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勢淩空而下之時,劍尖突然幻起五色光芒,長達一米以上。五色劍芒突然脫離劍尖,宛如流星劃空,轉眼沒入雲霧峰的峰頂。
“怎麽回事?”五色劍芒消失了,謝堅注入劍身的能量也消失了。可是,雲霧峰沒有半點動靜,別說把雲霧峰劈開,劍芒過處,連草木都沒有折斷。
謝堅吸氣墜回地麵,彎腰抓起劍鞘,嘴角爬起滿了苦澀,正想把裂空劍插入劍鞘之內。劍剛入鞘。他聽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撕裂或是類似崩塌的聲音。
謝堅心裏一動,趕緊停止動作,瞪大雙眼向五色劍芒消失的地方望去。夜色雖然昏暗,普通人難以看清兩米之外的事物。可謝堅不是普通人。視力不受半點影響。
他看清了五色劍芒消失之處的詭異變化。雲霧峰的峰頂從上而下,超過兩百米的長度從中裂開,一分為二。不僅如此。裂縫所到之處。裂開的山峰漸漸向兩邊傾倒。
“買嘎的!”謝堅伸出左手緊緊按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驚叫出聲,兩眼瞪得比雙拳還大,死死盯著慢慢傾倒的雲霧峰。不到十分鍾時間,整個雲霧峰的峰頂完全倒塌了。
“一劍之威。如此恐怖?有此神劍,何懼區區傑克萊西這個老外?”謝堅騰身飛了過去,蹲下身子,抓了一把沙石,緊緊握在掌心,將僅有的碎石捏成粉末,“傑克萊西。如果你能擋我一劍之威。我謝堅從此離開北醫。”
謝堅把劍插入劍鞘之內,小心係在背上,念了隱形咒語,捂嘴大笑,斜身倒了下去,躺在散發著涼氣的塵土之上,一邊笑,一邊滾動。
笑累了,身上滾滿了泥土,停止大笑,停止滾動。四肢大張的躺在地上,瞪大雙眼,靜靜看著漸漸西斜的殘月。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神秘莫測的金靜馨。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心裏想著金靜馨。金靜馨卻突然出現了,靜靜的站在他前方兩
百米,微笑看著他。不過,她一直沒有出聲。事實上,她親眼目睹了謝堅劍劈雲霧峰的全部過程。隻是沒有現身,也沒有出聲。
見謝堅像孩子一樣又笑又滾。金靜馨甜甜的笑了。當謝堅躍起之時。她突然騰空,轉眼消失在昏暗的夜色之中。可這一刻,謝堅從空中聞到了她的體香。扭頭環視,視野所及,沒有她的芳蹤。
他劍劈雲霧峰,這是最高機密。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他不敢出聲呼喚她的名字。閉上雙眼,聳動鼻子,貪婪呼吸著空氣中她遺留下的少女體香。
“你到底是誰?對我總是若即若離,忽遠忽近。來去無影,行蹤無常。我們之間的關係,難道真像你說的那樣嗎?”謝堅在夜色之中站了近十分鍾,突然睜眼,看著迷茫夜色,發出苦澀輕歎。
想到金升水三人還在安欣和江飛燕的宿舍內。謝堅沒有時間思索金靜馨的事了。輕歎一聲,轉身向山下奔去。卻沒有從正門進入學校。他從側麵飛進了學校,悄然從安欣倆人的宿舍窗口飛了進去。
“買嘎的!你深更半夜的一個人出去,難道是去種地了?身上全是泥土。”看清謝堅的樣子,王雅芝四人全傻了,個個瞪眼,人人困惑。
“別說了,時間緊急。阿升,你陪雅芝回去取一百零四支30號毫針過來,再準備一瓶100毫升裝的75%的醫用酒精。”謝堅脫了短袖T恤,順手扔給安欣,低頭打量褲子的情況,幽默笑了,“真有三分莊稼漢的樣子。褲子暫時不脫了。”
“你神神秘秘的一個人溜出去,弄得一身是泥,到底做什麽去了?”江飛燕圍著他轉了兩圈,發現頭發上也有泥土,“你不會真的去種地了吧?”
“種你的大鬼頭,這是絕密,現在不能告訴你們。等我們從東京回來,一定告你們。”謝堅從安欣手中搶過T恤,揉成一團,抹了抹頭發上的泥土。
半個小時之後,金升水陪著王雅芝回來了。謝堅開門見山,說了他幫助張飛揚打通任督二脈的詳細經過,目光落在張一山的臉上,“我知道,你和阿升或許不能接受這種速成的方式。但是,我離開之後。雅芝和飛燕的安全隻能靠你們倆人了。”
“等一下。我認可這種速成的方法。但是,我們誰有這樣強大的能量,支撐連續打通我和阿升的任督二脈?”張一山扭頭掃視眾人一眼,目光落在謝堅的臉上,“你的修為,難道真的突破了某種局限?”
“晚宴之前,我計劃分別打通你們倆人的任督二脈,但現在用不著了。我可以同時打通你們倆人的任督二脈。不過,這需要雅芝幫忙。”謝堅從背上取下裂空劍,放在安欣的**,詳細說了他的計劃。
“你……你開什麽玩笑?”溫晴尖叫跳起,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之色,“你想以一已之力同時打通他們倆人的任督二脈,你知道這有多大的風險嗎?輕則能量全廢,重則殘廢。”
“你們什麽時候見過我開這樣的玩笑。這不但關係著我的生死存亡,也關係著阿升和山哥倆人的性命,我能開玩笑嗎?”謝堅反手吸過兩張木凳子,讓金升水和張一山分別坐在木凳上,“脫衣服,不要扭扭怩怩的。”
“阿堅,我雖然會針灸。卻不知道如何打通他們的任督二脈。我怎麽幫你啊?”看著鋁盒內的毫針,王雅芝顯得手足無措,眼巴巴的看著謝堅。
“我紮一針,你就紮一針。行針之時,我會告訴你進針的深度和角度。哪些穴位可灸,相信你比我熟悉。不需要多說了。”謝堅把消過毒的毫針分開,他和王雅芝各拿五十二支。
“放鬆你們的意識,身體,尤其是肌肉。如果過於緊張,當心斷針。”謝堅同時伸出雙手,分別落在張一山和金升水的肩上,“真的無法放鬆,就運功入靜。等你們入靜了再施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