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走的杜衡。
又急忙掏出手機給孫永吉撥了過去。
“孫老頭,你之前不是說,小孤山之行不僅能幫我一位親人解除困局,而且還能給我帶來一筆橫財的嗎?”
“以後沒有災禍,我勉強當已經幫我嶽父解除困局。你這也彌補了運勢,可我呢?我橫財呢?”
“當初這話並不是你風水師前輩說的,而是你蒙我的對吧?”
孫永吉被提醒也陷入疑惑。
“杜先生,我沒騙你!困局以及橫財,都是我前輩說的!但這奇了怪了,你不僅沒得到橫財反倒花出去一大筆錢,沒道理啊!”
對哦!
你不說我還沒反應過來。
我他麽的不僅橫財沒見著,反而十五個億花出去買地了,橫財總不能是指將來地皮漲價吧?
更何況小孤山地皮他又沒準備賣。
橫財也不是這麽定義的吧?
“杜先生,說不定你這橫財不是立刻出現,而是再等幾天?比如等到月黑之夜?”孫老頭說著自己都覺著有些不靠譜的猜測。
“橫財這話你真沒騙我?”
杜衡還是懷疑。
“天地良心!老頭子我騙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真我風水師前輩說的,而且他從不說沒把握之事!”
杜衡嗯了聲掛斷通話。
姑且信了。
那就等兩天看看,若是沒有的話……沒有就沒有唄,還能把孫老頭賣了當橫財不成。
要是能賣出去杜衡也不是不能考慮。
可這老貨誰要啊?
“走,吃烤乳豬去!”
杜衡同樣離開小孤山工業新區,農家樂吃完晚飯,直奔曲市。
今天回家。
但明天杜衡還要繼續過來。
一是再來檢查確認一下小孤山湖狀況。
二來是現場盤點小孤山地區整體開發進度,總不能真當甩手掌櫃,啥事全扔給牛發財,自己連自個產業啥情況都說不出個一二三。
最後還要跟三觀必然會破碎的嶽父大人解釋。
小孤山邪門問題已經解決。
至於老丈人信不信?到時候再說吧。
看見杜衡離開後。
一直監視在小孤山工業新區入口外圍的吳金鵬的小弟們,也把消息最終都匯總到了吳金鵬手裏。
“真就隻是把小孤山湖恢複原狀,杜衡其它啥都沒幹?”
“是的!”
小豹恭敬站立回答。
“我還問了挖掘機司機,租抽水泵給杜衡的業務員,杜衡沒有幹其它的。”
“下午中間雖然有小段時間裏麵隻有杜衡幾人,但挖機司機都猜說,應該是風水師在作法。而且這麽短時間,就杜衡四個人也不夠時間挖寶藏。”
“最重要是,監視的小弟說,望遠鏡看杜衡幾人出來都沒有帶大物件。”
而吳金鵬他們得到的秘聞消息,那民國軍閥藏寶中有大量黃金白銀,都是成箱成箱的。
吳金鵬越聽越滿意。
如此看來,杜衡確實沒在小孤山地區發現民國軍閥藏寶。
杜衡應該也不知道這消息。
不然怎麽會今晚早早就回曲市。
小豹也如此猜測。
“老大,既然杜衡不知道寶藏消息,那我們其實可以等調查解封後,派人潛入偷偷挖寶。若如此的話,我們還要給杜衡下馬威嗎?我人已經找好,都是曲市當地人,從法律層麵絕對不會牽扯到我們。”
“當然要給下馬威!必須把地拿回來!寶藏我要,地皮我也要!”
正因此。
次日早上。
杜衡還在摟著媳婦睡大覺,手機鈴聲就奪命般響起。
是曹蕾來電。
“老板,我們總店被人砸了!”
杜衡先是懵。
然後就怒火衝天!
什麽玩意?在曲市還有人敢老虎頭上蹦迪砸我的店?
油門踩滿。
杜衡飆車直奔藍海廣場。
典至珠寶擴張後。
杜衡所買門麵,二樓依舊是金石公司辦公區。一樓原本的門店被定為典至珠寶曲市總店,曹蕾則被提拔為總店的店長。
到達店裏後。
杜衡隻看見一片狼藉,玻璃櫃台和門都被砸了個稀巴爛,滿地都是玻璃碎片。
看見老板到達。
曹蕾衣服包著左手臂的小臂,急忙小跑過來。
“老板,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我作為店長,開門時卻沒有注意四周,剛打開門就一大批人拿著鋼管衝進來,看人就打,見櫃台就砸!砸完人就跑了。”
杜衡頓時眉頭皺起。
著急問道。
“還有人受傷了?送醫院沒?”
“送了,有員工當場被打暈,這會還在驗傷。我準備店裏事情處理完,就過去看。”
“店算什麽,人最重要!”
杜衡當機立斷下令:“卷簾門關上,上午不開業!”
“沒傷的人在店裏打掃幹淨,統計損失,今天所有人五倍工資。曹蕾你記一下,所有受傷員工無論傷情大小,花費全部由公司報銷。”
“我們先去醫院,看看情況。”
醫院看完傷員後。
尤其是知道曹蕾的傷勢後。
杜衡更是心裏熊熊怒火燒得想當場打人!
也是到達醫院後。
曹蕾才說自己同樣被打傷了,她衣服包著的胳膊,裏麵全是血!
“傷筋動骨一百天,骨頭養養就能恢複如常,不影響以後活動。就是小臂這玻璃劃出的傷口會留下疤痕,夏天要穿短袖的,你是女孩子,想修複得找頂級整容醫院,沒個幾十萬搞不定。”醫生說著醫囑。
杜衡聽了心疼。
“胳膊都斷了!你怎麽不早說?還一直在店裏指揮!”
曹蕾偏頭不敢看醫生處理傷口:“老板,我就是覺得疼。可能剛開始疼過頭了,我也不知道胳膊斷了。”
“我想著我是總店的店長,你對我委以重任。對下我不能慌,對上我不能辜負你所托。”
“不知道疼?那這麽多血你也看不見嗎?你……對不起,我不該說你。”
杜衡努力控製情緒並道歉。
“你所有醫療費也都是我出,祛疤的費用也是我來。女孩子都愛美的,不能留疤。”
曹蕾感動抬頭。
她當然是愛美的,可這麽多錢……
“老板,要幾十萬!”
“我缺這幾十萬?就這麽定,錢我來出,你好好休息養傷就是!”杜衡強硬態度不容拒絕。
“那……哦。”
曹蕾訥訥低頭。
老板這人真的很好啊,隻是可惜名草有主,唉!
“我去看別人,醫生,給她用最好的藥最好的治療,不用考慮任何錢的問題。”
杜衡說完匆忙離開。
醫生不由得嘖嘖感歎:“小姑娘,你這老板對你有意思吧?這麽願意給你花錢,手臂一條小傷疤可算不上工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