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渡頭上,一個身披黑色長袍,背插長劍身體奇怪的劍客出現了。他說:“好不容易才來到渡頭。從上海來北京還可以。遠是遠了點。離開北京已經十年了。”
再說點蒼派裏麵。楊劍和陳神明正在練劍。隻見陳神明狠狠打了幾劍。都被楊劍擋開了。楊劍說:“可惜,尚差一點。”陳神明說:“再來,再來。”連打幾劍。打得楊劍也後退了。隻聽蔣樂右在旁邊說:“啊?那麽熱你們還練劍啊!”對楊劍說:“你初次和陳神明練劍時,不是說過不會教他蜀山派劍法嗎?”楊劍轉頭笑著說:“啊,在下沒打算教他蜀山派劍法啊!”陳神明大驚說:“什麽?”一腳踹向楊劍說:“我還以為你會教我,死吧!”楊劍說:“喂喂,你學點蒼派劍法已經變強了吧!”“我隻想在能力範圍內盡量幫你,不好嗎?”蔣樂右說:“陳神明,你輸了。不服氣的話,便使用點蒼派劍法來超越楊劍吧!”突然,隻聽師徒薰在外麵說:“陳神明,是時候到火鍋店幫忙了。走吧。”陳神明應了聲說:“啊!知道了,很快便來。”轉身對楊劍說:“楊劍,明天再練吧!”說完,跑向師徒薰。師徒薰對陳神明說:“今天,我也去吧!”陳神明說:“啊!你也去?”師徒薰說:“不好嗎?我隻是去見小妙和阿燕而已。”師徒薰轉身笑著對楊劍說:“我們走了,楊劍。黃昏便回來。”楊劍說:“啊,慢行。”隻見蔣樂右對楊劍說:“我也要告辭了。”楊劍說:“啊!我還特意做羊肉火鍋呢!”蔣樂右說:“好啊,但是現在我要去看大夫。要那狐狸精等的話,又會囉囉嗦嗦了。”邊走邊說:“明天我會再來,幫我留起那份羊肉火鍋。”楊劍說:“靜下來了。好,在下可以洗衣服了。”
在醫館裏,何惠對蔣樂右說:“楊劍有改變嗎?”蔣樂右說:“啊,隻是一點點。”何惠說:“不知怎說,他雖然在笑,但我總覺得和他之間好像有條鴻溝。”蔣樂右說:“他知道不會和你有進一步發展,所以不想再來吧!”何惠說:“你說的對,自覺是浪客的人都來去無蹤的。不去理會多餘的事。”蔣樂右說:“所以他不會教陳神明劍法的。從北京回來後,他隻是每日找陳神明練劍而已。”蔣樂右說:“呼,師徒薰也體諒到浪客的苦況啊!正以平常那樣安心地對他。”何惠說:“樂觀點看他們會自然地相處下去,悲觀點看,他們遲早會精疲力竭。”蔣樂右正色地說:“對不起,我不應該用這種嬉皮笑臉的態度跟你說話。”何惠說:“啊!沒關係。”繼續說:“如果楊劍幸福,我就滿足了。”蔣樂右閉著眼沉思,然後說:“唔?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有些什麽變化。你呀,這樣做隻會帶來痛苦。口裏說是為了楊劍幸福,其實隻是糟蹋自己。”何惠低頭說:“是嗎?或許是吧!你總沒一句好話說的。”蔣樂右說:“蠢材,我說的全是好話啊!”何惠說:“好,今天到此為止。十天後請再來複診。”蔣樂右說:“啊!還要來。”何惠說:“我已經沒有收診金,別那麽多話說,雖然你隻傷了右手,但比起楊劍,你的是重傷啊!”蔣樂右哼了一聲。何惠繼續說:“我不該這樣說!外傷可以痊愈都那麽介意,那楊劍的傷呢?”蔣樂右說:“那傷都很久了,為什麽還留在臉上。”何惠說:“唔,我也不清楚。但以前曾聽說那刀傷,不知滲入了什麽強大的信念。在那信念未消除之前,那傷痕是不會消失的。”
在北京,那個身披黑色長袍,背插長劍身體奇怪的劍客出現在赤空的墓地上。那劍客對易萬芳說:“快刀一斬在北京出現的消息原來是真的。”易萬芳說:“嗯,雖然他改名叫楊劍,但我不會弄錯。不過他很快又回去點蒼派了。所以其餘的四位都迫不及待地朝點蒼派去了。”“他們在洪武後便一直打聽這人行蹤,現在終於找到他了。難怪他們會心急。”那劍客對易萬芳說:“想問你一句,快刀一斬的臉還留有傷痕嗎?”易萬芳說:“呀,我沒有直接見過,不過聽鄧伯孫一黨的人說,好像是有的。”那劍客說:“是嗎?還在嗎?姐姐他們現在還恨那個男人吧!”易萬芳突然說:“我們快去。”那劍客說:“點蒼派吧!紫印先生。”突然,那個易萬芳脫去外袍。出現在劍客麵前的是一個頭戴麵具,雙手拿十字架這古怪兵器的古怪人。這個古怪人就是紫印先生。紫印先生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