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沂的旅店裏,紫印先生和袁代雪說:“十天後?”袁代雪說:“嗯,我早上已向他宣戰了。”紫印先生說:“能行嗎?他的同伴不會袖手旁觀的。”袁代雪說:“沒關係,剛好可以一網打盡。”繼續說:“十天時間夠嗎?那件事。”紫印從口袋拿出一個裝著東西的瓶交給袁代雪。說:“就交給你了,讓他瞧瞧你的厲害。”袁代雪說:“拜托了,那正是我所要的人誅。”

在點蒼派裏,蔣樂右對師徒薰說:“楊劍,那家夥還沒回來嗎?”蔣樂右對何惠說:“人家可是特地帶了個藥箱來的。”何惠說:“看來他對你的關心可是毫不領情的。”蔣樂右說:“不必擔心,無人敵得過他的。”何惠說:“笨蛋,我才不擔心他。”蔣樂右說:“我們還帶了另一個戰利品來。”師徒薰說:“什麽?”蔣樂右指了指外麵說:“讓你看看吧!”師徒薰看了看外麵,隻見易萬芳倒在地上。師徒薰說:“這是?真的是十刃!好好想想,他和傳聞中所說的特徵相符。”蔣樂右說:“這次的戰鬥和鄧伯孫一黨有關,這樣估計該不會錯呢!”何惠說:“看來這場*絕不是偶然的。”繼續說:“你還知道什麽!快說!”邊說邊打蔣樂右。繼續說:“你的右手是還擊不了的。”師徒薰說:“蔣樂右。”蔣樂右說:“沒法子,我也覺得不妥。如果楊劍回來了,阿薰。”突然,阿燕匆匆忙忙地跑來說:“楊劍,楊劍回來了。”眾人一驚。阿燕繼續說:“但是,但是。”隻見楊劍傷痕累累地走回來,眾人走上去。蔣樂右說::“喂,楊劍。”突然被師徒薰製止了。師徒薰對楊劍說:“你回來了,好像很累,對吧?要休息一下嗎?”隻見楊劍嗯了一聲,就獨自回房了。蔣樂右說:“阿薰,他好像不聽我們的話。不太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師徒薰說:“是聽不到。這樣頹喪的楊劍,我還是第一次見。”楊劍邊走邊想:袁代雪,袁代巴。我該怎麽做,才能贖回罪過,我該怎麽辦!突然,楊劍置身於一片白骨堆中。楊劍心想:怎麽不知不覺到了這裏。白骨成堆如山,簡直就是地獄。這兒似乎挺適合鄧伯孫的,不!我也該下地獄,為了開創新時代,我揮劍殺了許多人,在死者的親友們看來,我隻是個十惡不赦的快刀一斬。我製造了那麽多的悲劇。突然,師徒薰也出現在白骨堆裏。楊劍伸手說:“阿薰,你怎麽會在這。阿薰。”突然,被一道光驚醒了,原來是發了一場夢。楊劍坐在屋外心想:我快瘋了,該怎麽辦!尚找不到丁點頭緒,這樣下去,我會被幻影殺死的。

在練武場裏,師徒薰和陳神明正在練劍。隻見師徒薰握著劍說:“看,要握緊刀柄。點蒼派講究的就是刀柄的握法,你得先學會握住刀柄!”陳神明說:“哦。”在練武場外,蔣樂右對何惠說:“練得很認真嘛!”何惠說:“別亂動。”這時楊劍走了進來。阿燕說:“啊,楊劍。”師徒薰見了,對阿燕說:“阿燕,你替我教陳神明握柄一百下。”阿燕說:“是。”楊劍說:“阿薰,這是幹什麽?”師徒薰說:“哦,這個嘛!正如你所見,我在教授秘訣。”楊劍說:“對陳神明而言太早了些。”師徒薰說:“嗯,我也這麽認為。但那個孩子說想盡量多學,想變得更強更有力。前一晚楊劍一人外出後,他就說過不希望自己那麽弱小。”“也許他已預感到會發生什麽,所以不顧一切想變得強大起來。他在努力讓自己長大。為了楊劍和大家,也為了他自己。”楊劍說:“是嗎?陳神明即使失敗了,也絕不會像我一樣犯了不可更改的罪過。”“看來陳神明也感到事情有所變化了。還是告訴大家吧!”隻見師徒薰托起楊劍的臉說:“說起來,你的傷不要緊吧!早聽我的話,該去看看大夫。”楊劍閉上眼睛說:“謝謝,阿薰。”心想:流那麽多的汗,有那傷口。而且還有師徒薰的體溫,這一切都不是幻影,全是現實。我要接受挑戰,贖罪一事以後再想。楊劍對大家說:“我有話對大家說,下一次的戰鬥,就要開始了。”“今天早上,在回來的路上,上次事件的主謀者向我宣戰了,十天後,他們會在點蒼派發動總進攻。主謀者名叫袁代雪,我的弟弟。”眾人一驚說:“弟弟?”楊劍說:“正確的說是妻弟。他是被我用這隻手,殺死了的妻子袁代巴的親弟。是在洪武末期,我臉上的這個刀疤便深深烙印下了我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