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群
大興安嶺,日軍二戰實驗室中,探險家正焦急的在坑道中來回走動著,從剛剛開始,方丈就已經和自己失去了聯係,這絕對不是正常的。
從剛剛開始探險家已經試驗了一下,通訊器的功能完好無損,並且他還可以和王劍繼續進行通訊,但是對於方丈的呼叫卻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應。
王劍,你必須告訴我,到底這裏麵還有著什麽人?為什麽和尚突然沒有了消息!探險家氣急敗壞的衝著王劍喊叫著,質問著,但是王劍這次卻沒有正麵的去回答探險家。
阿爾伯特,如果是你們的指揮官問我,我會回答他,但是你的話,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王劍的回答無疑讓探險家的怒氣更勝,直接在通訊器中破口大罵起來,但是王劍根本不理會他的罵聲,依然悠閑悠閑的回答著他。
阿爾伯特,不要使用這麽幼稚的激將法,並不是我不願意說,作為已經結成的同盟,我曾經用元的名義過誓,所以我必定會遵守承諾,但是這件事,就恕我無能為力了。王劍說完了這句話就再也沒有開口,無論探險家再怎麽呼叫對方,王劍都不在回答他。
探險家隻能無奈的坐回了地上,焦急的一邊又一邊的呼叫著方丈,希望聽見方丈的回答,同時他也讓下麵的人想辦法聯絡上指揮部,他要把現在實驗室中出現的最新情況告訴老頭,現在實驗室可以說已經完全失去了他們所能控製的局麵了。
方丈繃緊著身體做出了防禦的姿勢,眼前的那個人終於從煙塵中走出來,他身穿著一身夏季的短袖襯衫,黑色西裝褲,隻是在這個人的身後背負著一把蘇格蘭式的斬劍,巨大的劍身幾乎和這個人的身體差不多的高度,他所帶的武器讓方丈的心頭狂震,方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對方,確定自己並沒有見過這個人的資料。
來人並沒有說話,隻是好奇的打量了方丈一眼,便不在理會他,而是轉過頭,幾乎是忽視了方丈的存在,衝著空曠的房間說道,還不出來麽?想要躲藏到什麽時候?
方丈正奇怪這人在和誰說話,畢竟這個房間方丈可是仔細的搜尋過,並沒有現任何可疑的地方,並且周圍根本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除了中間的那個寫字桌以外,方丈可不認為,真的有人藏在寫字桌裏麵能瞞過他的感知。
這人喊完話之後可能是沒有人回應他,他微微皺著眉頭,似乎在考慮著什麽,再一次轉頭把目光轉向了正一臉戒備看著他的方丈。
你應該是部隊的人,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那人的詢問讓方丈的心髒幾乎都要跳出了心口,方丈雙手迅的從腰間抽出了那兩把三棱軍刺,但是同樣看見對方的武器之後,方丈咽了咽口水,自己手中的武器和那人背後的比起來差別太大了。
不說話?來人的臉上忽然起了一個笑容,居然問出了一個讓方丈愕然的問題,你認識老兵麽?我和他倒是很熟。
方丈的神情一愣,立即陷入了茫然的狀態,這個家夥居然認識老兵?難道是我們自己人的援兵?隻是對方的態度看起來並不像是自己人,所以方丈並沒有妄下定論,終於開口反問了對方。
你到底是誰?麵對方丈的詢問,對方歪著腦袋似乎在思考,卻在方丈根本沒有來及反應的情況忽然雙腳一蹬,用極快的度衝向了方丈。
方丈一驚,但此時肯定已經來不及防禦,隻能用雙手護在身前,身型快的後退,而來人一拳打向了方丈,方丈用力的向後仰著自己的身體躲過了那人的拳頭,但是那人的拳頭所產生的拳風卻讓方丈臉上的皮膚隱隱痛。
好恐怖的家夥,這是方丈心中唯一的想法,如果換成一個普通人,估計早就在這股拳風下昏迷乃至於喪命,而躲過了一拳之後方丈不敢停下自己的動作,更是不敢反擊,直接一個後空翻躲開了對方的第二次攻擊,而對方的第二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地麵上。
