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內哄上

更正:第一百零二章中:“他們不但協助王銘麟、王純瑤兄妹帶走了國家四a級絕密軍事情報,而且還劫持了獵豹大隊少校機要參謀林若蘭。”應改為“獵豹大隊上尉機要參謀林若蘭。”感謝讀者李劉媛媛及時發現這處錯誤並且告知平沙,平沙在此深表感謝,今後平沙在校對時一定會更為認真,謝謝。

……

卡車顛簸著向前開了一個小時後,減速停下,坐在駕駛室的彼特下了車,車鬥裏的刀疤臉和安德森也靈活的跳下車。三個人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腳,舉起望遠鏡向四周觀察了一會兒,彼特向等候在車鬥內的同伴一招手:“全體下車,我們從這裏穿越森林。”

林若蘭被尼古拉強拉硬拽的拖到地上,還沒有站穩,就被一截繩索捆住了雙手,繩子的另一端套在黑人的手腕上。

彼特看了看跟著他的五名同伴,以及王家兄妹,說道:“從這裏一直向前二十公裏,就是我們的前進基地,閃電和旋風小組應該已經在那兒等待我們了,出發。”

王銘麟跟在彼特身後,看著黑漆漆的森林,眼珠轉了轉,湊上去問道:“彼特先生,我們需要多久才能走出這片森林?”

“五天。”彼特平淡的回答,他的目光在王銘麟身上一掃而過,這個中國男人不斷轉動的眼珠讓他很是反感,似乎總在醞釀什麽陰謀詭計,然而,這樣一個懦弱無能的男人會有什麽陰謀呢?彼特不屑的一聳肩,對自己的擔憂一笑了之,這個男人,什麽也做不了!

“這麽久?中國特種兵會不會追上來?”王銘麟忐忑不安的問道。

“你以為我想走這麽久,要不是帶著你們這些人,我們走出這片森林隻需要四十個小時。”彼特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角,“你放心吧,中國特種兵這個時間一定已經自顧不暇了,為了配合我們這次行動,我的國家出動了七個特種小隊來掩護,他們現在一定正在中國的大城市裏到處點火,中國特種兵正在忙著滅火,哪有時間來抓我們。”說著,他和安德森放肆的大笑起來。

王銘麟陪著他們笑了幾聲,心放在了肚子裏,不由得意的看向林若蘭,眼裏的光芒,**|邪得讓人作嘔。

林若蘭厭惡的轉開頭去,本來就已七上八下的心因為彼特的話而更加不安,金昊……你在哪裏……

縱然已是萬般的思念,卻沒有一滴眼淚滑落,哭泣,其實也是一種習慣。知道眼淚會滴進愛人的心裏,所以女孩子們常常會哭泣。然而如果沒有人憐惜,眼淚就隻是無用的分泌物而已,那麽不流也罷。

她被黑人橫拖倒拽,高一腳低一腳的穿行在原始森林中,視線卻始終圍著王純瑤的手腕打轉,“他們要出賣絕密情報,怎麽才能把這個消息傳回去?必須有人阻止他們!”林若蘭焦灼萬分,心裏充滿了絕望,卻不是因為自己。

長途的奔波讓林若蘭疲憊不堪,恐懼持續襲擊著她,滿地纏繞的藤蔓不斷地將她絆倒,黑人不耐煩的拉扯著捆綁著她手腕的繩索,直到粗糙的繩子割破了她細嫩的皮膚,在她的手腕上留下兩道深深的血痕。虛弱到了極點的她拚命喘息著,直到連喘息都變成一件困難的事時,瘦弱的身體終於如即將凋零的花,軟軟的倒進灌木叢中。

黑人皺著眉頭,狠狠的拉著繩子,“別他媽裝死,給我起來!”他走過去,伸腳踢了踢她。

走在前邊的刀疤臉回過頭來,看見昏倒在地的林若蘭,他略一沉吟,對彼特說道:“已經走了五公裏了,休息一會兒吧,別讓她死了。”

王純瑤比林若蘭的情形好不到哪裏去,早已累得癱倒在草地上,氣喘籲籲的說道:“歇會兒吧,實在走不動了。”

彼特聳了聳肩膀,“休息兩小時,尼古拉布置防禦。”

“頭兒,沒有這個必要。”尼古拉攤著手說道:“我們走了這麽遠的路,連個象樣兒的圍堵都沒有,中國兵根本不會找到我們,他們現在一定正忙著在國內救火。”

彼特的隊員們發出一陣哄笑聲,安德森一屁股坐在地上:“隻是兩個小時,沒必要弄什麽防禦圈了。”

彼特想想大概也覺得沒必要多此一舉,便不再堅持下去,所有的人各自找地方休息。

王純瑤喘息著四處看看,在遠離眾人的僻靜處找到一塊比較幹淨的草地,支撐著走了過去,躲在半人高的灌木叢後,靠坐在大樹上,捶打著自己已經麻木的雙腿。

刀疤臉從背囊裏拿出水壺,旋開蓋子,對著林若蘭的嘴灌了一陣,林若蘭被冰冷的水嗆得咳嗽起來,慢慢清醒過來。刀疤臉冷冷的哼了一聲,拿出一塊壓縮餅幹扔到她麵前,又把水壺留給她,走到旁邊坐下:“要是不想死,就把餅幹都吃了。”

