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找吧,東海這麽大,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應該有不少,我讓人擴大範圍,在各個醫院都重新找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就用隻能找九十九個女嬰的辦法了。”
“對了,空聞大師,您上次說東郊那塊地,確實有極陰之地嗎?”
“沒錯,我已經看過了,東郊那塊地的山崖上,有一塊白虎嘯月的風水局,是一座非常好的極陰之地,為了養這塊地方,我把徐家老爺子的屍骨埋了進去,他是天生富貴的命格,這不僅能將這塊白虎嘯月的風水局激活,而且還能讓徐家後代死於非命,真是一舉兩得。”
“錯,是一舉三得!”
龍戰野得意的舉起手說道:“等徐四海掛了,那四海集團就是我的了,破了徐家的風水,激活白虎嘯月,一石三鳥簡直太好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有人打擾,因為三天後的正午,正是培育極陰之地的好時機,陽極轉陰,時間也剛剛好,到時候就能進行往生佛祭祀了!”
“那這麽說來,徐四海的命隻剩下三天了。”
龍戰野笑道:“空聞大師請放心,我已經從徐四海手中拿到了東郊那塊地,而且派了軍區的人過去封鎖演習,誰敢進去格殺勿論!”
“那就恭喜龍老,再延壽三十年了!”
“哈哈哈!”
聽到老和尚的話,龍戰野不由的笑出了聲。
此時月光如織地照在他的臉上,此時滿頭的白發變得灰青色,眼角的皺紋也已經消失不見,猛地看去,龍戰野哪裏還有前些天老態龍鍾的樣子,完全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
“不要,不要抓我,不要……!”
與此同時,在東海市中心的一座高檔別墅中,徐四海正躺在大**滿頭大汗的做噩夢。
“放開我!”
徐四海大叫了一聲,猛地坐起身來。
“四海,你怎麽了?”
睡在他旁邊的薑蓉也被他的叫聲驚醒,馬上的坐了起來。
“沒事兒,我做了個噩夢,好可怕的噩夢!”
徐四海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問道:“有沒有水喝,我有點渴!”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倒點水!”
薑蓉穿著真絲睡袍,起身打開了臥室的燈,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啊,元寶,元寶怎麽了?”
隻見燈亮起後,臥室裏到處都是血跡,一條黑白相間的牧羊犬被咬斷了喉嚨,肚子都被剖開,屍體丟在了**。
這條狗正是他們家從小養大的牧羊犬,叫元寶,也是徐婉如的玩伴,平時像家人一樣照顧,沒想到現在卻慘死在這裏。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徐四海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竟然發現牙齒上有不少撕扯後的狗毛,自己的滿嘴都是難以忍受的血氣。
“嘔!”
徐四海趴在床邊直接嘔了起來。
怪不得他覺得渴原來是喝了這麽多的血水,隨著他不斷的幹嘔,仿佛有一隻大手在擠壓著他的胃,那些沒有消化的東西全都被吐了出來。
看到自己肚子裏吐出來的東西,徐四海更加崩潰了,原來牧羊犬丟失的器官竟然全都被他吃了。
良久之後,徐四海臉色慘白的坐在沙發上。
收到消息後,自己手下的那些心腹已經趕了過來,幫他把房間裏的血跡和元寶的屍體處理幹淨。
“老大,這是剛才從您家裏取來的監控!”
一個頭染著黃毛,指頭上紋著蠍子圖案的年輕人,正拿起筆記本電腦放在桌麵上。
“蠍子,快給我看看,到底怎麽回事兒!”
自從上次徐四海中邪後,他便找到了一個最懂電腦的手下,讓他把別墅四周都裝滿了攝像頭,為的是看能不能拍到什麽東西。
徐四海剛要打開電腦,被稱為蠍子的年輕人,拉著他的手說道:“徐老大,要不聽我一句勸,您還是別看了,這件事兒邪門的很,要不我們找大師來破一破吧!”
“閉嘴!”
徐四海罵了一聲,揮手把他的手拿開,隨後打開了電腦裏的監控視頻。
等把監控拖到有人出現的那一刻,徐四海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隻見在監控中,淩晨時分臥室裏的門打開,他夢遊一般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像是孤魂野鬼一樣在大廳中轉了一圈又一圈,隨後他來到了冰箱前,用腦袋一次的撞擊冰箱門。
此時正好有監控放在冰箱的一側,從近距離的視頻看來,徐四海並不是單純的夢遊,而是瞪著一雙大眼睛,麵露凶狠的神色,接著他又從廚房裏拿出一把西瓜刀,緩緩的走進了臥室裏。
沒一會,他從臥室裏重新走出來,將西瓜刀放下繼續用頭撞冰箱的門。
終於,冰箱門被打開,徐四海伸手從裏麵拿出一塊生雞肉放在嘴裏狠狠的撕咬著,那樣子就像是野獸在吃東西,很快一隻雞吃完後又拿出一大塊帶血的牛肉咬了起來。
“汪汪汪!”
這時候,在客廳外麵休息的元寶聽到聲音,來到了客廳中。
此時的元寶一改往日的乖巧安靜,仿佛是看到了什麽,對著徐四海的身後瘋狂的狂吠。
被狗叫聲吸引到的江四海放下手中生牛肉,扭過頭看著元寶,隨後麵露猙獰之色,猛地撲了過去。
“汪汪!”
元寶慘叫了幾聲,很快沒有了聲息。
整個客廳,隻剩下徐四海趴在地上對著元寶的屍體開始瘋狂朵頤。
“別看了!”
蠍子伸手把電腦合上,說道:“徐老大,剩下的跟你想的差不多!”
“嘔,嘔!”
看到這一幕,徐四海急忙找來了垃圾桶,對著裏麵就是瘋狂吐了起來,仿佛要把自己的五髒六腑打包給吐出來。
“老大,你現在的問題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
“以前你還隻是夢遊,現在都已經開始吃生肉了,這可不是簡單的夢遊症能解釋的,這完全是中邪了,我更擔心的是你剛才還拿著刀進了臥室,幸虧薑總沒出什麽意外,要是有個什麽好歹,可怎麽辦啊!”
“不要說了,剩下的我知道!”
徐四海歎了口氣,搖頭說道:“安慰一下你嫂子,別讓她看這個視頻了,這段時間我一個人在家住,等這件事兒過去了再說。”
徐四海一邊說著,手指不經意的握住了胳膊。
“嘶!”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出了一身冷汗。
擼起袖子才發現,本來在小臂上的傷口,如今已經腐爛到了手肘,甚至在小臂上的傷口處,血肉外翻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