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質
雙方唇槍舌劍之間大軍已經形成了合圍之勢。看著那整齊的軍陣以及耳邊那響徹天際的戰鼓所有的練氣士都是一臉的悲壯。
刑天炎走到了平西王的麵前跪倒在地行禮之後道:“末將刑天炎叩見平西王。不知道王爺有何差遣?”
平西王此刻開懷一笑,一張臉跟一個包子一般道:“快快請起。將軍軍紀嚴明,動如風雷。等我回去之後奏明君上。自然有所嘉獎。不過現在有一些練氣士在那裏跟著搗亂。他們中間的那個人是王庭中所要的重要侵犯。這次來南疆鋤奸有陛下的聖旨。準許我調令南疆所有兵馬。不聽從調令者一律格殺勿論。這是聖旨跟兵符。刑天將軍請過目。”
平西王知道這刑天炎乃是鎮南王的舊部。而且聽聞兩人私交甚密。本來以為調用戍邊大軍他會不從。隻要不給自己找麻煩也就顧不上管他。所以也就從來沒有指望他。現在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刑天炎竟然這麽快就到了。平西王有些吃驚。吃驚之餘也有一些竊喜。看來這刑天炎還是知實務。省去了自己不少的口舌。先說點好的穩定他的情緒。再拿出來聖旨他若是不從也好收拾他。
刑天炎心裏都把這個孫子以及他的家人跟他的祖上咒罵了一個遍。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一副為君分憂的表情道:“平西王請下令。末將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平西王伸手一指下麵的練氣士道:“率領你的人馬。那下麵的人給我統統殺掉。”
刑天炎低頭一看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一臉的狼狽。衣衫襤褸的乞丐差不多了。倒是他們的那淡然自若的樣子還值得欣賞。不過他也發現了在人群中夏邪。隨即笑道:“一群鼠輩已成甕中捉鱉。王爺請放心。我這就去拿下他們。”隨即一轉身直接帶領一幹親兵回到了身後的軍陣中。
一陣陣的戰鼓再度響起,接天的號角聲一浪高過一浪。滿山遍野的大夏戍邊軍紛紛的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怒吼道:“殺——殺——殺!”雄壯之聲接天連海。天地都為之變色。
刑天炎琢磨不要十萬大軍,就是這些練氣士驚為天人估計有一萬大軍過去怕是他們灰也剩不下。心裏擔憂夏邪能夠脫困。不過看了一下四周的局勢他淡然笑道:“點五百禁衛軍。區區二十多人真是大題小做。”隨即翻身跨上奔雷獸,一揮手怒道:“給我衝。”頓時身後的五百親兵如同潮水一樣的向小城廢墟湧去。而刑天炎嘴角露出來一個奸詐的笑容隨即也跟著衝了出去。
眾多練氣士猛然聽見了戰鼓聲再次響起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每一個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是當看見對方隻來了五百士兵跟一個主將的時候紛紛的一喜。廣成子舉起翻天印隨即就扔了出去。闡教門下剩餘十一金仙也紛紛的把亮出了自己的法寶。
刑天炎一馬當先的衝在隊伍的最前麵。身後的士兵都有坐騎。轉眼間就已經殺到了距離他們二百多米的地方。這個時候廣成子的翻天印猛然出手。突然聽見刑天炎大叫一聲:“不好!”身後的士兵紛紛的一頓,刑天炎已然跌落到了地下。
而這個時候正準備跟刑天炎決一死戰的廣成子一下子傻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直接衝到了刑天炎身邊隨即按住了他掐住了他的脖子怒吼道:“不要動。你被包圍了。”
呼啦一聲剩餘的練氣士團團的把他圍住。而刑天炎身後的跟著的禁衛軍開始沒有明白過來。但是他們跟刑天炎征戰多年,那裏會不明白刑天炎的心思。剛才若不是將軍故意掉下坐騎。那裏還有人能夠把他一擊下馬?所以紛紛的把練氣士包圍了起來怒吼道:“放了我家將軍。不然爾等今天死路一條。”
刑天炎給廣成子眨巴了一下眼睛。廣成子這樣的人精那裏還能不明白。隨即一把揪起來刑天炎怒道:“都給我後退。不然我就殺了你們將軍。”
刑天炎灰頭土臉的對著士兵擺擺手。那些親兵頓時就給他們讓開了一條大路。隨即練氣士壓著刑天炎就回到了太極圖下。而那五百的親兵把太極圖包圍了起來卻也沒有一個進去。頓時外麵的視線被他們擋的那叫一個密不透風。隨即夏邪這才看見了刑天炎頓時喊道:“幹爹。你怎麽來了這裏了?”
