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鄧伯孫死鬥後一個月,經過梅雨季節,開始迎接初夏的來臨。而楊劍他們就寄居在小妙姐姐的火鍋店裏。而慶祝大會也在此開始。楊劍說:“吵鬧得我就算想靜養也不行。”楊劍轉身對何惠說:“啊惠,多謝你為在下治好傷勢。”何惠說:“不用客氣,不過以後要小心點,不要再受傷。”何惠一得知楊劍受了重傷,便馬上趕來北京。師徒薰回想起那天。那一日,當日落西山,月亮浮上東方的天空時。楊劍他們終於回來了。楊劍受了重傷,已徘徊與生死邊緣。不過。現在。隻聽楊劍對小妙姐姐說:“請你拿一杯茶給我。”隻見伯念奇和那些錦衣衛說:“喂,楊劍,你終於起床了!太好了!你也來唱一首吧!”隻見丁操大喊:“林紫蒼大人,你在哪裏啊!”小妙姐姐說:“林紫蒼去了經常去的寺院!”丁操說:“又去?他在傷愈後一直在那裏嗎?”楊劍說:“雖然他已回來,但是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好好想一想。暫時讓他靜靜地想吧!”丁操說:“那不能去找他?”楊劍說:“這是為了林紫蒼他呀!”

突然隻見門外出現了張十刀。張十刀說:“這裏就是他們寄居的牛肉火鍋店!”說完,拔出長劍。張十刀走進門裏,突然,楊劍和蔣樂右立刻發現了他,作出準備了。張十刀拂麵說:“我隻是想向你們打個招呼罷了,想不到你們反應那麽激烈。真是無聊。”楊劍說:“張十刀?你不是被捕快關住的嗎?”張十刀坐下來說:“我做了捕快!”丁操大驚:“捕快?”陳神明說:“你做了捕快?說謊!”張十刀說:“正確點說,應該是錦衣衛。”楊劍說:“是秘密交易嗎?”張十刀說:“朝廷說,如果我成為他們的錦衣衛。就會對我重輕發落,鄧伯孫大人既然已死,我沒辦法了,堅持下去也沒有意義!”“不過,幹錦衣衛也是暫時性的,如果我一發現有更有趣的事,就會馬上不幹的了。”丁操大喝說:“你這樣幹實在太過分了。”蔣樂右在旁邊說:“小女孩你靜點吧!”然後對著張十刀說:“掃把頭,你為什麽而來。”張十刀說:“雞公頭,你的個性依然那麽怪癖。我是專程來告訴你們,其餘那六名被逮捕了的十刃成員的下場。”眾人一驚,楊劍說:“那麽,他們如何呢?”張十刀說:“幾乎所有人都像我一樣,由於朝廷賞識我們的實力,所以與我們做了秘密交易。特赦了我們,之後,大家加入了朝廷。各自任職適合的工作。”“由於朝廷賞識飛翼福安的飛行能力,因此任命他為步軍首領。負責在空中偵查大陸的狀態。”繼續說:“而破軍的錘才老人因其口才了得,所以加入吏部成為秘密成員,專門負責與一些厲害的說客交涉一些困難的問題。”“而破軍之二的二不,平時負責開拓北京外的必經之路。有必要時就負責守護北方最前線,成為屯田兵。”丁操說:“那個人妖呢?”師徒薰說:“與我們戰鬥的好像有個叫鐮刀朱蓮的。”張十刀說:“鐮刀朱蓮利用其女兒身外表,扮成女留學生,潛入一些先進國家,成為負責打探情報的間諜。暫時就是這安排。”師徒薰說:“暫時?”張十刀說:“是啊,他被南傑打傷後,仍未痊愈啊!”張十刀繼續說:“不,他外傷不是太重,隻是卻患了病。當他知道鄧伯孫大人戰死後十分消沉。”張十刀回憶對話。朱蓮說:“是嗎?鄧伯孫大人他!那麽我也去死吧!”張十刀說:“傻瓜,你說什麽呀!”朱蓮說:“但是,生存下去也沒有意義啊!”張十刀歎了口氣說:“雖然你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死,但是你如果就此死去,鄧伯孫大人會高興嗎?”“其實十刃除了特攻暗殺之外,還有一個秘密任務,就是當我們萬一戰敗,餘下的生還者要盡力阻止正統朝廷獨斷獨行,要向世人傳播鄧伯孫大人的遺誌。”朱蓮一愣,說:“沒可能。”張十刀說:“因為鄧伯孫大人知道你喜歡他,因此他青戲言,你會成為最好的傳道人。”朱蓮說:“是嗎?傳道人,這是連死去的美優和離開了的田宗都幹不到的重任。”張十刀從回憶中醒來。

師徒薰說:“唔,那麽我就稍為放心了。”伯念奇說:“不過,真想不到鄧伯孫會說那些話。”丁操說:“真複雜。”張十刀說:“你們說什麽呀!那全都是我編的故事。”眾人暈倒。張十刀繼續說:“對朱蓮來說,鄧伯孫大人的說話就是絕對命令。隻要他相信,就算是謊言也會變真實。他就會活下去。隻要活下去,將來一定會遇到更快樂的事。”伯念奇說:“不錯。”蔣樂右說:“我不關心其他十刃成員,但是慈安那家夥怎樣啊!他應該不會接受朝廷的秘密交易。”張十刀說:“我為明王慈安求情,所以赦免了他,且照他自己意願將他收監。刑期是二十五年,現在在監獄中服刑。”蔣樂右說:“二十五年,很久呢!”楊劍說:“那男的呢?當在下和鄧伯孫戰鬥時,那個站在鄧伯孫身邊,十刃中最忠的成員。”張十刀說:“他死了。”楊劍和蔣樂右大驚。張十刀繼續說:“夫百方誌已經死掉了,”

