨眉山,不知有何企圖。”查世傑於是說:“那你還不快快去查個究竟。”丐幫弟子說:“遵命。”於是就連忙推出去打探了。查世傑心想:事不宜遲,現在都過了一段時間,我也要派人到各大門派請掌門人到少林寺一聚了。於是,他就派弟子寫請柬到各大門派請掌門人五月四到少林寺一聚。這時,出去查明四位高手到峨眉有何事的丐幫弟子回來稟報說:“那四位高手到峨眉山是想勸服方心師太歸順他們清朝,但是方心師太寧死不屈,於是他們就打起來了,但最後四位高手不敵峨眉眾尼,打敗而歸。”查世傑一聽,心中一寬說:“你出去吧。”於是那弟子就出去做自己的事了。這日,查世傑來到白小寸房間,要考一考白小寸的內力修為如何,於是他就和白小寸對了一掌,一掌過後,發覺白小寸的資質甚好,內功已有了一定的火候,立刻對白小寸說:“徒兒的內功修為很不錯,已有一定火候,等我到少林寺十二大派會集之後回來,就會教你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你要在這一段時間內好好修煉內功了,知道嗎?”白小寸說:“徒兒知道了,但師父上少林寺幹什麽,為什麽不帶同徒兒一起前往?”查世傑於是就語重心長地說:“我這次到少林寺是為了要聯合各大派商議如何反清複明,這件事非常重要,你年紀還小,所以不能帶同你前去,而且以後師父傳授了功夫給你,都是要你長大之後來幫助反清複明。”於是白小寸就留下來靜心練內功,等師父回來再教自己棒法和掌法。
查世傑於是提前兩日動身前往少林寺。到了五月四,各派掌門紛紛都來到少林寺,少林寺方丈至相大師會同門下弟子出來迎接,這次來的除了丐幫幫主查世傑外,還有快劍門門主風雲快劍風驚天,武當掌門風塵子,峨眉掌門方心師太,昆侖派掌門清無大師,點蒼派掌門紹連傑,崆峒掌門陳玄鋒,嵩山派掌門冷古,華山派掌門不豔風,恒山派掌門段澄大師,衡山派掌門玉樓子,泰山掌門史天成。他們各自來到少林寺,在大雄寶殿中各派掌門紛紛坐下,門下弟子在後站立,少林寺方丈至相大師說:“這次叫大家來,是商議如何反清複明的,不知大家有何意見。”風塵子說:“這次反清複明是我們幾派應做的事,我想先引開清朝十二高手,然後我們聯手直搗黃龍,那麽就可以一舉殲滅清朝,還我大明江山了。”清無大師說:“武當掌門言之有理,我讚成他的想法。”方心師太說:“我的意思是引開了十二高手後,散播謠言,煽動明朝的一些剩餘兵力,讓他們和我們聯手殲滅清朝,那麽大明江山就可恢複了。”各派掌門聽了都紛紛點頭說:“峨眉掌門的這一提議更比武當掌門的高一籌。”少林方丈至相大師說:“峨眉掌門的提議非常之好,我認為就這樣決定好嗎?”丐幫幫主查世傑說:“依我之見,這辦法好是好,但是現在清朝的勢力龐大,很難做到,不如這樣吧,我們現在推舉一位盟主出來,比武定輸贏,各派掌門點到即止,選出盟主之後,就聽從盟主的號令,你們說好不好?”各派掌門人都說:“好,好極了。”
於是各派掌門就比起武來了,丐幫幫主查世傑手持綠竹棒,首先對著少林方丈至相大師,至相大師手握禪杖,兩人互相行禮後,至相大師首先發招,一招泰山壓頂,迎麵向查世傑打來,查世傑一看,輕輕側身避過,順勢綠竹棒一招橫掃千軍,攔腰打向至相大師,至相說聲好,身子淩空翻起,一招飛蛾撲兔禪杖直向查世傑小腹打去,同時,左腿踢向查世傑小腿,查世傑應變奇快,綠竹棒迎禪杖一隔,同時,左腿也迎著至相左小腿一踢,那麽至相下來後說:“貧僧輸了,查幫主果然武功精純。”
