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抓,就像是鐵鉗一般,牢牢的控製住了夏長生淩厲攻勢中的軟肋。
有聖人瞳的加持,齊夏最善於的,就是抓人的破綻。
夏長生的破綻,被齊夏抓在手中,夏長生的攻勢,頓時受阻,進退失據,根本無法施展。
夏長生眸光一縮,驚疑不定的看著齊夏,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然能看透他的破綻。
他剛剛那一記拳頭,足足可以直接打死一頭牛,但是,雖然力道大,卻有一個微小的破綻。
夏長生為了將這破綻隱藏的更好,可是練了不少時間,結果現在卻被齊夏輕易找到。
“這……”
夏長生震撼莫名,他原本認為齊夏不過是徒有其表,但是現在看來,他錯了,他小覷了眼前這小子。
“老東西,知道什麽叫做高深莫測嗎?”
齊夏嗤笑一聲,同時一拳轟向夏長生,他的力量不強,但是速度極快,拳風呼嘯。
夏長生臉色驟變,立即收斂心神,揮拳相抗。
“砰!”
沉悶的響聲傳來,兩者碰撞,齊夏紋絲未動,而夏長生則感覺渾身一顫,整條胳膊,似乎都麻痹了起來。
緊接著,齊夏又是一記肘擊打出。
夏長生臉色驟變,他不顧疼痛,立即後撤,險而又險的躲避掉齊夏的攻擊。
然而,當他剛剛落地,就感覺一陣惡風襲來,夏長生抬頭一看,就看到齊夏竟然已經欺近身旁,正獰笑的盯著他。
這令夏長生心中大駭,這小子怎麽這麽快。
但是,齊夏顯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趁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一拳打來,重重的轟在了他的胸膛上。
夏長生的身軀猛的往後飛去,毫不容易才落了地。
夏長生滿臉陰沉的望著齊夏,一雙虎目憤怒到了極致。
堂堂負有盛名的武術宗師,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壓著打。
這簡直是恥辱。
尤其是齊夏那種蔑視的神態和眼中的鄙夷,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他是何等身份,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羞辱。
當然,夏長生也明白,齊夏這小子邪門的很,他絕對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否則的話,必然吃虧。
“老東西,你不是要殺我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殺我。”
齊夏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朝夏長生走去。
而夏長生則眉頭皺起,眼中帶著濃濃的凝重。
“老家夥,你不會連我的招式都不敢接下來吧?哈哈,如果是這樣,我勸你早點死了算了。”
齊夏哈哈大笑,言語猖獗至極。
夏長生眼中露出滔天的殺氣,這個混賬東西,實在是該死!
他低吼道:“小雜碎,你別囂張,待會兒看我怎麽弄死你!”
夏長生冷哼一聲,忽然一跺腳,而他的身影,則猶如鬼魅一般撲向齊夏。
他的雙臂,化作鷹爪一般,狠狠撕向齊夏的咽喉。
齊夏麵容一肅,同時一個掃腿掃向夏長生的腰腹。
夏長生的身子靈敏的堪比猿猴,一躍騰空而起,閃避開齊夏這一腳,同時身體落在了齊夏的身側。
齊夏眼神驟然一凜,身子陡然扭轉,右膝蓋彎曲,狠狠的朝著夏長生橫撞而去。
但是這一次,夏長生明顯沒有那麽好對付,他身體微側,竟然躲過了齊夏這一膝蓋,隨後一個肘擊,狠狠的打在了齊夏的背脊之上。
齊夏噴出一口鮮血,身體踉蹌後退幾步,方才站穩。
“小畜生,跟我鬥,還嫩了些。”
夏長生嘴角勾勒出一抹猙獰,隨後他再次衝了上來,雙手探出,狠狠的扣向齊夏。
齊夏麵色大變,他沒有想到,夏長生竟然這般難纏,竟然能夠反應的這麽快。
不過,他畢竟有聖人瞳,打不過還能躲,雖然被夏長生打的節節敗退,但是卻沒有多少損傷。
“混蛋,這小子怎麽跟個泥鰍似的?”
夏長生心中大罵,眼看著就要拿下齊夏,可誰曾想,這個齊夏每每關鍵時刻,總是能夠躲避開來,甚至還反攻。
“老東西,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想要殺我,癡人說夢。”
齊夏大喝,一臉嘲諷,他就是在故意激怒夏長生,好讓他方寸大亂,這樣自己的壓力才能減輕許多。
“該死。”
夏長生麵色漲紅,眼睛裏全部都是怒火,他真恨不得現在就活剝了這個小子。
“小子,這是你逼我的,老夫今天就是動用全力,也要殺了你。”
忽然,夏長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齊夏心神狂跳,麵色大變。
他突然察覺到了一絲危險,在他的視線中,夏長生體內的氣血,都開始暴動起來,宛若火山噴發一般,恐怖到了極點。
“糟糕!”
齊夏暗道不妙,他急忙後退,與夏長生拉開距離,他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脅,令他汗毛炸裂。
“想跑?你逃得掉嗎?”
夏長生哈哈大笑,他的眼神冰冷,死死的鎖定齊夏的身形,隨後雙腿邁開,瞬間衝出。
隻見夏長生一躍而起,一拳狠狠的砸了過來,這一拳,他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
齊夏大驚失色,他沒想到夏長生居然爆發出了如此驚人的力量。
他根本無法抵擋。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王陰陽已經解決了所有對手,從側麵,在夏長空毫無防備之下,一掌拍出。
夏長空的胸膛瞬間凹陷下去,整個人仿佛破布娃娃一般,整個人側飛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大口吐血。
齊夏頓時驚喜起來,王陰陽低吼道:
“一起上,趕緊把這老東西給解決了。”
齊夏頓時興奮起來,他一馬當先,衝向夏長生。
夏長空艱難爬起,他咳嗽了一聲,一縷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流淌出來,他臉色慘白一片。
他還沒來的急幹點什麽,王陰陽和齊夏,一左一右,聯合起來,將他包圍住。
“完了……”夏長空喃喃,眼中露出一抹絕望,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這樣的情況下,他哪怕再厲害,也不可能贏得了。
他艱難的抵擋著,不斷的被打的噴血。
“王老,這老家夥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