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世界的秘密
（辭舊迎新之際，遊子祝大家新春快樂，合家歡睦！）
大聖召見在意料之中。
雖然張牧在決戰中，沒有發揮出什麽作用，但是決戰過程中，出現的一個異變，讓幾位聖靈同時留意起張牧。
神靈遭遇劫雷攻擊，突然恢複一絲神智，不管邪龍，不管三大聖，直接把目光落在張牧身上，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三位大聖不是瞎子，如此明顯的一幕，當然不會看不出來。
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三位大聖沒有時間當場刨根問題。不過事後細細回想起經過的時候，這一個細節肯定會引起注意。神靈是域外神族，世上最強大的種族，他憑什麽對張牧感興趣？
通靈大聖是了解內幕的，多半是張牧身懷的巨寶“混沌碑”引起的注意。通靈大聖對混沌碑有一定了解，此物與域外神族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雖然價值無限，落在大陸勢力手中，卻並不是一件好事，非但會引起爭端，而且容易引來域外神族的注意。
神屍僅僅殘留一絲微弱殘念，還能瞬間感覺到混沌碑的存在。難保其他神族會察覺到，混沌碑曝光時間越多，在大陸停留時間越長，越有可能為大陸招來大災，與其如此，倒不如由張牧個人藏著！
況且，混沌碑文不是輕易能掌握的。
最後發現，每一道混沌碑文都蘊含莫大的奧妙，它能夠幫助人們提升實力、突破瓶頸，增強技能威力。大陸種族沒有辦法真正融合全部的混沌碑文，無法完整的運用混沌碑文的力量。大陸種族能掌握一種混沌碑文就不錯了，需經曆漫長時間研究。
人族就不受限製，且能快速掌握碑文。！
混沌碑在張牧手裏才能更快更好的發揮出最大威力！
另外，人族在大陸的根基薄弱，估計不久就會舉族遷到域外世界生活，那麽就與大陸沒有什麽關係。哪怕日後被神族發現，那也是人族與神族的事情，最起碼不會禍連大陸。
張牧來到西方要塞。
三位大聖在要塞中央的城堡大廳。
另外，屠龍聖者、深藍聖者、地裂聖者，還有一些金嶺行省的半聖強者都在場，這麽多聖靈共聚一堂，實在非常罕見。
張牧走到大殿中央，拱手向各位聖靈示意，然後說道：“見過諸位聖者！”
造化大聖懶洋洋地說：“張牧，你可知道，找你來是為什麽事嗎？”
張牧直接否認道：“在下不知！”
天逆大聖略帶尖利的聲音響起：“莫非你還想裝傻？那一天大戰中，神屍驟然恢複一絲意誌，對你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請告訴我，是什麽原因？”
張牧愣一下。
天逆大聖直接叫道：“通靈在此，你瞞不過任何人，你想清楚在說！”
“這件事……我不知道！”
張牧一口答到。
造化大聖、天逆大聖都皺起眉，同時向旁邊的通靈大聖望去，通靈大聖點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造化大聖、天逆大聖都愣住了，難道張牧真沒有說謊？神族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異常舉動，張牧身上一定藏著某種秘密。
正當兩位大聖想著用什麽辦法挖出張牧的秘密時。
通靈大聖忽然用心靈力量傳達一道思想說：“從人族的記憶來看，他們並非本世界的種族。純粹是某一種契機，從其他世界集體傳送到大陸上來的，會不會是人族本身，引起神族的關注？”
天逆大聖聞言直接詢問道：“人族來自哪一個世界？”
張牧微微皺起眉說：“人族確實是異界種族，這兩件事情是否有直接關係，我就不知道了。”
眾人議論紛紛起來。
眾人絕大多數不知道人族來曆，還以為人族是大陸某個角落裏新興的一個小族。
造化大聖沉吟片刻：“異界？不知是哪一個小世界，你能描述人類世界的情況嗎？”
張牧思量片刻就說：“我們的世界與本世界不太一樣。”
“有和不同？”
“首先，物理定律……也就是世界法則不一樣。”張牧停頓一下，繼續補充說：“另外，我們的世界空間巨大。從世界一頭抵達另一頭，距離無法用數字來衡量，哪怕以光速穿梭，恐怕千億年都無法抵達邊疆。”
“這怎麽可能！”天逆大聖直接打斷道：“小世界無法具有如此大的空間？根本是滿口胡言！”