查世傑就對著第二位,也就是在酒樓上交過手的快劍門門主風驚天,他們打起來非常之激烈,隻見棒影點點,劍光霍霍,風驚天一劍飛霜六月,長劍直刺查世傑胸口,查世傑棒頭不迎來招,反而挺棒而擊對方胸口,風驚天一驚,長劍圈轉擋著來棒,忽覺棒內一股內力傳過來,使自己長劍不能脫離對方兵刃,心中大驚,立刻不露聲色,潛運內功與之抗衡,但時間一長,風驚天立刻知道自己不是對方敵手,心想鬥下去都是沒有意義的,況且他現在頭上已經冒出汗來了,於是他就收回內力,查世傑見他收回內力,自己也就收回,退後一步說:“風兄內力深厚,承讓,承讓!”於是查世傑又勝一仗。
第三個對著武當掌門風塵子,隻見他使出武當劍法太極兩儀劍法,腳踏八卦,刺出一劍又慢又穩,你不要以為這劍沒什麽厲害,其實劍中隱含著絕招,有如風雷之勢直擊向查世傑身前,查世傑也知道他武功高強,立刻凝神應戰,綠竹棒隱含渾厚的內力直擊風塵子的這一來劍上,風塵子一看,後發製人,劍中隱含著的厲害招數使了出來,隻見劍光閃閃,周圍都是風塵子的人影和劍光,隻見劍劍都向著查世傑的各大要穴。但是沒想到的是,眨眼之間,劍光人影都沒有了,隻見查世傑的棒影人影卻在風塵子四周,棒影卻全部指向風塵子各大要穴。這一變化不隻風塵子大驚,而且連在場掌門都大吃一驚。原來查世傑就是要引風塵子使出絕招,然後自己就有樣學樣,後發而先至,最終使得風塵子拋劍認輸。第四個對著峨眉掌門方心師太,方心師太使出峨眉劍法柔柔十八式,劍劍輕飄飄地使出,有如無力一般,但查世傑接招卻異常艱辛,隻見他運足內力進去棒裏,棒棒夾著風雷之聲直擊方心師太,兩人鬥了數十回合,方心一招雲裏風雪劍劍如風雪般直擊下來,查世傑棒上加勁,一招雪花蓋頂,棒影如雪花般直壓向方心的長劍,方心見了心中欣佩,長劍圈轉,直擊向棒身,查世傑見劍身迎來,竹棒向方心前胸擊去,方心師太立刻挺劍相迎,但不知怎地,左右雙肩經已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原來查世傑此招虛中帶實,實中帶虛,經已在方心長劍迎來之際,點中了她的左右雙肩穴道,查世傑連忙解開師太穴道,說聲得罪。
跟著對著昆侖掌門清無大師,清無左劍平伸,作了起手式,跟著一招昆侖劍法的洞玉碧清,斜刺向查世傑左肩,查世傑側身避過,棒頭直擊清無大師胸口膻中穴,清無大師回劍一擋,順勢一招白馬飛虹直批查世傑手指,查世傑棒尾回轉,手一縮,已避過此招,棒尾餘勢未消,直擊清無麵門,清無一看大驚,知道已輸一招,但他不服,狠下殺著,並不回避來招,反而長劍一招昆侖劍法的絕招飛鹿擊天,長劍化作幾十把劍如飛鹿一般直擊向查世傑,查世傑心想:此人既然不服氣,現在使出絕招,那麽我就使出真本領讓他輸得心服口服吧。想到這裏,棒身回轉,身體向後一仰,待他劍式使老,馬上淩空飛起,一棒直擊下來,同時左腿飛出,鴛鴦連環腿,左腿飛出後,右腿跟著飛出。清無挺劍擋開迎麵一棒的那擊,但下部的鴛鴦連環腿卻避不開,連中兩腿,倒退兩步,知道自己不是對方敵手,滿麵慚愧而回隊裏。
跟著下一個對著點蒼派掌門紹連傑,紹連傑劍交左手,一招點蒼劍法平沙落雁,長劍飛一般擊向查世傑左右肋骨,查世傑見他下手毒辣,於是就要教訓教訓他一下,竹棒迎劍一擋,擋後反向而回,竹棒棒頭向己,棒尾向敵,紹連傑一看,不知對方撒什麽花樣,於是不理三七二十一,點蒼劍法招招直逼對方,但都被對方擋住,然而對方棒頭已經指住自己胸口的要穴,棒尾向回自己,紹連傑見了大吃一驚,知道這是丐幫打狗棒法十分厲害。最後隻好認輸。
