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陳兵的好意提醒,一門心思找死的周誌明根本沒當回事,還以為陳兵是在裝。
更有其他同學在不斷起哄,附和著周誌明,殊不知這是進一步將周誌明往死亡的道路上越推越遠。
“陳兵。”周誌明處在諸多同學的簇擁下依舊不知死活,非常囂張。
但這次他學聰明了,因為之前陳兵那猝不及防的一巴掌他看都沒看清楚,所以這次躲在同學中央。
“你他麽等著,你以為秦明山不敢拿你怎麽樣你就能耐了是嗎?我告訴你,李少一到,秦明山見了一樣要跪!”
“嗬!”陳兵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周誌明,你所謂的李氏集團李少爺見了我恐怕連秦明山還不如。”
此言一出,再次遭到一致嘲笑。
秦明山雖然是三甲醫院院長,雖然周誌明一夥人很好奇,為什麽秦明山見了陳兵和老鼠見了貓一樣,但周誌明也不想深究。
因為秦明山和李強的身份檔次,背後能量起碼還差著好幾條街。
秦明山要是見到李強照樣要跪,確定這一點就夠了。
“陳兵,你什麽本事沒漲,倒是學會吹牛了。”
“就是,你爸你媽你家裏什麽德行,不就是農村土鱉,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你這麽牛,你的窮鬼爹媽知道嗎?”
麵對一群同學的嘲諷,陳兵眼神開始變的愈發冰冷。
他的底線就是家人,侮辱他或許沒那麽嚴重,但侮辱家人就是觸犯底線。
“你們幾個垃圾再敢侮辱我爸媽一句,我一定抽爛你們的狗嘴,誰不怕死的盡管試試看。”說著,陳兵隨手抓起桌子上一個玻璃杯,手指輕輕一捏。
“啪”的一聲那玻璃杯應聲而碎,這一幕果然震懾住了那幾個叫囂的同學,令他們不斷的咽口水,老實多了。
這時候張晴晴歎了口氣站了出來,她見事態越發嚴重,一句失控了。
對於李強的凶名她也有所耳聞,李強為人凶殘蠻不講理,輕則打斷雙腿,重則殺人全家都是常見的事。
雖然陳兵的表現讓她也大感意外,她察覺到自己這個上學時期的好朋友似乎發生了很大改變。
但她不認為陳兵有能力抗衡李強這種富二代!
“陳兵要不算了吧,周誌明剛才也遭到懲治了,那個李少我聽說過,下手很重。”
勸說完了陳兵,張晴晴開始勸周誌明,道:“周班長不管怎麽說大家都是同學,不要發生流血事件才好。陳兵也不是有意對你動手的,我代他跟你道個歉,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別叫李少來了好麽?”
“張晴晴,”周誌明一聲大吼,非但不領情,反而直接不裝了。
“臭婊子你真以為你是清純玉女啊,老子給你臉了是吧?我告訴你,今天陳兵這垃圾不跪在地上磕頭磕的我滿意,我不僅要弄死他,連他窮逼爹媽也一起弄。”
“還有你,老子給你麵子好心勸你去省城,你真把你自己當回事了是吧?一會李少來了之後,先收拾陳兵再收拾你。”
“去不去省城由不得你!”
“周誌明,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麽這麽罵我。”張晴晴也被周誌明的話激怒了,她握著拳頭就要衝過去跟周誌明理論,但被陳兵一把攔住了。
“晴晴。”陳兵喊了一聲,眼神示意張晴晴冷靜一些。
接著他往前走了一步,很明顯周誌明有些害怕,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生怕陳兵忽然動手,畢竟剛才輕易捏碎玻璃杯的畫麵著實有些嚇人。
他現在已經確定,自己這個同學周誌明所謂的幫李家辦事,辦的就是尋找趙飛雪,張晴晴這種特殊生辰八字符合條件的女性給穆青雲的事。
原本他隻是打算教訓下周誌明,給周誌明等人一個慘痛記憶就行。
但現在他的心裏已經給周誌明判了死刑!
“滴滴滴!”正在此時,酒店大廳外麵傳來了刺耳的汽車喇叭聲。
一下子大家都被這聲音所吸引,隻見一輛豪車快速衝了過來,不過沒有和秦明山那樣直接衝進大廳,而是霸道的停在門口。
車門打開,肥胖的李強帶著楊梅從車上走了下來。
“李少!”
“是李少來了!”
看到是李強親自來了,周誌明顯的很得意,很激動。
他第一個大喊一聲,然後一路小跑過去迎接。
很明顯,李強的檔次身份要比周誌明高不少。
其餘同學這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李強,畢竟李強身為李氏集團的少東家,這對他們而言,已經算是頂天的大佬了,絕不是三醫院院長秦明山能比的。
於是眾人都跟在周誌明身後,一臉獻媚的跑了過去。
隻有陳兵和張晴晴站在那裏紋絲不動,陳兵一臉冷笑。
張晴晴臉上寫滿了焦急,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陳兵,怎麽辦?李強是雲州李氏集團的少東家,怎麽辦啊。”
陳兵笑了笑,拍了拍張晴晴的肩膀,安慰道:“晴晴,不用怕,有我在,你放心吧,一個李強還翻不起什麽風浪。”
“哎!”張晴晴有些不相信,但事已至此她也知道隻能硬著頭皮了。
“周誌明,咋回事?”李強挺著肥胖的大肚子,一臉的倨傲。
大家都是幫省城李家辦事的,但也分三六九等。
他作為雲州李氏集團少東家,身份地位勢力遠不是周誌明能比的。
“李少,我們是兄弟,你可要幫我啊。”周誌明捂著紅腫的臉將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是啊,李少,陳兵那雜碎可囂張了。”
“沒錯,他剛才還吹牛說就算你來了也不敢拿他怎麽樣。”
幾名同學也一臉冷笑的在李強麵前各種添油加醋。
李強剛想發作,畢竟周誌明和自己關係還算過的去,既然打電話請自己來撐場子,來都來了,肯定要耀武揚威一把。
可當他聽到陳兵二字,明顯驚了一下。
但此時還不確定,又聽到秦明山來過,然後卑躬屈膝的嚇跑了,他頓時不淡定了。
“人在哪?”李強急忙問道。
周誌明轉過身手指向和張晴晴站在一起的陳兵,道:“在那,李少,就是那煞筆,就一個窮逼,三醫院的實習醫生,不知道為什麽秦明山那廢物居然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