所有的練氣士頓時一愣,不過隨即大家也都想到了夏邪的身世所以紛紛的退到了一邊。廣成子仍舊緊緊的握著翻天印警戒的看著刑天炎。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時候他靠近夏邪不是什麽好事。
刑天炎看了一下夏邪的傷勢頓時怒道:“平西王這個狗賊。下手倒是不輕。還好你小子命大。”然後一抱拳對著一幹練氣士道:“諸位今天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不過大家請放心,我在你們手裏,那十萬大軍就是一個擺設。一會等血煞衛來了之後你們伺機而動就能逃出這裏。隻要一出哨卡。平西王就拿你們沒有辦法。多謝了。”
眾多練氣士聽完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而刑天炎卻鄙夷的看了他們一眼。一個巫能夠戰死沙場才是的最終歸宿。隨即對著夏邪道:“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你安心養傷。等你羽翼豐滿之時一切都能夠從頭來過。切莫妄自菲薄。鎮南王府興衰可就落在你的肩膀上了。”
夏邪點點頭道:“幹爹放心。這我已經都懂了。隻要躲過此劫。假以時日必然是那些狗賊的末日。”
刑天炎這才露出了幾分輕鬆的笑容道:“很好,虎父無犬子。不要給你父王丟人。”
夏邪這個時候突然問道:“莫少卿在那裏?唐采心呢?”
火靈兒歎口氣道:“你說那個少年公子?他好像被平西王給抓住了。唐采心在那裏呢。”然後伸手一指就看見了唐采心站在眾人的身後。她俏麗的臉上分明是幾分關切。不過夏邪一問他頓時變得冷若冰霜。隨即夏邪一把抓住了刑天炎的雙手道:“幹爹。必須把莫少卿給救出來。父王說這個人幹係重大。我怕他落在平西王手中壞我們的大事。”
刑天炎笑道:“傻小子。我在這裏平西王他做不了主。一會你們威脅他便是。十萬大軍!他自己也要掂量一下。”
站在遠處的平西王剛才看見刑天炎率領五百親兵出擊心裏就咯啶一下。他剛開始還以為是刑天炎輕敵。不過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心裏這個恨啊。如此一來他就十分的被動。這十萬戍邊軍隊必然不肯聽他號令。若是那些練氣士威脅,估計也隻能放他們一條生路。最可恨的刑天炎還落不下什麽把柄。最多也就是作戰不慎。那算是什麽狗屁罪名。隨即一揮手怒道:“把我們帶來的人全部都用上。看來這戍邊軍隊是用不上了。”隨即身後的一個鼎巫就下去傳令。
這個時候平西王突然就聽見在小城廢墟中的廣成子怒吼道:“都給我讓開。不然你們將軍今天死無葬身之地。”
平西王這個時候看見在小城的廢墟上二十多個練氣士壓著刑天炎灰頭土臉的向小城外走去。而他的那五百親兵一個個都畏手畏腳的向小城外退散。
平西王冷笑一聲道:“格殺勿論。”一句話剛落,隨即就看見他的那些三千多大巫瞬間越過廢墟向練氣士們衝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見了一聲如同雷鳴一樣的喊聲:“血煞衛在此,誰敢造次。”
平西王隨即就看見了一千七百多人的血煞衛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就冒了出來。申屠雷衝鋒在最前麵。他一個四鼎罡巫可以說是所向披靡。猶如下山的猛虎一般直接撞到了對方的人群中。刹那間殘肢斷臂亂飛。一個剛有鼎為炎巫還沒有出手直接就被他撕成了兩半。頓時讓對方心驚膽戰。
而跟著申屠雷身後的那些血煞衛心裏都是一腔怒火。此刻看見這些平西王的手下那裏還有半點憐憫之心。上千道炫光夾雜著凜冽的衝擊力頓時落到了對方的人群中。一陣陣爆炸聲之後隻看直徑一米多的火球就跟下雨一樣的落下。而一股股的狂風卷著漫天的殺氣直接在對方的隊伍裏橫衝直撞。
平西王的這次帶來的禁衛軍實力一般。他的主力都留在了昆吾城中鎮守城池。一來是覺得血煞衛已經出城。二來也沒有想到會遇到夏邪並且跟這練氣士交手。而血煞衛中這次逃出來的大部分的都是高手。一些人甚至已經是五鼎的大巫。戰鬥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那些平西王的親兵如同羊入虎口一般,隻聽見一陣陣淒慘的哀嚎聲成片成片的倒下。
漫天的火雨卷著罡巫張狂的呐喊聲跟廝殺聲,一場血腥的屠殺。
平西王看到此刻已然知道大勢已去。沒有想到到手的鴨子就這麽飛了。心裏不甘是溢於言表的。他顫抖的衝到了戍邊大軍的軍陣中指著那些將領怒道:“本王有聖旨。爾等速速去把那些欽犯拿下。不然軍法處置。”
