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施到了魏國大梁,正如他所說,魏王封他為宰相。惠施念我救命之恩,就安排我們在相府居住。我正好可以看書休養,又有曼姬伴我左右,真是紅袖添香夜讀書,過得安逸快活。海若天性好動,那大梁是當時天下最繁華的都市,她剛來感到很新奇,整天在大梁城轉悠,也自得其樂。

一日,惠施宴請我們在相府賞月品酒。看著當空一輪明月,眼前舞女輕歌曼舞,聽著鍾鼓之樂,我與惠施上談天文,下論地理,相談甚歡,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惠施看到我身旁的曼姬,手裏把玩著我給她的一瓶沙漏,感覺新奇。問道:“不知曼姬姑娘手裏拿的什麽?”

我說道:“這個叫做沙漏,用來計時”。

惠施聰明過人,聽我說是計時用,一看就知沙漏原理,笑道:“這倒巧妙!”

不想旁邊坐著的曼姬開口道:“常聽我家顏郎稱讚先生博學多才,小女有一問題,想向先生請教,不知先生可否賜教?”

惠施笑道:“博學多才那是顏公子過譽。不過我這人好學思辨,最喜和人討論問題。姑娘請問。”

曼姬打開沙漏瓶塞,倒出幾粒沙。問道:“敢問先生,這一粒沙落地,可算沙丘?”

惠施答到“當然不算。”

曼姬又問:“那兩粒沙落地,可否算沙丘?”

惠施答到:“亦不算。”

曼姬微微一笑,問道:“敢問先生,這一粒沙落地不算沙丘,兩粒沙落地亦不算沙丘,三粒四粒等等亦不算沙丘。那麽請問在第幾粒沙落地,才可算得沙丘?”

惠施聽了,一時呆在那裏。

我也大吃一驚,看著曼姬。

海若聽了,笑道:“曼姬姐姐這問題妙!”跑過來拿過曼姬手裏的沙漏,把沙子往回裝。

其他賓客也麵麵相覷,一時之間大廳鴉雀無聲。

我感到這未免太過尷尬,笑著對惠施施禮道:“內子妄言,冒犯了先生,還請先生見諒!”

惠施聽了,笑道:“公子哪裏話?沒想到公子內人這般冰雪聰明,問的問題我都一時無法回答。

想我惠施論辯天下,今日方知遇到對手!真是與曼姬姑娘相見恨晚!”

我笑道:“這倒正好!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先生可否應允?”

惠施笑道:“公子何必客氣,公子所請,我自當應允。”

我看著曼姬說道:“我與曼姬姑娘雖然在一起,卻尚未迎娶過她。我想讓先生做媒,我要在大梁明媒正娶曼姬姑娘!”

惠施一聽,拍手笑道:“妙哉妙哉!公子本是我救命恩人,這曼姬姑娘又與我棋逢對手,我來做媒,再合適不過!”

隨後幾日,惠施吩咐相府上下,定要把婚禮辦得隆重無比!

我與曼姬大婚之日,大梁城中張燈結彩,魏國上下喜氣洋洋。魏王也送來賀禮,群臣都來惠施相府賀喜!惠施大擺宴席,慶賀我與曼姬成婚。整個相府弦歌燕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新婚之夜,我與曼姬坐在婚房中。我慢慢挑開曼姬頭上的紅方巾,看到她嬌羞的模樣,一把摟她入懷。曼姬小鳥依人的在我懷裏,挽著我的脖子,輕聲說道:“我本已與顏郎在一起,何必這麽大費周章?”我看著她含情脈脈的眼睛,說道:“曼兒對我情深義重,我顏淵豈可辜負了你!定要風風光光,明媒正娶我的曼兒過門!”曼姬聽了,輕輕咬我嘴唇道:“今生得遇顏郎,無悔矣!”我一把抱起她,放在婚**,輕解衣帶,溫柔撫摸她周身,聽她嬌喘微微,激起我熊熊欲火,狠狠與她雲雨一番。

紅燭搖曳,照著曼兒姣美的麵容。我輕輕撫摸她發線,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我的曼兒真是仙女下凡,天下第一的美人!”

就忍不住又要雲雨一番。曼兒輕輕推我一下。

噘嘴撒嬌道:“今天大婚之夜,本當與顏郎盡興。但縱欲過度,亦要傷了身子。你失了一半修為,更當養精蓄銳……”

我不等她說完,親她嘴唇,道:“我情願為曼兒精盡……”

曼姬輕輕打我一下,佯裝生氣道:“不許胡說!今晚隻許三次,不然再不理你。”說完偏過頭去。

我看她假裝生氣的樣兒更是惹人憐愛,說道:“我知道曼兒最疼我,曼兒說幾次就幾次”說完,撓她腋下癢癢。

曼兒禁不住癢癢,笑道:“你好壞!”輕輕打我肩膀。我就又與她酣暢淋漓地雲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