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的兩個星期,快刀一斬都在房間裏沒出去過。這天,快刀一斬正在房間裏發呆,突然門一開,袁代巴拿著掃把進來說:“我要打掃房間,請出去一下。”快刀一斬說:“我沒有拜托你幹。”袁代巴說:“但老板娘拜托了我。”袁代巴根本不管周圍的誤解,就一直呆在這裏。袁代巴翻了翻房間裏的書本說:“這是什麽?散文集?”快刀一斬說:“啊!那是我的日記本,還要看?”快刀一斬說:“你看見了嗎?真的完全在這裏住下了?”袁代巴說:“正有這想法。”

快刀一斬走出門,隻見迎麵一個大漢走來,對快刀一斬說:“嗨,快刀一斬,怎麽了?紅著臉,和袁代巴吵架了?”快刀一斬生氣了,那大漢連忙說:“我知道,我知道。別那麽容易動氣嘛!”快刀一斬說:“你找我有什麽事?”那大漢拿出一封黑色的信封,遞給快刀一斬說:“今天晚上,這個拜托你。”

在一個大屋裏,一個大官正坐在上麵喝酒,正喝得高興時,突然,快刀一斬出現了,而那大官立刻起來,吩咐旁邊的士兵一一上去攻擊快刀一斬。但那些士兵還沒上前,已經被快刀一斬逐一擊殺,最後,快刀一斬用蜀山派龍巢閃,一招收拾了那大官。每一次黑色信封,都是拜托快刀一斬。就是這樣,不斷重複這種屠殺。當快刀一斬回到房間裏,袁代巴已準備一盤水給快刀一斬洗手,正當快刀一斬洗手時,袁代巴說:“你打算就這樣一直殺人下去嗎?”

在一間小酒店裏,三個劍客坐在一起,其中一個說:“從其口音舉止,生活習慣,還有飯碗的口味等等來看,怎麽都不想北京人。他能讀會寫,由這點看,有可能是關係哪個劍客家族的女兒。”另一人說“但是,又完全不見他有任何與外界聯絡的跡象。”另一人說:“袁代巴很難找出他是哪派來的密探的線索。”先前那人說:“倒有可能是那種在家呆不下去離家出走然後自暴自棄,迷惘不知所措的女子。”第三人說:“現在隻是觀察階段,還不能下結論,隻是,他對中心人物快刀一斬的影響程度如何?”那人說:“不壞,隻是。最近,奇怪地殺人時少了一股銳氣,究其原因。”

夜深了,在快刀一斬的房間裏,突然,門外有敲門聲。袁代巴說:“來了。”說完,看了看。隻見那黑衣人在門外說:“對不起,這麽晚。打擾一下請別介意。”袁代巴說:“快刀一斬今晚不再家!”那黑衣人說:“我知道,我是他的上司。”袁代巴說:“他的工作全部是聽從你的指揮?”兩人坐下。袁代巴說:“狂?”那黑衣人說:“我年輕時與單蘭等人在華山青老道的指導下練武。他青教過我一點是:洪武年代的結果就是打破了一個發狂的時代,要完成創造新時代的大業,我們也必須讓現在發狂。要不厭其煩的維護真正的正義。這是現在我們的原動力。”“而快刀一斬是該狂亡正義的先鋒,他承擔最苛刻的任務。”袁代巴說:“然後呢?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要吩咐我什麽??”那黑衣人歎了口氣,起身出門說:“打擾了,我並沒想要你為我們做什麽,隻是希望你理解我們現在所做的事。”說完,推門而出。袁代巴正看快刀一斬的日記,而快刀一斬也在廚房洗手。

第二天早上,袁代巴工作完後,來到快刀一斬的房間裏,隻見快刀一斬坐在窗旁睡覺。袁代巴心想:為了新時代,不厭其狂的正義,是狂之正義的先鋒。而,如果隻看這睡姿的話,完全還隻是個稚氣無知的少年。袁代巴那衣服正想披在快刀一斬身上,突然,快刀一斬驚醒,一劍已按住袁代巴的脖子上,嚇得袁代巴一跳。快刀一斬一驚醒,推開袁代巴說:“對不起,我發過誓不殺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但我這樣子,隻差一點點我差點真的連你也。”袁代巴說:“我在這已住了很久了,因為我覺得你需要有個壓住狂氣的劍鞘。”快刀一斬一驚說:“很久以前你問我如果你手裏拿著刀的話,我殺不殺的。答案是不殺。”“我不會殺你,不管發生什麽事,對你我絕對不會殺。對你我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