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陰霾 五
不一會的功夫,大門口就堆滿了人。家丁護院都拿著武器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望著夏邪,但是沒有人一個人敢上前去。因為夏邪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如此修為可怕的人。一時間空氣都如同凝聚了一樣。帶頭的一個護院喊道:“你是什麽人?膽敢來這裏撒野?”夏邪道:“你還不配知道。你們的主子在那裏?讓他滾出來見我。不然我就屠了你們的莊子。”
這個時候穿著錦衣華服的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他見到了夏邪頓時一驚,隨即道:“這位英雄。咱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小可能問一句我可有得罪你的地方?”夏邪冷笑道:“說起來我們的仇那就大了。我隻給你一次機會,這裏可是隱元會的分支?”那個中年人頓時臉色再次一變怒道:“給我上。”頓時那些家丁護院是一擁而上。而那個中年人迅速的向後爆退。
夏邪怒吼一聲,頓時通天玄黃訣出手,瞬間那些衝向他的家丁護院紛紛的重傷落地,當即九鼎訣出書,浩瀚的殺氣卷著如同決堤一樣的靈力瞬間就將那個莊主吞沒,當即一聲慘叫之後,那個莊主飛出了十多丈撞碎了一道牆摔倒在地上,一口血噴出來就不能動彈。當即夏邪身形一閃就落到了他的麵前喝到:“我乃是夏邪。說,你們的總部在哪裏?要是說了,我繞你一命。若是你不說,我今天就將這裏夷為平地。”
中年人聽到夏邪兩個字當即目瞪口呆的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夏邪這兩個人字如今在偌大的華夏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已經屬於傳說中的人物了,今天怎麽就突然找上門來了?當即嚇的急忙道:“我隱元會可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你。你來是什麽意思?”夏邪怒道:“昨天你們拍刺客在我的府邸殺人放火。單憑這一條罪就足夠讓你們隱元會灰飛煙滅。我現在隻給你們一條生路,隻要你們把幕後的事情說出來。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若是不說,我發誓,一個月之內讓你們隱元會永遠的消失在人們的記憶裏麵。”
那個中年人急忙道:“什麽?我看這件事一定有誤會。若是我們知道是您的府邸,縱然給我們九個腦袋我們也不敢去啊。再說了,我們隱元會雖然是刺客組織。拿人錢財,於人消災。但是你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若是我們知道是您的府邸,絕對不會接這買賣。這件事若是日後讓同行們知道了,豈不是指著我們的脊梁骨罵娘?不如這樣,今天晚上在安邑城婉華閣擺宴,我會讓我們的幫主跟您見麵。有什麽事情大家在桌麵上說。若是誤會,那我們隱元會必然給登門賠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夏邪一聽他話說到這份上了,可鞥這裏麵說不定還真是有什麽誤會。當即道:“好,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今天晚上婉華閣見。”說哇就跟炎淼離開了這裏。而中年人急急忙忙的喊道:“快把我抬起來,我要去總部。”
傍晚時分,夏邪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婉華閣。這婉華閣乃是安邑成數一數二的酒樓了,裝修的格外的富麗堂皇。夏邪剛剛來到了門外,就看見了無數的馬車停在這裏,裏麵絲竹聲聲,好不熱鬧。夏邪邁步剛剛進入了大門,那個中年人就等候在門口。見到夏邪急忙笑道:“多謝夏王爺賞臉。這位就是我們隱元會的幫主司徒無量。”夏邪打量了司徒無量一眼,這個人身形魁梧,國字臉,劍眉虎目,長的頗為霸氣。他急忙給夏邪行禮,夏邪揮手道:“免了。樓上說。”
說話間一群人簇擁著夏邪來到了包廂之內。眾人剛坐下,司徒無量就急忙道:“關於我們派人侵擾您王府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這件事我絲毫不知情。是我們的副幫主手下刺客幹的。說來慚愧,這副幫主名叫南風不盡。以前乃是我的左膀右臂。但是十年前我們意見不合,後來就分道揚鑣。這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見過麵了。我隻是聽說他投靠到了羅刹門下。這次他一定是蓄意栽贓。”
夏邪一愣道:“這羅刹門又是什麽玩意?”司徒無量道:“這羅刹門也是一個刺客組織。但是我們跟他恕不往來。這安邑城內大小幫派多不勝數。單是這刺客堂口就有幾百家。”夏邪道:“如此說來看來是我誤會你們了。不過,這羅刹門的總部又在那裏?”司徒無量道:“我隻是聽說這羅刹門跟上書院的鴻蒙大學士走的很近。其他的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一般的刺客堂口都十分的隱蔽。為的就是防止仇家複仇。通常幾年就會換一次。這次他們的事情敗露,想必心裏清楚你會追查他們,所以必然已經換了位置。縱然是打聽也是什麽都不會打聽出來的。”
夏邪道:“那我就告辭了。”說完就懷裏逃出來一瓶療傷藥道:“這是上好的療傷藥。送給這位堂主。日後等夏邪忙完了這件事,必然會親自登門賠罪。告辭了。”一眾人急忙起身相送。夏邪揮揮手直接出了大門。這寒促看來還真是處心積慮。寒促掌權這麽多年,必然會有一批心腹。已經死了的前丞相就是他的爪牙。可惜了,那次沒有意識到是寒促所為。這也是事後自己才推想出來的,因為夏邪實在想不通,若是安邑破城對寒促有什麽好處,可是後來一想,隻要能保住他寒促的王位,他寒促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幹出來的,出賣巫族也就不值一提。
夏邪從婉華閣出來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王城的鴻蒙大學士大門之外。這上書院統領全國政務,大學士也是官居極品。夏邪實在是無法想象,這樣的一個高官竟然毀跟安邑成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混雜在一起。夏邪悄悄的潛入了府邸之內,在中院的大廳內,鴻蒙大學士郭寶華正在跟幾個江湖上的人喝酒聊天。其中一個長的滿臉胡須,身材高大。他端起酒杯笑道:“大人這次做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夏邪現在一定還在找隱元會報仇。那裏會懷疑到咱們?”
郭寶華道:“這個夏邪,囂張跋扈。老夫早就看不下去了。可恨的是這次沒有完成任務。那個小子也確實是命好,若是抓到了他的家人。你們兩個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啊。”其中一個人歎口氣道:“這次要是再動手,我們可要好好商量一下。如今是打草驚蛇。夏邪是將他的府邸被布置了重重的封印,外側又有兵丁日夜巡邏。我們若是想再混進去,怕是沒有那麽容易了。”
郭寶華不以為然的道:“機會等等總是有的。來我們喝酒。”三個人喝了一會,突然那兩個江湖人士頓時臉色一變,紛紛的站起來指著郭寶華怒道:“你竟然下毒?”郭寶華絲毫不以為然的站了起來笑道:“你們這兩跟蠢材。交代你們去辦那麽一丁點的事情你們都給我辦砸了。我留著你們還有什麽用?念在我們合作了這麽多年的份上,我就留你們一條全屍。安心上路把。”話音一落,那兩個人當即躺倒地上,四肢抽搐,口吐鮮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