崆峒掌門陳玄鋒震劍上前,劍鋒遍布四周,查世傑竹棒一招似打非打的招法,向著陳玄鋒不動。陳玄鋒劍鋒從四周一收,隻見一道劍光經已飛到查世傑的胸口。但查世傑早有防備,竹棒的那招似打非打的招式經已是陳玄鋒的致命殺著,當陳玄鋒的劍光飛到查世傑胸口前十寸的地方時,綠竹棒棒頭已打中陳玄鋒執劍的手腕,棒尾順勢打向陳玄鋒胸口。這不得不使陳玄鋒撒劍後退避讓。
輪到嵩山派掌門冷古上場,隻見他大袖飄飄,空手上來鬥查世傑。查世傑見了,立刻嚴防戒備,知道冷古將要使出嵩山派絕學寒冰指。隻見冷古雙袖鼓動,袖裏凝聚的內力立刻就會從他的五指中射出。查世傑立刻左手使棒,右手使出降龍十八掌。指力從冷古雙手中發射出來了,唧唧兩聲,帶著勁急的風聲射向查世傑。查世傑右掌一招神龍擺尾,掌勁橫掃,將冷古兩度指力化解,隻聽見一剛一柔,一冷一熱的兩股勁力在空中一碰,發出巨大的響聲。冷古見查世傑化解自己的兩道指力,立刻再次發動攻勢,隻見寒冷的指力在查世傑的四周遊走,查世傑使出降龍十八掌將冷古的來指一一化解,於是大家立刻見到在查世傑四周遊走的指力都被一掌掌渾厚的掌勁所籠罩,無法再向查世傑身前逼進半寸。冷古一看,知道查世傑的降龍十八掌厲害,立刻改變打法,隻見冷古身前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勁力,又粗又長,而且夾帶著寒冷的指力直射查世傑前腹。查世傑一看,綠竹棒向外一擋,然後使出分光幻影身法,整個人迎著指力將那股強大的勁力分開,直飛向冷古胸口,同時手中棒已點中冷古的璿璣穴。冷古見了心服口服,隻好認輸退下。
輪到華山派掌門不豔風出陣,不豔風劍不出鞘,人已來到查世傑身前,掌指伸縮之間已點向查世傑胸口要穴,查世傑知道不豔風的武功不弱,立刻一個倒後翻,整個人平地向後躍出一丈,但不豔風如影順行,身體又已經來到查世傑旁邊,查世傑隻好出掌招架,不豔風一掌迎上,雙掌啪一聲響過,兩人倒退七八步。之後,不豔風長劍出鞘,身隨劍走,長劍到處,身影也到,真是鬼魅莫測,劍劍指向查世傑全身要穴,查世傑見了都不禁佩服不豔風所使的七十二路華山劍法。於是他連忙使出打狗棒法,招架著來招。不豔風一招風動飛天長劍從身前劈出,劈到離查世傑身前一尺,查世傑正想以棒相迎的時候,不豔風劍鋒已劃向查世傑左邊,查世傑正想向左招架,但不豔風的劍鋒又已劃向他的右邊,接連幾次都是這樣,於是查世傑接了幾招後,開始知道不豔風的劍法破綻了,於是再當不豔風的長劍劃向自己的左邊時,查世傑的竹棒經已早他一步點回他的左邊肩膀。不豔風見了,立刻回劍退下。
恒山派掌門段澄大師大袖飄飄來到查世傑麵前,說聲請,就向查世傑發招,段澄使的是恒山的棉花拳,拳拳打出如風雷之聲,而查世傑舉棒相迎時,卻覺拳拳如無力似的,心中正在奇怪,忽然棒內卻有一股大力直撞向自己,查世傑心知不妙,立刻做出棄棒的姿勢,段澄見了,以為他中了自己的拳力,立刻再加一拳打出,誰知突然自己覺得身不由主地直飛出去,倒在地上。原來查世傑作棄棒之勢是假,而借段澄大師之拳力將其打回是真。那麽查世傑又再勝一仗。
