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教授
他說完這話。我們全都僵在那裏了。嘴角**好半天都沒敢吱一聲。
腦補一下當時的場景。我覺得這兩個僵屍也挺逗逼的。沒事兒閑的往大門上撞。這是鬧哪樣。
可王大爺下麵的話。要比這個**些。見我們擺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他搖搖頭坦然道:“你們不信是不是。跟你們說。一開始我也不信。第一時間更新我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了呢。你們想啊。偷東西就偷東西唄。哪有這麽幹的。就算是賊這也是一個缺心眼的笨賊啊。黑燈瞎火的。我就摸自己的眼鏡。可把老花鏡帶上卻發現。完全不是那麽回事。那兩個撞大門的是一個老頭兒和一個光-屁-股女人。”
“光-屁-股女人。。”小胖一聽。一下就精神了。點點頭。“對。就是光-屁-股女人。一會兒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咱那大門口是有燈的。雖然不怎麽亮。可大下晚的我還能看清。那女人什麽都沒穿。身材還不錯。怎麽說呢。看著挺年輕挺標致的。”
“那另一個呢。你剛才說那是一個老頭兒。對麽。”見老楊他們咧著嘴在那裏想入非非。第一時間更新一個一直沒怎麽說話的小女警清清嗓子將話題拉了回來。老漢聞言。點了點頭。旋即摸著下巴對她說:“那男的不太年輕了。一臉都是胡子。看模樣長得倒是挺魁梧的。我也不知道他倆是啥關係。反正感覺那家夥力氣挺大。外麵那個折疊的們都讓他們撞翻了。前前後後也沒用兩分鍾。”
“他也沒穿衣服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靠在一邊做沉思狀。老楊插嘴道。
“不。那人身上有衣服。但是那衣服老破了。跟個要飯的似的。哦。對了。我還在門口撿了一件東西。你們看看有沒有用。”老頭兒說著。在床底下拖出一個麻袋。手掐著麻袋的底兒一陣抖落終於在那麻袋底下抖出一個生滿鐵鏽的鐵餅出來。他用腳一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將那快鐵皮踢到眾人跟前。“看看吧。就是這個。”
“這是什麽啊。”一直在做筆錄的小女警湊上前來看了看。轉頭問老楊。老楊聞言。轉頭看我。
我蹲在那裏仔細翻看了一下。這應該是鏡子的一種。圓的。中間凸起。四周有圖案。因為時間比較長。那鏡子被侵蝕得有些厲害。除了一個很瘦弱的龍紋能夠勉強辨別之外。圍著那古鏡打轉的其它的神獸已然鏽成一團難以辨別。
起初我以為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些最常見。可仔細瞅了半天。確定不是。再看那銅鏡邊上的很隱蔽的幾個穿孔。我轉頭對老楊說:“看這東西的樣子。應該是護心鏡。就是古代武將掛在身前的那種。”我說著。在胸口畫了一個圈。老楊聞言。低頭瞅瞅。旋即很謹慎地問我道:“你。你確定。”
“恩。應該沒錯。我在古董攤兒上見過一個類似的。這玩意說值錢也值錢。說不值錢也不值錢。沒什麽大用的。”我說著。將那銅鏡交給老楊。老楊聽了。直接將那銅鏡給一個拿著證物袋子的年輕人。
我們出了王大爺的值班室。一起到了他說的那個現場。到地方一看。和他說得差不多。那種自動開合的折疊門已經被撞爛了。本來像個籠子。現在倒像個麻花。報警之後。這裏就被人畫了白線。在王大爺的指引下。我們在那門的四周找了一圈。沒用多大一會兒就找到了一些鏽蝕得非常嚴重的紐扣一類的東西。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爛掉了的碎布。老楊吩咐那個年輕人將這些東西收起來。又領著我們去了挖出那兩具屍體的地方。
文物部門已經得到了通知。施工被叫停了。整個場地沒看見幾個工人。我們走到那個大坑的旁邊。正看見一個戴著白手套的老頭兒帶著兩個學生正拿著一個像毛筆一樣的東西在裏麵忙活。見我們來了。他也沒怎麽搭理。老楊見狀直接蹲在坑口問他道:“甄老師。還忙呢啊。”
“是啊。有事。”扶著老腰站起來。那個皮膚黝黑。一臉皺紋的老頭兒手搭涼棚看著老楊。老楊見了。伸出手將他拉上來旋即問他這裏頭埋的究竟是些什麽人。老教授一聽。在一邊的泡沫箱子裏取出一瓶喝到一半還帶著點冰碴兒的礦泉水。咕咚咚地喝了老半天才擦擦嘴對我們說:“看墓葬的規模。不是什麽貴族。忙活了這麽久也沒看見什麽像樣的陪葬品。但是。這裏頭有一些刀槍一樣的兵器。墓主人。可能是個武將。官職不高。要不就是犯過錯誤的。”
“那這墓室是哪個朝代的呢。您看看這些。”聞聽此言。我將那些證物遞給他。老頭兒翻看了一下。自顧自地嘀咕道:“應該是清初的吧。暫時還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憑著經驗來看應該不會差多少。”他說完。掐著腰看看我。旋即轉頭問老楊:“誒。這是誰啊。老楊你又帶新人了。”
“啊。不。這是我請來幫忙的。叫陸離。你看我。都忘了介紹了。陸離。這位是甄教授。專門研究古墓地宮的。有時間你們可以好好聊聊。甄教授可是這方麵的大行家。”老楊說著。跟我眨眨眼示意我跟他客套幾句。
我走過去。跟他握握手。這時候那老頭兒卻眯縫著眼睛看看我。上下打量。旋即歪著嘴角邪氣凜然地笑了一下:“道門中人。”
“是。您怎麽看出來的。”心中一驚。我十分愕然地看著他。見我很這樣。他卻莞爾一笑對我說。“你不用驚訝。我跟金九齡是好朋友。你的事情。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替金九齡幫老楊來抓僵屍的吧。”
“是。也不完全是。捉鬼降妖都是我們茅山弟子的本分。哦。對了。作為一個老教授。您也覺得僵屍這東西是確實存在的麽。”看他有點小古怪。我半開玩笑地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