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隨棗會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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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人很厲害嗎?怎麽我以前沒有聽說過呢?”桐木佐次郎問道。

“桐木君,支那軍隊中的第74軍你聽說過吧?”山田敏夫提醒道。

“第74軍?好像是支那第一兵團薛嶽部隊裏的,怎麽啦?”桐木佐次郎這個蠢豬知道了薛嶽兵團居然還問怎麽啦。

鄙視,強烈的鄙視。山田敏夫真搞不懂,上麵怎麽會讓這麽一個愚蠢的家夥來當旅團長的,打仗居然連對手都沒有搞清楚,這樣打下去,焉能不敗?

“旅團長閣下,我們帝國的精銳部隊第106師團幾乎全軍覆沒,這事你應該知道吧?而使得他們全軍覆沒的支那部隊就是薛嶽的第一兵團,第74軍是第一兵團中的主力部隊,您現在知道了吧。”山田敏夫說道。

“喲西,原來是那支支那部隊啊!”桐木佐次郎恍然大悟。

“據我所知,第74軍自昭和十二年九月成立以來,參加了很多次硬仗,如淞滬會戰、南京戰役、武漢會戰以及現在已經接近尾聲的南昌會戰,雖然我瞧不起支那人,但對於這樣的對手,我還是非常敬佩的,這第74軍和第77軍可以說是支那軍隊中的雙刃劍,不得不說他們強悍啊。而現在這個獨立第九師師長張靈甫,就是原先第74軍第51師第153旅的旅長,打起仗來以凶猛著稱,別看他像是一介書生,其實,這個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呀,旅團長閣下,這樣的對手應該值得我們加以重視,他的部隊絕對不是善茬。”山田敏夫再三提醒著桐木佐次郎。

“我說山田君,你是不是顯得太謹慎了些,固然那個叫劉振風的支那人以及這個叫張靈甫的支那人很有指揮才能,但支那人畢竟是支那人,怎麽可以和我們充滿智慧的世界一等一的大和民族相提並論呢?”桐木佐次郎驕傲的說道。

“天哪,這麽愚蠢的家夥,集團軍司令長官怎麽會同意讓他當旅團長的呢,如此輕視自己的對手,這樣的人怎麽能算是一個合格的軍事長官呢?”山田敏夫搖了搖頭,他知道,驕傲的桐木佐次郎是聽不進自己的話的,說到底,自己隻不過是個中佐,桐木可是少將啊,他怎麽可能聽從一個中佐說的話呢?

桐木看到山田敏夫那皺著眉頭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山田君,不要太過緊張了,我承認,我們現在麵對的支那軍隊抵抗得很頑強,不過他們終究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對手啊。更何況我們第十六師團是勇猛的挽馬師團,一等一的甲種師團啊,又有偉大的空軍支援著,怕那幫愚蠢的支那人幹嘛呀。給我傳令下去,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敵人的陣地給我攻陷了。”

戰鬥還在繼續著,剛才那瘋狂的肉搏並沒有讓這個驕傲的旅團長對這支中國軍隊有新的認識,雖然一開始的時候讓他感到震驚,但也隻是震驚一下而已,並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

“旅座,獨立23團陣地快要頂不住了,鬼子的炮火太猛烈了,而且其主攻方向完全放在獨立23團那邊。”旅部副參謀長賈林對於振海說道。

“唉,這也的的確確難為老朱他們了,傳我的命令,獨立22團派出一個營的兵力支援獨立23團,他們的陣地必須守住。”於振海說道。

很快,獨立22團二營迅速開赴獨立23團的陣地,而第19旅團在第9聯隊久攻不下的情況下,被迫從第20聯隊抽調了一個加強中隊投入到第九聯隊的陣地上,意圖很明顯,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獨立23團的陣地。

“撒死給給!撒死給給!”桐木佐次郎拔出指揮刀,歇斯底裏的喊著他們日本指揮官在戰場上經典的口號。日軍的重機槍陣地把九二式重機槍打得“突突”作響,

“旅副,我們的火力完全被鬼子給壓住了,現在衝不能衝,這可怎麽辦呢?”獨立23團團長問了一下朱振邦。

“嗬嗬,讓他們去浪費子彈吧,全體注意了,機槍手隨時準備還擊,其他人一半警戒,一半休息,大家注意流彈就行了。”朱振邦無所謂的說道。

對麵的日寇費盡力氣的射擊著,但他們很快發現,他們的對手根本不鳥他們,甚至有些聽得懂中國話的日本兵聽見對方居然在,居然在——

“靠,有沒有搞錯啊,這樣都會輸?你丫的是不是抽老千啊,不行,這錢不能給你,我輸得不服!”

