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暴徒!
這一槍讓我身上渾身上下都驚出了冷汗。
不過這姚宗生應該是第一次用槍,加上他手裏一把仿製手槍,後坐力有些大,所以他這一槍就給打偏了,子彈擦著我肩膀劃了過去。
我肩膀上一陣火辣,不過忘卻知道,子彈隻是劃了過去,而沒有真正打中我!
這一槍讓兄弟們都給呆住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第一個反應過來竟然是先去偷襲我的那個方臉漢子,他迅速底下身子撿起扔在地上的那把改錐,接著一錐子就衝著姚宗生扔了過去。
那改錐仿佛一把飛刀一般,又快又恨地刺在姚宗生右手的手腕上,姚宗生痛叫了一聲,手裏的槍就給扔了出去。
王彬趁機過去就衝過去,在姚宗生胳膊上補了了一刀,頓時姚宗生的右手就直接被王彬給砍了下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陌生人說:“謝了!”
那人緩緩吸了口氣說:“我以為你是大黑狗派來殺我的。”
大黑狗!?邢州道兒上還有這號人物??? 天生混王306
我再次長長舒了口氣說:“看來是誤會,咱的事兒一會兒再說,我先去把我的麻煩給解決了。”
此時姚宗生已經徹底被王彬、狸貓、暴鼠等人給製服了,王彬的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姚宗生沒了右手,疼的隻叫喚。
我走過去踩住姚宗生的左手說:“麻痹的,剛才一槍差點要了老子命,剁你一隻手都是輕的!”
我心裏已經起了殺機。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周警官打來的。
接了電話,就聽周警官急說:“瘋子,帶著你的人從那小旅館撤了,我的人馬上過去接管!別殺人!”
我知道我今天是不能殺這個姚宗生了,就“哦”了一聲掛了電話。
“算你命大,姓姚的!王彬把他給我打暈了,警察要來了,咱們撤。”我掛了電話說道。
王彬抬起刀柄直接在姚宗生的後腦上砸了下,姚宗生眼皮子一番就暈了過去。
不過他應該暈不了多久,因為他的手腕還在失去手掌的劇痛之中。
我們撤退的時候,我看了看角落那個方臉漢子說:“警察要來了,不跟我們一起跑?”
他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跟了上來。
盛昌街是我們地盤,所以很快我們就跑到了不遠處一個角落躲了起來,這小旅館的情況我們這裏還是能看到,我留在這裏,主要是怕周警官的人去之前,那個姓姚的再給跑了。
幸好這次警官沒有再忽悠我,沒過多久一輛警車就到了樓下,再接著幾個警察握著槍就衝了上了樓,接著姓姚的就給幾個警察給架到了車裏!
不過從目前來看,他們應該會先把這個姚宗生先送醫院去,不過不管是送到那裏去,這個姓姚的算是落到警察手裏了。?? 天生混王306
看著姚宗生被抓了,我也是徹底鬆了口氣,不過為了怕我們砍了這孫子手的事兒出意外,就給周警官又打兩個電話,這次他接的利索。
“周警官,你今天可是差點放了我鴿子啊!”電話通了之後,我就衝著那邊笑道。
周警官冷道:“少說風涼話,我的人已經給我打電話都說了,你是不是把姚宗生的右手給砍了?”
我笑了笑沒回答。
周警官繼續說:“這事兒我給你擺平,放心,不會連累到你的!另外今天下午放鴿子的事兒,我向你說聲抱歉,因為今天下午邢州發生了一件大事兒,幾個國家b級通緝令上的暴徒來了邢州,我們去對他們進行抓捕,他們進行了抵抗,我們傷了一個同事,對方死了三個,傷了一個,跑了兩個!”
我頓時有些發懵了,這邢州是要出大事兒了嗎,和警察發生了爭鬥,這在邢州近些年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周警官繼續說:“所以瘋子,出了這事兒,邢州必定要嚴厲打黑,你和你手下的那些混子都給我老實點,這個節骨眼兒如果出了什麽事兒,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那今天我們砍姚宗生手的事兒?”
周警官有些不耐煩地說:“我都說了,我會替你搞定,你囉嗦個什麽勁兒,不說了,我這裏還有事兒,掛了。”
周警官掛了電話,王彬問我什麽情況,我搖頭說:“咱們先回去再說。”
我同時看了看那個方臉兄弟道:“兄弟,我看你應該是出來跑路的,你剛才也算是救了我,跟我一起來吧,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
那人這次沒有猶豫,直接跟了過來了。
到了王彬的住處,我先把周警官告訴我的情況給大家講了一遍,聽我說完後,王彬瞪著眼道:“我擦!誰這麽牛『逼』,敢跟警察開幹!”
