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機場保衛戰(終)
沙狐小隊火力全開,開始著手殲滅幾台軍用小吉普上的乘員。
張家林手中的高射速重機槍威力著實很恐怖,大量的子彈傾瀉而出,短短不到一分鍾時間就打爆了兩台軍用小吉普。
雖然沙狐小隊其他成員的武器威力不如高射速重機槍,但收割人命的效率照樣不低,一分鍾時間總共擊斃了三台軍用小吉普的乘員!
此時,餘下的軍用小吉普乘員眼睛更紅了,紅得如同是獻血染的一般,嘴裏更是發出低沉的野獸般的咆哮聲!
“嗷吼!”隨著一個帶紅色貝雷帽的家夥一聲大吼,所有吉普車上的乘員扔掉武器跳下汽車,張牙舞爪的朝著沙狐小隊衝了過來。
“他娘的,又是一群嗑藥的家夥!”望著一群化作人形野獸的武裝人員,李剛直接罵起了娘來。
衝過來的武裝人員並不多,僅僅隻有三十來人而已,被張家林的高射速重機槍一掃,便全部倒在了前衝的路上。
重機槍子彈並非全部命中這些武裝人員的要害部位,大部分人隻是受了重傷,倒地之後仍然奮力的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
四五個武裝人員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也不管不斷流淌鮮血的傷口,艱難的移動著腳步朝謝小帥他們走了過來。
另外,還有七八個人經過掙紮之後也沒能站起來,便幹脆直接在地上爬行起來。
不管是走路的還是爬行的,這些武裝人員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臉上那凶狠的表情始終沒有發生過變化,好像感受不到被重機槍子彈之造成傷害一般。
最終,這十幾個武裝人員連謝小帥他們十米範圍都沒接近,就因為流血過多而倒斃!
顯然,這些武裝人員肯定服食過那種能讓他們失去思考能力,化身成為沒有思考能力、不知道痛苦為何物、隻有原始野性的人形野獸的恐怖藥物!
槍聲驚醒了那些被炮彈震得發蒙的步行武裝人員,這些人眼見同伴的慘樣登時眼睛就紅了,張大嘴巴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嗷吼!”一百多個化身人形野獸的步行武裝人員,也是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張牙舞爪朝著謝小帥他們衝了過來。
用不著謝小帥下命令,張家林調整槍口角度便扣動了扳機。
高射速重機槍瘋狂的怒吼著,126mm口徑彈頭傾瀉而出,鋪天蓋地的朝著化身為人形野獸的武裝人員飛去。
衝在最前方的武裝人員不斷倒在衝鋒的路上,後麵的人依然發狂的衝鋒著,完全不將自己的性命當成一回事迎著槍口朝前衝!
“盯!”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傳來,高射速重機槍配備的兩個子彈盒共兩千發子彈被全部打了出去。
張牙舞爪衝鋒的武裝人員,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倒在了衝鋒路上,並且全都是張家林手中的高射速機槍的功勞!
而在重機槍掃射下僥幸逃命的那百分之十,則被謝小帥他們開槍當場擊斃,戰鬥就此宣告結束。
重機槍掃射的精準度肯定沒那麽高,當然不能全部命中武裝人員的要害部位,所以中槍倒地之後仍然在掙紮的還有不少。
但是,謝小帥並沒有命令沙狐小隊清場,因為沒有哪個必要。
凡是倒地的武裝人員受創嚴重,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著,得不到及時救治的話,根本就撐不了多長時間!
再者,就是這種可怕藥物的藥效發揮完之後的後遺症了,這些武裝人員的最終解決橫豎都隻有一個字!
這邊戰鬥剛一結束,停在老遠的軍用悍馬便迅速原地掉頭,倉皇的朝著城外方向逃去。
“黑暗,交給你啦!”謝小帥朝隻剩下一個小黑點的軍用悍馬努了努嘴。
王繼震二話不說跳上了主站坦克,整個身體趴在坦克車身上架好狙擊步槍,眼睛掛在瞄準鏡上開始搜索目標。
作為王繼震的副手,狙擊觀察手兼戰術醫生劉雨欣緊隨其後跳上主戰坦克,坐在炮塔上雙手將狙擊觀察鏡放到眼睛上。
“距離一千兩,速度八十,風速”劉雨欣迅速報出了射擊參數。
王繼震稍微調整了一下瞄準鏡,鎖定住悍馬車的右後輪扣動扳機。
一千兩百米的距離,剛好是在awp的最大有效射程之內,加上王繼震的射擊水平,高速旋轉著飛出去的穿甲彈,準確的命中悍馬車輪胎。
然而,悍馬車的輪胎有著自動修補裝置,被穿甲彈射穿以後,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內就完成自補。
“穿甲燃燒彈!”王繼震在卸下彈夾的同時朝劉雨欣說道。
劉雨欣當即從戰術背包裏取出一個彈夾遞了過去,之後又馬上舉起狙擊觀察鏡觀望悍馬車。
王繼震剛剛將彈夾裝好,拉動槍機裝填進一枚特種狙擊彈,那邊劉雨欣就已經報出了射擊參數。
就這麽小小的一個耽誤,悍馬車已經前進了將近三百米,距離達到了一千五百米。
“砰!”王繼震鎖定住目標便扣動了扳機,穿甲燃燒彈頭在空中呈拋物線軌跡飛行了將近兩秒鍾之後,準確的擊中了悍馬車的輪胎。
子彈射進輪胎壁以後立即燃燒了起來,火焰猛的一下燒毀了自補裝置,並且順著被打穿的孔洞蔓延。
高速飛馳的悍馬車猛地一沉,沒了氣體的右後方輪胎,輪轂直接在地麵上滾動著,使得失去了平衡的悍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謝小帥大手一揮,突擊小組二人立即跳上一台軍用小吉普,大腳油門朝已經癱瘓的悍馬車衝了過去。
也不知道悍馬車上的人,是不是因為剛才車體右後方突然著地而被顛蒙了,直到陳紅軍二人駕駛的軍用小吉普停在悍馬上幾米之外的時候,車上都一直沒有人下來。
陳紅軍和張家林跳下軍用小吉普,端著槍小心翼翼的來到悍馬車旁邊,繃緊的身體可以隨時應變突**況。
結果,陳紅軍二人就看到悍馬車上除了駕駛員之外,就隻有後座上坐著一個頭戴橘紅色貝雷帽的中年人。
被黑壓壓的槍口指著,帶著橘紅色貝雷帽的家夥就像沒看到一樣,竟然從旁邊的一個小箱子裏拿出一支已經醒過了的紅酒。
之後,帶著橘紅色貝雷帽的中年人又取出一個杯子,往杯子裏倒了一些紅酒之後動作優雅的搖晃幾下,而後把杯子放到鼻子邊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