這,這什麽跟什麽呀,在這種隨時都會送命的戰場上,對方居然還在陣地上玩牌,簡直是不把他們堂堂的大日本皇軍放在眼裏嘛。

“八嘎,這幫支那豬,居然如此輕視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我一定要他們知道,小瞧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後果是什麽,都注意了,給我狠狠的打,打。敢死隊準備,衝鋒!”桐木佐次郎一聽說對麵的對手居然還有閑工夫在陣地上打牌,愣是讓他們驕傲的皇軍唱獨角戲,這種侮辱怎麽可能忍受的了呢?

日軍又一次開始衝鋒了,朱振邦馬上命令養精蓄銳的將士們上刺刀,然後衝出戰壕找對象拚命去了。在近身搏鬥中,雖然日軍白刃戰很能打,但麵對著一群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而且還有作弊的嫌疑,這樣子的肉搏,吃虧的肯定是鬼子兵了。

陣地上又是一片撕咬。撕咬?對,就是撕咬,麵對著日本鬼子兵,劉振風的部隊就是一群野獸,一群嗜血的野獸,麵對“獸性大發”的獨立23團戰士們,衝上去的日軍敢死隊員們,哭喊著撤回來,但這樣的後果就是,被自己人的機槍給射死。

“報告旅團長,師團部來電!”通訊兵跑到桐木佐次郎身邊說道。

“念!”桐木佐次郎麵無表情的說道。

“師團部詢問,第19旅團是否已經占領新野?”通訊兵說道。

“八嘎,還占領新野呢?老子的部隊在這裏被對方整整拖了兩天了,現在還沒看到新野城牆呢,怎麽搞?”桐木佐次郎憤憤的說道。是呀,對麵的敵人抵抗得相當頑強,自己的部隊已經發動了n次的進攻,但效果甚微,一輪輪的進攻,都遭到了對方的阻截,對方的陣地,就如此的牢不可破,怎麽攻都攻不下。

“給師團部回電,我第19旅團保證在明日黃昏之前,拿下新野,絕不辜負師團部師團長的厚望。”桐木佐次郎說道。

既然這樣了,還能怎樣呢?騙師團部攻下了新野城,顯然不行,那隻能說第二天傍晚時分拿下新野,這還是很大的賭注啊,到底拿得下來嗎?桐木佐次郎自己也不能確認。

戰鬥打了整整一天,這天的戰鬥打得非常慘烈,雙方損失都很大,於振海的獨立第7旅經過這兩天的戰鬥,隻剩下了一個半多點團,也就是說,幾乎損失了一半兵力,而第19旅團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損失了也將近有1個聯隊的兵力了,總體來說,雙方的兵力損失是1:1,這在當時裝備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中國軍隊兵力損耗能夠和對手持平,是非常不容易的事。

戰了一天,桐木佐次郎也累了,他安排了一下接下來的戰鬥任務後,就在旅團部呼呼大睡了。而此時的獨立第7旅旅部,於振海正拚命的抽著煙,來回的踱著步,看著沙盤,想著心事。

“旅座,你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樣?估計城內地雷什麽的工作還沒完成,否則師座不可能還不下達撤軍令的。”參謀長看到於振海不停的走動著,對他說道。

“呼。不管了,今天晚上行動!”於振海將煙擲在地上,下定決心說道。

“旅座,什麽意思?”參謀長不解的問道。

“襲營!攻擊鬼子的旅團部,把敵第19旅團旅團長桐木佐次郎的豬腦袋給擰下來!”於振海惡狠狠的說道。

“什麽?旅座,這恐怕太冒險了吧。”參謀長大吃一驚。

“哼,要想打贏仗,冒個險算什麽!正好這次來的又是第十六師團的,嗬嗬,這個**婦,已經被我們幹了兩次了,還要死皮賴臉,不知廉恥的跑來求我們那個啥了她,正好,讓大夥兒們瀉瀉火。”於振海冷笑著說道。

參謀長一看於振海那邪惡的笑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嗨,上梁不正下梁歪啊,這個國民衛隊,算是被那個令日寇膽寒的中將總司令給帶壞了。(劉振風:喂,我說你個獨立7旅的旅參謀長,是不是在背後說領導壞話啊,小心我開除你!)

