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鬼門東北麵附近,有一座自古以鎮護皇城而著名的靈山——這裏就是大明山的一角。田宗他們來到了大明山,田宗說:“就是這裏了。請進,請進。”再說方誌在鄧伯孫的臥室外敲門說:“大人。”裏麵的侍衛說:“鄧伯孫大人不在臥室裏,你們吵死了。”方誌說:“他到哪裏去了。”侍衛說:“唉,大人技癢,現在多半在鍛煉場裏。”當方誌去到鍛煉場時,看到鄧伯孫正一刀砍中一個蒙麵人。方誌心想:真快,快得連拔刀的動作都看不清。方誌說:“鄧伯孫大人。啊,很久沒見過秘劍之首——靈焰。”田宗他們也來了。鄧伯孫說:“哼,這麽多人來偷看我練劍。有事?方誌!”方誌說:“厄,是。想告訴你,田宗已經回來了,剛才是。”鄧伯孫說:“算了,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田宗說:“鄧伯孫大人,我回來了。還有幾個十刃成員也回來了。”鄧伯孫說:“呼,很久沒見了,慈安,修煉完了嗎?”慈安說:“是的。”鄧伯孫說:“也等你很久了,福安。”那蒙麵人說:“怎麽會!”鄧伯孫說:“易萬芳也來了,還是一副傻乎乎的樣子。”那胖者說:“咕。”鄧伯孫望向林紫蒼說:“還有,你是第一個進入這墓地的外人,歡迎。”林紫蒼說:“你似乎誤會了,我有言在先。我來這裏隻是為了得到關於快刀一斬的情報。並沒興趣加入你們這黨。”方誌和福安同時望著林紫蒼。鄧伯孫說:“哦?這也沒關係。我向來認為,人是基於自己的性格來決定自己生存的方式。例如要高高在上的人。或者要追隨別人的人。還有一種是跟誰也合不來,隻能孤傲地生存的人。我並不需要你這種人加入成為我的部下。組織內若有一個孤傲的成員,他早晚成為組織的弱點。但是,我欣賞你那孤傲的性格。我有個提議,你不妨一聽。我們盡力向你提供一切關於快刀一斬的情報。”“你喜歡怎樣對付他,是你的事。我並不打算過問。當然你擊敗他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林紫蒼說:“條件就是幫你們殺掉快刀一斬對吧!”鄧伯孫說:“別心急,先聽我說。”林紫蒼說:“換言之,不是加入組織,隻能算是合作吧!老實說,到底你們是否真的有關於快刀一斬的消息?”方誌說:“和張十刀一戰後,快刀一斬現在去向不明。”林紫蒼轉身說:“那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田宗說:“但是有線索。”林紫蒼停下了。田宗繼續說:“剛才跟林紫蒼談話的老爺爺,不是一直在等待快刀一斬與他聯絡嗎?隻有我們襲擊酒屋成功,就可以把他抓來拷問一下,得到一點消息。”鄧伯孫說:“嗯,這倒是個好主意。總管大人,你認為如何。”林紫蒼心想:我到時殺掉楊劍後,會殺掉你的。鄧伯孫說:“你就是同意了?”林紫蒼說:“就聽你們的吧,除了殺掉快刀一斬,我已別無他想。”鄧伯孫說:“田宗,你幫我為客人安排房間。方誌,你負責挑選參與襲擊行動的部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了。”方誌說:“真的可行嗎?鄧伯孫大人!”鄧伯孫說:“唔?”方誌說:“雖然那個人的身手看來很不錯,但是,居然可以對過去的同誌見死不救,可見這人實在冷酷無情。”鄧伯孫說:“這有什麽關係?我們也不是冷酷無情的一群嗎?”方誌說:“我懂了,說得也對!”所謂魔鬼就是指這一群無法過著正常生活,無法擁有正常感情的生物。

