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流星,穿越成妃 比試

隨著話落從遠處走來四個身姿婀娜的美女。左邊綠衣女子上前一步道,“小女啟淩國劉尚書之女,劉彩煙給皇上請安。”

接著是第二個身穿粉衣的女子,“小女天紹國丞相之女,李笙給皇上請安。”

第三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小女南浩國禦史之女,楊嵐兒給皇上請安。”

最後一個身穿黃衣的女子,“小女雲昭國吏部陳侍郎之女,陳語嫣給皇上請安。”

“免禮平身。”四位美女起身朝四個角落走去,兩人彈琴,一人吹簫,一人彈琵琶。

樂聲起,一隊身著輕紗的舞女走了進來,中間簇擁著一個麵帶紅色薄紗的女子,光看那半邊臉就知道那定是個美人。

那女子身段極其柔軟,好似一條舞動的靈蛇,一個轉身靈動的雙眸直直的射向安唯心所在的方向,雖然隻有一瞬間,但那目光卻讓安唯心很不舒服。

安唯心仔細的盯著中間那舞動的身影,那眉那眼越看越給她一種很強烈的熟悉感,總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死活想不起來。

藍淩軒似乎發覺了安唯心的異狀,“怎麽了心兒?”

“為什麽我覺得那個舞女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安唯心說出了心中的疑惑,這讓藍淩軒也注意起了那個舞女,剛好那個舞女又看向他們的方向,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讓藍淩軒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藍淩軒低頭看向安唯心,又看向那舞女,腦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風啟,去查查剛才跳舞的那個是哪國的人。”

“是。”風啟走後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低頭在藍淩軒耳邊回道,“回爺,那女子是雲昭國的舞女。”

“好,我知道了。”既然是雲昭國的,回頭問問安楚逸就知道了。

看過表演後就是四國武比的時間了。第一場比射,比試規則就是四國各選出一人進行比試,十個移動活靶,參加比試的人站在距離活靶二百米的距離外射擊,誰中的靶數多誰就贏。

首先出場的是雲昭國,雲昭國派出的是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一雙眸子如鷹般犀利,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陽剛之氣,顯然應該是護衛首領之類的人。

中年男人在距離箭靶二百米外站定,一出手就是三支羽箭,‘嗖嗖嗖’三支羽箭破空而去,‘噔噔噔’三聲,兩隻羽箭正中紅心,第三隻稍有偏差,一連串射下來,最後的結果是:兩隻射偏,一隻脫靶,一共中了七隻。對於這個成績雲昭國還是比較滿意的。

第二場是天紹國,天紹國派出的是一名彪形漢子,虎背熊腰的往那一站,足足有剛才那中年男人的兩個。那漢子一步一個紮實的走向場內,從背後取下一把銀色大弓握在手上,一手直接抓出五支銀色長箭架在弓上,胳膊上的肌肉在拉動弓箭時緊繃在一起,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麵的脈絡,相信上去敲一下疼的一定是自己的手。

隨著大漢的放手,五支銀箭瞬間朝百米開外的移動活靶飛去,接連幾聲悶響,五支銀箭全部命中紅心,背靶的人隨著長箭的衝勢直接飛了出去,若是力氣再大一些他們一定會被射穿!

鍾離川淡笑著舉起酒杯朝藍淩軒示意一下,眼中是對這場比試的勢在必得!場中叫好聲一片,那大漢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方才下場的中年男人,隨後又從背後取出三支銀箭,‘嗖嗖嗖’依然例無虛發。取出最後兩支箭架在弓上,瞄準最後兩個靶心,手放箭出速度之快讓眾人都聽到了破空聲,‘嘭嘭’兩聲,依然命中目標,有一支箭甚至穿透了靶心把後麵的人刺傷了。

那大漢轉身朝藍浩天躬了躬身,“在下射傷了貴國的人實在不好意思,在這裏給皇上陪個不是,望皇上多多見諒。”這話一出任誰也不好說什麽了。

藍浩天一揮手,“壯士不必多禮,既然是武比那出點意外也是難免的,這點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多謝皇上!”

待那漢子退下後緊接著就是南浩國的人,上場的是一名看起來很是年輕的男子,男子一身白衣飄然若仙,渾身散發著一股溫潤的氣質,這樣子讓人想到的隻是文弱書生,誰都不相信他是會拉弓射箭的人。

那男子取過弓箭,一支長箭搭在弓上緩緩的開弓,那舉手投足間無不透露著優雅的氣質,‘嗖’的一聲箭已出弦直奔那紅色的靶心而去,‘嘭’正中目標!沒想到那看似柔弱的身子竟然也是個練武之人。十箭全出,中了八箭,兩箭射偏。

最後一個就是啟淩國了,上場的是邵年,邵年最精通的就是遠射,這種東西對他來說絕對的小兒科。在場中站定後拒絕了一旁侍衛遞給他的弓箭,從懷中拿出一個布包,就在眾人都奇怪他要做什麽時,他打開了布包從裏麵取出十根銀光閃閃的銀針。

“這小子想幹嘛?”甄邪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邵年,除了安唯心所有人也都好奇他這一舉動。

邵年兩隻手分別拿著五根銀針,眼中精光一閃,雙手一甩十根細如牛毛的銀針脫手而出,直射向那十個不停移動的靶子。銀針射入靶中沒發出一點聲音,全場寂靜無聲全都緊緊的盯著遠處那十個活靶子。

前去確認的人小跑著回來,神情激動的朝藍浩天道,“回皇上,駙馬爺十根銀針全部命中紅心!”