“他沒有說謊！”這一次通靈大聖從記憶中讀取到關於宇宙的信息，人類對宇宙了解非常有限，基本的天體結構，還是能搞清楚的，宇宙世界的空間之大，深深震撼了通靈大聖，通靈大聖把獲取到的信息，全都傳達給造化大聖、天逆大聖，“張牧沒有說話，這麽廣袤而又荒涼的世界，恐怕連大世界都比之不上。”
大世界空間是小世界十萬倍大，不過不至於連光都需要用千億年才能走到盡頭的地步。
“真有那麽大的空間？”
天逆大聖、造化大聖都被深深震撼了。
天逆大聖直接詢問道：“你們的世界究竟是什麽樣的？”
“人類對宇宙探索非常有限，我們了解到的東西很有限。”張牧見三位大聖的注意都被轉移，心裏暗暗鬆一口氣，然後把自己知道的宇宙的基本物理規律，天體運行結構，宇宙的基本特點，全都介紹一遍：“這就是人族生活的世界，一直到我們來到大陸為止，我們對世界探索連起步階段都不算，絕大多數都是猜測與推理而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的世界，非常荒涼，哪怕有生命存在，也是億萬分之一的概率。”
天逆大聖、造化大聖、通靈大聖，全都沉默了，互相交流一陣子。
造化大聖問道：“你怎麽看？”
天逆大聖從通靈大聖那邊得到確認，基本相信張牧的話，沉思片刻說：“我認為，這也是一個大世界，否則空間不可能如此廣袤。”
“哦？你的意思是，域外世界之外，獨立的大世界？”
“我同意天逆的猜想。”通靈大聖說出自己意見，“同屬一個大世界的不同小世界，我們在域外發現不少、探索了不少，這些世界或許法則各有略微不同，從基本的本質來講是一致的。人族生活的世界，從根本上與我們的世界不同，再考慮到近乎無限的廣袤空間，我想除了用另一個大世界來解釋外，再也解釋不通了。”
“人族世界是一片空曠、死寂的無盡空間，漂浮著物質，構成所謂的星係，星係會按照一種奇怪的法則、規律運動……”
張牧見三位大聖互相發表意見，腦補宇宙世界的情況。
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三位大聖交流許久，最終完成基本猜想。
“張牧記憶中的宇宙世界，有一個星係的概念。”通靈大聖緩緩地說：“據知，星係內有數十種不同類型分類的天體，數量最起碼有數億個，星係與星係之間距離非常遙遠，幾乎無法用物理方式抵達，這是不是能理解成一個小世界結構？宇宙空間則是一個另類的大世界！”
“如果人族世界真的存在……”天逆大聖發表看法，“我認為，宇宙世界就是一個消亡的大世界，無數小世界崩潰了，導致空間能量與物質、泄露到大世界裏麵，數以百萬小世界全部崩潰，致使大世界的空間暴增，所以才會形成那麽大的恐怖……
總而言之，張牧混沌碑的秘密，暫時是守住了。
天逆大聖開口說：“莫非真是神族發現人族的不同，或者宇宙世界誕生的人族，與大世界裏誕生的神族有某種聯係，所以神靈恢複意誌後，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你們的存在。”
造化大聖作為綠色聯盟的最高層，雖然綠色聯盟對人族早就開始關注，但是關注力度並不是很大，否則也不會放任人族在西海，差點毀滅在邪龍災亂中了。現在看來，人族真是一個不同尋常的種族，是該更加深入收集資料，好好的培養，有利於域外世界的布局。
“我對人族的世界很感興趣。”天逆大聖是一個地精，地精有很高的求知欲、探索欲，至於神靈為什麽會關注張牧的問題上，沒有想太多，更不會猜到異寶方麵去，隻認為最大的可能性在於，張牧是一個異界生靈，而且是區別於大世界的異界生靈，天逆大聖對宇宙世界產生極大的興趣，“你們人族當中，究竟對自己生活過的世界了解多少？”
“這個……”張牧有點為難，“不如讓我回去找找看，說不定能找到曾經的科研人員。”
天逆大聖同意張牧的要求。
張牧回到白龍城，立刻叫雷鳴進行全族搜索，結果沒有想到，真找出一個白人，曾經是一個頗有名聲的天體物理學家。張牧把此人送到要塞，三位大聖通過他，一定能更了解宇宙世界。
人族對宇宙探索程度，簡直就像從太平洋裏撿起一滴水，宇宙太大，人族渺小，這種探索太片麵了。
不過片麵有片麵好處。
越是一知半解，越是懵懵懂懂，反而讓大聖猜不透。
科學家送到西要塞與三位大聖交流，結果一交流就是一整天。
最後不知怎麽回事，出現一個連張牧都詫異萬分的結果。天逆大聖改變想法，他居然認為，宇宙世界是一切世界的母世界，也就是原始世界，所有的大世界，都是從宇宙世界裏誕生出來的，小世界又從大世界裏誕生出來。
太扯淡了。
他是怎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