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三人回到到房間後,驢子最先開口說話。

“現在怎麽辦?”驢子看向了兩人,如今這種情況,他是最沒有辦法的,畢竟他是三人中智商最低的。

路晨抿了抿薄唇,臉上帶著一絲憂慮,略微思考一陣之後才開口道。

“眼下這個狀況不算太糟糕畢竟現在毀滅神的能力已經開始降低了。隻要我們阻止這場戰爭,那麽毀滅神就不會恢複,甚至隕滅。”

但是剛聽到路晨這句話,一旁的驢子便忍不住出聲了,“可是誅青不是說了,我們不用管那個毀滅什麽,我們隻需要消滅濕婆神就好了,何必那麽麻煩呢?”

路晨聽到驢子的問題後並不想開口為驢子解答,倒是一旁的饕餮很貼心的解答了。

“不然呢?等那個毀滅神恢複成為濕婆神的一大助力?雖然誅青的話說讓我們消滅濕婆神,但是如果我們想消滅濕婆神的話就得把他的兩個幫手通通消滅,說白了就是把那三個人一起消滅掉。”饕餮這樣說著,還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對方。

驢子看到對方這個臉色自然一下子就炸毛了,直接跳到了饕餮的麵前一臉憤怒地瞪著對方。

“你什麽意思啊,誰讓那個誅青說的是隻需要消滅濕婆神啊,怪我啊?”驢子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大聲。

就連饕餮也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略有些急躁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路晨看到這一幕覺得有一些搞笑,不過這一幕他可真是天天都在看到。

這樣一想路晨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而本來對著饕餮暴躁的驢子也被這笑聲吸引了。

“路晨,你笑什麽?”驢子看著笑出聲的路晨,內心要多不爽就多不爽。

他和饕餮在這吵架,而這個路晨,就在那裏看著?

這樣想著,就算平常很少皺眉的驢子也皺起了眉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路晨這個皺眉頭太過於有感染力了,三人都開始有了皺眉頭這個習慣。

路晨也知道此時的驢子十分的暴躁,也不想撞在炮口上,便馬上抿緊了唇,搖了搖頭。

驢子見路晨如此識相也不再繼續說下去,怒氣衝衝地回到了自己的**坐著,雙手環抱,撇開了頭。

看著驢子,生悶氣的模樣,路晨,屬實有點無奈,更別說饕餮這個悶罐子了。

“好了,別鬧了,現在我的想法是今晚我們先去探一探,看一看具體的情況,到時候再做具體的打算。”路晨擺了擺手,臉色也嚴肅起來。

饕餮聽完之後隻是點了點頭,但是這也表達了他的意見,而驢子則是撇了撇嘴。

路晨知道饕餮這個樣子是正常的,但是當他看到驢子的時候微微歎了一口氣,他能有什麽辦法呢?

他們商定了,具體的計劃便是路晨在外看守著,饕餮和驢子進去探風,當然隻是微微探風罷了。

路晨想的是濕婆神肯定會多加注意自己,那麽如果自己去的話極有可能被認出來。

饕餮和驢子都沒有什麽異提,反正向來這種計劃隻要沒太大的問題,他們也不會提出來的。

夜晚悄然來臨,天空沒有幾顆星星,就像鋪了一層濃墨。周圍也因為沒有任何聲音而寂靜的可怕。

一個黑色的漩渦悄然地出現在了濕婆神神住房的周圍,而這漩渦看起來十分的**人,因為那其中的點點星光。

接著從漩渦裏麵出現了三個身影,都是清一色的黑衣。

驢子伸展了一下手腳,十分的嫌棄,“這是什麽鬼衣服,怎麽那麽緊繃,都快把我給累死了。”

