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揚名 第三百三十五 修養 九
一群人進入了大殿中落座之後防風暮雲看看四周點頭道：“果然有了一些國家的氣息。我們南疆跟北方的華夏相比曆來積弱。華夏這些年內憂外患，根本無暇南進。所以我們生活的如此安逸。可是歸根結底，我能南疆實力上遠遠不是華夏對手。一個小小的聖光國都把我們打的措手不及。要是換做華夏南犯，八成已經覆滅了。究其原因是為什麽呢？我看是目前我們部落製度約束，不能像華夏那樣統一號令，大家有力把一處使，有錢把一處花。上下齊心，目標一致。何愁有大事不成？而我們各自為戰，無人號令也無人管理。落後的製度製約了我們南疆強大。我們若是想強大起來，必須付出代價革新。打破現在這種的傳統，放棄這種落後觀念。不然這次是聖光國人，下次還有有其他來侵犯我們。”
一些首領暗暗的點頭，少康跟夏邪互相你看了一眼，這防風老爺子這話算是說到了他們心坎中了。他頓了頓繼續道；“讓大家改變現在這種觀念我看很難。總有一些人是老頑固。他們雖然心裏清楚這麽做對自己確實有好處。但是舍不得自己的現在的部落。不是說別人，我也是如此。南疆的部落延續多年，當年禹王治水之後沒有把我們納入華夏版圖。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當時南疆的幾大部落極力反對禹王的提議。禹王仁慈，所以就讓我們放任自流。結果你看，那些聽從禹王意見的部落他們建立華夏。而且越來越強大。而我們幾百年過去了，還是這個德行。”
“禹王之後的啟王雄才大略。本來最後希望改變南疆的格局的。三次南征基本上掃除了南疆那些頑固勢力。可是南征後不久他的政略還沒有開始在南疆實施就歸天。他之後夏王是一代不如一代。我們也就擱淺下來。如今經過了這麽多年，南疆修養生息之後又有更多的部落冒了出來。又有一批人成為老頑固。哎，不知道什麽時候南疆才能夠改變如今的格局。”
下麵眾人議論紛紛，要改變現在的這種格局那成千上萬的部落都要覆滅。隻有那樣才能有一個中央集權的帝國出現。那必然要伴隨這戰亂，鮮血進行。他們心裏大多數的人都暗想，希望這一天離得自己遠遠的。讓自己的部落能夠永遠永遠的長存下去。
防風暮雲一轉頭望著少康道；“若是你要辦這件事你有什麽計劃？”
少康笑道：“目前南疆部落眾多。但是經曆這次一番洗劫眾多部落必然元氣大傷。這也是我的機會。目前我們手中已經有了雲夢澤跟蒼穹平原兩個領地。等抗擊完聖光國之後重新修建雲夢城，並且在蒼穹平原修建兩座城池。有了城池之後人們的生活習慣也就慢慢改變。該遊牧為畜牧，種植。經濟穩定之後開始向四周擴散。每占領一個地方就在那裏修築城池。十多年後想來南疆那個時候城池遍地。人們不得不改變現在生活狀態。慢慢更換部落製度。”
防風暮雲點頭道：“這是一個辦法。不過還是太慢了。給了一些部落死而複生的機會。我要是你就雷霆手段把那些頑固勢力先行掃除。然後建立一個強大的帝國。然後再慢慢的完善各種製度。不要給敵人一絲喘息的機會。不要讓他們死灰複燃。”
少康無奈的笑道：“南疆部落眾多，而且觀念根深蒂固。目前我們的實力不具備這樣的條件。不然這個辦法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辦法。極端的暴力雖然無法解決很多問題。但是落後的政治製度要被新的製度取代。必要的暴力還是基礎。”
防風老爺子哈哈笑道：“不要著急。等這場暴風雨過後你們會變得比現在強大的多。到時候我們防風部落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
這句話一說，全場嘩然。少康現在剛剛成了氣候，但是畢竟羽翼未豐。若是加上防風部落鼎力支持，那這件事情就不好說了。本來還在猶豫的部落眾人有些已經打定了注意馬上投靠少康，最起碼自己占好位置。有些部落首領心裏暗想他們這樣自己的部落完全完蛋了，不如等塗山部落來了參見他們的部落聯盟。跟著他們去試一試，說不定更有前途。一時間大家各懷心事。氣氛也沉靜了下來。