不過現在軍隊中群龍無首。刑天炎可是還在他們的手裏。誰來下達命令?這些將領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紛紛的跪倒在地上也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
平西王一看這聖旨也不起作用。於是怒吼道:“公孫狼?給我滾出來。”
這個時候就看看見從眾多將領中走出來一個身穿平白色甲胄,身材魁梧的國字臉的年輕人。此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甲胄的領口上卻繡著三個或火焰色的小鼎。他出來一臉誠惶誠恐跪倒在地上道:“末將公孫狼參見平西王。”
平西王怒道:“刑天炎被俘。你現在是這裏最高將領。為何不聽從本王號令?”
“末將不敢。末將剛才正在觀察戰場。此刻已經有了辦法。請平西王放心。”說完站起來直接帶領一幹將就衝了出去。
峽穀口的七八千士兵隨即如同潮水一樣的向小城廢墟中匯集。平西王心裏看到了這會心裏才多少放心了一點。隻要公孫狼肯聽自己的話。那這些該死的練氣士跟夏邪一樣跑不了。但是隨即他就看見公孫狼單槍匹馬的衝在隊伍的最前麵。心裏咯啶一下。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見申屠雷把公孫狼給挾製在手中。這下沒的玩了。戍邊軍的兩個最高將領都在對方的手裏。自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主動權。於是長歎一聲道:“看來那夏邪乃是命不該絕!好你個刑天炎,公孫狼。本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夏邪此刻已經跟血煞衛以及一幹練氣是在大夏的戍邊大軍的“護衛”下已經完全脫離了小城的廢墟。外麵就是通向南蠻的通天大路。平西王手中的那些親兵隻剩下了不到三百人,而且大多身上已經負傷。已然沒有什麽戰鬥力。平西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夏邪就這麽從自己的眼前逃走。
刑天炎看大局已定。於是對著假裝挾持他廣成子道:“你們速速離去。這裏一切都交給我。平西王他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也再難攔住你們。”
這個時候申屠雷興跟公孫狼有說有笑的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隨即他們跪倒在地上給夏邪行禮道:“末將參見王爺。”
申屠雷興高采烈的道:“平西王老狗這次算是什麽都說不出來了。不過沒有手刃了他終究是個遺憾。”
夏邪急忙扶住起他們兩個道:“殺了他反而對刑天將軍跟公孫將軍不利。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將來我要親手把它千刀萬剮了。二位快起來。今天要不是你們我怕是也要死在這裏了。隻是莫少卿還在他們的手裏。看來一會還是要難為了一下幹爹跟公孫將軍了。”
平西王臉色蒼白。雙眸中殺氣通天。不過一轉頭看見自己身邊已經暈死過去的莫少卿心裏多少有些許安慰。“至少抓住了一個要緊的人。那夏邪跑了就跑了吧。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心裏想完深吸了一口氣憤憤道:“一群飯桶。回城。”
隻是剛剛說完就聽見廣成子囂張的聲音再次傳來:“平西王老狗。現在大夏戍邊大軍兩個首領都在我們手中。要讓我們放了他。你先把手裏的人質給放了。不然一會我就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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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暑了。惡心反胃,拉肚子。跟懷孕怎麽一個症狀?
熱的都想死。
晚上碼字身上是汗如雨下。
我很欣慰。
明天不用斷更鳥。
此刻淩晨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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