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跟她將司政扶進了總統套房,不知他的病什麽時候能緩和一點兒,孟知意看向司機說道,“下午什麽時候來接我們,等我通知可以嗎?”
“好的。”
這個司機是孟知意提前聯係的,她見司政現在這個樣子,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出發,她隻得先跟司機說好。
司機答應著,隻要錢到位,怎麽都好說。
等到司機離開,孟知意急忙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拿藥,司政一直抵著自己的胃部,看得出來他很不舒服。
“司總,您起來吃點兒藥吧!這藥是我從要麽那邊帶過來的,很管用的。”
也不知道司政能不能聽到,孟知意絮絮叨叨的說著。
“司總……”
她沒察覺到司政的動作,又喊了一聲。
司政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孟知意手中的藥物,沒有任何的猶豫,借著孟知意另一隻手中的水喝了下去。
“謝謝。”
即便如此虛弱,司政還是禮貌的回應了一聲謝謝。
“您好些了嗎?您平躺著,要不然我還是帶你去醫院吧!”
孟知意這一刻早已經忘記了她跟司政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她看起來很緊張司政的胃病,這讓司政莫名有些動容。
這個世界上,除了汪晴,還沒有人這麽關心過他!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好了。這是老毛病了,孟助,謝謝你。沒想到你第一次出差,就能準備的這麽齊全。”
“作為你的老板,我很幸運。”
司政雖然臉色蒼白的嚇人,不過他覺得自己慢慢緩和了許多,他望著孟知意,認真的說道。
“司總,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個了。主要是您的身體,傍晚還有一場宴會,您這樣……”
孟知意擔憂因為中午這一頓應酬終結了他們的出差,畢竟若是這麽灰頭土臉的回去,她有一半的責任。
“不礙事,一會兒就好了,我的身體我清楚。”
司政的臉上慢慢有了血色,他擺了擺手,決定繼續參加宴會。
“那就好。”
經過這麽一個小插曲,孟知意本有的那點兒醉意早已經煙消雲散。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生怕會有個什麽意外。
“不過您的身體不能再喝酒了,您的胃承受不了的。對了,我去給您熬一個清淡點兒的粥吧!”
“這麽大的酒店,應該有食材。司總,您好好休息,我盡量小聲一點兒。”
孟知意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考慮下一步做粥的事情。
司政沒有拒絕,畢竟他傍晚還有一個宴會需要參加,不得不說這些老狐狸是真的狡猾,中午應酬晚上宴會,有哪一個人能受得了呢!
孟知意聯係了大廳經理鬆開了做粥的食材,她開始動手,慢慢靜下心來。
陸垣衡給她發消息時,她還在等粥做好,看到男人的信息,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房間,這才放心的回複。
“我沒事兒,一切正常,晚上晚會結束與你聯係。”
孟知意迅速的打字,生怕胃疼的司政突然間出來。
“好。”
不管自己多麽擔心,在看到孟知意的消息時,陸垣衡都選擇聽了她的。
下午宴會開始前,司政的身體恢複了許多,孟知意還有些擔心,提醒說道,“司總,您的身體……”
“無礙,我的身體我清楚,你……如果沒有造型師,你自己可以嗎?”
司政倒是無所謂,男人嘛,全靠一身行頭襯托。
可孟知意就不一樣了,做造型化妝一樣都不能少,否則會被別人笑話。如今也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司政有些猶豫。
什麽可以嗎?孟知意一愣,察覺到司政打量自己的目光,這才明白,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司總,您休息一會兒,我先回房間收拾一下,我可以。”
最後一句話算是她對司政的回應。
孟知意離開以後,司政一個人躺在**,他不得不承認,為了這個合作,他有些拚命,那些人對他的示好,並不能證明是尊重他。
一切還是未知數,他不能掉以輕心。
孟知意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收拾好了自己,她回到總統套房時,司政也已經恢複了神采。
“司總,您真的可以嗎?”
她還是不太放心,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擔憂,關心的開口問道。
“無礙,我心中有數。走吧,時間不早了。”
司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起身跟孟知意離開。
孟知意叫的司機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他們二人上了車,直奔宴會現場。
“司總,您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一會兒若是能夠推脫,您可千萬別硬抗。”
她倒也不是有多麽關心眼前這個男人,隻不過隻有他們二人來出差,若是有一個人身體生了病,尤其是她是做助理的,怕是回去被責備。
而且司政生病與否對她沒有一點兒好處,她需要的是拿到證據,而不是在這兒詛咒他。
“這都是個老毛病了,沒關係的。”
司政著實沒想到孟知意對他如此緊張,他無奈的笑了笑,回答說道。
兩個人到了宴會現場,孟知意安靜的陪在司政身邊跟其他老總應酬,為了不給司政拖後腿,她穿了高跟鞋。
可一穿一晚上,她不免有些承受不了。
“如果累,就去那邊沙發去休息一會兒。”
司政也摸不透自己在想些什麽,竟然對孟知意有這麽多例外。他察覺到身邊女人的疲憊,提醒說道。
“不礙事。”
孟知意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比起一個人到沙發區休息,她更願意跟在司政身邊,說不定能夠得到一些消息。
又是一番應酬下來,司政送走最後一位跟他碰杯的老總,這胎將目光放在孟知意身上,“去那邊休息一會兒吧。”
“好的。”
孟知意點頭答應。
兩個人坐在一起,許是想看現在是幾點鍾,司政從一側的口袋中摸出懷表。
他身邊的女人眼睜睜的看著他拿出懷表,那一瞬間,孟知意猛的瞪大了眼睛。
她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已將要一噴而發,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司政準備放進口袋中的懷表。
這款懷表……就是莫成風交給她的照片中的懷表,原來真的在他身上。