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的璀璨之星!
廖軍三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閃爍著銀光的星辰。
璀璨之星是一件很特別的神器,也是諸神黃昏的標誌之一。在西方各大勢力中的名氣,璀璨之星遠遠大於龍之血。當然這些名氣絕大多數來自於教官自身,而隻有少數人知道,這件神器隻有在教官手裏,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
東西肯定要拿回去的,至於拿什麽換,的確是個問題。
廖軍看向了金絲貓和幻蝶。
金絲貓終於開口道:“我們現在手裏沒有可以和你換的東西,一個月內,我會讓食屍鬼帶一件你滿意的神器來和你換取璀璨之星。”
三人身上的確沒東西。
但是諸神黃昏留下的金庫裏卻不是什麽都沒有。
“你為什麽確定我會滿意?”張銘好奇道。
金絲貓回應道:“我們諸神黃昏成名這麽久,不是一點家底沒有,到時候我會讓食屍鬼帶三件神器讓你選擇其中一樣,但是你要確保送他安然離開華夏。”
“這沒問題。”張銘微微點頭道:“好。我等你們一個月。不過說好,到時候我不滿意,可別怪我。”
三件選一件。
可以有選擇,張銘便順心都了。
金絲貓平靜道:“我們會讓你滿意的。臨走前,還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暗影之刺的永夜之王,堪稱暗榜最強的刺客,你們或許該小心他的存在。他死了兩批人,現在算是一頭孤狼了,比以前恐怕根據威脅性。”
“多謝提醒。”張銘笑著道:“你們可以放心,隻要他再出現,我會讓他離不開華夏的。”
一頭孤狼。
張銘自然要防範,但是外來人絕大多數都被斬殺了,隻要這些外來人在華夏掀不起大的風浪,張銘便少了許多後顧之憂。至於永夜之王,這一個人要是出現在張銘麵前,張銘有信心將其拿下。
該說的說完了。
就在張銘準備吩咐曹嬰後排派人送三人離開華夏的時候,曹嬰卻從電梯裏急匆匆得走出來了。
“主子。出事了。王魁死了。”曹嬰急聲開口道。
王魁死了。
張銘怒瞪雙眼,對曹嬰問道:“怎麽死的?他的傷勢不是被老爺子的藥暫時壓製住了嗎?”
張銘在牢籠裏的時候,曾經吩咐過陳小山去找老爺子幫忙救人。陳小山回到山裏帶回了藥,那一枚藥至少能夠保王魁三年不死。而張銘也有三年時間,想辦法幫王魁恢複大腦,可是現在王魁卻突然死了。
“是,永夜之王。”曹嬰低聲道。
張銘聽到這幾個字,拉著曹嬰就上了樓。
樓上的一個房間裏,王魁靜靜得躺在**,鮮血已經染紅了床單,脖子上還有一道整齊的切口。
張銘看著守在周圍的金烏衛和白衣小鬼,怒聲問道:“怎麽回事?王魁的房間難道沒人守嗎?永夜之王怎麽會進來的?”
“主子,這條走廊是由洪門自己人守的。”一名白衣小鬼低聲開口道。
張銘看向了錢無用。
錢無用身上還有傷。
錢無用捂著肩膀的傷口道:“我在走廊裏聽到動靜,第一時間就進來了,是我不好,沒救下王魁兄弟的命。”
張銘心情很複雜,也很悲哀。
王魁算是他來到蜀都先接觸的幾個人,一開始王魁幫了他不少忙,隻是因為洪門以及黑市接引使的原因,王魁不可能什麽事都選擇幫助張銘但是隻要王魁去做的事,卻都盡量幫張銘去做了。
兩人是黑衣人和接引使的合作關係,其實也是君子之交的朋友關係。
“找,找到永夜之王!”張銘看向身後白衣小鬼道:“別讓他離開華夏。”
白衣小鬼瞬間領命道:“是,主子。”
永夜之王殺了王魁,張銘絕不會讓永夜之王活著離開華夏。
本來今天是一個慶功的日子,但是因為王魁的死,氣氛也陰霾了許多,各方人少了歡笑,隻有歎息。
王魁的後事會有洪門的人自己處理,但是張銘也吩咐了曹嬰派人幫忙,算是送王魁最後一程。
陽台上。
張銘點燃了三根煙,擺在了桌上,算事祭奠王魁和這一戰死去的白衣小鬼以及金烏衛了。
“主子!”曹嬰站在張銘身後,輕輕抱住了張銘的脖子。
這一刻,張銘的感情也是脆落的,沒有像往常一樣拉開曹嬰的手。
張銘看著香煙燃起的煙霧道:“查一下王魁樓層的監控。”
查監控?