“哈哈哈!好好!好樣的!”邵年這手一露,勝負自然不用說了,用箭射靶子是很正常的事,但用細如牛毛的銀針射靶子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的,而且全部命中紅心,這第一自然不在話下了。

“好小子!深藏不露啊!”這一下子把甄邪都看直了眼,回過頭用極其火熱的眼神看著邵年,直把人看得汗毛倒數冷汗直流,那眼神簡直太露骨了!

藍淩軒朝鍾離川得意的一舉杯,氣的他隻能暗自咬牙,本以為這一局是穩勝的,誰知最後竟殺出這麽一匹黑馬。

“承讓了。”

看著藍淩軒那得意的神情鍾離影就覺得窩火,相反的藍淩軒看到鍾離川憋氣的樣子就覺得心情舒暢。

“既然這第一場是軒王爺定的,不如這第二場就由我來定如何?”雖然藍淩軒被立了太子,可其他人還是習慣的稱他為王爺。

“可以。”在座的人都覺得這二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微妙,就連上邊坐著的那三位都感覺到了。這四國比試好像成了他們二人之間的比試,不知情的人都在奇怪,知情的人卻知道這倆人較勁的原因,而那導致這種原因的人卻在一旁沒事兒人似得吃著喝著。

“那我們第二局就比耐力。”

“腫麽比唔?”安唯心嘴裏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

聽到安唯心的問話鍾離川立馬揚起一抹令人炫目的笑,露出亮閃閃的八顆牙齒,眉眼含笑的看著安唯心對身後的人吩咐道,“把東西拿出來。”

“是。”那人不到片刻就回來了,手中竟然提著一塊石磨,那大小怎麽也有百十來斤重。石磨被那人扔在地上,整個地麵都跟著顫了顫,大家都不明所以的等著鍾離川來解釋。

“我們各選出一人拖著五百斤的磨盤負重跑,誰能堅持在半個時辰內跑完全程誰就勝,當然過程中不可以使用內力。”鍾離川一說完全場嘩然,拖著五百斤的大石頭跑步,說的簡單。“軒王爺,開始吧!”

“爺,我們這邊要派誰?”風啟在藍淩軒耳邊小聲的問道。

說實話這一局藍淩軒也沒有把握,若是用上內力倒還簡單,這單純的負重跑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行。

“沒有人選嗎?”安唯心見藍淩軒猶豫半天也沒結果,頭一偏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風啟,“唔,反正這局應該是贏不了了,不如就隨便派一個好了,風啟你上吧。”

安唯心這話一出風啟差點哭出來,‘王妃啊!您不是整小的吧?我這一圈跑下來還能有命了嗎?’風啟求救的看向藍淩軒,在心中祈禱著希望他千萬別采取安唯心的建議,可惜這會兒上帝蹲廁所去了,沒聽到他的禱告。

“心兒說的對,這局輸了我們下局再贏回來,風啟你上吧。”藍淩軒的一句話把風啟徹底打進了地獄,哭喪著臉極其不舍的看了兩眼藍淩軒,‘爺啊!風啟要是回不來以後就不能伺候您了,嗚嗚嗚……’

待四國的人選準備好後,隨著蘇公公的一聲令下四人拖著石磨奮力的朝前衝去。天紹國派出的又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比之前那個還要壯實,拖著那五百斤的石磨絲毫不費力,悠閑的就像散步一樣,不一會兒就把其他三人落在了後麵。

風啟憋足了勁兒拖著石磨往前走,臉色漲的通紅,眼看著天紹國的人越走越遠心中那個急啊!咬著牙的往前衝,他可不能給他家爺丟麵,不過這次他真的有些力不從心的說啊!

跟在風啟身後的是雲昭國的,同樣的和風啟一樣牟足了勁兒的拖著石磨,不甘落後。

最後一名就是南浩國的了,南浩國地處南方臨海,國人也是文人居多,一個個身上都透露著一股儒雅的氣息,身材也不像北方的天紹國人那麽壯碩,所以在這一項上尤其吃虧。隻見那人手上、脖子上青筋暴起,吃奶的勁兒都快使出來了,那磨盤才挪動了一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