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連忙掀開車簾,作勢要跳下馬車。

見車夫攔住了自己,她暗自估算了一下兩人的力量,隻能抬頭喊了一聲雲逸。

南王一聽,望了過去,看到林曉曉眸光灼灼地落在雲逸身上,直接忽略到了其他人,他想到這半月多的時間,林曉曉除了吃飯,洗漱時,會下馬車外,其餘時間根本就不給他接近的機會。

他頓時有些惱怒林曉曉有些不識好歹,不過聽到了太子問候的聲音,忽然覺得有太子在手的他,若是能夠控製住雲逸,讓林曉曉乖乖聽話,他何愁大事不成啊?

想通後,他忽略掉含情脈脈對望的兩人,前去見太子。

試探了一下太子的水平,他有些不滿意,轉瞬又舒展眉宇,問起了南王郡主最近忙碌的事。

南王郡主對他搖頭,手微不可見地指了下雲逸。

南王會意,便帶著太子過去,邀請林曉曉去往南境。

林曉曉雖說這一路上可以通過空間直播,看著雲逸,聊表相思,可她隻看得到人,觸碰不到真實的他。

現在她終於見到了雲逸,礙於女子的矜持,不能在眾人的麵前,撲進雲逸懷中,可這並不代表她不能跟在雲逸身邊,與他一起麵對邊境局勢。

因此,林曉曉委婉地拒絕了南王,對走進的雲逸笑了笑,就一下子跳下了馬車。

“小心!”雲逸心驚肉跳。

林曉曉嗔怪地看他一眼,紅著臉說:“我沒事,你別太擔心。對了,你身上怎麽有血跡?是草原部落的人,又攻進來了嗎?”

雲逸立刻說了一遍剿匪的事,之後把銀礦問題提出,“皇叔,關於銀礦的事,您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啊?”

南王立即拿眼去見南王郡主,見她臉色不太好看,他收回目光,回憶一番,笑著說:“是有這麽一回事,可具體的情況,本王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他摸著胡須,別有深意地望一眼林曉曉,又說:“其實涼州危機已經解決,本王又從京城回來了,涼州,甚至是西南境都不會有太大的風波。接下來的時間,我們要做的就是把躲藏起來的前朝餘孽,全部都揪出來。”

“因此,林姑娘應該跟隨本王,前去南境。自然,你和太子也是要過去的,畢竟有些事,隻有你們兩個出麵,才能夠鎮壓一些魑魅魍魎。”

他把話說到這份上,太子就算想要拒絕,也不得不答應下來。

而他一應下,雲逸自然得跟上。

於是,他們在涼州修養一天,就開始朝南境去。

不到十天,他們就到了雨霧城,進了南王府。

當晚,早早回來的南王妃舉辦宴席,把南王其他的女兒帶出來,讓太子見上一見。

雲逸特意看了一眼南王妃和南王最為寶貴珍惜的女兒,見她不僅和南王夫婦有所相似,眉宇間還和太子有幾分相像,他的心跳不由得瘋狂加速。

轉瞬,他借助喝酒的動作,又去觀察其他郡主,發現她們不像南王夫婦,也不像南王的姬妾。

心念一轉,他就明白這些所謂的郡主,不過是南王收養的孤女,目的就是以幹女兒的身份,拉攏一些人。

至於那位會武功,又和他一同剿匪的南王郡主,怕是把目光放在了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