轟!的一聲,巨大的響聲震的方丈的雙耳出現了短暫的耳鳴,而等方丈站定之後,看見原本他站著的地方已經破開了一個大洞,差不多可以看見實驗室下層的房間,那個人的一拳居然直接轟穿了地板。
反應很靈敏,你不是普通人吧!那人在兩拳都沒有對方丈造成傷害之後,立即停下了對方丈的追擊向著正在不遠處正驚恐盯著他的方丈讚賞的點點頭。
你到底是誰?雖然對方忽然散去了殺氣,但是方丈依然不敢掉以輕心,這人的態度變化的太快,就比如剛剛,陡然直接如果不是方丈忽然感覺到了這人湧向自己的殺氣,恐怕早就被這人兩拳打成了殘廢。
我?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隻是來辦點事情!來人衝著方丈揮了揮手,似乎突然對方丈失去了興趣,轉而轉過身子,根本不在意正站在他身後很可能會隨時對他進行攻擊的方丈,而是望著寫字桌旁的牆壁再次開口,難道你準備讓我請你出來?看戲也看夠了吧。
你到底在和誰說話,這裏沒有別人了吧?方丈實在搞不懂這個人從剛才到現在到底在做什麽?一臉疑惑的盯著他。
方丈的問話剛剛說完,出乎他的所料,在寫字桌旁的牆壁上忽然出現了一道縫隙,接著一道暗門被從內部打開,而一個女子的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是方丈雖然有些驚訝這個女人居然就躲在這裏沒有被自己現,同樣也驚訝這個人的洞察力和感知力,要知道方丈一向對自己的感知力相當的有信心,但是這次,如果不是這個人正好出現,恐怕方丈就真的要錯失掉這次的機會。
不過同樣,現在的局麵依然讓方丈非常的頭疼,麵前的這個恐怖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來幫助方丈的,對方顯然也是衝著這個女人來的。
根據王劍的話,這個女人叫做嚴婷,而在這個女人的手中就有著那個遺跡的控製中驅,王劍的任務就是讓方丈從這個女人的手中奪到控製中驅,從而可以再一次的讓那些外星人被關在地底,結束現在這種混亂到極點的局麵。
但是,現在顯然方丈已經沒有辦法比較簡單的達成自己的目的,更準確的來說,方丈現在對自己能否達成目的都已經相當的疑惑,而目前在這個房間中的三人站成了一個三角形的方位,互相戒備著對方,但是無疑,這個不知道身份的男子是他們這三人之中最強的一個,方丈已經在腦中考慮著可行性的方案,一個既可以拿到控製中驅又可以逃過這個男子的方案。
終於出來了?男子微笑著向嚴婷說道,看起來男子和嚴婷應該認識,雖然嚴婷正一臉戒備的望著男子,不過嚴婷顯然認識這人,因為從一開始嚴婷從暗格中走出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驚訝就可以看出來。
我還以為你準備躲到什麽時候,拿到了東西為什麽不回來?你別忘了到底是誰給予你這副身體的,也別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們什麽?男子的話似乎有著什麽深意,讓嚴婷的臉色微微一變,但是很快恢複了正常,但是不能改變嚴婷本身的緊張,方丈注意到嚴婷明顯繃緊了身體做出了隨時攻擊的架勢。
你準備和我打?你應該知道你沒可能打贏我。男子向著嚴婷搖搖頭,依然沒有在意嚴婷的態度。
教官,你知道他們想做什麽,東西不能交給他們,不然會真的出現大災難。嚴婷忽然開口,用犀利的眼神盯著男子,開口喊了一聲教官。
而方丈此時沒有輕舉妄動,隻是注視這兩人,聽著兩人的對話,期望獲得更多的情報,老頭曾經告訴方丈和探險家,這個嚴婷和貴婦人的關係也非常好,還是國家一個特殊部門的人員,既然這個人被她稱作教官,那麽證明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那個特殊部門的人,這讓整個事件更加撲朔迷離,所以方丈認為他有必要了解到某些關鍵的問題。
