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腹下屬當即點頭回答。
“當然可以,現在都是掃碼檢票,電腦裏都有錄入,數據一調就知道了。”
“那行,你立刻去準備小禮盒裝上小禮品,等著送給結束後所有出場的每一個遊客,以表達我們對影響他們入場的歉意。”
他心腹表示疑惑:“可是孔總,我看他們沒覺得被影響,反而看熱鬧看得挺開心啊。這短時間內準備這麽多小禮品的,恐怕得到紀念品一條街溢價進貨才能滿足要求。”
“那就去溢價進貨!”
“這麽多遊客,肯定會有人因此不滿!哪怕隻有一個不滿,也必須全部送上禮品!”
“對了,切記!在給老夫人她們六人的小禮物中,多增加兩包之前泡的養生花茶。甭管老夫人之前是不是說的客套話,加上花茶沒大錯。”
“另外還有一事,算了你趕快去忙吧,這事我直接請示老板。”
杜衡剛坐下。
就接到了孔經理電話:“老板,今晚這事可能會被傳開,我不清楚您是否需要低調處理,所以想問您這方麵需要壓一壓輿論嗎?”
“你倒是挺敏銳的,我低不低調的,你沒打聽過我為人?以後有話直說,隻要是正經事,放我這都暢所欲言!”
“這事我讓牛總聯係你處理,你稍等一下。”
隨即杜衡便接通牛發財:“老牛,這才七點的,你應該還沒跟嫩模翻山越嶺吧?”
“剛開始吃飯。”
“而且就算正在翻山越嶺,老板您有事也請盡管吩咐,我立刻去辦。”
“不是大事,你遠程指揮就行,不會耽誤你夜生活的。你打電話給景區管理公司的孔經理,讓集團公關部門配合……”
杜衡交代完就放心繼續看戲。
他相信老牛和孔經理會把事情處理得妥妥帖帖。
今晚這戲真心不錯。
杜衡雖然聽不懂,但光看就不明覺厲!覺得自己這將近五百萬的晚會花費,果然非常值當!
而作為戲迷的陶紅玉。
更是感歎今日得聞仙音,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一直到次日。
陶紅玉都還跟杜衡感歎,真是好聽啊!
可杜衡一說下次再請這些名角到曲市演出,陶紅玉又嚴詞拒絕,堅決不同意杜衡花這冤枉錢。
“我平常手機聽聽看看就行了,跟現場演出也沒大差別。”
“哦對了,那個張醫生退出這次的學習會議了。是他主動提出的,不是小衡你暗中使了力的吧?”
陶紅玉可是清楚自家女婿。
對外人尤其是惹過他的人,是有那麽一點小心眼在裏麵的。
“媽,我沒這閑心管他,肯定是他怕丟臉自己提的退出。”
“那就好,我準備繼續開會了,你也好好工作,千萬別累著。晚上回去給你做飯,我明早再回曲市。”
“好嘞!我這就讓人準備食材!”
杜衡高興應答。
牛發財跟陳破聽見老板讓準備食材,也都特別高興,又有口福了!
老板嶽母大人這廚藝。
是越吃越想啊!
然後晚上不出意外的,許念卿又被自家老公給刺激到了,又大聲嚷嚷要跟杜衡換家。
杜衡邊視頻通話分享丈母娘做的大餐。
邊得意笑:“沒事,換家就換家,咱倆還是夫妻就行!”
“我去你的!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你!不過說正經的啊,你接下來這幾天都是在江寧省城嗎?沒空回來?”
杜衡想了想。
無奈歎氣回答:“回也不是不能回,但晚上回曲市早上又得折騰過來。”
“這邊剛把洪家往死裏得罪了,我正時刻關注著洪家會怎麽出招?而且對付洪誌洲名下公司的一個計劃,推進到了最後緊要步驟,我在這邊盯著更能放心。”
“那行吧,你就別來回往返折騰了。楚寒父親過壽,發了張請柬過來,我來代表你過去不算失禮吧?”
“夫妻一體,你完全可以代表我,當然不算失禮。”
“而且若真是我過去,跟楚寒父親見麵難免會尷尬。他二兒子楚渝懷之死雖然不是我的手筆,但其失勢想轉移去國外,是我造成的……你代表我去送壽禮更好,避免尷尬也給了楚寒麵子。”
“不過你不用特意應酬人,送完禮走人也無妨。咱家如今在曲市,除了真正朋友要真心換真情,其它那些假意應酬你都可以放肆的擺架子。”
“知道啦,知道我老公越來越厲害啦。”
“你在省城一切小心,安保都聽陳破的安排,知道不?”
“知道。”
陶紅玉本來坐在一旁吃飯,可聽這小兩口膩膩歪歪的,聽得牙都酸了。喊了陳破和牛發財到廚房小飯桌吃飯,任憑杜衡跟許念卿在客廳隔著視頻通話卿卿我我。
早上杜衡親自送丈母娘上車。
正準備去江寧省城金石集團總部難得上個班,杜衡私人手機有一個陌生號碼打入。
讓陳破先別開車,杜衡接通電話。
“杜衡!”
聽見電話中這氣衝衝的怒吼,杜衡拿著手機眉毛一挑。
頗為好奇發問:“洪大少爺,你這不好好養傷的,又打電話找我茬,想幹嘛呀?”
“你還有臉問我想幹嘛?杜衡你他瑪德不講武德,你擱這裝什麽糊塗?”
洪誌洲非常之忿忿不平。
杜衡則是真聽糊塗了。
“我哪裏不講武德了?洪大少爺,做人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少在這血口噴人!”
“還證據?你明知我在養病,還耍手斷搶走了我名下加工廠的大部分產品訂單!杜衡你他麽的還要不要臉?”
聽見這指責。
杜衡非常茫然:“先別管我做了啥,這趁你病要你命,多正常一事!你居然因為這個來說我不講武德,你他喵的豬腦子嗎?”
“咱倆商業競爭協議裏,可沒說一方有病,另一方就必須停手!”
“比方說,要是我快輸的時候突然聲稱重病,你洪誌洲會願意立刻停手,然後無限期延長我倆商業競爭嗎?”
“我……”
洪誌洲原本理直氣壯氣勢洶洶的,忽然間就卡殼了。
杜衡則是忽然有些愧疚。
我算計的居然是這種沒腦子蠢貨,真是太欺負人了呀!
但杜衡嘴上並不打算饒人:“洪誌洲,要是我情報沒打探錯,這一直以來都是你聘請的智囊團在跟我鬥智鬥勇吧?你打這通電話前,就不能先問問你這些外置大腦嗎?你哪怕隨便問一句,也不至於說出今天這種話!”
聽見這話洪誌洲倒是難得聰明了。
氣得怒而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