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賈老板被打的趴在地上,根本無法起身。
就在此時那捕快又將賈夫人給帶了進來。
那賈夫人身上穿著一身綾羅綢緞,頭上插的滿是金簪子。
她被那捕快拉拉扯扯,推喪著走了進來。
賈夫人心中很是不甘心,一邊走還一邊惡狠狠的罵著:“你們這些刁民放開我!快點放開我!要是把我的衣服弄壞了,你們賠得起嗎?”
那些捕快聽著賈夫人嘴中所說的那些話,他們臉上的表情不動聲色。
他們完全不理會自己麵前的賈夫人。
而薛姣則是第一次見到賈夫人。
她和李淵躲到了一旁,為那捕快讓出了一條路。
賈夫人就這樣子被推入了衙門之中。
而賈夫人也注意到了薛姣。
她想起來了,這是自己叫丫鬟們去打探的薛姣。
她看著薛姣不由得惡狠狠的開口罵著:“要不是你這狐狸精,我家相公豈會變成這般模樣!”
那賈夫人越說越是氣憤,望著薛姣更加的恨極了薛姣。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的話,怎麽可能會這樣……”
賈夫人歇斯底裏的再次說著。
而坐在朝堂之上的知府大人看著賈夫人這般模樣,更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薛姣聽著賈夫人說出來的這番話,心中生氣,開口便揚言直接懟了過去。
望著麵前的賈夫人,她冷漠一笑:“你家相公行為不端,這幹我何事,若非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事情的話,又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薛姣緩了一口氣,看著麵前賈夫人目瞪口呆的模樣。
“況且這本就是他品行不端正,你又牽扯到我這等無辜之人身上是想做一些什麽?”
賈夫人聽著薛姣開口便將自己之前所說的那一番話懟了回去。
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慘白了起來,心中更是憤怒,剛想要發作。
而那知府大人卻拍了拍自己手中的響木。
“啪”的一聲,整個衙門瞬間安靜了下來。
原本那些想要替薛姣出頭的平民百姓們也一個個的低下了頭。
畢竟現如今有知府大人,他們也用不著出頭了。
“衙門之中豈是你等人值得喧嘩的地方,還不速速給我住嘴!”
賈夫人看著那縣令大人生氣了,她臉上的表情不由變得蒼白了起來。
賈夫人被兩個捕快摁到了那賈老板的身旁。
賈夫人看著賈老板趴在地上切起不來的模樣,心中很是心疼他。
她撲到了賈老板的身上,哭哭啼啼的說著:“相公啊,你怎麽變成這樣子了……”
賈夫人哭得鬼哭狼嚎的,叫人聽了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而她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正巧碰到了賈老板的傷口。
那賈老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他自己剛才好不容易緩了過來。
可賈夫人這麽一碰,害得自己又再次痛了起來。
他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對著賈夫人開口說道:“你給我滾開!”
看著賈老板更是蒼白的模樣,賈夫人抱著賈老板不肯離開,完全無視了賈老板嘴中所說的話。
那賈老板更是忍不住大罵賈夫人。
見賈老板罵自己罵的很是難聽,賈夫人擦了擦眼淚又連忙走到了另外一邊,跪了下來。
“你自己與賈老板二人串通,居然在這大腦裏麵玩,移花接木,實在是可惡,現如今證據確鑿!”
知府大人又再一次的重重地拍了拍那響木。
“你們夫妻二人可否認罪!”
知府大人目光如炬,望著自己麵前的賈夫人和賈老板。
賈夫人與賈老板二人,聽著知府大人嘴中所說的話。
那賈老板不敢說話了,畢竟事實證據早已經擺在了眼前,他自己就算是想狡辯也沒有辦法狡辯了。
可賈夫人心中才不滿意,她自己犯過什麽罪。
“民婦冤枉啊,民婦冤枉,大人……”
賈夫人直接開口一把將自己撇清,鬼哭狼嚎的說著。她直接伸手指向身旁的賈老板,將所有的過錯都撇到了賈老板的身上。
“都是他,都是她威脅民婦,否則的話他……他……就讓民婦和他一起陪葬。”
賈夫人哽咽了一聲。
“民婦也是害怕極了,所以才這樣子……”
賈老板沒有想到賈夫人居然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想將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這讓賈老板心中更為氣憤。
“你這個毒婦,你滿嘴胡說!”
賈夫人沒有想著賈老板居然開口反駁自己。
她心中更是憤怒,直接撲到了賈老板的身上,拍打著賈老板。
她哭喪說道:“我哪裏胡說!若非不是你的話,現如今我怎麽會變成這樣?”
說著說著賈夫人又扯到了曾經的往事身上了。
“我當年真是瞎了我的狗眼,居然看上了你,當年我爹說不要嫁你的時候我還不聽……”
知府大人看著賈夫人對賈老板這般模樣。
他心中不由的感到了很是無奈。
而薛姣與李淵兩個人看著賈老板和賈夫人夫妻二人狗咬狗的模樣,兩個人彼此望了一眼。
薛姣不由得偷偷的捂嘴笑了起來。
“夠了,住嘴!”
知府大人狠狠的拍了拍自己手中的那塊響木。
他麵前的賈夫人與賈老板剛想要說一些什麽。
知府大人惡狠狠的開口說道:“還不快把他們夫妻兩個人給我拉開!”
見真的惹怒了麵前的知府大人,兩人不敢說話了。
與此同時,捕快也走了上來,直接將賈夫人與賈老板夫妻二人分離。
看夫妻二人分離之後,知府大人這才緩了一口氣。
他生怕賈老板和賈夫人再放在一起的話,兩個人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無論事情究竟是怎樣,可賈夫人助紂為虐移花接木,這是不爭的事實,將你關押大牢一年,一年之後再放出來!賈老板殺人的證據確鑿,秋後問斬!”
聽著知府大人嘴中所說的這一番話,賈老板的臉上徹底了沒有了血色。
果然他還是逃不了一死。
賈夫人未曾想著自己居然要在大腦裏麵關押一年。
她想要說一些什麽,最終嘴唇隻是微微動了起來並不敢再多說了。
若是自己說出來了,那些話萬一惹了麵前的知府大人,把自己判得更嚴重怎麽辦。
“多謝大人,民婦多謝大人……”
賈夫人隻能這樣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