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刀一斬的屋裏,快刀一斬正在洗手,突然,門外有人叫:“快刀一斬在這嗎?快點,來,任思顖將軍在等著你。”他們來到任思顖將軍的家。(任思顖將軍:明洪武四年(1371年),懷寧任姓被募壯丁從軍,跟隨徐達大將軍北征,任姓四世信公,本名任思顖,“有膂力智略即令其入伍為雲騎尉”,後被“授為武德將軍河南郡司涿鹿左衛前所副千戶予世襲誥命”。)任思顖將軍對快刀一斬說:“已經很久沒這樣麵對麵地說話了。還好嗎?”快刀一斬說:“嗯,還好,把他們全殺了。”任思顖將軍說:“今晚的事情辦得如何?”快刀一斬說:“不過小事一樁。以後如果不是什麽有難度的大事最好別叫我去了。”任思顖將軍說:“嗯。”快刀一斬說:“近三年來我也殺了近百人,無論如何隱藏,朝廷一方總會多少知道我,現在讓我接近朝廷並非上策。朝廷的武裝力量日益強大了,特別是快刀門。”任思顖將軍說:“是快刀門?”快刀一斬說:“我雖然沒和他們交過手,但恐怕他們是洪武最強大的力量了。”旁邊一人說:“他們那一群人會有那麽厲害嗎?”任思顖將軍說:“我知道了,以後會提防他們的。”快刀一斬說:“那件事怎麽樣呢?”任思顖將軍說:“是這樣的,今晚是王氏祭祖,在某個酒樓我們有個秘密會合。”快刀一斬說:“要我做護衛嗎?”任思顖將軍說:“不是,你也可以和我們同席而坐怎麽樣?”旁邊一人說:“哇!太棒了!這樣你就有機會名垂千古了。”快刀一斬說:“我不願意。殺人魔隻有不露身份才有機會取勝對方。而且我對名利不感興趣。隻要能開創一個人人安居樂業的新時代,我就心滿意足了。”說完,轉身離去。旁邊一人說:“奇怪,他是殺人過多了,他和從前已大不一樣了。麵對如此大的**也絲毫不動心。”另一人說:“什麽是**?”那人說:“換而言之就是指名利!”任思顖將軍說:“正如你所說,我也發現了。他隻是模樣變了。但內心依言沒變。”

任思顖將軍回憶著以前,在任思顖將軍屋外的山坡上,任思顖將軍和一名將軍說:“你說有好東西讓我看,我才從北京匆匆趕來的,單蘭你想幹什麽?你也太過分了吧!”單蘭對著山坡下的一群人說:“這就是新時代的新生力量,奇兵隊!無論什麽身份和地位都不要緊,隻要有鬥誌和實力,就可以加入奇兵隊。”任思顖將軍說:“的確,三百年的太平生活已讓士兵們失去了鬥誌,但這行得通嗎?”單蘭說:“看,連小孩子也來參加了。”隻見小時候的快刀一斬站在一旁,一個劍客對快刀一斬說:“哈哈,小不點,也來參加嗎?可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領讓我們看看眼界啊!”快刀一斬說:“如果你能把那木樁劈成兩段,我給你一兩銀子。”說完,來到木樁麵前,劍已出鞘,一劍過去,木樁已斷成兩半。眾人驚呆了。隻見快刀一斬連續出劍,木樁連斷四截。原來快刀一斬使出蜀山派雙龍閃!任思顖將軍對單蘭說:“單蘭,把那孩子帶到北京我家去。”

在任思顖將軍屋裏,任思顖將軍對年少的快刀一斬說:“那就是蜀山派劍法嗎?看來這一絕招的確存在。冒昧問一句,你有用蜀山派劍法殺過人嗎?”年少的快刀一斬說:“沒有。”任思顖將軍說:“那,你認為可以用來殺人嗎?”年少的快刀一斬放下酒杯說:“如果我沾滿了汙血的刀和那些被殺了的人的性命,可以換來一個人安居樂業的新時代的話,我願意用它來殺人。”任思顖將軍說:“我知道了,明天一早就出發回北京,現在就在這休息吧!”在屋裏隻有任思顖將軍和單蘭兩人,任思顖將軍說:“單蘭,得把這個少年帶回北京。”單蘭說:“如果需要這種殺人魔,不如自己來做,怎麽樣?你在以前也是個武術高強的劍客啊!”任思顖將軍說:“可以的話,我也想這樣。但現在的我是將軍了!”單蘭說:“對啊,你現在已是主持洪武敗亡的領袖啊!有人會選舉一個滿身沾滿汙血的人來做領袖的!但這樣一來,就會毀了那個孩子的一生的。他不僅得麵臨各種危險,而且作為一個殺手,也許會在曆史上遺臭萬年。今後的一切都將不由他了。”任思顖將軍說:“不用說這已是很清楚的事了,今天就是其他將軍的忌日。”

任思顖將軍從回憶中醒來,對旁邊兩人說:“那之後又過了一年,這一年,他的模樣改變了不少。長大成人了,心中還是和以前一樣無半點汙點。”旁邊一人說:“那就可以放心了。”任思顖將軍說:“正因為如此,才開始覺得和被稱為殺人魔的那個自我有極大不同。”

在酒樓裏,快刀一斬喝了杯酒心想:真難喝,最近無論喝什麽,都有股血腥味。突然,一個身穿雪白衣服的美少女走進酒樓,酒樓上的人都被他的驚豔而嚇呆了。隻見那美少女坐下,夥計走來說:“請問吃什麽?”那美少女說:“請來一杯熱酒。”從半年前就開墾這喝酒了,就是從左臉被劃傷的那時起。餐飯吃得都淡然無味,近來更是覺得有股血腥味。劍成了一代名師後,連飲酒方式也獨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