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天在求生群裏發完消息到現在都沒有在群裏活躍,蔣笙都覺得這些人也在偷偷搞物資。
沒等她多想已經來到了水廠公司門口,之前跟這家公司的老總合作過項目這次直接由總經理來接待她。
“小蔣啊,好久沒來看我了。”
門口的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盡管已經有了些白發但依舊帥氣。
“洪叔,我這不就來看你了嗎?”
蔣笙下車一把挽過男人的手。
“聽說你不打算接手公司了?”
“唉,管不過來了,沒有精力。”
“嗬嗬,這樣也好,年輕人就是得到處跑跑玩玩,不然到我們這個年紀還怎麽跑啊。”
蔣笙跟洪叔又聊了好一會才回歸正題,她要的水量可不少,洪叔也沒問蔣笙,蔣笙也算上他看著長大的,隻要她不幹些違法的事情都不會多說什麽。
於是蔣笙用批發價購買了十幾噸飲用水,水其實不貴,貴的是裝水的容器,蔣笙也不在乎那點錢倒是也無所謂。
後麵又讓洪叔動用關係再給自己搞些飲料來,什麽可樂、雪碧、冰紅茶、脈動、紅牛、咖啡之類的都運上一卡車。
洪叔還打趣蔣笙是不是要研發新飲料呢。
這些貨物需要準備時間,在洪叔的關係下做加急處理,三天後就會陸續送到倉庫。
告別洪叔後蔣笙讓小王去守著倉庫工資照發,臨走前還告訴洪叔多囤物資,自己認識的一個朋友說可能會有新型病毒蔓延過不了多久會封城。
連續強調了好幾遍,盡管洪叔在她說的第一遍的時候就答應她了。
蔣笙在世界上能牽掛的人沒幾個洪叔就是其中之一,當年能跟這水廠談成幾個億的大工程也是因為洪叔的幫助。
剩下半天的時間蔣笙就遊走在各個餐館,隻要之前吃過覺得好吃的都先來上幾百份。
各式川菜、湘菜、都買了不少本來是想去自助的但是覺得有些不道德,龍泉市有一家五萬元一位的高檔自助,就連富如蔣笙都心疼沒去過。
這次說什麽都要去看看,總不能留下遺憾去經曆末世吧。
在從銀行卡被美女前台刷走後還是心疼了三秒。
不過之後的操作便不再覺得虧了。
肉類、菜類、紅酒區、甜品區都放著最頂級的食材,如果有需要還有專業的五星大廚為你親自烤肉。
這些對於蔣笙就不必了,她是來這裏進貨的。
對不起了身為同樣的有錢人知道拿這些並不會讓老總虧損太多,澳龍大蝦、魚子醬、黑金扇貝、生魚片、頂級雪花和牛、九幾年的紅酒。
隻要自己看上的都拿,蔣笙特意挑了個角落區域確定攝像頭拍不到自己,這裏幾乎也沒什麽攝像頭。
越是有錢人越在乎自己的隱私,高檔餐廳不會這麽做。
最煩的期間有幾個年輕男性來找她喝酒,本來自己吃得正開心卻被一群陌生男性打擾。
好在等蔣笙徒手劈開一個西瓜後,對著他們做了個挑釁的表情那些細狗才識趣的離開了。
這這麽邊吃邊白嫖的情況下足足吃了一整個下午,光是自己吃的就已經夠回本。
附近挑了個酒店住下,家裏還在裝修小王住在倉庫,自己隻能在酒店住一個月嘍。
蔣家公司下也是有酒店的,價格也不便宜但是蔣笙是誰能白嫖就白嫖,自己是有錢但不是傻子。
多花那些錢都可以囤好多東西了。
在酒店美美洗了個澡後開始打開購物軟件,幾乎是在網上看到什麽就買什麽,一次性買的至少也是幾百件。
牙刷、毛巾、被子、枕頭、洗麵奶、水乳、麵膜什麽的都挑性價比高的,就算在末世也不能醜著過吧。
各種大牌的香水,護膚水何保健用的微量元素都買了能用一輩子的量。
自己雖然喜歡舞刀弄槍的但還是很在乎自己的臉。
暖寶寶、電熱毯、羽絨棉服超級保暖的那種、大功率手電筒、電池也買了不少。
還有很多零食也在網上批發雖然過幾天會去超市逛,但在網上買的都是各個地方的特產這邊買不到的。
酥糖、二鍋頭、秋梨膏、糖炒栗子、大閘蟹、烤鴨、大麻花、紅果、米粉、鬆花蛋、花茶、怪味胡豆......
一直買到看手機看得都眼花才停下來,地址自然填的是自己倉庫,隻是委屈了小王,後麵給他雙倍工資好了。
次日簡單洗漱後離開酒店,在老板剛給自己上一籠包子的時候,蔣笙將這家店今日所有早點包圓了。
老板樂嗬嗬的在店門上掛出暫停營業的牌子,包子、油條、菜盒子、豆漿、八寶粥、麻園、春卷統統大包好送入蔣笙的車裏。
中途車裏塞滿了蔣笙還特意開到角落轉一圈後回來接著裝。
這幾天也沒人來打擾自己,最多就是蔣二狗著急跟自己辦交接手續,沒辦法隻好跟著他跑一趟。
開車來到公司門口,就看著蔣二狗沉著個臉坐在大廳裏。
蔣笙才下車保安就開始給蔣文誌通風報信。
“笙笙,怎麽這麽晚才來。”
蔣笙滿臉無語,自己最多遲到了五分鍾,這老登就這麽不耐煩。
回自己辦公室後將公司的章跟一些機密文件交給蔣文誌,當蔣笙掏出公章的時候那老登恨不得馬上從她手裏搶過來。
到蔣笙走出公司的時候心裏都有些不真實感。
自己和父母辛苦經營好幾年公司終於淪落到蔣二狗手裏了嗎。
到現在都還記得辦完手續後蔣文誌的那張老臉笑得有多燦爛,你盡管現在笑吧以後有的你難看的。
處理完最後一點公司的事情蔣笙開車來到一個小作坊,裏麵是賣燒烤的,小時候媽媽老說這邊不幹淨不讓她吃,吃了會拉肚子。
爸爸會在忙完公司的事情後偷偷帶著自己來吃,每次吃完還不忘從旁邊的小商店買盒口香糖去去味道。
其實媽媽每次都知道他們偷偷跑出去吃,每天都在洗衣服的她怎麽會察覺不了呢?
蔣笙在路口呆了很久很久直到眼睛都濕潤了,風輕輕吹過她的發梢帶走眼角的殘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