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知道怎麽著,身體就失去了平衡,軟軟的靠著身後的半截石牆。

他的身體跟著欺壓過來,緊緊的貼著我,一點空隙也沒有。

不知道溫度是從我傳給他,還是從他傳給我。

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暴烈。

我有種感覺,他好象急切的想傳達些什麽東西給我,也象是要從我這裏得到一些東西。

雙唇不自覺的張開,他的舌尖開始還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接著就**。

真的,與平時不一樣。

衣衫亂了。

氣息亂了。

心底不自覺的,也亂了。

我不是三五歲的小孩,今天可能會發生什麽,在我和他之間。

我知道。

不過,知道歸知道。

他的手指靈活的鑽進衣裏,內衫也從肩頭一點一點的滑下去,鬆垮垮的掛在臂彎。

陽光照在**出來的皮膚上有些熱,而山風吹拂著又覺得有些涼。

這樣複雜的感覺,讓人不知所措。

我的手伸進他的衣襟裏,覺得他的心跳也很快,皮膚很熱。

“喂,喂……”我低聲說:“這裏……不行……”

他含著我的耳朵,含糊說:“什麽?”

“光天化日的……”

他說:“又不會有人來。”但是雖然這樣說,他卻放開了手,我把被他拉開的衣裳攏一攏,正要說話,結果這家夥忽然笑著攔腰抱住我,小聲說:“那就去個不光天化日旁人看不見的地方。”

眼前忽然就是一黑,腳底空落落的。

這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

這種空洞下落的感覺隻是一瞬間,腳就踩到了實地。

他小聲在耳邊笑:“我爹他們不在,回巫山那裏去了。”

我正想說話,他一手抄在我腿彎,竟然把我整個兒打橫抱了起來,嘿嘿的說:“別打什麽主意了,你跑是跑不了的,今天就乖乖的從了我吧!”

我惡寒。

就算……就算要那什麽,也不用笑得這麽惡,話說的這麽俗,跟街頭強搶民女的惡霸紈絝一個味兒!

但是我明明可以揍他踢他掙開他……我卻一點什麽反抗也沒有。

後背挨到了床,石**鋪著一層不知道什麽質料的床單,十分柔滑。

他一條腿斜著叉進我**,唇密密的印了上來。

外麵的衣裳被扯掉了,內衫也跟著離我而去。我望著被他信手拋開的衣料。內衫是白的,薄的,軟的料子,被扔開的時候飄散漫開,象一片悠然的雲彩,輕飄飄的落在床前的地下。

“喂,”他危險的,不滿的湊近,眼睛直盯著我的眼睛:“別走神。”

我輕聲笑,嘬起唇印在他鼻尖上。

他的唇舌馬上靈尖的反擊,雙唇反複吸吮,舌頭潛進我的口中,舌尖靈巧的刷過牙麵,和我的舌尖一點一點的觸到,蹭到。這接觸如此輕盈,就象兩隻魚兒在水中的互吻,前進,後退,左側,右撤……

但是無論如何,舌麵總會有一點地方會觸到對方。一點一點積累的溫度,一點一點升高的情愫,一點一點……

越來越難以克製的欲望。

他撫摸我的時候我也撫摸著他,他的筋骨特別修長結實,骨肉勻亭,摸起來光滑流暢,手心與皮膚摩擦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潮濕,又或是那樣絕佳的彈性與手感,讓人覺得好象手都被吸附住了,怎麽也移不開。

他低頭吻住我胸前的突起,我驚喘了一聲,本能是想要躲避,但是身體做出的動作卻反而是弓起——看起來反而象是我主動向他要求更多一樣。另一邊被他的拇指壓上來,反複的按壓,揉捏……

好象整個思緒都被揉散了,揉亂了,而身體深處的火苗,卻被一點點的,越揉越高了。

石室裏照亮的光從牆壁中透出來,一種幽暗的,讓人覺得朦朧昏沉的光。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的頭發都已經散了,我能看見他頭頂的發旋,人家說,發旋明顯的人,都很聰明……

我模糊的想到,蘇和就很聰明……

他的頭發披在我的胸口,發絲拂過,發梢搔過,每一種細微的感覺都那麽明顯。

臉頰滾燙,胸口也滾燙。

“蓉生……蓉生……”

我聽見他低聲的喚我,但又覺得他不是在喚我。

他隻是在……

表達自己不願再深埋的,急待要爆發的熱情。

胸口柔軟的突起漸漸變的很硬實,象兩粒成熟的豆子,被他反複撥弄。左右兩邊輪流被他的唇舌照顧著,都變得濕漉漉的。

被舔弄的時候,他的嘴唇開舌,舌尖摩擦,肌膚沾了水之後,一起發出的聲響,讓我想把耳朵掩起來,裝成自己什麽也沒有聽到。

這家夥……這麽熟練……

肯定和莫還真脫不了關係。

雙修雙修,我當然明白這個雙修是怎麽一回事。蘇和天天看著這種事情,想要不懂也不可能。

他的手往下伸,我忽然警醒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抓著的,是我褲帶上的結。

“害怕嗎?”他低聲耳語。

我緩緩的鬆開了手。

不,不害怕。

就象以前任何一次一樣,我不怕。

就算知道這次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

我所想的,所感覺的,也絕對不是害怕。

已經被蹭得很鬆的帶子根本不會構成一道障礙,他的手幾乎立刻就潛進了褲子裏麵,先是反複搓弄著小腹,搓得那裏熱乎乎的,又伸下去揉捏著腿根的嫩肉。

最後,才抓住了我最中心的地方。

那裏因為這半天的廝磨,已經微微的挺漲起來,落進他的手裏,被握了個實實在在。

我的手也沒有閑著,雖然看不太清楚,可是一邊扯一邊撥,他的衣裳也讓我褪的差不多,腰間係的帶子一扯,整個兒從身上落了下來。

他忽然撈起掉在一邊的,係在頭上的方巾,微微一扯,崩在手裏試了試,俯下身來,把那個係在了我的眼睛上麵,在腦後打了個結。

“喂……你……”

他輕聲說:“沒關係的,你不用看。”

他的舌尖在我的眼睛上遊移,從左到右,滑膩濕熱的感覺讓人哆嗦。

“喏,看不見,是不是覺得感覺更敏銳清晰了?”

這家夥……

雖然我知道你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我知道有人是不良榜樣,我知道我們……呃,我知道你……

可是,你是不是學得也太好了?

難道你爹和莫還真親熱的時候,你時時的在一邊偷招觀看嗎?

不然你怎麽這麽的,這麽的……

我忽然間什麽也想不出來。

要害部位忽然被濕熱緊窒包圍,那一瞬間,魂魄要被吞噬,身體找不到重量的銷魂感覺……

我的所有思緒都在這裏中止,然後身體誠實的反應著,口中逸出一聲驚喘。

越是簡單,越是直接,越是原始的刺激,越讓人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