夜深人靜,隨著一天激烈的戰鬥,敵我雙方到了晚上都默契的停了火。早早的休息了下去。

這時,一支專門幹那種偷雞摸狗的勾當的部隊從獨立7旅旅部出來,悄悄的前往第19旅團旅團部,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支部隊。

而這時的第19旅團旅團部靜悄悄的,旅團長桐木佐次郎正做著chun夢,這家夥似乎又做到了在武漢時,和四個花姑娘一起玩5P的情景,著實**無比,沒看到這家夥睡著了還在*,搞得褲子上濕濕的一大片,嘴裏還喃喃的哼哼著,估計他有些恨這次出征不能夠帶著女人在身邊,晚上隻能以這樣的方式**。

在旅團部外麵潛入的於振海等人,透過微弱的光線看到了桐木佐次郎那猥褻的一幕,大夥兒都差點把晚飯給吐出來,這個佐次郎,真是個用下半shen考慮的動物,居然在生死攸關的戰場上,還有時間去做那些無聊的chun夢,真受不了他。

“旅座,我們進去結果了他?”一名敢死隊員問道。

於振海想了想,忍不住輕聲笑了笑,一臉邪惡的對自己的屬下說道:“你們說,日本人古代有沒有太監?”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那個旅座,你要幹啥?”另一名敢死隊員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的問道。

“哼哼,雖然我也不知道小鬼子古代有沒有太監,不過,今天,我會讓他們這個變態的國家出現一個少將級別的太監。”於振海陰笑著說道。

不用說,這次於振海並沒有打算直接結果了桐木佐次郎,而是讓這個旅團長級別的人物成為一名東洋太監,從另一方麵也可以說是對他們所謂的皇軍的羞辱。

“動作快點,你,用布堵住這個死太監的嘴,你的刀快,就給我直接把這個鬼子軍官的那個東西給割下來,速度要快,幹完了馬上撤離,絕對不能夠被敵人包圍,還有,迅速脫離敵營後,就放信號彈,獨立21團已經最好了側翼迂回進攻的準備了,我想隻要獨立21團隊鬼子發動了進攻,老朱那邊肯定能夠心領神會,從正麵打壓敵人,嗬嗬,這次我看你個第19旅團還不完蛋?”

一行人衝入旅團長的營帳,當然,事先已經解決了周圍的衛兵了。然後,一個人猛的用布塞住桐木佐次郎的嘴,一個士兵馬上手起刀落,割下了桐木佐次郎那肮髒的**根,桐木佐次郎頓時痛暈了過去。

“撤!”於振海輕喊了一聲,在外麵放風的士兵以及行動的士兵們都悄然無聲的消失在了夜幕中。約摸過了十分鍾後,一道信號彈飛上了天空,與此同時,在第19旅團側翼埋伏的獨立21團發動了對敵人的突然襲擊,戰鬥打得很激烈,而朱振邦一聽到第19旅團大營那邊喊聲震天,於是拿著望遠鏡看了看,發現對方的營地著了火,肯定是受襲了,於是他興奮的對身後的獨立23團將士們喊道:“弟兄們,為黨國效力的時刻到啦,給我衝啊,殺光這群狗日的。”整個獨立23團的將士操起武器,如潮水一般的衝下了陣地,向日軍營地攻去。戰鬥打了一夜,受到重創的第19旅團被迫撤退,山田敏夫看到因流血過多早已死亡的桐木佐次郎,雖心中痛罵著獨立7旅的卑鄙,但同時又無可奈何。他整頓了一下部隊,先撤到附近的一個小鎮上,然後向師團部發報求救了。

這一次的反擊,獨立第7旅大獲全勝,而與此同時,新野城內的布防已經完成,獨立第九師師長張靈甫下令,讓於振海撤軍至城內,準備迎接第十六師團主力的瘋狂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