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龍山莊是劉家的房產產業。
就如同雲家的橫山灣一樣。
這裏不單單有劉家自己嫡係的人員居住。
還有一些是賣給當地比較有實力的富豪們的。
正是因為如此。
所以,一般情況下,雙方勢力如果有所摩擦,必然不會波及到這種地方。
這樣做將會得罪非常多的人。
隻要有點腦子。
就沒人會做這麽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所以,禦龍山莊的防衛並不是特別的強。
隻有一些保安負責日常的巡邏。
可沒想到的是。
盧栩義竟然這般喪心病狂。
讓他手下的第一悍將倪飛英帶人去打了禦龍山莊。
這種行為可不單單是得罪一個劉家。
就連居住在禦龍山莊的那些房主都一並得罪。
“盧栩義,如今你已經輸了,現在,立刻停止你的行動,或許我還能從輕處理你。”
劉希爍看著盧栩義,冷冷的說道。
盧栩義大笑一聲。
叛國罪已經被做實。
即便是從輕處理也免不了一死。
“劉希爍,我承認你技高一籌。”
“不過想要我停止行動,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起碼死之前,我還能拉著劉長伯陪我一起,也不算虧。”
盧栩義狂笑道。
此刻的他已經窮途末路了。
沒想到玩了那麽多年的鷹,一著不慎竟然被鷹啄瞎了眼。
劉希爍不愧是清江有名的人物。
但,要想盧栩義停止行動,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盧栩義已經難逃一死了。
能拉一個墊背的就拉一個。
劉希爍胸膛起伏。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後。
揚了揚手。
他的副手連忙上前。
“給我看住他,要是他有任何不軌的舉動,就地格殺。”
劉希爍說完之後,直接掉頭離開。
副手朝著他的背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們送小姐去醫院治療,其餘人留下,幫忙看守這些盧家的走狗,等待軍方到來。”
劉希爍快速的吩咐著。
“哥,你去哪裏?”
劉司璽的眼中滿是擔憂。
“回家。”
劉希爍拍了拍劉司璽的肩膀。
“安心養傷,我不會讓爺爺出事的。”
說完之後。
劉希爍頭也不會的踏上了軍用直升機。
時間緊迫。
他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到禦龍山莊。
或許一切都還來得及。
軍用直升機發出猛獸般的咆哮。
快速的起飛,向著禦龍山莊而去。
......
禦龍山莊。
此刻,山腳下到處都是哀嚎的人群。
這些都是負責此地治安的保安。
一棟棟別墅大門緊閉。
原本這個時間段熱鬧非凡的人工湖旁此時空無一人。
倪飛英還算是有些理智。
並沒有對這裏的住客進行報複。
他們一路直上。
目標是禦龍山莊最頂端的那片別墅群。
身為老對手。
他非常的清楚。
劉家大部分嫡係都在這個地方。
隻要把他們的老巢端了。
劉家就算是徹底的被拿下。
“英爺,劉家的大門被鎖上了,您看怎麽處理?”
一輛豪華的賓利之中。
司機恭敬的問道。
“撞過去。”
倪飛英淡淡的說道。
與他的惡名不同。
倪飛英長得十分俊朗。
不過三十年歲,濃眉大眼,白白淨淨。
可恰恰是這樣的相貌,卻被人稱為鐵手浮屠。
在道上,沒人不知道他倪飛英。
為人狠辣,一身功夫相當了得。
落在他手上,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完整的離開。
在盧家穩坐二當家的位置,無人能夠撼動。
“好。”
這名司機也不由於。
當即猛踩了一下油門。
豪華的賓利當即發出一聲咆哮。
朝著那扇巨大的鐵門狠狠的撞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
劉家的鐵門根本擋不住這劇烈的衝擊。
當即轟然倒地。
隨著鐵門被撞爛。
一輛輛麵包車上頓時下來了數十個手持刀棍的壯年男子。
這些男子每一個都凶神惡煞。
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他們皆屬於盧家青龍堂的人。
隸屬於倪飛英。
倪飛英不急不緩的從賓利當中走下。
而這個時候。
別墅群內,一大群人烏泱泱的向外走著。
為首的是劉家二爺劉渠。
此刻他身穿背心,脖頸之上掛著一條拇指粗細的大金鏈子。
嘴上叼著一根香煙。
手中提著一根高爾夫球棍。
氣洶洶的向外走來。
而他身後皆是劉家嫡係子弟。
此刻每人的手中都帶著武器。
細細看去,足有三四十號人。
沒用多久。
劉渠便走道了正門口。
看著剛下車的倪飛英。
他一把將嘴裏的香煙丟在了地上,狠狠的碾碎。
抬手用高爾夫球棍指著倪飛英。
“倪飛英,你丫的是什麽意思?”
他大咧咧的罵道。
倪飛英笑了笑。
“哎,劉二爺別動氣,原本我隻是想來拜訪一下,可沒想到手下這個司機不懂事,把你家大門撞壞了。”
“不好意思啊。”
倪飛英笑著說道。
嘴上道歉,可那態度根本沒有任何的歉意。
“拜訪?”
“嗬嗬,我看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
劉渠挑眉道。
這一句話剛落下。
倪飛英突然大笑了起來,不斷的拍手。
“劉二爺這比喻相當的好啊。”
“沒錯,在我眼裏,你們就是雞。”
倪飛英戲謔的說道。
劉渠當即被氣的麵紅脖子粗。
尼瑪,這貨擱這和自己玩咬文嚼字呢。
欺負他劉二爺讀書少還是咋滴?
“媽的,少在哪裏逼逼賴賴的。”
“你們壞了規矩,懂嗎?”
劉渠怒聲道。
“哦?規矩?”
“看不出來啊,劉二爺你也會說規矩這兩個字?”
“誰不知道你劉二爺平日裏是橫行霸道,從來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你現在和我說規矩,你配嗎?”
倪飛英笑著看向劉渠。
這劉家的劉渠名聲在圈子裏說起來比他倪飛英還臭。
倪飛英過於狠,所以說他的人也不敢太過放肆。
可劉渠不一樣。
這貨是憨。
平日裏眼高於頂,除了那個王逸和劉長伯之外是誰也不放在眼裏。
整天把自己整的和暴發戶一樣,到處裝逼。
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媽的!”
“倪飛英,老子懶得和你廢話,不就是要打架嗎?”
“來,放馬過來!”
“老子早就看你丫不順眼了!”
劉渠說不過倪飛英,氣急敗壞的喊著。
他從小就混,此刻根本就不帶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