驢子這樣說著還扯了扯身上的黑衣,臉上盡是不滿。自從和饕餮吵了一架之後驢子的臉上就沒有什麽好表情過。

而這一情況也更別指望饕餮會主動道歉,或者低頭之類的。這個比驢子先認錯還難如登天。

“好了,別說這麽多了,濕婆神十分的警惕,你們也要多加小心,,一定不要被對方給發現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畢竟這個國家幾乎有一半的人都是濕婆,神的傀儡而那些傀儡也不是一般的傀儡,是用藥煉製的。”路晨說著,以及手扶上了之前被打中的地方臉上出現了一絲疼痛之色。“那鬼東西打人可痛了,你們可得小心。”

而驢子是之前路晨受傷的見證人,自然知道那傀儡的毒性有多麽恐怖,也跟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饕餮雖然沒有見識過,但是他聽誅青說過,而且誅青當時描述得十分恐怖。

雖然饕餮可以完全聯想到到底是有多恐怖但是他的臉色當時還是一臉冷漠。

饕餮也不有絲毫的含糊,也不等驢子直接麽進了濕婆神的房間。

濕婆神的房間十分的灰暗,隻點了幾根小的蠟燭,並且圍成了一個圈,而角落裏也則是十分的陰暗。

濕婆神略帶一絲頹廢的坐在蠟燭的中間,而他的頭發也變成了銀白色。

饕餮並沒有離得很近,但是他極好耳力很容易就聽到了濕婆神在那裏喃喃自語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也就是因為聽不懂對方的話,所以他皺起了眉頭,但是在心底卻暗自的記下了這些語言,等著回頭問一下誅青。

而沒過一會兒,驢子就悄然摸了進來,拍了拍饕餮的肩膀,但是饕餮並沒有回過頭來看他。

“喂,你什麽意思啊?看都不看我一眼?”驢子雖然知道現在很是重要,但是一想到自己被忽略了,內心還是有一點不爽,便十分小聲地對著饕餮說道。

可是不論他怎麽說,饕餮也始終沒有回頭給他一個眼神,連一絲心神也沒有分給他,最後驢子也隻好獨自轉頭生悶氣了。

畢竟現在可不是隨他怎麽鬧的時候了,那個濕婆神如此敏銳,萬一被濕婆神看到了,那豈不是為了計劃。

就在濕婆神剛剛喃喃自語結束,饕餮便猛地一下衝了上去,和濕婆神打了起來。

濕婆神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擋住了饕餮的攻擊,並且隨手甩出了一根絲綢。

饕餮側身一閃,閃過了那根來勢洶湧的絲綢,接著手掌一翻,一把青色的寶劍出現在他手裏,他拿起寶劍便刺向了濕婆神。

寶劍與絲綢相撞,竟沒有損耗絲綢的一絲一毫,這讓一旁的驢子十分驚呆,但是饕餮卻隻是眯了眯眼。

“不知閣下是誰,來訪有何事?”濕婆神沒有笑意,臉上的冰霜幾乎可以凍住一個人。

饕餮並沒有開口回答對方,隻是與濕婆神過了幾招之後便閃到了驢子身邊,拉著驢子離開了。

而濕婆神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跟丟了饕餮兩人,畢竟饕餮倆人在出了房門之後,便進入了路晨提前準備的漩渦。

回到房間之後,三人紛紛都把身上的黑衣脫去了。

而饕餮脫完之後則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不知道為何自從剛剛和饕餮神交手之後他的手上總感覺有一絲不太好受。

路晨看到饕餮的情況之後,拍了拍饕餮的肩膀,而饕餮也回過了神。

“先睡吧,還有什麽事情明天起來再討論。”路晨對著饕餮笑了一下,然後走到了自己的床邊,躺了上去。

他自然看出了現在的饕餮的狀況不太好,而此時也不能逼得太緊,所以隻好先安撫好饕餮,一切事情等明天來商量吧。

饕餮也在路晨去睡覺了之後也回到了自己的**睡覺。

但是一時半會兒饕餮也沒有睡著,不過他再次想起路晨說明天還要說點事情,便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