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32天啟十年的最後一天
劉子光威脅要讓岡薩雷斯總督去背著犁耕地自然隻是嚇唬嚇唬他而已。這樣重量級的戰犯是要解往京城的,至於其他西班牙降兵,則由當地百姓甄別,犯過滔天罪行的單獨拉出來處以極刑,平時不大作惡的火頭軍,馬夫之類的非戰鬥人員從輕發落,押到城外的田地裏幹活去,雖然現在正值冬季,可是四季如春的台灣依然適合耕種,讓他們先開墾點荒地也是好的。
“天朝的威嚴不容侵犯!但是本帥有一顆菩薩心腸,不會難為你們。”這是劉子光對西班牙人說的話,普通的商人、船家、老弱婦孺可以根據自願離開台灣,但是行李要經過檢查,不許攜帶超過一百兩銀子的錢款,也不許攜帶武器離境,失去了丈夫的婦女們拖著兒女,扶著老人,哭哭啼啼的登上一艘沒有武裝的郵船,奔南方去了。
新年在即,安平城張燈結彩,一片歡騰,台灣重回祖國懷抱,人民歡欣鼓舞,天朝的軍隊武力強大,讓他們感到非常自豪,安全感也大大增強,以前台灣是在鄭芝龍的庇護下,可是鄭芝龍的勢力怎麽能比得過大明呢,鄭家和西班牙人打了五六年還是敗了,而朝廷軍隊開過來,一天一夜就把西班牙人趕走了,這個對比實在是太強了。
聚居在安平城附近的葡萄牙人和旅宋人的僑領都慕名前來拜見,劉子光和藹的接見了他們,並且承諾會公平對待所有住在台灣的居民,不管是任何國家或種族,都一視同仁,但他們要遵守大明的法紀,按章納稅,必要的時候還要服兵役,兩個僑領麵麵相覷,這不是等於把我們給吞並了嗎?不過天威之下他們也不敢說什麽,唯唯諾諾的去了。
西班牙人留下的遺產很多,倉庫裏成山的稻米,一箱箱的黃金白銀,還有大量的兵器甲仗旌旗戰船戰馬,都能武裝一支部隊了,為了對付台中台北的荷蘭、英格蘭人,劉子光立即發布征兵令,征召當地適齡青年吃糧當兵,待遇從優,飽受異族人欺壓的漢人小夥子們踴躍報名,就連山上的熟番都下來到招兵站門口排隊了,短短兩天功夫就征集了三千人馬,其中有擅長山地戰的高山族士兵,還有幾百名從奴隸解放過來的非洲黑人,這些野蠻的黑人在老家就是戰士出身,給他們配發了西班牙盔甲和武器後戰鬥力大增,當然主要組成部分還是漢人青年,南征艦隊以舟師為主,陸上部隊不多,有了這支生力軍的加入,對付西夷的勝算又增加不少。
此時的台灣和後世的台灣有所不同,經濟政治文化的中心都集中在台南,也就是安平城附近,台灣北部和中部基本就是些小港口和小村落,英格蘭和荷蘭人雖然暫時盤踞在那裏,但遠遠不能形成氣候,可以說台灣大勢已經初定,所以劉子光準備過了這個年再北上討伐,畢竟現在已經是年二十九了。
天啟十年的最後一天,安平城籠罩在一片節日的喜慶之中,就連戰俘營都發了足夠的飯食,前西班牙總督府內,劉子光站在二樓的陽台上憑欄遠眺,東西合璧的安平城盡在眼前,我現在是在台南啊,台灣的南部,以前想都不敢想能來的地方我居然也來了,而且還成了這地方的主宰,又是一年過去了,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四年了,前兩年都在暗無天日的奴隸營度過,去年的春節好歹有些轉機,從奴隸升級作了鐵廠的賬房,可是卻因奸人記恨,橫遭殺手,落入萬年古洞,這才造就了今天的自己。
“或許我要感謝宋青峰呢。”劉子光淡淡的一笑,沒有他將自己送入那個埋藏著宇宙飛船的天坑,也就沒有劉子光今天的蓋世功績,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神奇,環環相扣,福禍相依。
“大帥,酒席預備好了,大夥都等著您呢。”侍衛不敢打斷大帥的沉思,小心翼翼的在後麵輕聲稟告道。
“多開幾壇好酒,本帥要和大家一醉方休。”劉子光一拍欄杆,轉身大步向樓下走去,侍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大帥雖然善飲,但從不提倡軍中酗酒,這樣公開說要一醉方休還是頭一次呢,年輕的侍衛哪裏知道,今天其實是他敬愛的大帥的第二個生日。
南征艦隊眾將已經在總督府寬敞的客廳裏各就各位了,長條形的大桌子上鋪著雪白的餐布,擺著一副副純銀的刀叉盤子筷子,當中還有鮮花和銀質蠟燭台,菜肴也是中西合璧,台灣菜、西班牙菜、福建菜都有,酒有郎姆酒、杜鬆子酒、威士忌、女兒紅、燒刀子等,麵包米飯水果隨意取用,當然還少不了一大盤熱氣騰騰的餃子。