下一位是衡山派掌門玉樓子,玉樓子走上一步,劍在右手,出招了,隻見長劍化作點點寒芒直飛查世傑身上,查世傑棒交左手,右手使出降龍十八掌的一招亢龍有悔,掌勁激射而出,將玉樓子所打來的劍芒一一化開,化開後,查世傑左手棒打橫掃出,打向玉樓子腳部,玉樓子並不向後退,反而向前跳,同時右手劍一招衡山劍法虛有其無劍光削向查世傑小腹,查世傑轉眼間就已轉到玉樓子背後,那麽玉樓子所削的那劍就削空了,同時重心也失了,整個人跌在地上,那麽玉樓子又輸了。
輪到最後一位泰山派掌門史天成,隻見他風度翩翩地走出來,一個躬身,然後一招泰山劍法的入門式茂甘如銀長劍平平刺出指向查世傑,查世傑左手竹棒向前,右手掌向後,作出姿勢十分優美,史天成一招大漠孤沙長劍從身前刺向查世傑左右雙肩,查世傑左手棒一出,已經封住了史天成刺向左肩的一招,同時右肩一沉避開來招,然後反手一掌打向史天成右手手腕,史天成不得不後退招架。史天成擋架完後,再一招天女散花長劍在空中撒起片片銀光,查世傑手中棒也化作片片棒影,迎著史天成的劍光。史天成見拿不到查世傑便宜,隻好突然收招,這樣反而令查世傑一個踉蹌,身體撲向史天成懷裏。史天成見有機會,立刻長劍刺向查世傑小腹,突然,自己整個人都動彈不得倒在地上。原來查世傑借著撲出的力度,在史天成未出手前,自己已經出手了。所以史天成又輸了。
最後,盟主就是查世傑了。
於是,查世傑就分布人手了,第一個是少林方丈至相大師,負責對付十二大高手,快劍門掌門負責聯絡關外豪傑,等一有機會就衝殺進京。武當,峨眉,昆侖,點蒼,崆峒,嵩山,華山,恒山,衡山,泰山各派分別召集本派弟子,在我幫引開十二大高手後,由各派人員及關外豪傑一起進攻京師,一舉殲滅清朝,恢複我大明江山。
各人領命後,紛紛離開少林寺。查世傑回到丐幫,已是六月七了。於是他就傳授降龍十八掌及打狗棒法給白小寸,於是白小寸日日夜夜地學習和練習,不知不覺,已經有一定的火候。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白小寸已經長大**,武功都練得很好了。白小寸於是就到外麵行走江湖了。這天,他來到天童山五仙觀,見到一群人在山上圍著一個青年女子在廝殺。白小寸心想:哪有此理,幾個人圍攻一個女的。我去幫她一把。於是白小寸提氣直上,一直來到這群人麵前說:“你們幾個人打一個女人,怕不怕被人恥笑的。”那群人見來了個二十三、四歲的年青人,帶頭的就說:“你是什麽人,我們飛蛇幫的事閑人管不著。”白小寸一聽,心頭大怒一話不說就動起手來了。隻見飛蛇幫首領見白小寸一掌打過來,他也還以顏色,一掌打過去,兩掌一碰,首領覺得一股強勁的掌力打過來,使得自己不得不倒退幾步。那女的也揮舞兵器上前打起來。首領掌影飄飄在白小寸四周竄動。白小寸畢竟江湖經驗少,不知如何應付才好,正在此時,首領的一掌已經來到麵前,白小寸見了,立刻一個鐵板橋,前身向後一仰,恰好避過這招。突然那女的說:“年青人,不用怕,隻要看清對手來招,不管他怎麽變化,你都能應付得來。”白小寸聽了,立刻收斂心神,凝神觀看對方來招,果然,首領飄飄忽忽的掌影中,果然見到破綻,就是每拍出一掌,他的左身都會動一下。於是白小寸就看準時機,待他出掌前,突然一招亢龍有悔直打向首領左肋,於是隻看見首領整個人直飛出去,摔在地上一動不動。那些手下見了,嚇得四處亂竄,一會兒,就不見了。山上隻剩下白小寸和那女子。