我教導過你,當然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你的理想忘了麽?別忘了死去的孫之光,難道你準備讓孫之光白死?被稱作教官的人說的話讓嚴婷的神色出現了一瞬間的痛苦,隻不過她掩飾的很好,如果不是方丈把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並不一定能現她剛剛的那個表情。
不行,我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不起教官,東西我不能交給你。嚴婷說完之後隨即擺出了一個近身搏擊的起手式,而那位教官卻是一瞬間就在方丈的麵前失去的蹤影。
方丈大驚失色,同一時間開始急的後退,這不是開玩笑,剛剛那人的度真的讓他完全沒有察覺到,根本不知道生了什麽事情,他隻能用後退來躲避對方,而他隻是後退了一步,這才現自己的身後已經是結實的牆壁,冷汗頓時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出來。
可是,那人並沒有向著方丈起了攻擊,而是衝著嚴婷奔去,方丈停下的那一刻,看見那人出現在了嚴婷的身前,嚴婷顯然也對那人的度相當的吃驚,不過方丈現,這個女人的反應也是十分的驚人,眼見那名男子變拳為爪,抓向嚴婷,嚴婷根本沒有硬接對方的一抓,扭動著身體堪堪避過了對方的這次攻擊。
隻是她的手臂依然被對方狠狠的抓下了一大塊的血肉,頓時整個手臂血肉模糊,鮮血直流,而嚴婷扶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單腿跪倒在地,依然緊張的盯著站在她身前不遠處的那名男子。
不錯,果然不虧是我訓練出來的。男子就好像是在和手下過招一樣,並沒有乘勝追擊。
方丈注意了一下嚴婷的傷勢,她的傷口已經開始緩緩的愈合,鮮血被止住,肌肉正在不斷的蠕動著,方丈立即了然,看起來這個女人確實和老頭所料的那樣,已經被改造過了。
最多二十多秒,嚴婷手上剛剛被對方抓傷的部位已經恢複完畢,雖然嚴婷依然有些神情痛苦的站在那裏,不過最少從她的外表上看來,除了手臂上的那些殘留的血跡之外,並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傷痕。
放棄抵抗,交出東西我或許看在你是我教出來的份上饒你一命,你應該知道,我想殺的人還沒有人能逃過!好大的口氣,方丈再心中暗暗的吃驚,雖然此人的實力確實驚人,不過這份口氣也是照實性的讓人不敢恭維。
不!嚴婷卻是倔強的搖著頭,完全不理會對方的勸說,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但是她的眼神卻一直看向出口的位置,看得出她已經在思考怎樣的逃跑了。
放棄吧!男子當然不可能看不出嚴婷再想著什麽,繼續勸說著嚴婷,你不能逃出去的,既然我來到這裏,你隻有一條路可以選擇,交出東西,我可以不追究你這次私下的行為。
嚴婷依然搖搖頭,拒絕了男子的提議,顯然嚴婷屢次的拒絕男子的好意讓男子動了真火,男子陡然冷哼一身,右手抓住了插在背後劍套中的那柄蘇格蘭斬劍的劍柄,猛然隻見一刀寒光閃過,嚴婷還沒有反應過來生了什麽時候,隻覺的渾身冰涼。
當!金鐵交擊之聲突然在嚴婷的耳邊響起,不知道什麽時候,方丈雙手拿著兩把三棱軍刺架住了巨大的斬劍,而嚴婷呆若木雞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方丈,好像還沒有想明白生了什麽事。
方丈的腳下地麵寸寸龜裂,雙手握著三棱軍刺交叉在一起,死死的架住了對方那巨大的蘇格蘭斬劍,隻不過方丈此刻正緊緊的咬緊著牙關,雙腿已經幾乎快要是去了知覺,手臂更是麻木不堪,就連五髒六腑都翻騰不已。