“列位將軍拋家棄子,與本帥南征台灣,驅逐西夷,乃至不能合家團圓,在這遠離家鄉的地方過節,辛苦了。”劉子光舉起一杯烈酒,麵向大家舉杯示意,然後灑在了地上。
“這第一杯酒,敬在收複台灣的戰鬥中犧牲的戰友們,由他們的犧牲,咱們才能坐在這裏喝酒。”
“這第二杯酒,敬死在西夷刀下的台灣同胞,朝廷沒有忘記你們,以後朝廷絕不會容許任何人來欺負你們的家人後代,你們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
劉子光灑下第二杯酒,侍衛趕忙斟上第三杯。
“這第三杯酒,敬在座的諸位,驅逐西夷,恢複中華,有你們一份功勞,曆史會記住你們,人民會記住你們,我神州大地富饒美麗,人民安居樂業,可是自古以來總是被蠻夷欺負,殺我同胞,奪我財富,甚至這些不開化的野蠻人還將我咱們漢人分成最低階層,飽受欺壓,太祖皇帝起兵以來,我大明南征北伐,才算有了一點起色,可是這些年奸臣當道,朝綱混亂,導致北方和西方戰事再起,甚至現在黃河以北還在韃子的統治之下,人民流離失所,剃發易服,苦不堪言,子光不才,願將此命報效朝廷,不將蠻夷韃虜驅出中華大地決不罷休,台灣戰事初定,想必北部中部的西夷不出兩月就要敗走,到時候台灣就要拜托給在座的各位了,子光還要提兵北上,直搗黃龍。”
眾人安靜的聽著劉子光的演講,鄭芝龍麵色平靜如水,施琅似乎有些激動,鄭森的眼睛裏閃爍著亮晶晶的東西,劉子光的嫡係人馬也一臉肅然,大帥平時講話言簡意賅,從沒有說過這麽多話,看來是動感情了。
“所以,這第三杯酒我要敬大家,台灣的防務就交給你們了,西夷不會善罷甘休,將來還會惡戰不斷,諸君努力啊。”劉子光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將齊刷刷的站起來,異口同聲地說:“請大帥放心!我等定不負大帥所托。”然後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劉子光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酒席上有一道台灣名菜“三杯雞”,是鄭森在京城遊說劉子光出兵攻台時提過的,現在台灣已克,劉子光也算履行了對鄭森的諾言,鄭森很激動,走過來敬了劉子光三杯酒,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很讓人迷惑,但劉子光並沒怎麽在意,別人一鬧哄也就過去了。
台灣的冬天氣溫也有二十度,所以用涼水衝澡也很正常,劉子光在總督府大理石砌就的浴室裏將滿身的酒氣衝掉,這才回房睡覺,臥室位於總督府二樓,地上鋪著地毯,牆上掛著西班牙國王的畫像和其它油畫,一張西式的大床位於屋子的正中央,**是厚厚的墊子和絲綢床單,兩個雪白柔軟的大枕頭並排放在床頭。劉子光打個哈欠爬上了大床,鑽進被子呼呼睡去。
忽然感覺身上涼涼的,被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轉頭一看,劉小貓正裹著被子呼呼大睡,,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鮮紅的小嘴還咂巴咂巴,好像在做著什麽美夢,這死貓啥時候鑽過來的?劉子光覺得身上有些涼,於是將被子又反卷了過來,一卷不要緊,可把劉小貓惹惱了,眼睛一睜,口水都顧不得擦,就投入到搶被子的戰鬥中了。
搶來搶去,力氣小的劉小貓終於沒有搶過劉子光,索性一個餓貓撲食,撲到劉子光身上又抓又咬,少女滾燙的體溫隔著薄薄的絲綢睡衣傳過來,忽然讓劉子光有了某種反應,劉子光腦海中靈光一閃,有門!難言之隱的怪病或許在潛移默化之間已經自然痊愈了,他愣神的時候,劉小貓已經將被子搶走,裹的緊緊地象個又白又胖的大蟲子,劉子光心急火燎,,低聲下氣的把頭湊在劉小貓耳邊說了好多諸如明天給你帶去看金魚之類的好話,小貓才哼了一聲,把被子打開一條縫讓劉子光鑽了進去。
早已脫光衣服的劉子光一進被窩就開始不老實,一雙祿山之爪在少女修長滾圓的大腿上、柔軟堅挺的乳峰上上下其手,大占便宜,劉小貓被摸惱了,張開小嘴剛要喵喵亂叫,早被劉子光用嘴堵住,一場口舌大戰就此展開,混戰之中劉子光趁機剝掉了小貓的睡袍,兩個**裸的身軀在**滾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