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邊好像挺熱鬧的，我們過去看看。”謝堅又要招出租車了，喬龍感應到十一點方向圍了一大群人，鬧哄哄的，慫恿謝堅過去看熱鬧。

“小龍兒，現在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看熱鬧啊？”謝堅不招車了，抬頭前望，十一點方向，真的圍了一大群人，鬧哄哄的擠成一團。

“小子，過去看看，我好像聽到有女孩子在哭。”老扁現在的魂力很弱，卻不影響他的聽力，能從嘈雜的聲音分辨其它的聲音。

“回去也沒有事，既然到了省城，轉轉也好。”謝堅隻是一個孩子，不但好奇心重，也貪玩，一聽有女孩子哭，好奇心立即多了兩分，經不住老扁和喬龍慫恿，決定過去看看。

到了人群邊緣，謝堅探頭向裏看，看不到裏麵的情況，圍的人太多了。人群的直徑至少超過三四米。人群中間的直徑反而不大，大約隻有兩米左右。

既然來了，當然要看個清楚，弄個明白。謝堅用力擠了幾下，感覺人太多了，斯斯文文的擠，根本無法進去，用力的擠，又怕傷著別人。他現在不是普通人了，隨手出一拳就有千斤之力。

“非禮啊……來人啊……有流氓想非禮我……”謝堅突然想到周潤發演的《賭神》中的一個片段，擠出人群，捏著鼻子裝腔作勢的尖叫。

結局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的尖叫引起50%人的好奇，同時回頭向他站的地方望去。站在最外圍的人，趕緊向他跑去，準備幫他。

“你們這群傻鳥。有見過男人被女人非禮的嗎？哈哈！”謝堅樂的哈哈大笑，趁眾人混亂之時，風一般的衝過人群，擠到了內圈的最前麵。

看清圈內的情況，謝堅內心深處突然浮起一絲莫名的同情。斜跪地上的女孩，大約隻有十 六七歲。烏黑秀發，淩亂而髒，還散發著談談的異味，至少有四五天沒有洗頭了。

從青藍色的底子，印著類似金銀花的白色小花朵的短袖露出的兩條手臂

，微顯赤黑色，顯然經常短這樣的短袖，長時間接受陽光浴，所以，兩臂赤中帶黑。

典型的瓜子臉，雙頰的肉少了一點，下巴顯得有點尖，卻符合現在的骨感美標準。不過，在謝堅的心中，從沒有認可骨感美的女孩和女人。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女人太瘦了，別說沒有手感，隻是看著就沒有“性 趣”了。真的做那事兒了，兩手一摸，全是骨頭，別說快 感和手感，甚至還會摁人。

骨感美？什麽玩兒啊？見鬼去吧。謝堅暗自呸了一聲。感覺省城的人太無聊了。一個小女孩賣把破劍，居然潮水似的圍著看。感覺無聊，正準備離去。突然被喬龍阻止了。

“小龍兒，是不是要我抽你的龍筋啊？開始慫恿我過來的是你，現在要我留下的又是你。你到底哪根筋不對了？”謝堅還想繼續罵喬龍，老扁突然插話了。

“挨扁的，你是真的感應到了什麽，或是和喬龍一樣，跟著瞎起哄？”聽了老扁的話，謝堅一怔，轉身扭頭，細看亂發女孩手中的破劍，連劍鞘都沒有，鏽跡斑斑的，居然要買一千元。

“臭小子，我們認識這樣久了，在正事上，我有沒有騙過你？”老扁不爽的哼了一聲，“在這方麵，我的感應不如兩條小笨龍，但是，你應該相信他們。否則，以後如何相處？”

“好吧，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可是，我上一分錢都沒有，哪兒去弄一千元？”謝堅回想老扁附身以來的點點滴滴，覺得應該相信他。

“你平時不是挺尖的嗎？現在怎麽這樣笨了？是不是GPE毒素把你的腦子毒壞了？”老扁呸了一聲，氣乎乎的問，“你現在住在什麽地方？”

“啊……這樣啊？問題是，人家小妹妹能相信我嗎？”謝堅當然明白老扁說的弦外之音，身上沒有現金，卻可以把她帶回醫院，到時找蘭青雲借1000元，或者說，直接讓蘭青雲出麵，讓醫院給她父親繼續治療。

“你都沒有試，怎

麽知道不行？再說了，她反正要回醫院的。”老扁氣得咬牙，把謝堅狠狠訓了一頓。勸他利落一點，不要婆婆媽媽 的。出來時間長了，萬一謝軍和安欣回醫院了，發現他不在，又要四處找人了。

“小妹妹，你好，我叫謝堅。現在也是第一人民醫院的病人。我想幫你，但是，我忘了帶錢夾出來。身上沒有一千元現金。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回去，我用一千元把你的劍買了？你有了錢，就能讓醫院繼續給你父親治病了。”謝堅蹲下 身子，聲音盡量柔和，擔心嚇著她。

“你……你真的願意出一千元買這把破劍？”亂發女孩突然抬頭，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金黃之色，消失的比流星還快，連謝堅都沒有發現這點不尋找的反應。

“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回醫院，我把錢給你了，你才把劍交給我，行不？”謝堅一聽她的口氣，知道自己無法獲得她的信任，心中微微不爽，可轉念一想，易位而處，自己也會產生類似的想法，這是人之常情。

“不要騙我，否則，你會後悔的。”亂發女孩眼底再次幻起之前的金黃光芒，目光直視謝堅的雙眼，盯視近十秒時間，發現謝堅沒有回避她的目光，也沒有一絲閃爍，輕輕嗯了一聲。

“臭小子，你這次發大了。”老扁突然放聲大笑，比小市民中了五百萬還開心，一直笑了近一分鍾，感覺謝堅不爽了，停止大笑，解釋其中原因。

“你確定？”聽了老扁的話，謝堅眼神微動，伸手去扶亂發女孩，別的地方不抓，正好抓著她的右手腕脈處。瞬息之間，謝堅摸清了她的脈象。雙頰微微變色，盡量壓低聲音，“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是真的賣劍或是另有目的？”

“對不起，我現在不能說。”亂發女孩眼中再次閃過金黃光芒，見謝堅沒有惡意，趕緊斂去眼中的金黃光芒，“如果你兌現了你的諾言。又能發現這把劍的秘密，我可以說出一切。否則，我們的緣分隻能到此為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