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來到了驢子的房間便看到驢子正在呼呼大睡,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路晨雙指一並,直接指向了驢子的眉心,便有一道金光打入了驢子的眉心。
很快睡在**的驢子,便好像做了什麽噩夢一樣,臉上出現了驚恐,冷汗不停的冒著。
但路晨知道驢子並沒有做什麽恐怖的噩夢,隻不過是做了一些違背他內心所希望的夢罷了。
最後驢子從夢中驚醒,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之後才看到旁邊的路晨,也明白了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他本來好好的美夢突然變成了噩夢。
“好啊,你居然還有臉來打擾我,難不成就不怕我打你一頓嗎!”驢子惡狠狠地說道,但是路晨絲毫不把這些放在眼裏,仿佛就像是一個小孩在自己的麵前嬉鬧。
驢子見對方無視自己便也沒有心情,繼續生氣下去了,每次都是這樣,他獨自生氣,而路晨卻一臉不在意地在那裏看著。
驢子生氣完了之後也便詢問路晨來找他到底有什麽事,畢竟這才離上次見麵多長時間就來找自己,他可不相信對方,是因為思念自己才來找自己的。
路晨把剛剛的事情都告訴了驢子一遍,看著驢子的臉變得越來越驚訝,內心也突然有一種看著自己家傻兒子的感覺。
但他知道他不能把這種情緒泄露出來,如果讓驢子知道了,可不非得給他鬧個天翻地覆才好。
“沒想到這之間居然還有這麽多事情,”驢子裝作深沉的點了點頭,但突然又聽到外麵的聲音,有些好奇。“外麵什麽聲音呀?這麽吵鬧。”
還沒有的驢子開始猜測,房門便被對方敲得咚咚響。
而驢子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的主房門被這樣敲得咚咚響,自然十分的生氣。
“敲什麽敲?你以為你敲的是誰的房!”驢子生氣的起身走去開門。
而打開房門便看到了呆愣住的丫鬟和一些穿著侍衛裝的女人。
而那些穿侍衛裝的女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抽出自己的便攜刀指著驢子。
“我們是受國主的命來專門來捉拿你們的!”說著4位也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衝了進去,有人自以為十分堅硬的刀架在了路晨的脖子上。
而這一場可謂搞得驢子有些懵了,一覺起來先是路晨告訴了自己那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現在又是突然被捕。
而且看情況好像還是那個國主發布的號令。
想到這裏,驢子忍不住湊向路晨,詢問路晨到底幹了些什麽,讓國主親自下令抓他們。
“喂,路晨,你到底是幹了些什麽?讓本來對我們十分青睞的國者,居然下令親自抓我們,而且這群人還拿著刀架我們?!”驢子的話裏麵充滿了不可置信,他臉上的神情和眼裏的情緒也都十分配合,他現在的心情。
路晨聽完之後也是沉悶了下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非得說的話,那麽就是他剛剛來的路上所碰到的事情呢,但他並不覺得那件事足以讓國主幹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也沒等兩人最後說出個什麽來,便被帶到了國主的麵前,而國主也不像之前那樣,看到他們帶著一張笑臉。
正當路晨要說話時,國主便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並且一臉憤恨地看著他們,甚至還有些失望在裏麵。
“本國主把你們當上賓看待,但是沒想到你居然無緣無故欺壓侮辱我的下屬並且絲毫沒有悔過之心。”國主薏臉憤怒地說道,仿佛她心裏十分的痛苦一般。
但是路晨卻一直盯著國主的眼睛,因為他覺得他在國主的眼睛裏看出一絲木然,而那絲木然是沒有靈魂的木偶才會擁有。
雖然長的很深,可還是被他捕捉到了,收起來,從一剛開始,國主就十分的奇怪。
他所認識的國主,可不是不了解情況或者不多查探一下就如此判定罪證的國主,並且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對待他。
而路晨這副沉默的表情到了所有人眼裏就是沉默。
而本來還有些侍衛,所以當看到路晨不回答便都認為路晨心虛,所以才不敢作答。
而一旁的驢子也慌了,他覺得路晨並不是這種人,但是此時他們很明顯是處於一個對他們很不利的狀態。
“為你有沒有做說一聲好嗎?不要擺出一副沉悶的樣子,不然大家都以為是你做的。”驢子跪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說著。
路晨也被驢子者虐待,淒慘的聲音扯回了神,在得知自己在什麽處境之後,心裏也有一絲憤怒,他敢肯定,此時的國主再是原來的國主,更像是一個傀儡人,而這個傀儡的主人是誰。也就不必多說了。
“是國主誤會了,我怎會是這種人呢?是那個丫鬟不小心撞到了我,但卻不知為何她卻突然像是瘋癲了一樣,我認為像這樣的丫鬟應該早日送出去,不然可是對國主不好,不利。”
路晨拱了拱手說道,一臉真肯讓人忍不住相信他是真的為了國主而著想。
但是當場的驢子和國主都知道路晨角對不是這樣的人,前者是因為經曆過太多的世界,後者是因為根本就沒有感情,所以也不太清楚。
“大膽,難不成還能說是我的屬下騙了我不成你一個外人,難不成我信你,外人都不信我一個屬下嗎?”國主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站了起來,一臉憤怒地對著路晨說道。
此時的路晨是真的委屈,明明就是他被人撞了,反而被人冤枉,而且現在好像還多了許多事。
但是現在最主要的並不是這個,最主要的是,如今國主已經變成了傀儡,不知道還有沒有救,但如果有救的話,路晨肯定是想用盡方法的就對方。
而一旁的侍衛們畢竟也是女人,所以一時也都覺得這是路晨的托詞,所以也開始議論起來周嘈雜的議論聲,讓路晨內心十分的煩悶,更別說驢子了。
“他說沒有就沒有,難道你們聽不懂嗎?你以為我們很稀罕?”驢子激動地站起身來,指著上座的國主,大聲的吼道。
這些天,他便是受夠了,一天天呆著這個像牢籠一樣的地方,不能到處玩耍,而且這裏大多數女人別說和他一起玩了,不在背後說他兩句都算是自己有福氣了。
而那個國主被這樣一吼也一副氣極了的樣子,一隻手指著驢子一隻手拍著胸口,有些喘氣的說道。“你你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敢這樣對待本國主,你知道這是在誰的地盤嗎?”
聽著對方囂張的語言,驢子實在不能忍了,便直接推開兩個侍衛站了起來。
“搞笑,誰強變才是真理,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們了,還是你們覺得你們這小刀的還能阻撓我們?”
而那些侍衛,覺得這是在侮辱自己,也不等國主的命令直接抽刀砍了過去。
本以為這會陷入一場混戰,但是路晨也站了起來,直接甩出衣袖纏住那些砍過來的刀,直接把對方的刀給攪碎了。
也不能說這是直接攪碎了的,而是因為路晨帶著內力,並且在家上這個時代的到材質都不好,所以才輕易的把這些刀給攪碎了。
而一旁的侍衛等人看到之後都驚呆地看著路晨一時間都不敢貿然上前,而路晨也是拍了拍衣袖,拉著驢子就離開了。
“既然不歡迎我們的到來,那在下也不再多加打擾了,再見,後會有期。”路晨說完一個黑色的小漩渦就出現吞噬了兩人仿佛兩人從來沒有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