此刻,在酒屋裏,那些仆人說:“今晚的天氣突然轉壞了,啊曾,爺爺呢?”另一個說:“啊,睡覺了。”那個說:“真難道,平時爺爺很喜歡晚上行動的。”另一個說:“最近爺爺不知道為什麽怪怪的。”另一個說:“算了,爺爺也不是最近才怪怪的,睡覺吧!”那個說:“說得也對!”危機已逐漸逼近酒屋。

錦衣衛之間的決裂,正隨著時間的過去而逐漸逼近酒屋。在這個時候,楊劍和古清各自揮劍砍向對方,雙劍相交。發出赤烈的聲音,突然,古清一腳踢中楊劍。楊劍倒地,古清說:“雖然正舉刀揮動,但也不一定會斬擊啊!你過於依賴戰鬥時瞬間的判斷了。”“所以我要在傳授最高劍訣給你之前,先測試一下你現在的實力。真沒想到你的身手遲鈍到這個地步。”楊劍說:“時間不多了,這樣子拖下去的話,大家都會落入鄧伯孫的手中。快點把最高劍訣傳給我。”隻見古清右手握劍,快速拔刀。在腰間握著刀鞘再拔刀,這姿勢是蜀山派二段拔刀術雙龍閃!楊劍橫劍一隔,古清用刀鞘作第一攻擊。鞘擊後連續使出劍擊,另一招二段拔刀術。雙龍閃之雷響!已擊中楊劍了。古清說:“你以為憑你現在的功力,就能領悟蜀山派最高劍訣?笨徒兒!你先試試擊我一刀,若果你擊中了,我就開始傳授你劍訣。嘿,怎麽樣,快點起來,剛才隻是用一半力擊中你。”古清心想:笨拙的身手跟快刀一斬完全不同,仿佛回到最初教他蜀山派劍術時那樣。古清說:“修煉的最基本就是挨打!”楊劍說:“挨打?”古清說:“廢話少說,快點攻過來,你不是說沒時間了嗎?再這樣慢吞吞的話可來不及營救你的朋友了。”再說酒屋,方誌和林紫蒼在隱蔽處,林紫蒼說:“鷹爪?”方誌說:“對,我們挑選了一批善於夜行的鷹爪。是一個專為夜晚行動的特種部隊。酒屋雖然是錦衣衛的秘密基地,但現在也不過是家破酒館,或者說,是個沒用的鼠窩罷了。用不著出動十刃。要抓老鼠讓貓頭鷹去幹就可以了。”隻見那些鷹爪頭說:“抓住那個老頭,其他人統統殺了,開始行動。”他們闖進了酒屋,但見裏麵卻沒有一個人。隻有伯念奇,一個鷹爪抓住伯念奇,伯念奇說:“什麽回事?”那鷹爪不說一句,一刀刺向伯念奇。但伯念奇用右手一隔,左手一拳已打中那鷹爪麵上,那鷹爪倒地。另一個鷹爪說:“找死。”正想出招,突然,後麵一班仆人打扮的錦衣衛已抓住他手了。說:“你以為全都睡了嗎?不用猜肯定是鄧伯孫手下,但是你們這次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要攻擊酒屋!隻要你老老實實說出來,我們就馬上放你回去。”那鷹爪吐了一口痰。伯念奇說:“在束手就擒之際,依然堅持不肯透露機密,你也不失為一條好漢。但是。”扭頭對仆人說:“啊緊,準備蠟燭和五寸釘。竟敢反抗錦衣衛中最可怕的伯念奇,卻是最愚蠢的行為。”那鷹爪害怕了。在隱密地方,方誌心急說:“這麽久還不回來?鷹爪還不回來,幹什麽去了。”突然一個蒙麵人推門而進說:“方誌大人。”隻見那個鷹爪回來了,到底時還留了一張字條。方誌說:“怎麽回事?鷹爪竟全軍覆沒?”看了看字條,字條寫著:正午時分,在駐守地等你,一個人來。林紫蒼說:“果然是非凡的貓頭鷹,竟被鼠輩欺負得這個樣子。錦衣衛中的伯念奇是我的師傅,也是唯一能與上代總管匹敵的人。即使是你們自己所自誇的十刃,也未必能打敗他。看來,除了親自出馬,已別無他法了!”