我搖頭說:“不管是誰,如果跟警察開幹了,那就是反社會,不再是單純的黑社會那麽簡單了!老周說最近邢州會嚴打黑勢力,讓我們小心點,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問一下德爺,還要不要繼續偷襲肖凱的計劃了。”
王彬也是點頭。
至於被我們帶回來的方臉,我們直接給他扔旁邊,沒人理他了。
等我們說的差不多了,我再回頭看著那個方臉說:“兄弟,剛才在那小旅館,我差點被你弄死,還不知道你名字呢,說來咱們認識下,我叫瘋子,不知道你聽說過沒,他叫王彬,他叫狸貓……”
接著我把我的這些兄弟一一介紹了一下。
方臉聽我介紹完後,就愣了片刻說:“原來你就是邢州道兒上最近鬧傳的沸沸揚揚的瘋子?能遇到你們真是榮幸啊,我叫舒淩,西安那邊跑過來的,在我們哪,我打黑拳,把一個黑道兒大哥的兒子給打殘了,那人要殺我,所以我就一路跑到了邢州。我一路上跟那些幹了七八回,所以我就以為你們……”
這方臉也是跑路,不禁讓我想起了佛爺,不知道佛爺現在過的怎樣了。
我擺擺手說:“嗬嗬,這就是不打不相識嗎,我看你伸手不錯,是在黑拳場練出來的嗎?”
舒淩搖頭說:“不是,我在老家跟著一個前輩學的,他是武學的行家,我跟他學過功夫,不過可惜他去的早,他老人家不去,估計我也不會去打黑拳。”
我問舒淩:“你和那前輩關係很好?師徒?還是……”
舒淩看著我笑笑說:“瘋子,哦不,我應該叫你一聲瘋哥,瘋哥,那前輩其實就是我師父,隻不過我卻不願意在外人麵前承認這層關係,因為我對不起他老人家,如果不是我,師父也不會那麽早就去了。”
舒淩地笑開始有些無奈了:“我在很小的時候,就沒了父母,我是被師父養大的,我聽我師父說,我老家是四川那邊的,家在山底下,一次下雨滑坡把我家就給埋了,救援的人趕到的時候,我父母都死了,而我也沒什麽情人,所以我就被送到了孤兒院,後來師父把我從孤兒院領養了,帶回了陝西的鄉下,後來又帶我去了西安。”
我知道這舒淩一路奔波逃亡,恐怕已經很久沒說話,所以他,需要一個傾訴地對象,所以我就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舒淩繼續說:“到了西安,我的生活就開始變了,都市的浮華讓我變得叛逆、張狂,那個時候,我仗著自己功夫好,經常跟人大家,記得有一次我帶著幾個兄弟學社會上的混子收保護費,結果惹到了真正的混子,結果那些混子就找到了我家要揍我,不過被師父給打跑了,但是也是那次,師父受了很重傷,落下了病根兒,沒兩年就去了!”
“師父去了,我就沒在繼續混,而是去道兒上的地下黑拳場打拳掙錢,關鍵別的我也不會而師父留給我的錢,早就被我造光了!”
“我打黑拳,還算可以,所以很快就成了那塊的小名人,掙了些錢,我也交到了女朋友,可惜好景不長,一天我女友去那裏看我打拳,被幾個混子給調戲了,我就把帶頭的那個下體給打爛了,如果不是送醫院及時,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誰知道,我打的那個,竟然是我們西安一個黑老大——大黑狗——的兒子,所以他就滿西安的追殺我,西安呆不下去了,我就跑到了太遠了,結果他又找人追我到了太原,太原待不下去了,我這才跑到邢州來。”
舒淩說完,王彬就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舒淩,額,你這名字叫起來有些娘,你有沒有綽號!?”
舒淩點頭說:“我打黑拳那會由於出拳狠,被叫做暴徒!”
“暴徒,這名字不錯,我們這裏有個叫暴鼠的。”我笑了笑說。
舒淩,額,我還是叫他暴徒吧,暴徒,也是跟著點點頭。
可誰知暴徒的下一句話把我們有給驚著了:“我聽你們剛才說有一批人跟你們邢州警方幹起來了,而那些b級通緝犯,全部都是衝著我來的。”
這下我們這些兄弟都愣住了。
“暴徒兄弟,牛『逼』,可不是這麽吹的,如果是這些人要幹你,你能從西安跑到邢州來?”暴鼠有些不相信。
可誰知暴徒舒淩,解開披在外麵上衣,脫下貼身的衣服說:“我就是這麽跑過來的!”
舒淩自然不是表演**,而是給我們看他身上的傷,他的胸口、後背不少地方都是新鮮的傷口,究竟又多少刀,我根本就數不清,總之密密麻麻的跟蜘蛛網一樣!
這暴徒舒淩果然牛『逼』,而他得罪的那個大黑狗也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不然不可能糾集這麽多通緝犯一路從西安追舒淩到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