曹嬰疑惑道:“主子,你是感覺哪不對嗎?”
“是有不對的地方。”張銘輕握拳頭道:“永夜之王為什麽會找上王魁?王魁在我們身邊的地位,無足輕重。甚至他對你出手,對我造成的損傷也遠遠大於王魁。而永夜之王找上王魁,那隻能說明一點,他不是衝著我來的,而是衝著洪門去的。而能讓他跳過我找上洪門的,隻有一個原因。”
曹嬰開口道:“空間棱鏡。”
“如果他真想要回空間棱鏡,就不會直接殺了王魁。”張銘開口道:“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
曹嬰點頭道:“明白了,我去查監控。”
很快。
曹嬰又回來了。
“主子,監控查過了。當時走廊裏的人發現了動靜,進去的除了錢無用之外,還有兩個洪門的人。三人進去了十多分鍾,我們才接到王魁身死的消息。”曹嬰開口道:“不過,半個小時前,錢無用已經帶著人和王魁的屍體離開了。”
張銘的手在顫動。
房間裏沒監控。
但是張銘可以想像出裏麵發生過什麽。
永夜之王肯定是來要空間棱鏡的,但是直接對付錢無用,沒有太大的勝算。所以永夜之王選擇以王魁為要些,逼迫錢無用交出空間棱鏡,但是最終錢無用放任了王魁被殺,沒有用空間棱鏡換回王魁的命。
隻是。
張銘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自然也可以殺人,但是他也不能完全確定當時發生了什麽,一切隻能依靠想象。
“讓陳小山和白衣小鬼出手,找到和錢無用一起進入房間的人。”張銘聲音低沉道:“我要知道真相。”
曹嬰點頭道:“主子,我們一定會找到真相,給王魁一個公道。”
公道。
這世上還有真正的公道嗎?
長安的事解決了。
第二天一早。
張銘便乘坐曹嬰安排的私人飛機回了蜀都。
回到家中。
林晚星見到張銘頓時流下了眼淚。
自從張銘上一次去長安到現在回來,已經接近一個月時間了。特別是林晚星等人聽說張銘被關在了地獄牢籠裏很可能出不來的時候,林晚星便慌了神,要不是有孩子在,林晚星早不顧生死去長安找張銘了。
“哭什麽,我不是沒事嗎?事情基本上都解決了,放心吧。”張銘安慰道。
林晚星點頭道:“我就是高興,看到你回來心裏高興。”
喜極而泣。
張銘本來想多陪陪林晚星的。
林晚星卻又開口道:“你回來了,也去看看黃月柔吧。這些日子,她也為你擔心了不少,好幾次還來安慰我,讓我別擔心,但是我看得出來,她跟我一樣很擔心你。”
關心自己的,不隻是一個人啊。
張銘點點頭,陪了一會孩子,就又走向了黃月柔的別墅。
隻是路過抽煙的石凳時,張銘依舊抽了一根煙。
一根煙過後。
時間差不多了,張銘才走向了黃月柔的別墅。
蓮子羹放在桌上,剛煮好。
黃月柔看著張銘,臉上顯露出笑容道:“你比我想象的要來得找。”
“我……”張銘遲疑道:“是晚星讓我早點來的。”
黃月柔看了一眼林晚星別墅的方向,開口道:“她哭了吧?”
“你怎麽知道?”張銘好奇道。
黃月柔將蓮子羹放在張銘麵前,然後站在張銘的身後,給張銘捏著肩道:“你回來了,我就在想見到你我會怎麽樣?我想著自己會怎麽樣,又想著林晚星會怎麽樣。她性格比我柔弱,所以她見到你多半會喜極而泣,說自己有多擔心你。然後我就想著,如果你來見我,我不能再說自己有多擔心你,或許一切如舊,這樣才會讓你放鬆下來。隻是,我沒想到,林晚星會讓你來的這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