林若蘭努力支撐著坐起來,刀疤臉的話提醒了她,她得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再次見到金昊。她把餅幹送進嘴裏,一點一點慢慢嚼著努力咽下。

安德森顯然也對壓縮餅幹不怎麽感興趣,他留意觀察著地麵,對刀疤臉道:“這附近有野山羊路過的痕跡,我們去打點野味來嚐嚐。”

刀疤臉看看虛弱的林若蘭,知道她完全沒有逃跑的力氣,他又去看彼特,正在喝水的彼特想了想,說道:“快去快回,我們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他又轉頭對尼古拉道:“我們快要斷水了,集中起所有的水壺,你和我一起去尋找水源。”

尼古拉把所有人的水壺都收集起來背在肩上,彼特又對留在宿營地的兩名手下說道:“看著那女人,她跑不了,但是也別讓她死了。”

彼特一走,留在宿營地的兩名黑人走過來察看林若蘭的狀態,用黝黑的手指戳戳她嬌嫩的臉蛋,林若蘭皺起眉頭避開那根手指。其中一個黑人說道:“沒問題,她還知道躲閃,證明她還能活很久。”兩人抱著槍圍著營地巡視了一圈,靠坐在一棵大樹下,嘴裏哼著小曲,閉目養神,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累到了極點的王純瑤背靠著大樹昏昏欲睡,右手卻牢牢的覆蓋著左手腕上的表,這些天來,她全是以這樣的姿式入睡的。

王銘麟緊盯著她腕上的手表,眼珠來回轉著不知在想什麽。過了一會兒,他露出邪惡中帶著幾分得意的笑意,他坐得離王純瑤更近了,伸出那雙保養得色澤溫潤、十指修長的手握住了妹妹的肩膀。

王純瑤吃了一驚,本能的向後一縮,睜開眼睛警惕的看向哥哥:“你幹什麽?”

王銘麟挑了挑眉毛,一臉無辜的看著她:“你太累了,我幫你按摩一下肩膀,可以舒服一點兒。不然的話,我怕你一會兒根本走不動了。”

王純瑤狐疑的看著哥哥的雙眼,王銘麟泰然自若坐在那裏,半揚著眉毛,靜靜的等待。對失去的安逸生活的依戀、對未知前途的迷茫,讓她對王銘麟產生了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眼前的人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雖然一直以來諸多矛盾,但現在同在逃亡途中,所有的矛盾也該煙消雲散了吧。

她的心軟了,慢慢轉身背對著哥哥,感覺王銘麟的大手在她的肩膀上遊移,那種規律的按壓速度不快也不慢,順著她的筋絡,揉開了糾結在一起的肌肉。漸漸的,她放鬆下來,不自覺的輕歎一聲,“哥,以後咱們別再吵架了。”

察覺到她漸漸的放鬆,王銘麟的手漸漸向她的脊背移動,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陰狠的微笑:“好,再也不吵架了,以後,就咱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了,還有什麽好吵的?”那一閃而過的笑,邪魅惑人,高深莫測。“乖,趴在草地上,給你揉揉腰。”

王純瑤的臉上露出輕鬆的笑意,絲毫都不懷疑的趴臥下去,兩隻手平放在頭側,隨著王銘麟的按揉漸漸睡著了。

林若蘭一直在悄悄注視著這兄妹二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王銘麟別有意圖。果然,王銘麟的手漸漸伸向那塊手表。

他的手極輕極緩的慢慢從王純瑤的上臂移動到手表處,拇指在表帶輕輕勾了一下,本已睡著的王純瑤猛然睜大了眼睛坐起來,眼中的溫情已**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凶狠與怨毒,她努力壓低了聲音不讓說話聲傳到兩個黑人耳中:“我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一路上你都在偷看我的手表,這是我活下去的保障,你休想把它搶走!它是屬於我的!”

她的突然醒來讓王銘麟一瞬間僵住,但他很快回過神來,輕輕拍拍妹妹的臉,笑得無比溫柔:“你太多心了,我剛才隻是手滑了一下,不小心碰到它了,它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我不會和你去搶的。”

王純瑤微微透了一口氣,狐疑的看向哥哥的臉,卻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任何不妥,“也許真是自己多心了,這段日子實在過得太提心吊膽了。”她低頭思忖著,重新換了一副溫柔純良的表情:“對不起,哥,我錯怪你了。”

王銘麟輕笑一下,“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你要是不放心,就把那塊表壓在身子下麵。”

王純瑤重新躺回草叢裏,她也確實太累了,一躺下立刻就閉上眼睛,卻也沒忘了把帶著手表的手腕壓在身下。

她剛剛閉上眼睛,王銘麟臉上的笑意就變得有幾分猙獰了,他依舊在妹妹的背上輕輕按揉著,一雙手卻緩緩的、逐寸逐寸的向她的頸部移動。突然,他雙手一合,緊緊掐住妹妹的脖子,同時整個身體死死壓在王純瑤身上,將她的所有掙紮都壓製在最小限度內。那雙溫潤如玉的手因過度用力而指節扭曲、青筋暴突,在王純瑤的頸間愈陷愈深、愈陷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