楊劍說:“那男子死了?”張十刀說:“對了,方誌在最後一戰中被慈安救了,之後他向捕快自首。他等待在審判時,能向世人述說弱肉強食的真理。希望能盡量為鄧伯孫大人洗脫罪名。但最後別說審判,他連公開說話的機會也沒有。”楊劍說:“是嗎?對正統朝廷說,鄧伯孫這個人無論在洪武,抑或正統年代,他都有如影子般存在著。朝廷是絕對不會公開鄧伯孫的事的。”張十刀說:“方誌得不到期待的審判,朝廷隻向他提出了秘密交易。要他忘掉鄧伯孫,成為朝廷的人,保證他一生豐衣足食。”“由於方誌擁有超越的管理才能,他不單為鄧伯孫大人建立起強大組織。更從地下武器商人購得一隻軍艦,因此正統朝廷很希望得到這種人。他們向方誌提出很不錯的條件。但是朝廷隻是希望得到方誌的工作能力。對於他的主義,主張,半點興趣也沒有。”“方誌感到無比絕望,他不但不能公開責難正統朝廷的不是,還因敵人渴求他這種人才,而要他拋棄弱小的自尊。最後方誌利用偷偷收起的小刀自刎。再以血寫成遺書後,便斷氣了。”大家聽了沉默了。陳神明說:“雖然我們戰勝了,但是現在卻變得好像不知誰是是非。”張十刀說:“小子,你說得不錯。死去的美優姐也是這樣啊!?”師徒薰說:“聽說,他與鄧伯孫一起死去了。”張十刀又回憶了,張十刀說:“有一次我和他對飲時,他帶著醉意和我說,其實他原是北京首屈一指的花魁。當時他極受歡迎,連朝廷大官也輕易得不到他的眷顧。”美優說:“不過花街柳巷的表麵雖然繁華,但卻也是*的火坑。雖說是花魁,但也是嚐盡不少苦頭才得來的。”“不過,這始終是我自己選擇的人生。我一直以身為花魁而自豪。直至發生土木之變。”“嘿,很可笑吧,*不是人。要與牛馬同類。”繼續說:“正統朝廷根本視我們這一班身陷火坑中,仍努力生存下去的不是女人。隻當是乸。”丁操聽到這裏大叫:“什麽?”陳神明說:“越來越令人不知誰是誰非了!”張十刀說:“小子,其實連我也不知道,不過當美優姐遇到鄧伯孫大人,他的確感到很幸福。這是我唯一能肯定的。”隻見張十刀放下杯子說:“唔,氣氛變得很沉悶。我也要走了。”突然說:“對了,差點忘記了一件事。仍未被逮捕的兩名十刃成員,仍在逃亡中。”“我想,朝廷是絕對捉不到天劍田宗的了。他現在應該正在某個山頭裏,悠閑地在喝茶吧!”“隻剩下易萬芳,他不會亂來的吧!就算不理他,也該沒問題。”張十刀正想出門,楊劍說:“張十刀,那個在獄中自殺的鄧伯孫忠臣,他的本名叫什麽,能否告訴我呢?”張十刀說:“他好像叫陳芳誌。”楊劍說:“請你在憂國之士——陳芳誌的靈前說,就算鄧伯孫,美優和十刃他們不能在曆史上留名,但是在下卻永遠會記著他們的名字。”張十刀舉起手說:“如果方誌聽到你這大敵如此說,他一定會很高興。我明白了。”說完走了。

陳神明對楊劍說:“楊劍,我們得勝了。所以真理應該在我們這邊吧!”楊劍說:“如果你認為戰勝就能掌握真理,那麽你就和鄧伯孫一樣了。對與錯應該由曆史來決定。我們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事,然後為此戰鬥。”“不過,我認為那個強者生,弱者死的弱肉強食時代絕對是錯的,絕對錯。”

但到最後事實卻與楊劍所想的背道而馳,數年後,正統朝廷實行富國強兵政策。中國正步入弱肉強食的時代,中國亦由迷走迅速演變為暴走。

再說方誌突然出現在一群白骨上麵。方誌現在看到的是現實,是幻境?方誌說:“我的確死了,那麽這兒是!”突然,鄧伯孫和美優出現在白骨最上麵說:“當然是地獄啊!”方誌大驚說:“鄧伯孫大人。”美優說:“看吧,我早就說過,稍為等一下。方誌也一定會跟著來的。”鄧伯孫說:“不要慢吞吞的,馬上要出發了。”方誌說:“出發到哪裏?”鄧伯孫說:“當然是打倒閻王奪取地獄啊!”美優對鄧伯孫說:“我想楊宇也應該來了這兒的,這次不要利用他。而視他為同伴好嗎?”鄧伯孫說:“好。”回頭對方誌說:“方誌,你幹嘛還在發呆。你不是答應過我,會在我身邊幫助我的嗎?”方誌大喜說:“是,我馬上來。”說完,衝上去。鄧伯孫說:“上一戰,由於時代害怕我得到權力,因此偏幫快刀一斬,但是這裏隻有惡人。所以這次不會曆史重演了。”說完,哈哈大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