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小子給我滾出來,老道今天不收拾好你,我就不是你師哥。我的命根啊,就這麽被你給糟蹋了,嗚嗚嗚嗚!”

“呂師哥,你冷靜點。先鬧清楚這是不是夏邪幹的再說。萬一不是他弄的。豈不是冤枉了好人?”火靈兒站在門外急忙勸道。

“不是他還是誰?這碧遊宮中就這點人。誰不知道這東西都是我的**。要是你們拿去,怎麽可能不跟我說一聲?哎,我的七彩靈芝啊,我養了你這麽多天,剛剛準備拿你煉丹,沒有想到被這個小子弄來的一個斷根。你吃也多少給我留一點不是?嗚嗚嗚嗚,我今天跟你拚了。”

哐當一聲,大門被推開。從門內晃晃悠悠夏邪走了出來,然後揉揉眼睛問道:“大清早的誰這麽不讓人安身。睡覺都睡不成。”

夏邪出門就看見了火靈兒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身邊還站在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頭,穿大紅袍服,麵如藍靛,發似朱砂,三目圓睜,騎金眼駝,手提寶劍不過哭哭啼啼的,就跟誰欠他錢一樣。

這個老頭看見夏邪出來,更加的憤怒了。伸手一指夏邪脖子上掛的花環怒吼道:“你還我的羞花閉月草。這麽珍奇的東西,你竟然編成了花環?暴斂天物啊。師門不幸,竟然出了你這麽個敗家玩意。今天我就替師尊好好的收拾你。”

夏邪好奇的問道:“您是?”

火靈兒狠狠的瞪了夏邪一眼道:“這是你呂嶽師哥。還不快來行禮?”

夏邪當即想起來自己昨天確實去過呂嶽師哥的田地,還偷吃了一些果子。後來,後來就跟喝醉一樣,什麽都不記得了。琢磨自己八成是幹了什麽對不起呂師哥的事情了,於是急忙跪倒在地上道:“見過師哥。”

呂嶽看見他給自己行禮,自己多少是師哥,也不能太不顧及身份,於是就擦擦眼淚嚴肅的問道:“其他的花草也就算了,無非費一些時日。那個七彩靈芝你給我交出來,哪怕一點也行。我還要回去用他練丹用。”

夏邪在地上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抬起頭一臉人畜無傷的歎口氣道:“那個,那個我都吃了,我覺得不好吃,剩下的都給小豬吃了。”

呂嶽的那張臉頃刻間就變得通紅無比,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還要大。脖子都給氣的通紅,隨即掏出來法寶就要跟夏邪拚命,火靈兒急忙抱住了呂嶽喊道:“師哥,師哥,您先消消氣。他這個也是無心的。”

呂嶽怒吼道:“我跟你拚了,我那可憐的七彩靈芝啊。你小子怎麽吃的再給我吐出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夏邪看見他那麽的激動,隨即道:“師哥,您要注意身體。不就是幾根破草,吃了再吐出多髒啊。”

呂嶽本來就怒不可遏,一聽夏邪那口氣,差點就氣的暈死過去。火靈兒使勁抱著他,急忙對著夏邪道:“還愣在那裏幹什麽?快跑吧。”

夏邪一聽,直接跳上了小豬的背瞬間沒影了。

“你小子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老道的七彩靈芝,嗚嗚嗚嗚!”

夏邪跟小豬飛快的逃離了這裏,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夏邪一臉無辜的問道:“這呂師哥的脾氣還真是不怎麽好。”

小豬嚇的一身冷汗,現在還驚魂未定。尤其是夏邪說他也吃了七彩靈芝,生怕呂嶽逮住了自己把自己給煉丹了。喘著氣道:“其實呂師哥是個老好人,我在山上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見他發過火。你算是第一個了。我告訴你,那七彩靈芝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聽說是長在極東之地的丹穴山上。那裏是鳳凰的故鄉,至於七彩靈芝必須是附著在剛剛要孵化的鳳凰蛋之上才能生長,這植物就是靠吸取鳳凰蛋的養分。他一長成,鳳凰蛋也壞是。這一顆七彩靈芝是呂師哥拚了命跟從鳳凰窩裏搶出來的。你說他能夠不急麽。”

夏邪盯著小豬道:“那你昨天不提醒我!”

小豬尷尬的笑了兩聲道:“我,我不是也喝多了。吃了才知道。”

夏邪一愣,發現又被這頭豬給晃點了。隻是這頭豬的智商也太高了。想到了這裏,夏邪悄悄的問道:“哎,這裏還有什麽好吃的沒有?”

小豬一愣,急忙搖搖頭道:“沒了,沒了。你不要命了。”

夏邪歎口氣道:“來了這裏兩天了,頓頓都是水果。這玩意也吃不飽啊。一點葷腥也沒有見到,男人不吃肉能行呢。你說這附近哪裏有肉吃?”

小豬一驚,當即後退了一步道:“我的肉可不好吃。”

夏邪道:“我也沒準備吃你的肉。哪怕有個鳥蛋也好。你要是不交代,一會回去就把你給燉了。”

小豬深吸一口氣道:“你要是不怕死,我倒是知道有個地方有肉。”心裏琢磨,死道友總比死貧道也好。豁出去了。

夏邪打了一個響指道:“出發。”於是一人一豬瞬間消失了。

眼前一座精致的閣樓,在閣樓後麵有一片的花園。這花園規模不大,不過卻是應有盡有。什麽水榭歌台,什麽廳橋軒館處處林立。花園的風景相當的秀麗,不過這些都不是吸引夏邪的地方。夏邪的眼睛正在盯著花園中那些各種的飛禽。

這些飛禽夏邪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基本沒有一個能夠叫的上來名字。這些飛禽有的體型大,有的體型小。有的立在枝頭吟唱,有的悠哉悠哉的在地上閑逛。數量大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