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改變計劃
華琪和華歐互相看了一眼,這件事的確是他們已經計劃好的,隻不過因為峰哥和那些鬼聽到風聲,因為不想和那些人發生衝突,所以躲了起來。
但是又一個疑問就出來了,既然那些鬼都走了,那這些能人異士還來幹什麽?已經沒有鬼可捉了,那為什麽還會有人來?
這時,華琪突然想起和舒劍華吃飯時那兩個人說過的一句話,於是就說道:“今天我和舒總吃飯的時候,那兩個人中的二師兄曾經說過,這裏的風水已經變了,變成聚集陰氣的地方了,所以鬼才會往這裏聚。你們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峰哥他們已經走了,那就說明這裏不是聚鬼的地方啊。”
“我們也不懂這個,是不是風水變了我們也看不出來,你就說你什麽意思吧。”顧嚴冬說道。
“我的意思是計劃照常進行。既然他們說這裏風水變了,那咱們就看看是怎麽變的,變成什麽樣了。我猜,咱們這裏已經沒有鬼了,但是他們還是說這裏聚陰氣,可能他們的意思是咱們市裏的大環境變了,區區一個居民區根本不影響大局。”華琪說道。
華歐本來沒有發表意見,但是華琪的這些話過後,華歐說道:“你們的意思是還想蹚渾水嗎?難道麻煩事還少嗎?顧總經理,咱們年底的工作計劃完成了嗎?你還有心思整天關注鬼怪的事情?”
顧嚴冬不耐煩的甩給華歐一記白眼,說道:“不是還有你嗎?公司的事有你就夠了。但是華琪要是非得管這件事不可,那你說,咱們幫還是不幫?”
華歐被問得沒話說,華琪就打圓場道:“咱們就是和這些捉鬼的大師接觸一下,跟鬼又沒什麽關係,你們那麽緊張幹什麽,是吧。”
華歐和顧嚴冬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華琪才問道:“按照你們的計劃,下一步該幹什麽了?”
“本來下一步應該是讓峰哥幫忙,給那些人搗搗亂的,但是峰哥他們已經走了,咱們可能要改變一下計劃了。”顧嚴冬說道。
華琪聽了這話,微微一笑說道:“峰哥走了,咱們不是還有柳顏顏嗎?”
華歐和顧嚴冬一愣,然後就都笑了。
午夜十一點半,華琪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看電視,不一會,一大一小兩個影子從房門直接穿了進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柳顏顏和柳樹。
“你找我有事?”
“對,沒錯。我是想讓你幫我個忙,幫我去隔壁單元找兩個會法術的人,要是他們是們都不會,是個騙子,就嚇唬他們一下。如果他們真的有捉鬼的本事,你們就隨便溜達一圈就趕緊躲開。”華琪說道。
柳顏顏聽了一笑,說道:“你說的這件事我早就做過了,你說的是住在二樓的那兩個會捉鬼的人吧。他們的確會點真本事,住的地方從窗戶到門都布下了結界,還掛了鈴鐺,隻要有鬼怪接近,就會觸動陣法,發出警報聲。但是幸虧我機靈,隻是在遠處隨便看看就趕緊走了。”
華琪會心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倒是有心,那你看他們布的那個結界怎麽樣?是平平常常隨便什麽人都能做到的,還是很專業,是真的有能耐的人能做到的?”
“要我看,還真得是有能耐的人才能布下那樣的結界,至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柳顏顏一邊把正想要爬上電視櫃的柳樹拉回來,一邊說道。
華琪聽了,心裏開始盤算起來,要是真的會風水術數,捉鬼鬥法的東西,那他們會不會也用這些東西來對付自己呢?聽說有的人會奇門遁甲之類的東西,就可以利用周圍的環境擺出陣法,來讓人迷失方向,就像諸葛亮的八卦陣。
“想什麽呢?”柳顏顏看著華琪,小聲的問道。
華琪搖了搖頭,說道:“本來想如果隻是一些普通人,你就去給他們搗搗亂,但是要是那些人太難纏,會對你們不利,你就帶著柳樹先走吧,出去躲兩天,別被他們給害了。”
柳顏顏笑道:“沒關係,咱們小區的這種會法術的人不多,因為在全市,就咱們小區的鬼最少,所以我應該會很容易躲開他們的,你不用擔心。”
華琪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柳顏顏沒有說話,柳顏顏坐了一會就說道:“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華琪依舊笑著答應,然後柳顏顏就抱著柳樹離開了。
又過了一會,等柳顏顏走遠了以後,華歐和顧嚴冬才從臥室裏出來。坐定以後,華歐說道:“你相信柳顏顏的話嗎?她去辦這件事,你放心嗎?”
“要不然還會有誰呢?峰哥他們都已經走了。”華琪撇著嘴說道。
顧嚴冬最看不慣華歐這個態度,於是說道:“華琪你別管他,咱們怎麽辦?是不是找林景陽研究一下,這方麵還是林景陽比較專業。”
“但是我得罪過他,我去找他不太好吧?要不你去?”華琪認真的說道。
顧嚴冬輕輕笑了一下,說道:“你還挺記仇,那我就去和林景陽接觸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和你一樣都那麽小心眼。”
華歐看事情就這麽被他們給定了,於是就說道:“行了,差不多就趕緊睡覺吧。”
華琪和顧嚴冬答應了一聲,然後就各自回了房間。
半夢半醒間,華琪正做夢做了一半,夢裏自己正在和一個老頭下棋,但是無奈華琪本來就不是這塊料,卯足了勁也比不上老頭半分。
夢裏的華琪正在想辦法怎麽才能輸的不那麽慘,迷糊間就感覺自己的床邊好像有人。因為華琪的體質不好,總會招來些鬼啊神啊的,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轉個身準備繼續睡覺時,華琪就感覺不對了。這隻鬼怎麽沒有別的鬼那樣陰冷的感覺?想到這裏,華琪就猛地睜開了眼睛,起身一看,坐在自己床邊的居然是顧嚴冬。
華琪這一看,頓時嚇得向後退去,直到提到了床頭,再也退不了的時候,她這才說道:“你在這兒幹什麽?想對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