這人的力氣相當之大,方丈幾乎用盡了全力加上早就料到這個人會有突然的舉動才能提前做出了準備救下了嚴婷,隻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的攻擊居然這樣的恐怖,隻是這一下就已經讓他受了內傷,腹部的傷口再次的裂開,此時正在流著鮮血。
還看什麽,還不讓開!方丈衝著身後呆的嚴婷大吼,嚴婷這才反應過來迅的離開了原地,向著門口衝了過去。
男子歪了一下頭,漠然的看了方丈一眼,這一眼讓方丈的脊梁骨冷汗直冒,隻是男子很悠然的收回了斬劍,重新插入了背後的劍套之中,向著方丈露出了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便轉身離開。
而嚴婷此刻已經跑出了房間失去了蹤影,男子卻緩步走了出去,似乎是再次去追著逃跑的嚴婷而去,而方丈再男子離開之後直接癱倒在地,渾身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
稍稍休息了一會,方丈也沒有相同為什麽對方沒有對他下殺手,剛剛的情況對方隻要輕輕動下小手指,方丈的命就要丟在這裏,但是對方顯然沒有殺方丈的意思,不過既然想不通,方丈也不會去想,向著通訊器中呼叫。
洋小子,洋小子你在不在?由於剛剛緊張的氣氛,方丈根本沒有聽見通訊器中探險家的呼喊,直到現在,方丈才有時間去呼叫探險家。
和尚,你爺爺的快急死我了,到底出了什麽事?探險家急切的詢問著方丈,關心的語氣讓方丈的心中微微的一暖。
沒有,我看見那個女人了,不過那個女人很危險,有人在追殺她。方丈接著便把剛剛生的事情告訴了探險家。
探險家聽著方丈的訴說心頭的冷汗也是直冒,真的是驚險萬分,光是聽著方丈訴說那人恐怖的實力就已經讓探險家感覺出,已方這裏估計沒什麽人會是這個人的對手,隻是對於方丈描述的這個大約三十到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的外貌,探險家也沒有什麽印象。
怎麽樣,洋小子,這個人你有沒有什麽印象?方丈的詢問得到了探險家的否定,自然方丈也沒有真的指望探險家知道什麽。
和尚,不行你就快回來吧,不要在追上去了,太危險了。方丈剛剛的經曆讓探險家一陣後怕,很明顯,根據方丈的描述,這個人如果是探險家他們遇到,這裏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有槍也沒用。
既然方丈都可以躲開子彈的襲擊,雖然是通過人的感知預先的判斷了槍道,但是對方那種讓方丈都幾乎難以察覺的度,他們這些人肯定沒有辦法。
不行!沒有等方丈回答探險家,王劍再次開口了,不過值得肯定的是,王劍的開口立即遭到了探險家的一陣喝罵,隻不過王劍絲毫沒有在意。
你必須追上去,一定要在這個人之間找到那個女人,奪回她手上的東西,絕對不能讓那個人得到。王劍幾乎用命令的語氣向著方丈說道,這讓探險家心中非常的不爽,自然又是一連串的三字經出爐。
而方丈卻是非常的冷靜,冷冷的質問著王劍,你必須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不然我拒絕在聽從你的建議,而且我會想辦法聯係上老爺子,王劍這是你最後一次可以讓我們信任的機會。
方丈的話讓通訊器之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顯然雙方根本就沒有完全的互相信任,王劍也隱瞞了很多的東西,不過這一次,王劍在沉默了一會之後再次開口,隻是一開口並不是回答方丈的問題,而是告訴了他們兩人一個讓他們驚慌的消息。
我剛剛收到了情報,另一個組織已經下達了對老兵的抹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