白小寸就對那女子說:“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被他們圍攻?”那女子說:“我叫小慧,是快劍門掌門的千金,那幫飛蛇幫的因為同我爹結了仇,但又不夠我爹打,所以就在我一個人的時候,他們就前來暗算我了,好在得少俠相助,如果不是,我就會橫屍街頭了。”那麽兩人一見鍾情,就此永不分開。兩人在五仙觀留宿一晚後,就起程回快劍門了。
這一日,他們回到快劍門,家人回報說:“小姐回來了,還帶了個年青人回來。”張麽風驚天和夫人李氏立刻出門迎接,見女兒平安無事那就心安了。李氏見白小寸一起進來,就問小慧,小慧就將前因後果說給爹娘聽,李氏聽了立刻心花怒放,為找到賢婿而高興。但風驚天就狡猾得很,他借著和白小寸握手的機會,手一用勁,想試一下白小寸的武功,但一動,覺得對方內勁很渾厚。那麽他就放心了。
於是平靜了一段時間後,反清複明的江湖人士又進行了一定的**。
在當中,武林豪傑靜待時機的到來。這日,白小寸在快劍門中見到門主風驚天練劍,他使出鐵劍門快劍,劍劍出招奇快,風驚天練了一會,突然,在花園牆上人影一閃,風驚天大喝什麽人。於是淩空飛起,使出鐵劍門的絕招飛龍轉鳳,長劍旋轉著連人帶劍飛向牆頭,牆頭立刻被擊出一個大洞,在後麵出現了一個青衣中年人。白小寸見了這樣是不好的,於是就回房中了。再說風驚天見了這青衣中年人立刻說:“原來是師弟,別來無恙嗎?”隻見那青衣中年人說:“師兄,沒見幾年,你的功夫大有進展喔?”風驚天說:“哪裏,我隻是和他們練習練習而已。啊!是了,師弟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那青衣中年人叫雲驚地是風驚天的師弟,他說:“師兄,我們進去房間再說。”於是風驚天和雲驚地就來到書房裏。
二人不再客氣,立即進入正題,雲驚地說:“師兄,現在查世傑想恢複大明江山,時間快到了,我們能應怎樣做?”風驚天說:“不用怕,我已經有了對付的辦法。就在他們行動之前,進行一次屠殺大行動。將他們一網打盡。”雲驚地就說:“好極,好極。”風驚天說:“查世傑他們想分散朝廷的兵力,然後一舉殲滅我大清江山?沒那麽容易,我們早有準備,隻要關外八旗兵馬一到,查世傑他們就將會落入我們的手中。”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誰不知在隔壁的白小寸將他們的事一一聽到,白小寸咬牙切齒心想:原來你這快劍門掌門乃是朝廷的走狗,枉我師父將你當成是兄弟,將關外的重任交給你,原來你是朝廷中人,想引關外的八旗兵馬來搗亂我們的計劃?不行,我要將這秘密告訴給師父,叫師父鏟除這惡賊,他正想行動,但轉念一想不行,我這麽衝動將會把事情搞砸。他想到這點,立刻把腳步停下。白小寸心想風驚天不是好人,我最好趁時機離去好了。
於是第二天,白小寸來到風驚天麵前對風驚天說:“嶽父大人,我在貴派住了一段時間,我想明天就想下山去。”風驚天一邊喝茶一邊說:“你下山都好的,見識多點事情,要知道江湖險惡,人心難測,你在外要多多小心呀。”白小寸心想:你不就是險惡之人。但口中卻這麽說:“多謝嶽父大人指點。”第二日,風驚天為白小寸舉行完送別宴後,白小寸就辭別嶽父,嶽母大人和小慧,獨自下山到各處閑遊了。
