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不算開心的正事，衛良哲忽然就沒了玩女人的興致。
喊來助理。
讓泳池中嫩模小明星之流趕快結賬走人。
魯昌旬雖然不舍懷中美妙尤物，但他不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的人。他想著估計是衛少不希望接下來商業機密被外人聽見，所以才趕走無關人等。
隻是可惜了，這漂亮小明星他才摸了一會，還沒覺出啥滋味呢。
衛良哲對他這好色表現看得一清二楚。
心中鄙視大陸土包子的同時，衛良哲麵上卻是善解人意笑道：“魯兄弟，晚上我這有私人聚會，到時候我再給你安排幾個比這更好的貨色，好飯不怕晚！”
魯昌旬當即眉開眼笑，直呼衛少仗義。
接著繼續說正事。
也就是香江投資聯盟的第二條內部規矩。
“這規矩具體就是，如果哪家選定投資的某地區某行業一直推進緩慢，那就由該行業實力第二的另一家接手。這個內部規矩，同樣也被各懷鬼胎的大家夥全票通過。”
“就用現在舉例。”
“如果我們衛家在曲市，始終沒法在醫藥行業打開局麵，那很快我們家的死對頭就會提出申請讓他們來。我們衛家就必須按照之前同意了的規矩，立刻全部退出曲市醫藥市場！”
“我雖然可以撕破臉皮不守這規矩，但就會因此落下話柄被群起而攻之，反而可能損失更大。”
魯昌旬不是蠢人。
聽到這裏大概都聽明白了。
“所以，如果不能快速打開局麵，衛家就要退出曲市醫藥行業？而醫藥行業重頭戲就是醫院，曲市滿打滿算共九家大型醫院，軒仁醫院作為其中九分之一，對司蓓達藥業投資曲市來說，就不是可以不管的小生意？”
衛良哲表情凝重點頭。
“沒錯，前期不是賺多賺少的問題，是要先以最快時間跑馬圈地。要先讓我們香江投資聯盟內部看明白，曲市的醫藥市場衛家能占住，其他人無需再妄想。”
“而且軒仁醫院的重要性不止如此，我智囊團有一份調查報告，因為國手蔣老偏幫的緣故，軒仁醫院中醫科已隱隱有曲市各醫院中醫科之首的跡象。”
衛良哲這邊說著。
他旁邊一直伺候的助理，就打開平板，把相關調查報告展示給魯昌旬看。
魯昌旬雖然不怎麽能看得懂，但不明覺厲！
又是智囊團又是專門報告。
肯定不會錯的。
衛良哲繼續說道：“按照這份調查報告推測，如果軒仁醫院用了你說的這金石集團旗下辰石醫藥公司做中藥供應商，曲市其它醫院中醫科，很大可能會因為相信權威而緊跟其後。”
“這種發展脈絡我能想到，金石集團這麽一個大集團，不可能會沒人想到。”
“他們肯定會借助蔣老及其弟子名義，把中藥生意擴展到曲市其它醫院中醫科去。甚至很可能，這就是金石集團一開始的打算。集團董事長杜衡親自插手，怎麽可能隻做一點小生意？”
“而一旦事情如調查報告所料這般發展，我們司蓓達藥業再想染指曲市，就徹底沒了可能！”
“所以，魯兄弟你看見的是軒仁醫院中醫科這一個小生意，但我看見的，卻是整個曲市的大生意！內有舊怨窺伺，外有強敵橫插一腳，軒仁醫院這事對我來說，絕非小事啊！”
“魯兄弟，你可得出出力，大家共渡難關呐！”
魯昌旬聽糊塗了。
他是沒轍了才來求助的，怎麽這衛少分析了一大通後，卻突然覺得他也能出力呢？
看他這非常疑惑不解樣子，衛良哲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雖然這種優越感是因為公司智囊團早就幫他對此事分析過一遍，但智囊團是他屬下，他們的智商就約等於他衛大公子的智商！
其實軒仁醫院中藥生意的事，司蓓達藥業遠比魯昌旬消息靈通，早在眼前這蠢貨找來前，衛良哲就已經知道了此事。
並且，也早就做出了相應的一係列安排。
其實就算魯昌旬不來找他，衛良哲也會主動找魯昌旬……他爸。
但現在魯昌旬這自己送上門的，卻是讓原本司蓓達藥業對魯昌旬他爸的有所求，變成了雙方各取所需的合作。這樣合作成功後的利益分配，可就跟單方麵所求完全不可能一樣了。
所以，這魯昌旬不是個坑爹的蠢貨，還能是啥？
這些話衛良哲當然不會跟魯昌旬說。
而是繼續友好笑笑道：“魯兄弟，你是疑惑自己為何還能出力對吧？”
“其實很簡單，你要跳開棋盤看大局！”
“你是麻杆打狼兩頭怕，壓製蔣老弟子不行，得罪金石集團杜衡不敢，所以才沒轍。但魯兄弟你要知道，你目前隻是著眼於軒仁醫院，我倆的合作卻是可以著眼整個曲市的呀！”
魯昌旬還是不懂。
急不可耐連忙問：“衛少，你就別賣關子了，還請賜教！”
“那我就直說了啊，對司蓓達藥業來說，想要破局其實有一個非常簡單粗暴的方法。”
“軒仁醫院其實是可以被舍棄的，其更換中藥供應商，是因為蔣老弟子提出了要求，那我們就選擇壓製蔣老弟子把他們趕走便是！”
“隻要沒了國手蔣老這麵大旗，按照智囊團調查報告顯示，曲市各大醫院中醫科就出不了領頭羊，就是一盤散沙。軒仁醫院中醫科本身，也就又是小科室，無足輕重。”
“這時我再轉過頭將其它大科室的中醫科藥材供應全部拿下，軒仁醫院就更無關緊要了。”
魯昌旬聽完先是低頭沉思片刻。
接著猛然抬頭。
恍然大悟激動問：“衛少您的意思是，把軒仁醫院中醫科摁掉後，曲市其它醫院中醫科中藥材供應的中間商，也可以我來做？”
衛良哲理所當然回答。
“那當然了，畢竟是令尊讓曲市醫院更換的中藥供應商。令尊打下的勝利果實，當然是由你這做兒子的來收獲了。”
聽到衛良哲這近乎於明示的話。
魯昌旬反而瞬間如被一盆冷水潑下，快速冷靜了下來！
他毫不猶豫急忙解釋：“衛少，這不可能！讓曲市所有醫院更換中藥供應商，這事太大了，我爸做不到，也擔不起！”
魯昌旬其實對自家有清晰認知。
雖然在比如孔院長等人麵前特別猖狂敢大放厥詞，但那都是說大話嚇唬人，真讓他爸做這些明眼人一看就不合理的事，他爸怕是得先把他這做兒子的活生生打死！
衛良哲勸道：“魯兄弟，你這話就太過武斷了吧？這麽大的生意，你真舍得就這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