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推開了院子的校門笑道:“老弟快裏麵請。”兩個人進入了小院黃丘山不解的問道:“大哥帶我來這裏幹啥?”

夏邪笑道:“我已經把無心姑娘給贖出來了。她人就在裏麵,這小院前後三進,雖然不大但也算幽靜。就送給你了。”

黃丘山當即心花怒放,然後就衝進了小院中。小院中隻有五六個下人,見到他都紛紛的給他行禮。黃丘山一來到了後院就看見了正坐在池塘邊上的無心,當即兩個人四目相對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夏邪長長的歎口氣就轉身離開了,這些紈絝子弟雖然玩世不恭,放浪形骸,不過確實也有值得同情的地方。至少有些人不是什麽壞人。

接下來一連幾天夏邪跟他都在沒忙活新店鋪的事情,反正錢是東海國出,他夏邪也不用心疼。這天晚上黃丘山跟他從新店鋪中出來笑道:“明天乃是家母的壽誕,大哥務必來前來。家母最近聽說我要開張店鋪,心裏十分的欣慰,幾次都說要見見你,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夏邪本來就想去他家一探究竟了。隻是一直也沒有一個合適的借口,他這麽一說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急忙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來。”

第二天一早夏邪就準備下了一份厚禮就來到了知州府邸,不過夏邪站到了大門前心裏一陣的納悶,這知州給他夫人辦壽宴必然了前來參加的人多,難道他就不怕他羈押的犯人出了什麽差錯?正想到這裏,黃丘山就發現了夏邪,急忙走過來跟夏邪寒暄了起來。

夏邪走進了知州府邸的院子裏當即一愣,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前幾次來這裏的守衛都異常的森嚴,封印遍布。可是如今裏麵除去一些必要的侍衛,封印已經**然無存,夏邪一陣的納悶,心裏琢磨,難道東海龍君已經不在這裏了?

這幾天他們一直都密切的在監視這裏的動靜,可是一直都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發生,那他這府邸裏麵的軍隊怎麽一夜之間跑的無影無蹤?甚至於封印什麽時候撤去的他們也不知道。

“龍大哥,您發什麽呆呢?快走吧,家父家母都在裏麵等著您呢。”黃丘山喜氣洋洋的笑道。

夏邪尷尬的笑了一聲道:“以前我家也是這樣的鼎盛繁華,睹物思人,不免有些感傷罷了。榮辱興衰周而複始,人生啊,這這麽不靠譜。”

黃丘山歎息一聲,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這個時候賓朋已經來了不少人,大家三五一群的聚集在一起說說笑笑,黃丘山帶著夏邪進入了後院中,一般這樣的府邸後院都是家眷居住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夠入內的。夏邪心裏暗道:“看來這黃丘山已經把自己當做自己人了。”

穿過了一片的亭台樓閣,然後來到了一間閣樓一層。進入了房間就感覺裏麵擺設極其的奢華,黃丘山安排夏邪坐下,然後對著夏邪笑道:“家母片刻就來,您稍等一下。”就在說話間,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婦人走進了房間中,她身材嫋娜風流,看上去賢淑端莊。而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龍族,身穿北海國的官服,器宇軒昂。

夏邪急忙站起來給他們行禮,黃丘山急忙給夏邪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家母,這位是我的父親。這個是龍無雙,是我的大哥。”

夏邪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北冥府的知州,此人名叫黃一鳴,是一員幹練的官員。來到北冥府的這幾年把他治理的風生水起,口碑極好。而且他是解救東海龍君的關鍵人物,所以夏邪格外的小心謹慎。

黃一鳴打量了夏邪一眼,自從黃丘山跟他說過這個人之後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了這個龍無雙的底細。雖然有些出入,但是沒有什麽硬傷,故此今天才來專門見他。一來是想看看這個人可靠不可靠,二來是想了解一下夏邪的意圖。

眾人寒暄了幾句,夏邪急忙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漆黑的盒子笑道:“聽說今天是尊夫人的壽誕,準備的太過倉促。這個乃是我特意準備的禮物,還請您笑納。”

一個仆人急忙走過來把盒子接過來送到了知州夫人的手裏。知州夫人打開一看,當即眼前一亮。這盒子裏麵裝的乃是一方極品美玉雕刻成的小瓶子。一打開瓶子蓋頓時七彩的炫光四散,一陣異香緩緩的飄散開來,讓人精神一振。

夏邪笑道:“這裏麵裝的乃是玉石散,能夠保養肌膚,容顏煥發。還請夫人笑納。”

黃一鳴跟知州夫人都有些詫異,別的不說,單單的是這麽一個瓶子的價值就不菲,這裏裏麵裝的東西那就更加的厲害了。知州夫人笑道:“讓你破費了。我聽說這玉石散乃是九州練氣士才能夠配製,所用的材料火候也是極其講究,千金難求。”

夏邪笑道:“這都不算什麽,我跟令郎甚是投緣。這也是我應該的。”

黃一鳴笑道:“丘山啊,帶著你母親先出去吧。外麵的賓朋也差不多都到了。我跟你龍大哥說幾句話。”

黃丘山帶著他母親走了之後屋子裏麵剩下了夏邪跟黃一鳴兩個人,黃一鳴笑道:“我這個兒子實在是不成什麽氣候。承蒙您看的起,你拉他入股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錢不能讓你一個人都出了。不然好聽不好說。”說完就掏出來一張銀號的銀票道:“這裏有些錢你拿去,算是他的股份。日後還希望你多多的擔待他,我這個做父親的也能夠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