這一天,白小寸來到洛陽城,隻見洛陽城裏到處繁榮鼎盛,顯得一派歡欣喜興的場麵。他到各處閑遊,心想自己已經成為一名武士,一身的武功可以為師父和明朝賣命,隻要我一有時機,便向師父說出風驚天的陰謀。他一麵想,一麵上了間酒樓喝酒,一麵喝酒,一麵又想:我們今次能否反清複明,如果不行,我還有沒有命呢?肖老翁那裏,我很久都沒有回過去了,不如就趁這次機會,回去看一看都好,話說回來,他的確很可憐的。想到這裏,白小寸就在洛陽城住了一夜,養足精神,第二天他就向長白山的方向進發。
這天,他來到長白山附近的地方落腳,打聽肖老翁的消息,終於向一個村民打聽到老翁的下落。於是白小寸就向著千參穀的方向尋去。尋了一會,來到一個山穀,聞到裏麵傳出陣陣的人參味,他就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他進去又用回頑皮的語氣說:“肖老翁,白小寸回來了!”過了一會兒,隻聽見裏麵有把蒼老的聲音傳出來,“是白小寸嗎?你還不過來。”白小寸又向內洞走去,進了裏麵,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坐在地上。這正是多年未見的肖老翁。肖老翁看來已經老了很多,他見到白小寸長大**心裏也好過了些。白小寸見到肖老翁於是就將自己下山以來所發生的事情告訴給老翁聽,老翁聽了說:“看來江湖上又將有一場大屠殺了,小寸你要將這件事早一步說給你師父聽。”說完肖老翁就躺下來。白小寸說:“老翁,這幾年我不在你身旁,你覺得寂寞嗎?”肖老翁說:“自從你偷走後,我就覺得你一定會回來的,你是個有潛質的人,好吧!小寸,你過來我有一件事告訴你。”於是白小寸就坐在肖老翁身邊聽他講故事了。
原來這肖老翁不是別人,正是當今鐵劍門門主風驚天的師父肖紹南,隻因當年鐵劍門中人人都不服肖紹南,於是門中起了混亂,風驚天正是叛逆的頭,他將肖紹南趕出鐵劍門,自己卻當上了門主,還學了鐵劍門的秘笈。從而學到現在這身武功。肖紹南被趕出鐵劍門後,就來到千參穀隱居,之後的事白小寸都知道了。
白小寸聽完後,跪在老翁麵前說:“我一定會為老翁你報仇的,將風驚天的人頭帶回來給你老人家。”肖老翁卻說:“小寸啊!以你現在的武功,是絕對打不過風驚天的,那樣吧,我現在傳授鐵劍門的至高心法和劍法給你,你好好看著了。”
跟著,肖老翁就將劍法一招招撒出來,真是有如行雲流水,一道道彩虹在空中飛舞一樣。肖老翁撒完之後,白小寸驚歎不絕。肖老翁說:“這路劍法是我不傳之秘,現在傳給你是叫你幫我殺那不肖之徒,這些劍法他是擋不了的。你就在此好好練習吧。”跟著白小寸就在肖老翁的指點下學起了劍法,以白小寸的資質,很快就將劍法融會貫通,不出十幾天就會揮灑自如。幾個月後,白小寸就將這路劍法學會了。之後,白小寸就陪肖老翁在長白山住了一段時間,這一日,白小寸告別肖老翁去幫他報仇了。
離反清複明的日期還有兩天,而白小寸已經回到丐幫,將這次下山的事告訴了師父查世傑,查世傑聽了大吃一驚,連忙派丐幫弟子前去叫風驚天來有事商議。但白小寸立刻自告奮勇說:“師父,這件事等我去辦吧。”查世傑想想說:“也好徒兒,你一切要小心啊。”於是白小寸就去鐵劍門那裏了。