林紫蒼正午時分來到駐守地,隻見這裏竹林重重。進入屋裏,隻見伯念奇已經在裏麵了。再說師徒薰他們。丁操大叫說:“這不是真的,胡說,隱鬼他們怎麽會死掉。”師徒薰說:“我沒有騙你,四位錦衣衛成員為了保護林紫蒼而犧牲了。”丁操說:“若果隻是風疾和大口我也相信,但隱鬼的武功這麽高,又怎麽會死呢?”陳神明說:“隱鬼的武功我也親眼經曆過,確實很厲害,但敵人當時使用四頭銃啊!這是事實,他們四人已經死了。”師徒薰說:“林紫蒼為了替錦衣衛奪得天下無敵的榮譽,而誓死追殺楊劍。楊劍也真是的,明知這樣還答應跟他決戰。但當時大家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丁操突然轉身就走說:“我不信,這是假的,他們一定還好好的活著。”心想:老仆人的情報網一定可以查處事情的真相。於是她回到了酒屋,推門說:“老仆人。”那些仆人正在工作,看見丁操說:“啊操?”丁操說:“老仆人呢?”仆人說:“他,他去了。”丁操說:“地板為什麽會弄成這樣呢?”那仆人說:“是老仆人不小心弄的。”丁操說:“你老實告訴我。老仆人到哪裏去了,如果不是發生重要事件,老仆人不會把以前的錦衣衛衣服和武器翻出來用的。”再說林紫蒼他們。伯念奇說:“作好準備受死吧!林紫蒼。”林紫蒼說:“唔?我已經作好準備,殺死昔日的同誌了。”林紫蒼拔出劍。伯念奇說:“小刀,雙刃刀。這是上任總管的絕技,你竟能無師自通,真是習武的曠世奇才。但即使是天才,如果心術不正的話,也隻會禍害人間。我要替天行道!”再說大明山的墓地裏,方誌在鄧伯孫的房裏,說:“這次的行動失敗了,非常對不起,這都是我輕敵之過。因此,這次我決定親自出馬。”鄧伯孫說:“沒有這個必要,因為林紫蒼已應約付戰了。可是,你要插手的話,隻會惹怒他。你還想活命,就不要管他。方誌,你相信地獄的存在嗎?”方誌說:“地獄,我不相信,我認為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死後隻會長埋與土。”鄧伯孫說:“果然是方誌向來的論調。但是,說實話,我相信世間是有地獄的。不論是曾殺人無數的快刀一斬,還是想要殺死楊劍的林紫蒼,或是為了殺掉林紫蒼而甘願放棄好人形象的伯念奇。還有,為了隱藏自己的劣性而想把我燒掉的正統年代。他們都是被時間而推向死亡的深淵。”鄧伯孫繼續說:“你在眼神方麵的鍛煉似乎還有所不足啊!這樣是很難在地獄裏生存的。方誌,看來你需要新的考驗呢!”

再說林紫蒼他們。伯念奇說:“接招吧。”說完,一拳打過去,林紫蒼一劍擋住,突然發現那一拳有蹺蹊。突然,伯念奇從袖裏抽出一節雙截棍。一棍已打中林紫蒼麵門。伯念奇說:“相信你也聽說過我是唯一能與上代總管匹敵的人。而秘訣就在於我這對連利刃也削不斷的雙截棍。小刀雙刃刀是對付不了我的。”突然,林紫蒼又使出劍舞,伯念奇說:“劍舞恍如行雲流水,利用緩急有序的動作令對手頭暈目眩,這就是你的絕招?這樣是打不敗我的,不管你用什麽絕招。捕捉到你出招的一瞬,就必定可以破解。是這邊。”說完,一棍已擋住林紫蒼的一劍。突然,林紫蒼雙劍一擊使出小刀雙刃刀陰陽交叉。已擊掉伯念奇的雙截棍。兩人向後退開,林紫蒼說:“你能抵擋的隻是上任總管的小刀雙刃刀,不管是鋼管還是昔日同誌,甚至是快刀一斬,都無妨抵擋我的小刀雙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