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板的不解。
牛發財連忙補充提醒:“老板,向您發來求購意願的,還有岑暢小姐。”
“所以呢?如此養顏聖品,就算以後會自然衰老,做不到青春永駐,也照樣會讓女人瘋狂!岑暢不求購那才奇怪好吧!”
“老板你忘啦?岑暢小姐跟老板娘是朋友,她肯定會找老板娘曲線救國求購的。”
“但這還不是關鍵……”
聽到這裏,杜衡終於明白牛發財為何慌亂了。
“關鍵是!岑暢這位奉京的千金大小姐消息靈通,就算查不到天冰宗相關信息,但我們這些江寧世家聯合去鹹池市卻死了接近三十人的事,絕對瞞不過她!一旦她跟你老板娘多嘴那麽一句,那你老板我就完犢子了!”
說著杜衡掐起手指。
他要算算,這次報喜不報憂,又要睡幾天書房?
算了一會杜衡就放棄了。
不管他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愛咋咋地!
放下手後杜衡又感歎:“幸好今天工作日你老板娘上班,不然她要是知道我這次冒了生死危險,絕對能殺到省城來找你老板算賬。要是她殺過來再看見我真的受傷了,那就哦豁,完蛋!”
“老牛你別偷笑,你是我貼身助理兼秘書,你信不信你老板娘也會因為你不勸阻找你麻煩?”
牛發財也蔫了。
老板娘平常對人都非常和睦,可一旦牽扯到自己愛人,能有幾個女人是講理的?
這時杜衡又打開手機鏡子功能:“我這身體素質是真好,臉腫已經消差不多。就定在下午回去,希望你老板娘能相信我手破皮是跟老陳對練傷著的說法吧。”
“這次天冰宗遺址探險的具體內容,應該就如你剛才所言,沒對外泄密吧?”
看牛發財點頭杜衡也滿意。
“這就好,隻要沒證據,你老板娘就不至於認定我因探險受傷,這樣說不定能少睡一兩天書房。”
正說著。
杜衡就看見門口又過來一人。
這身姿曼妙長發大波浪的,有點眼熟,誰來著?
“杜總~!”
這嬌膩的聲音,聽得杜衡差點立馬趕人。
但幸好他下一秒回憶起來,這是他為了氣洪誌洲從其娛樂公司挖來的貝萱兒。之前這貝萱兒還承認自曝,她是洪誌洲的一號後妃。
為此世人還誤會他跟戴峰一起給洪誌洲戴了綠帽,杜衡之前想洗都沒能洗白那種!
“你來這幹嘛?站正,好好說話!”
杜衡因為即將到來的睡書房,心情非常不好!
“當時我是因為你自己說不想再被潛規則,我一時心軟再加上你的投名狀,才簽下你的。你剛才這是幹嘛?用對付洪誌洲那套,對付我?”
“你要是不想幹直說!不用你付違約金,自己滾蛋!”
貝萱兒有點被嚇著。
“杜、杜總,你幹嘛這麽凶嘛,真是嚇死人家了。”
貝萱兒害怕得捂著自己胸口,卡姿蘭大眼睛濕漉漉的,像隻受驚的小鹿般茫然無措。
可杜衡正在琢磨該怎麽應付自家仙女母老虎。
貝萱兒這爐火純青演技純屬做給瞎子看。
“說正事!”
杜衡又沒好氣道。
牛發財雖然憐香惜玉,但老板的意誌才是他行事第一準則,也緊跟著嚴令道:“好好說話,老板沒時間陪你浪費。”
被連續責罵兩次,貝萱兒不敢再造次。
連忙說了她找過來的原因。
“什麽?你受托幫人找我買百年蟠桃膠?丫的,這消息傳得可真快,你都知道了!”
“先說說是誰拜托你吧,居然有人覺得這事能拜托你?這人是咋想的?”
這話其實細思挺傷人的。
但貝萱兒就似毫無所覺般,立刻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是惠安省城錢家的錢少,他現女友也是娛樂圈的,跟我算是好朋友,就拜托到我這了。”
“那他為什麽拜托你呢?你就我一員工,這錢少是病急亂投醫?還是你這朋友借他名義拜托的?”
貝萱兒臉忽然泛起粉紅。
過了會才吞吞吐吐解釋:“杜總,您忘了,我跟你之間的關係其實……總之外界一直以為你從洪誌洲手裏橫刀奪愛,我是你的地下情、情人。杜總,不是我不澄清這事,是這事我真的沒法澄……”
杜衡鬱悶伸手打斷她:“不用說,我明白!”
我都澄清不了的黑料,你要是居然能澄清,那才是見了鬼了!
“你走吧,我這會心情不好,不想招待你。”
“以後別用剛才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不是洪誌洲!你若是改主意又想潛規則又想找其他金主了,我不會攔著你。但萬事有得必有失,你自己掂量清楚。”
看貝萱兒急著想解釋什麽。
牛發財立刻向前一步:“貝小姐,請吧。你隻是我老板的員工,無需跟老板解釋什麽,我們隻看投資你後獲得的利益。”
目送貝萱兒鬱鬱離開。
牛發財回頭就評價:“老板您實在是太優秀了!連這種討厭潛規則的女星,都想再次接受潛規則,投入您的懷抱!”
“老牛,你可真是無時無刻都能拍馬屁啊!”
牛發財假假謙虛笑:“我隻是實話實……嗯??老板娘!”
這時他才意識到。
剛才說這話的並不是杜衡,而是不知何時冒出來站門口的許念卿!
許念卿此時正目光不善看著牛發財。
按理她不想遷怒的。
可如果理智能掌控感情,那人何必為人呢?直接當機器好嘍。
“老牛,怎麽不說了?哪個女星想投入你老板懷抱?你要不跟我科普一下唄?還有你老板這臉腫和手傷,你是不是也應該跟我說說?”
這是家務事。
杜衡當然不能讓牛發財頂缸。
擺擺手讓牛發財趕快走,杜衡擠出燦爛笑容:“老婆,你怎麽來省城了?今天不上班嗎?”
許念卿眼眶紅紅的似乎剛哭過。
語氣卻強硬無比:“嗬,上班?我怕我今天去上班,明天就得給老公上墳!”
看仙女老婆這氣狠哭過的樣子杜衡更加心虛以及心疼。
急忙安慰道:“不至於,上墳絕對不至於!你看看我這手和我這英俊的臉龐,都就一點小傷嘛。”
許念卿聞言卻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