這日,白小寸來到鐵劍門外,門主風驚天立刻出來接女婿進去。白小寸來到大廳上,立刻開門見山,說出了風驚天的底細,風驚天大吃一驚,立刻咬牙切齒,於是兩人打了起來。風驚天使出鐵劍門快劍一招劍指長天一劍刺向白小寸前胸,白小寸使出打狗棒法的纏字決,一棒隔開來劍,然後步步緊逼,快如閃電打出一十二棒,分別打向風驚天各大要穴,風驚天見了,心想:他盡得查世傑真傳,我要小心點。邊想的同時使出快劍招數盡數化解白小寸的進攻。然後他再次使出快劍招數進攻白小寸。就這樣,雙方你來我往,打了數十回合,始終白小寸的功力未深,難以抵擋風驚天的快劍,過得幾十招,白小寸左邊衣袖被快劍所挑,削去半邊。於是白小寸使出幾棒快招,逼開風驚天。然後他從背後取出長劍,跟著踏步上前一招江河日下長劍直指風驚天小腹。風驚天見了,又是大吃一驚,他退後說:“你怎會識使我們鐵劍門的劍法。”原來這招江河日下正是鐵劍門的入門招式。白小寸於是說出緣由,風驚天才知道真相。於是,兩個人又打起來,這次就不同先前了。白小寸使出肖老翁所教的鐵劍門真諦,劍劍直指要害,雖然如此,但風驚天畢竟是小慧的父親,所以白小寸隻想廢去他的武功,而不想殺他,以免小慧傷心。但風驚天不是這樣想,他知道白小寸知道自己的秘密,於是立起殺心,一招鐵劍門的絕招風無不動長劍刺向白小寸要害,白小寸見了,也知厲害,還以一招肖老翁的秘招紫龍飛星。高手過招,隻是一招瞬間,便能分出勝負。隻見兩邊劍光一閃,兩人分立兩邊,隻見白小寸胸前滴出血來,受傷不輕。而風驚天就倒下了。武功全廢,那麽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之後,小慧知道父親的惡行,也就隨同白小寸下山一起闖**江湖。
這日正是查世傑等英雄反清複明的大日子。因為沒有了關外八旗兵的阻擾,所以關外豪傑已經進駐京城,而查世傑等人也開始有所行動。他們紛紛殺入京城,這時的清朝由雍正當皇上,雍正知道消息後,立刻派驍騎營,九門兵馬前去對抗反兵。查世傑等豪傑向著京城的四個門分別衝殺,而白小寸就陪同師父的丐幫衝殺西門。小慧和他並肩作戰,在西門展開奪命的廝殺,丐幫因為人多,所以很快就攻陷西門。
雍正接到快報說西門已被攻破,雍正立刻派十二高手紫天飛蛛前往阻截。於是紫天飛蛛立刻去阻截查世傑他們。
原來飛天幫幫主玉麵金龍龍飛鳳是紫天飛蛛的師兄,因為紫天飛蛛背板師門投靠了朝廷,而這次龍飛鳳又剛好在查世傑這邊衝殺,所以,當紫天飛蛛阻截反兵時,見到了師兄,而龍飛鳳見到紫天飛蛛,立刻就上前,兩師兄弟見了,二話不說就打起來,飛天幫獨門武功是飛天掌,而紫天飛蛛卻用了當年皇太後的武功化骨綿掌,於是兩人你一掌我一掌打了起來,隻見龍飛鳳一招飛天雪山掌法奧妙,掌影飄飄,而掌風如雪山般沉重直壓紫天飛蛛天靈蓋,而紫天飛蛛的化骨綿掌雖然練得沒有當年皇太後那麽高,但威力也相當強勁,隻要一掌被指中,也得全身發軟。於是紫天飛蛛順勢一招梨花蓋頂雙掌向上一迎,四掌一交,龍飛鳳悶哼一聲,向後倒退,全身發軟。而紫天飛蛛也向後倒退,顯而易見,師弟武功好過師兄。白小寸見此情形,立刻挺身而出,擋在龍飛鳳的麵前,隻見他使出打狗棒法,一棒攔腰打向紫天飛蛛,紫天飛蛛使出化骨綿掌,欺身而上,掌掌打向白小寸要害,想以同樣招數擊退白小寸,但白小寸經過師父和肖老翁的指點,使出降龍十八掌配合內功心法,將紫天飛蛛的掌力一一化解,要知道降龍十八掌乃江湖上至剛至陽的武功,所以它可以化解紫天飛蛛的化骨綿掌。紫天飛蛛見白小寸可以破解自己的掌法,大吃一驚,那麽白小寸等人就乘著這度氣勢攻入西城大街。