防風暮雲笑道：“指望別人去救你永遠之後消亡的結果。不如自己救自己。南疆如今的局麵應該改變一下了。落後就要挨打。這是千古不變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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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七天過去了，該走的部落已經離開去投靠塗山部落，沒有走部落紛紛的交出了兵權。這是一個抉擇的時候，也是一個改變命運的時候。這幾天陸續還有部落前來投靠，也有源源不斷部落流民。天淚城人口每天都在增加。這個也正說明了南邊的戰況依舊不那麽樂觀。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多人向北邊逃逸。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們恰巧就是漁翁。一來他們擊敗了聖光國北伐大軍，人們覺得逃到這裏更加的安全。二來夏邪名聲在外，慕名而來的部落也不在少數。
新軍目前已經突破了二十萬，天淚城的巫族的已經超過了五十多萬。而且這個數字還在每天刷新。這個結果確實大大出乎了夏邪跟少康意料。這麽發展下去他們確實有強大部落的潛質。隻要手中有足夠的軍隊，他跟少康夢想很快就會實現。
今天天氣晴朗，冬日的陽光灑落在身上暖意融融。夏邪跟防風暮雲騎在坐騎上慢慢的向塗山聯盟大營中走去。如今的塗山聯盟大營已經距離天淚城不過百裏。他們的戰書已經送到了城內，如今在天淚城一百裏開外落霞湖畔修養。估計今天晚上怎麽也能夠底單天淚城外了。
防風暮雲笑道：“一會去了你不要說話。一起都交給我。我倒是要看看他塗山朗逸有多大的能耐。”
夏邪哈哈笑道：“常言道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就您的威望我看塗山朗逸不敢說什麽。其實我們並不畏懼跟他們開戰。隻是怕他們這一站慘敗之後徹底的解散。他們這群烏合之眾去了南方還是多少有些作用的。總比敗在我們手裏潰散要強得多。”
防風暮雲笑道；“你小子倒是挺有信心的。難道你指望那些新軍忙上你什麽忙？就你那點人馬我看夠嗆。”
夏邪笑道：“對付他們十萬人足夠。那些新軍也很好借助這次機會操練一下。我若不是為了全盤著想早就跟他們開戰了，那裏會讓他們接近我天淚城。”
防風暮雲道：“哎，他們這些烏合之眾去了南方估計遇到敵人的主力必敗。不過卻可以拖延一下敵人前進的步伐。緩解一下南邊的緊張局麵，也跟我們的正麵部隊有一個修養喘息的機會。聖光國大軍給我們壓力太大了。最近好想又向南疆增兵了。以後的日子怕是更加的艱難了。”
夏邪道：“等明年開春後我們就揮軍北下。應該可以緩解一下你們的壓力。”
防風暮雲道：“你們去了不是緩解壓力，而是抗擊他們的主力。如今各大部落都各懷鬼胎。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隻有你們目的還清晰。不然也不會這麽被動。”
夏邪長歎了一口氣，那些部落讓人簡直無語。家都快沒了，還在斤斤計較自己的得失，到頭來一切都是白搭。化蛇部落就是他們的下場，可是他們並沒有吸取教訓。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這個也不能怪他們。這種落後的製度決定了一切。若是自己出兵出的多了，一旦落敗活著全軍覆滅，自己的部落即便不被聖光國人擊敗也會被其他部落吞並。人人都是如此，那裏還有希望可言？
不一會的功夫就抵達了塗山聯盟大營。這大營以前看上去更加的淩亂。這幾天有些逃亡的部落或者流民有些選擇了天淚城，有些人選擇跟著塗山部落南下。選擇塗山部落無非兩個想法，第一就是想搏一搏，看看有沒有機會翻盤或者撈點好處。再有就是複仇心切。自己力量單薄，如今又靠山。隻是他們那裏知道，塗山聯盟遠遠要比他們想的更加不堪一擊。若是一路凱歌還罷了。一旦遭遇困境就是他們的末日。大家都心懷鬼胎。都在為自己打算，誰來為大軍打算？不敗都沒有道理了。要裝備沒裝備。要團結沒團結。要士氣沒士氣。要計劃沒計劃。一隻能夠打硬仗說具備的他們沒有一點具備。當然這還不是更加可怕的。更加可怕的他們根本看不起自己敵人。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