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睡覺的時候,李薇薇神神叨叨的說道:“寧醫生,我覺得你說的對。”
“???”寧半夏一臉迷茫的看著她。
“肯定是因為我太漂亮了,所以他們才會盯上我的。從現在開始,你們去哪兒我去哪兒,堅決不跟你們分開了。”李薇薇用力握拳。
“???”寧半夏更迷茫了。
她什麽時候說過李薇薇長的漂亮這句話?
秦艽在旁邊笑的跟公雞打鳴似的,扶牆說道:“對對對,你說的對。”
“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給了你這樣的錯覺?”寧半夏問李薇薇。
“剛剛我跟秦醫生去小賣部買姨媽巾的時候,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一直看著我。”李薇薇心有餘悸的說道:“那個人肯定是剛剛那個人的同夥!他們就是看中我的美色,想要覬覦我!”
得,問她是問不出什麽來了。
寧半夏轉頭看向秦艽。
秦艽卻是慢慢收斂笑容,衝著寧半夏微微點了點頭。
睡著之後,聽著李薇薇發出微微的鼾聲,秦艽才對寧半夏說道:“被我們打暈放倒的那兩個人跟過來了。如果沒有意外,今晚翻包的人,就是他們。”
“他們是衝著誰來的?”寧半夏問道,緊接著又問道:“秦艽,你跟我說實話,你跟我來這裏,暗地裏是不是有保鏢跟著?”
秦艽嘟著嘴說道:“都是我嫂子,放心不下,我都二十五了,還把我當小孩子。”
“你有多少個保鏢跟著?”寧半夏不聽她這一套凡爾賽,直接問道。
“四個到八個之間,具體我也不清楚。”秦艽回答:“隻要啊我沒有人身危險,或者是我不叫他們,他們都不會主動靠近。都是一些訓練有素,野啊外生存極其豐富的退役高手。”
“妥了。”寧半夏點點頭。
有人不用王八蛋啊。
她寧半夏又不是那種會講客氣的人。
既然秦家給秦艽安排了這麽多保鏢,自己裝矜持不好意思使喚,才叫蠢。
“秦艽,幫個忙吧。”寧半夏直接開口說道。
“行。”秦艽也不問,猜也猜出來了。
雖然這兩個臭蟲不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麻煩,但是被臭蟲一直盯著,這種感覺很不爽。
所以,不如在臭蟲還沒有蹦躂起來的時候,出手摁死他——
半夜時分。
寧半夏跟秦艽穿戴好,用手機做手電筒,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屋外走,好像在尋找什麽。
“哎,奇怪,我記得明明就是掉在這個地方的。怎麽就找不到了呢?”
“掉什麽了,這麽重要嗎?黑咕隆咚的都要出來撿?”
“必須重要啊。這可是花了我一個月工資買的呢……”
“行吧,那就好好找找吧!可千萬別丟了,畢竟這裏的人都……”
“是呢……”
倆人的對話,在風中變得支離破碎。
趴在溝裏的兩個人影,終於再也憋不住了。
“大哥,她們倆現在落單了。”矮胖男人提醒瘦猴男人:“咱們再不出手,可就沒機會了。”
瘦猴男人活動了一下蜷縮的四肢,心底咒罵了兩句,他也實在是憋的不行,想快點完成任務快點回去。
“走,上!”瘦猴男人衝著小弟點點頭,倆人抓起錚亮的刀子,就從溝裏跳了出來,朝著草啊地上的寧半夏跟秦艽,就那麽捅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
四條人影如同憑空出現,兩個人擋在了寧半夏跟秦艽的麵前,另外兩個人一個人一個,一隻手捂住了矮胖男人和瘦猴男人,直接撂地上了!
“大小姐,您沒事吧?”一個略帶沙啞的男人,在黑夜中緩緩開口。
“你來的這麽及時,我能有什麽事兒?”秦艽笑嘻嘻的反問。
男人沉默了一下,退到了一邊。
寧半夏沒顧得上他們倆之間的眉眼官司,對控製住兩個人的保鏢點點頭:“辛苦你們了。這裏距離小學太近,我們換個地方審訊。”
“好。”
很快,幾個人轉移到了附近的一個樹林子裏。
保鏢將兩個人直接綁住了腿腳,扔在了地上。
有人打開了手電,照的兩個人忍不住來回躲避燈光的照射。
“我時間有限,我隻問一遍。如果答案不能讓我滿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寧半夏冷漠的說道:“我是個醫生不假,但是我不是開善堂的。如果有人想讓我死,我會讓她死的更早。好了,現在來提問。你們是誰?是衝著誰來的?誰讓你們來的?讓你們來做什麽?”
地上兩個男人裝死,壓根不想搭理寧半夏的樣子。
旁邊的保鏢剛要動手,寧半夏笑了:“看來,你們對中醫真是一無所知。我可以讓你們有一百種查不出死因的死法,就算是驗屍,都驗不出你們真正的死因。”
倆人還在裝死。
“不信?那就試試唄。”寧半夏蹲下啊身體,看都不看,掏出金針就往矮胖男人的身上紮了下去。
下一秒,矮胖男人仿佛受驚了一般,瘋狂的在地上打滾。
“癢,好癢,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大哥,我堅持不住了。”
寧半夏又掏出一根金針,往瘦猴男人身上紮了下去。
下一秒,瘦猴男人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涕淚橫流。
倆人一個笑一個哭,很快就折騰的沒力氣了。
秦艽忍不住抓抓手臂:“噫,一根針就這麽厲害。以後我再也不對我家的醫生大小聲了。”
寧半夏回頭解釋:“對金針醫生來說,一根針走天下。能讓人生,也能讓人死。”
終於,地上那兩個臭蟲,再也受不了了,拚命的求饒:“我說,我說,我全說!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這可比什麽酷刑都管用。
而且還經濟有效,可以循環利用。
寧半夏收回了金針,倆人過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看向寧半夏的時候,眼神已經帶著畏懼。
“我叫瘦猴,他叫胖虎。我們都是九頭溝的人,不過很少在九頭溝住,一般都是在外麵的縣城。是一個女人找到了我們,出錢讓我盯上個你,要 啊我們在這山溝溝裏要了你的性命,神不知鬼不覺的拋屍。”
“要啊我的命?”
“是的。”
“給了你們多少錢?”
“十萬塊。”
“收買你們的人是誰?”
“不知道叫什麽,隻知道她是我們老大介紹過來的,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我們隻管拿錢辦事,不問事主來曆。這是我們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