再說東城,由武當掌門風塵子帶領攻城,而迎麵出來的是十二大高手史龍,隻見史龍手執大刀,迎著風塵子就是一刀五虎斷門刀的獨劈華山。而風塵子也以一招太極兩儀劍的聞風自動還劍一削,史龍刀鋒一轉,刀背向下一壓,順勢一拖一招兩式反打風塵子,風塵子劍尖向外一擋一挑,隔開了史龍的這招,同時使出一劍,這劍招出得很慢,史龍見了以為有機可乘,於是刀鋒一出,直打風塵子腰間,但當史龍刀身劈到風塵子的身前一尺,隻覺得手中刀再也不能遞前一寸。那史龍這才大吃一驚,想縮刀已經來不及了。風塵子長劍一遞刺中史龍小腹,史龍立刻命喪東城。原來剛才風塵子乃是用高深內功引史龍出招從而牽製他的武功而獲勝的。
輪到南門了,由青城掌門公孫祿率領。而由他對付的是十二大高手風子超,隻見風子超一掌寒風掌迎麵打來,同時一劍冰龍劍冰天雪地打出。公孫祿使出青城劍法一招花開滿天封住對方一劍,同時使出青城掌法反手一掌擋住。兩人的功力都不分上下,你來我往打得非常燦爛。隻見青城掌門公孫祿一招綠葉飛花劍尖揮出點點劍花,令風子超難以捉摸,風子超也還以一招葉落滿天,揮出點點劍花還以對方。公孫祿劍交左手,右手青城掌法從左至右揮出,左手劍又從右至左揮出,這乃是青城派的獨門武功,就算當今的一流高手都難以接住這招,風子超也不例外,雖然他接得住對方的一掌,但這一劍還是被刺中了。南門又被攻破。
最後是北門,由峨眉掌門方心師太率領。迎麵而來的是十二大高手風之使者六如天尊。六如天尊使鐵鏟,一鏟就向方心師太打來,方心師太一招峨眉劍法柔柔十八式,劍走龍蛇,避其鋒而攻其要害,而六如天尊也並非弱者,鐵鏟不退反進直鏟師太要害,同時身體轉向避開來劍,踢腿而上。這招實令方心師太大驚,師太隻好連忙後退。立刻使出柔柔十八式的第十八式一式十八種變化打向六如天尊,六如天尊鐵鏟反上,還以十八鏟攻出。方心師太劍出如風,逼退六如天尊。六如天尊反鏟直擊。方心師太劍交左手一招風之如來人如如來般射出,劍招也使出了。六如天尊想不到她會使這招,難以招架。敗下陣來。北門已攻破。
四門攻破,查世傑和白小寸等群雄立刻進軍紫禁城。雍正接到消息,立刻派十二大高手馮浩率領眾高手出擊。這次清朝可謂傾巢而出。在紫禁城邊,兩軍對壘。馮浩單槍匹馬出來迎戰。查世傑這邊,白小寸終於得到師父信任,長劍揮出,拍馬上前。馮浩乃清朝第一高手,拜師於西山綠巫天師門下,道行高深,銀英槍使得出神入化。於是兩人互報姓名後,就打了起來。
馮浩一槍風如抖動長槍耍兩個槍花直刺白小寸前胸,白小寸長劍直出風之展動劍尖展動封住來槍外,還以一擊劍尖指向馮浩咽喉,馮浩轉身回槍反擊,一槍超之公動槍尖飛出,而槍杆橫掃白小寸腰間,這招一招兩式,果然厲害。白小寸十分狼狽,隻好翻身下馬,那麽這麽一來,白小寸就有反敗為勝的招數出現了。白小寸下了地,立刻使出鐵劍門劍法,同時使出輕身功夫和對方對打,這麽一來馮浩就占不了便宜,於是白小寸一招飛霜六月打向馮浩下路,馮浩正想彎腰打出時,白小寸又走向馮浩相反的地方。這樣馮浩都沒他辦法,勝負很快出現了。就在這時,忽然查世傑軍中大亂。原來是清兵已經包圍查世傑後部。
那麽,最後反清複明還是失敗。
而白小寸也隱居關外和小慧一起居住。成為十大劍客之一,到北京城和南傑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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